欧阳修,北宋著名文学家、史学家,以其锐利的笔锋和深刻的洞察力在文学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韩琦,同为北宋时期的政治家、文学家,曾任宰相,对国家的政治有着重要影响。
两人生活在同一时代,对于韩琦的评价,欧阳修经历了从最初的批评到最后的赞誉的转变,这一转变背后折射出的是欧阳修公正客观的态度和对人才的珍视。
在早期,欧阳修对韩琦的评价并不十分积极。
这主要是因为韩琦在政治上的一些行为与欧阳修的政治理念有所冲突。
欧阳修作为文人,主张政治清明,反对权贵专权,而韩琦在官场上的一些做法,如与宦官结交等,与欧阳修的理念相悖。
因此,在早期的作品中,欧阳修对韩琦有所批评。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韩琦的政治才能和为官清廉逐渐显现,他在处理国家大事上的才干和为民着想的行为赢得了朝野的广泛赞誉。
欧阳修作为一位具有高度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的学者,开始重新审视韩琦的言行,对其给予了更为公正的评价。
在后来的文章中,欧阳修对韩琦的评价发生了明显的转变。
他开始赞赏韩琦的政治才能和为国家作出的贡献,尤其是韩琦在任宰相期间推行的一系列改革措施,如加强中央集权、整顿财政、改善民生等,都得到了欧阳修的肯定。
欧阳修认为,韩琦是一位能够真正为国家着想、为百姓谋福利的贤相。
此外,韩琦的文学才华也得到了欧阳修的认可。
韩琦的诗文清新脱俗,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和艺术修养,这与欧阳修本人的文学追求不谋而合。
因此,在文学领域,欧阳修也对韩琦给予了高度评价。
综上所述,欧阳修对韩琦的评价经历了从批评到赞誉的转变。
这一转变不仅体现了欧阳修作为一位文人的公正和宽容,也反映了他对韩琦政治和文学成就的肯定。
在历史的长河中,两位伟人虽然在某些方面曾有过分歧,但最终都以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为重,共同为宋朝的繁荣稳定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欧阳修一方面感慨古人著述竟然如此之多,同时又想到这些佚失不传的书,根本原因还是没有流传的价值,所以才会被时代所淘汰。
由此领悟,不论是读书还是作文,选材都要精严,只有求深求通,有所创造,才能真正体现价值。
若是依据兴趣而随意涉猎浏览,无法精读深研,结果只能是泛滥无归。
网络配图 欧阳修主政的时候,遇到自己不懂的问题,就派人持手书前往好友刘敞处请教。
接到来信,刘敞时常无须翻书,就可当着来使的面不假思索地执笔一一作答。
被问得多了,刘敞有时也是不胜其烦,抱怨道:“好个欧九,可惜不读书!”对欧阳修的为人之道表示认可,但对他的学识素养颇有微词,认为他读的书太少了。
如果说欧阳修读的书太少,肯定是冤枉了他。
作为北宋文坛的第一任宗主,诗文革新的倡始人,《新唐书》、《新五代史》的编撰者,若无深厚的知识学养,欧阳修自然是做不到这一切的。
之所以刘敞会对他有着“不读书”的印象,根源就在于两人的读书方式截然不同之故。
刘敞是个兴趣广博的大家,对经、史、佛、道、金石、卜筮、天文、方药、山经、地志,都有一定的研究,素以浏览群书、见闻广博而著称。
当然,这种广泛的兴趣,也在一定程度上成为了一种潜在的阻碍,使得他无法在某项学问上得有大成。
毕竟要对涉猎如此之广的学科都有研究,是非常耗费时间和精力的,最后的结局,难免就会堕入到“周身是刀、把把不利”的怪圈当中。
欧阳修自幼家境贫寒,早年为了,在古文写作上狠下苦功夫,他先是认真研读的文章,学习古文的写作手法。
网络配图 后来在洛阳认识了散文家尹洙,他又虚心学习尹洙简洁严谨的文风,从中汲取营养。
入仕后,欧阳修有一次到内阁书库,无意中看到一本记录古代书籍的书目,上面有两千多本的书名,他竟然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欧阳修一方面感慨古人著述竟然如此之多,同时又想到这些佚失不传的书,根本原因还是没有流传的价值,所以才会被时代所淘汰。
由此领悟,不论是读书还是作文,选材都要精严,只有求深求通,有所创造,才能真正体现价值。
若是依据兴趣而随意涉猎浏览,无法精读深研,结果只能是泛滥无归。
所以,欧阳修一直秉持读书为文、贵以精专的严谨学风。
他在《答秀才书》中说:“文之为言,难工而可喜,易悦而自足,世之学者,往往溺之。
甚者至弃百事不关于心,曰:吾文士也,职于文而已。
此其所以至之鲜也……皇皇不暇著书,荀卿盖亦晚而有作。
若子云、仲淹,方勉焉以模言语,此道未足而强言者也。
”认为文章的语言难以精妙而,却很容易让作者自满,世间的读书人往往耽溺其中,只要稍有成就,就以为自己的学问已经足够用了。
还有人淡漠世事,认为只有写文章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其余的一切都是漠不关心。
这就是为甚么在文字创作上真正成功的人很少的原因。
欧阳修说,孟子为了义理之学,一生奔波劳碌,荀子也是到了晚年才有著作问世,至于扬雄、王通这些人的作品,乃是模仿前人的语言而作,没有自己的创新,这就是学力不够却又勉强为文著述的例子。
其意在强调,读书必须精研深读,彻底掌握,只有积累下了深厚的学养,不论是叙事说理,还是有为而作,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网络配图 的岳父孙莘老曾经向欧阳修请教,怎样才能增进学识。
欧阳修说:“此无他,惟勤读书,多为之,自工。
世人患作文字少,又懒读书,每一书出,必求过人。
”欧阳修根据自己的经验,把勤读和多写总结为增进学识的最佳方法,同时指出,写作时不要有一心胜过他人的想法,这样的心态,很难有成功者。
只要平时多读多写,久了,自然就会发现自己文章中的不足,由此获得提高。
欧阳修的读书之道,就在于“精专”二字,若遇自己不懂的问题,则不耻下问,虚心向他人请教,并不要求自己做一个博闻强记、无事不晓的通人达才。
这是他根据自身需要而制订的读书策略,同时也是他在古文、史学、诗词等领域取得卓越成就的主要原因。
(摘编自香港《文汇报》)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自古以来,文官之间的攻讦有一种惯用手段,就是从对方所写的诗文中挑刺,以证明作者的政治立场或生活作风“有问题”。
仅北宋一代,就有两位名臣先后中招,一位是欧阳修,一位是。
苏轼是因为写诗“讥刺”变法,被政敌构陷下狱,酿成“”。
相比之下,欧阳修虽然没坐牢,却比苏轼更难堪: 他因为一首“小黄词”,竟被卷入到一场莫须有的“不伦恋”中。
“词”这种文体,最初多写男女间的,由歌女配乐演唱。
一面认为词不登大雅之堂,一面却又对填词情有独钟。
最奇怪的是欧阳修,此老作为当时的文坛领袖,一面大力宣扬“文以载道”,一面又填了不少污力十足的“小黄词”,其中一些文字之香艳露骨,让人脸红心跳。
比如《醉蓬莱》:“半掩娇羞,语声低颤,问道有人知么”——写女子偷欢时的紧张,“却待更阑,庭花影下,重来则个”——写幽会后意犹未尽,惦记着花前月下“再来一次”;又如《蕙香囊》: “宝檀槽在雪胸前,倚香脐、横枕琼臂”; 还有《蝶恋花》:“几叠鸳衾红浪皱,暗觉金钗,磔磔声相扣”…… 就算不懂词的人,单看这些“雪胸”“香脐”“叠鸳衾”“声相扣”的字眼,也会有“开车”的既视感吧。
大概是因为才华出众,官声又好,欧阳修的多数小黄词, 基本都被当时的文人圈视为游戏笔墨,酒宴时让歌女唱唱,乐呵乐呵就得了,很少有人去对号入座,也没觉得欧阳修的“作风”有问题。
直到一首《望江南》,让这位词坛“老司机”差点翻车。
那年的开封府审理了一桩通奸案:欧阳晟之妻与家中男仆私通,事败见官之后,张氏不仅对奸情供认不讳,竟还供出了婚前的一段“不伦之恋”:自己小时候寄住在舅父欧阳修家时,舅父对自己常有一些暧昧之举。
欧阳晟是欧阳修的堂侄,这个张氏虽然名份上是欧阳修的外甥女,其实是欧阳修的妹夫张龟年与前妻所生,欧阳修的妹妹只是她的继母,所以她和欧阳修并无血缘关系。
后来张龟年病故,继母就带着她投奔欧阳修。
一直等到张氏长大成人,欧阳修便以舅父的身份主婚,把她嫁给了欧阳晟。
至于张氏为何要在此时指认欧阳修曾对自己“不轨”,一种可能是出于无知和恐惧。
张氏投奔欧阳修时只有七岁,面对一个相对陌生的男性长辈,加上当时保守的观念,她把舅父一些正常的亲昵视为调戏是有可能的。
如今在惶恐之下,把这些旧年的“隐情”和盘托出,以图减罪,也不难理解。
当然,她当时是否受到某些官员的“诱供”,以此作为攻击欧阳修的把柄,也很值得怀疑。
当时、欧阳修等人发起了一场改革,史称“”,由此得罪了大批官僚。
他们污蔑欧阳修等人结党营私,并到处罗织罪名,一心要把他搬倒。
宋代文臣(剧照) 张氏爆的这段“猛料”,立即在朝野上下掀起轩然大波。
政敌们纷纷攻击欧阳修是伪君子,连也要欧阳修给个说法。
欧阳修当然矢口否认,并一再强调:张氏当年寄住自己家时只有七岁啊,自己就算再“风流”,难道会和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发生什么吗? 应该说这种反驳是很有力的。
不料,从政敌阵营中跳出一个叫钱勰的官员,对欧阳修冷冷笑道:“七岁,不正是学簸钱的年纪么!” 听到“簸钱”二字,欧阳修立即明白他在说什么了,竟一时无言以对。
什么是“簸钱”呢?它是唐宋时在小女孩间流行的一种游戏,玩法非常简单:每人轮流抓一把铜钱撒在地上,以正面或反面的多寡决定胜负。
钱勰提起的“簸钱”,出自欧阳修写的一首《望江南》: 江南柳,叶小未成阴。
堂上簸钱堂下走,恁时相见已留心,何况到如今。
江南柳 从字面看,这首词似乎没有那么“污”,但稍有文学基础的人都能读出别样的意味。
“柳”是经典的女性意象,而“成阴”一语双关,字面意思是树荫,却又暗示女孩的成熟。
“江南柳”既然“未成阴”,就是说女孩年纪还小,于是“人为丝轻那忍折,莺怜枝嫩不胜吟”——人不忍攀折柳枝,黄莺也不忍站在嫩枝上唱歌。
这两句互文见义,“人”与“莺”都指代多情的男性;“留取待春深”——既然年纪还小,那就等她长大再“下手”好了。
转眼女孩已是十四五岁的年纪,词人见她“闲抱琵琶”的样子,不禁回想她当年“堂上簸钱堂下走”的可爱情态。
“恁时相见已留心”——那时候就已经对她有意了,“何况到如今”——何况如今她真的已到了“绿柳成阴”的青春年华呢。
读罢全篇,这就是一个“怪蜀黍”爱上“小萝莉”的故事嘛!女孩还是“簸钱年纪”,就对人家一见倾心,而且垂涎了好多年,一直看着人家从“叶小未成阴”长到十四五岁。
虽说没有明写自己有没有“下手”,但光是这份心思就够让人侧目了。
这首《望江南》,选材独特而又略显“重口”,还有“簸钱”这样的细节描写,时间跨度好几年,怎么看都像意有所指。
而张氏在欧阳修家住了七八年,出嫁时正好是“十四五”,难怪这首词越看就越像为她而写的。
由此一来,张氏是“人证”,这首《望江南》是“物证”,欧阳修差不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尽管同僚和朋友们一再为他鸣冤叫屈,还拿出他的许多佳作证明他的文风一贯“飘逸清远,皆(李)白之品流也”,甚至否认这首词出自欧阳修之手,纯属政敌们的构陷,但都无济于事。
醉翁亭 不久,朝廷的处分下来了:欧阳修被贬为滁州刺史。
时隔千年,这场疑案的真相早已无从查考,但他在滁州写下的一篇文章却千古流传,这就是《醉翁亭记》。
好在,由于欧阳修的才华和政绩,没过几年他就被朝廷召回,最后是以太子少师的身份致仕,死后还被追封为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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