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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帝王朱厚照的七大极品嗜好:花花公子朱厚照

时间:2025-02-21来源:网络作者:小白
终于要说说正德了。

却又不知从哪里下笔。

主要是这位叫的帝王让我们没法用一个完整的结论去评价他。

他到底是一个顽皮的孩子?还是一个愤青?还是一个有为的“将军”?因为按传统的道德去看他,那真是叛逆到极点了。

他十四岁登基,三十一岁死亡。

期间的历史,可以用荒诞不经来形容。

往往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却一而再,再而三发生在他身上。

下面就让我们遵循历史的脚步,先看看他的所作作为吧。

时间到了公元1505年,勤政,英明的因伤寒加上太医误诊,错服药物,导致病重,最终鼻血不止逝世。

由于的后宫只有只有张皇后一人,生下二子三女,其中二子朱厚炜早年夭折。

这也为孝宗绝后埋下了伏笔,造成了明代历史上影响巨大的大礼仪之争。

可见,封建社会多子也不是一无是处啊?皇长女太康公主也因病去世,所以孝宗只剩下朱厚照这一个儿子,对他当然是万般呵护,所以父子二人情感很深。

孝宗想要的天伦之乐,终于实现了。

翻看明代的帝王历史父子相善,恩爱有佳的。

也只此一例。

在朱厚照两岁时就被立为太子。

史书记载小时候的朱厚照那也是聪明伶俐,一幅英明果敢的形象。

可是面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成长环境。

想想我们现在的独生子女,似乎就可以初窥到他后来的所做所为的原因。

1506年,正德继位。

是年14岁。

第一爱好,体育舞蹈。

这位哥们在东宫时候就宠以刘瑾为首的“八虎”。

大搞百戏表演,一时间的东宫,抖空竹的,溜冰的,相扑的,打渔鼓的,拉皮影的,弹词的,吐火的,玩杂技的等等。

一时间,各界能人纷至沓来,好不热闹。

第二爱好:喜欢动物。

武宗开创了封建帝王豢养动物的最鼎盛的时期。

皇家出资设立“豹房”,一时间,老虎,大象,狮子,鹁鸽,长颈鹿,鹰隼,等等简直是国家的国立动物园了。

一次皇帝突发奇想,要将老虎训练成听话的狗,结果不但没有成功,朱厚照本人也差一点被所养的老虎吃掉,所幸被随侍侍卫江彬所救。

一虎易除,一虎又出,这个江彬后来成了后来正德后期的大奸臣之一。

为了驯养这些动物,内廷出资颇多。

仅随驾侍养的那头豹子,就有240人伺候着。

从中可见豹房的花费。

长期以来,中外学者曾研究过建立的豹房,对此作出各种不同的解释。

涉及到对武宗的评价(如武宗不是庸君,很有才华),对豹房性质的探讨(如豹房不是淫乐场所,而是武宗治理朝政的政治中心与军事总部)。

1994年3月《北京文物报》上《豹房非豹房之新探讨》一文还提出“豹房”原字音出阿拉伯语“巴欧坊Ba—Fen”之谐音转成“豹房”,其意译为“技艺学术研究中心”。

是我们的文人需要思考了,还是我们需要思考。

也许我们都需要思考。

是有人篡改了历史,还是需要重新认识历史?影视剧中的朱厚照 第三爱好:喜欢表演。

可能什么都想尝试下,朱厚照又在后宫和大家演起了一出古代电影。

在皇宫建了个古代“好莱坞”。

电影的主演,制片,发行,观众,导演就是这位皇上自己。

他身穿古人服饰扮成富商。

内侍宫女扮成商人杂役,广置货物。

一时间宫内,商铺林立,酒旗飘扬。

只见一位公子,翩翩而来。

与众商家谈价钱,谈商机。

在这不经意的一买一卖中,赚个盆丰钵满。

累了住店,渴了饮酒。

心情好时,还不忘逛逛怡红院。

第四爱好:喜欢军旅。

朱厚照小时候学习过鞑靼语。

并且了解回族风俗。

正德烧造了很多带有回文的瓷器。

又给自己取名为沙吉敖烂;学西番麻僧教,则自名为太宝法王领占班丹。

他给自己改名字叫“寿”后,还专门命所司造了个御马太监天字一号牙牌。

时间到了正德十二年(1517)十月,蒙古鞑靼部在小王子的带领下南下。

一时间朝野震惊。

朱厚照本来可以居中帷幄,调兵遣将。

谁知他做了一个亘古未有的决定让人大跌眼镜。

首先是决定御驾亲征。

由于他的太爷爷正统皇帝,曾有北征被俘的经历在前。

所以朝中的反对声浪很高。

正德帝,乾纲独断。

亲率几万兵士,同吃同住,明军士气大振,终于取得了一场胜利。

正德御驾亲征所取得的辉煌胜利是以伤亡600多名士兵的代价打死了16名鞑靼军人。

历史上杀伐数字的统计夸大早已有之,但这次却出奇的精确到人。

且对胜利少有称颂。

做为文官制度中的一分子——史官。

在记录的同时仍不忘揶揄一下。

但是恰从中让我们可以看到皇帝和官僚体系出现的问题!!!不管皇帝的功绩是否被抹杀,亲征的后果是终正德一朝,蒙古再也没有南下。

分明让我们看到了一个热血沸腾,不畏牺牲的英明君主形象。

可是下来的事情就朝着匪夷所思的方向发展。

加封自己为“威武大将军”,并改名朱寿。

开着玩笑自己加封自己过了一会将军瘾。

仿佛是觉得挺好玩的。

1518年秋,又命内阁的大学士起草诏书,再次命令“威武大将军朱厚照(字寿)”“出师西北巡视边靖”。

这一回,还没到目的地,正德就忙着下旨封自己做“镇国公”,“岁克俸米五千石”到了西北,在四处搜寻敌寇以求一战的无聊日子,正德再一次下旨封自己为太师,位居内阁大学士之首。

如此一来,他就成了他自己手下最具武功的王公和最具权威的文官。

由于朝政的荒废,宁王朱宸濠妄图效仿,趁武宗荒于政事,秘密准备叛乱,并于正德十四年扯旗造反。

武宗皇帝并未因此而着急,这正好给了他一个南巡的机会,于是他又打起了威武大将军朱寿的旗号,率兵出征,可谁知行到半路御使已经平定了叛乱。

这个消息丝毫没有降低武宗的兴致,他又一手导演了一幕闹剧,他将朱宸濠重新释放,由自己亲自在将他抓获,然后大摆庆宫宴,庆祝自己平叛的胜利。

1519年,正德皇帝又准备命令自己以“威武大将军”之名巡幸南方各省。

一时间朝廷上闹得乱哄哄的。

官员们再也忍不住了。

纷纷午门“跪谏”,皇帝劝说无果。

一筹莫展的时候。

在豹房救过皇上性命的“打虎英雄”江彬出场了,此君不但会打老虎,打起大臣来那也是不含糊的。

在正德的授意下,将跪劝不去的146名官员每人赏梃杖30下,其中11人当场伤杖毙(有的是被家人领回家后伤发而亡)。

有个大臣当着他小儿子的面被打死。

此事一发生,全体内阁大学士引咎辞职但不被批准。

朱厚照是不是因此被感动了。

不得不得而知,南方之行也因这场风波延宕了几个月之久。

第五爱好:喜欢旅游。

与那些养在深宫,几乎一辈子不出宫的皇帝比起来。

正德皇帝真是个另类。

登基后,几乎没有消停过。

射猎在东宫就玩腻了。

喜欢到处跑。

甚至为此送命也痴心不该。

要在现在,怎么看那也是一个坚定驴族啊。

可惜错生在帝王家啊。

正德十二年(公元1517年)八月,朱厚照突然“急装微服,出幸昌平。

”朝中大臣得知朱厚照微服出行的消息,惊诧异常。

大学士梁储、蒋冕、毛纪等人急忙出朝驾了轻车,地追赶,一直追到沙河,才追上朱厚照,苦苦谏阻,请他回宫。

朱厚照不听,非要出居庸关不可。

幸好把守居庸关的巡关御史张钦坚持原则,紧闭城门,仗剑坐关门下,号令关中:“有言开关者斩!”硬是不放朱厚照出去。

朱厚照大怒,传旨捉拿张钦。

但这时京中各官的奏疏像雪片般飞来。

朱厚照读都读不过来,越觉躁急得很。

江彬见群臣汹汹,连忙上前劝道:“内外各官,纷纷奏阻,反闹得不成样子,请圣上暂时涵容,以后再作计较。

”朱厚照这才悻悻还朝。

但朱厚照并没有死心,隔了几天,下旨派张钦出巡白羊口,换了自己的亲信太监谷大用代替张钦守居庸关,随即与江彬换了服装,在夜间混出德胜门,扬鞭出关,到了宣府“镇国将军府第”的行宫。

在江彬的引导下,朱厚照在半夜随意闯入宣府高门大户,迫令妇女出陪。

朱厚照游完宣府后,又跑到大同等地游玩。

正德皇帝的南巡于1519年秋得以实现,江南的美景和气候给喜欢纵情游乐的正德添加了兴奋剂,正德只要兴之所至,可以说无所不为,要命的是在一叶扁舟去撒网捕鱼节目中,正德的小船翻了。

落入水中的正德虽然很快被救了上来,但从此龙体染恙,一直不见康复,他1520年底回到北京后,1521年初就在他的豹房殡天了。

享年不满30岁。

第六爱好:爱好。

皇帝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莫非王臣。

”粉黛六宫,佳丽三千。

佳丽如云啊!!!可是仍不能满足这个年轻人。

日久觉得无趣,就在后宫模仿开了妓院,让许多宫女扮做粉头,当然主顾只有一人,朱厚照挨家进去听曲、淫乐。

后来觉得不过瘾就外出坊间,留宿歌楼妓院。

时间不长又觉得没意思。

就设立豹房。

武宗即位不久就娶了夏皇后,之后又选置了几个妃嫔,然而他似乎对后宫中的皇后、嫔妃并不在意,自从搬到豹房之后,就很少回到后宫了,而是将喜欢的女人都放到了豹房和宣府的镇国府。

武宗远离后宫而钟情豹房,是因为与夏皇后感情不和,还是有其他原因,是一个无法考释的谜。

豹房之内,美女如云,武宗过着恣意妄为的淫乱生活,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感官享受。

这里充斥着教坊司的女乐、高丽美女、西域舞女、扬州少女,乃至于妓女、寡妇等各色女子。

豹房之内到底有多少女子,恐怕连武宗自己都不清楚。

那些一时无法召幸的女子,就被安排在浣衣局寄养,以备武宗不时宣召。

这里既包括内臣进献的,也有武宗自己游幸各地带回来的,人数之多,难以想像,据说经常有因饥饿、疾病死亡者。

宣府是武宗另一个淫乐窝。

他刚到宣府之时,在这个远离国都的军镇,可以肆无忌惮地放纵。

每到夜晚,武宗带上一队亲兵,在空荡的街道上闲逛。

看见高墙大院的富庶之家,他就令亲兵上前砸门,然后入内强索妇女,弄得人心惶惶,家无宁日。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那些富有之家纷纷重贿江彬,希冀能够免除祸患。

南下平叛时,路过山东临清,皇帝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一个月。

原来,武宗在太原时得到一个艺妓刘良女,宠爱一时。

他西游宣府回来后,将刘良女安置在西苑太液池腾沼殿中,号称夫人,俗呼为刘娘娘。

武宗对刘良女非常好,凡是豹房中有谁偶尔犯了小错,只要刘良女在武宗面前替他求情,武宗就不会追究。

此次南巡,武宗原本要带她同行的,但刘娘娘当时恰巧得病,武宗与之约定以玉簪为信物,待病好后派人来接。

武宗过卢沟桥时不慎将玉簪掉落河中。

及至临清,武宗遣信使接刘,但因无信物不肯来,武宗只好亲自回京,前后将近一个月。

由此看来,武宗也称得上是一个痴情天子。

关于武宗与刘良女相识的经过,有两种不同的说法。

《明实录》中记载刘良女是太原晋王府乐工杨腾的妻子。

武宗游幸山西时,派人到太原索要女乐,得到了刘良女。

武宗喜她色艺俱佳,就从榆林带回了豹房。

《稗说》则讲述了另一个版本的爱情故事。

刘良女是大同代王府上有名的歌姬,武宗曾假扮低级军官出入于王府的教坊,因而得以认识刘氏。

当时武宗在这样的风月场所中并不太引人注意,别人还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军官而已,但是刘氏慧眼识珠,认定他不是个平常人,就对他另眼相看。

武宗记住了这个刘氏,后来派人将其接到北京。

这就成了后来著名戏曲《游龙戏凤》的故事框架,只不过刘氏变成了李凤姐。

武宗下江南时,刘氏一直陪伴在身旁,多次一同出现在臣民面前。

武宗在南京赏赐寺庙幡幢上都要写上自己和刘氏的名字,刘氏也成为武宗一生中最宠爱的女人。

第七爱好:爱收养子。

武宗在位短短的十几年间,曾收有100余个义子,甚至在正德七年一次就将127人改赐,真是旷古未闻。

在这些义子中,最为得宠者为钱宁、江彬二人。

钱宁,本不,因幼时被卖与太监钱能而改姓钱。

其性狡诘猾巧,善射,深为尚武的武宗所喜欢。

豹房新宅的建设,钱宁出力甚多。

据说武宗在豹房常醉枕钱宁而卧,百官候朝久不得见,只要看到钱宁懒散地出来,就知道皇帝也快出来了。

江彬,原本是名边将,骁勇异常。

在镇压刘六、刘七起义时,身中三箭,其中一箭更是射中面门,但他毫无惧意,拔之再战。

因军功觐见时,他于御前大谈兵法,深合武宗意,遂被留在身边。

可惜这些儿子成为志世能臣的一个也没有。

徒留了些恶名给武宗抹黑。

历史是很有趣的,收了那么多养子,而真正的皇家骨肉却一个也没有。

14岁登基,30岁死,期间近17年。

夜夜笙歌,多少却没有子嗣,这是他心头无法抚平的伤痛,为此他甚至导演了迎娶孕妇的闹剧。

正德十一年,赋闲在家的马昂为求得复职升官的机会,结交武宗身边的红人江彬。

江彬极力在武宗面前赞扬马昂妹妹美若天仙,又娴熟骑射,能歌善舞。

武宗一见,果然异常欢喜,不顾她已有身孕,将其从宣府带回豹房,并给马昂升官晋职。

其实武宗宠幸,却另有一番打算。

因为在意识到自己不能生育后,他就想借此瞒天过海。

朝臣听到了一些风声,又见马昂超授右都督,知道了传闻属实,就纷纷上疏要武宗驱逐马氏,以绝后患。

也不知道是奏疏中“进孕女”这样的典故让武宗幡然醒悟,还是见到事情已经泄露,武宗倒是逐渐疏远了马氏,也就没有出现不可收拾的局面。

也许朱厚照收那么多养子的原因,正是没有子嗣带来的一种心理安慰吧。

明武宗,朱厚照,出生于公元1491年,公元1505年即位,到1521年病死,享年31岁,在位17年,年号正德。

谥号承天达道英肃睿哲昭德显功弘文思孝毅皇帝。

葬于北京昌平天寿山康陵。

皇后。

无子女。

到最后,浩瀚的历史中,介绍这个好玩的大男孩就这么多。

不管好也罢,坏也罢。

都得落幕。

就留作后人评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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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当帝王为什么不开心:心灵孤独 缺乏安全感

公元1723年,的第四个儿子45岁。 这一年,他问鼎中国。王朝开始了。 这是康熙盛世之后的中国。表面上,帝国依旧强悍无比。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帝国的危机已是如影随形。那么,这亏空是怎么造成的,又该如何填补?依然没有人知道。雍正朝开局,繁华之下陷阱处处,帝国名声最响的那个男人面临空前挑战。 毫无疑问,这是盛世与危机并存的时代。好与坏各为里表,在这个王朝的肌腠间隐现浮沉,直将雍正缠绕窒息。雍正历史性地走到了大的瓶颈部位,必须求得破解之道。 不仅如此,还应该追本溯源,厘清瓶颈的形成。这一点同样重要甚至更为重要。因为雍正困局不仅仅是结构性的、制度性的,同时也是人性之花的邪恶绽放。它是大清朝制度破局前最黑暗的时刻,人人都是欲望表达者,也都是牺牲品。包括雍正。 兄弟 雍正的兄弟们很多。但是,对雍正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从康熙朝一路走来,雍正和他兄弟们一直是竞争关系,你死我活的竞争。 这是亲情的异化。在权力面前,每一个人都成了武器,对付其他兄弟的武器。当康熙还活着的时候,兄弟之间的抗衡还处于平衡状态,起码表面上是这样。因为存在一个裁判者和制衡者,还因为谜底没有揭开,人人心中尚有念想。康熙不在了,谜底也揭开了,最不可能的那个人成了胜出者,人人心中的念想破灭了。这样的情况下,胜出者毫无疑问成为众矢之的,雍正这一回就发现,自己虽然成了,却也同时成为靶子,成为一人敌众人游戏的孤独者。 手足之情的存无尚且不论,自己的人身安全现在成了第一位的问题。允禩、允禟、允祉、允这些人,是非常可怕的。如果人人跟着欲望走而没有任何节制的话,很显然,雍正的人身安全是得不到保证的。 所以这是考验雍正处世技能的时刻,也是展示他帝王心术的时刻。在历史的夹缝间,雍正注定不可能成为一个伟大的帝王。在他身上,术道并举,阳光与阴影共存。光荣只属于他的父亲—康熙。虽然康熙也有惆怅,但那是阳光下面的惆怅,要说阴影,也是灿烂的阴影。可雍正不同,在如此的历史境况下,他只能是暗室里的人物。他的黑夜比白天多。只能以“术”取胜而不能以“道”取胜。他必须做到比小人更小人,比君子更君子,如此才能突破瓶颈,走出历史的夹缝,为自己赢得一席之地。 雍正出招了,招招不同。对待不同的兄弟,雍正总能使出不同的招数,而这样的招数事后证明都是天才的设想,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和野心家合谋的结果。 当然,细究起来,雍正兄弟们的被囚或死去,总是有一些或莫须有的罪名。但是这些罪名在历史的典籍间白纸黑字地存在时,却又经不起推敲。因为,当动机变得可疑时,结果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人心,人心的微妙。 对雍正来说,一切可能是他的错,也可能不是他的错。这是历史的两难选择,雍正的囚徒困境其实也是康熙的囚徒困境。在立嗣过程中,康熙看到了一个不太美妙的开头,而雍正目击的则是更加难堪的结局。他是承受者,也是伤害者。在承受中伤害,在伤害中承受。雍正既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只是他令人侧目的地方在于,将心机玩得太过。有时举重若轻,有时举轻若重,有时曲径通幽,有时殊途同归,有时欲擒故纵,有时欲罢不能,貌似诚恳,实则暗藏杀机,令人为之愕然。 不是说不可以玩心术,帝王之道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帝王之术,但是雍正如此玩法,在功利层面上他是赢了,在心灵或精神层面上他却输了—毕竟他们是兄弟。 制度突破 雍正的心灵应该说是痛苦的。当康熙的公开立储之举犹如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盒子,让人世间最丑陋的欲望表演纷至沓来时,雍正看到的,或许是制度破绽。 如果将这盒子关上呢? 雍正元年(1723年)八月十七日。乾清宫西暖阁。雍正发表谈话。谈话对象是总理事务王大臣、满汉文武大臣及九卿。雍正说道:“朕自即位以来,念圣祖付托之重,安可怠忽,不为长久之虑?当日圣祖因二阿哥()之事,身心忧瘁,不可殚述。今朕诸子尚幼,建储一事,必须详加审慎。此事虽不可举行,然不得不预为之计,今朕特将此事亲写密封,藏于匣内,置之乾清宫正中,世祖章皇帝御书‘正大光明’匾额之后,乃宫中最高之处,以备不虞。又别书密旨一道,藏诸内府,为异日勘对之资。” 雍正的“八一七谈话”事实上透着三个“密”字:密封、密藏、密旨。关上了潘多拉的盒子,将人间的好奇心扼杀在岁月的长河当中,不再透露任何最高权力的消息,直到雍正百年、大厦将倾的那一刻,一切才水落石出。所以,争宠是没有意义的,相互诛杀也毫无意义。雍正这样的制度设计,似乎可以规避权力争夺导致的种种可能及严重后果,起码在其在世时,他的儿子们不会。 看上去很美。 但是,果真如此吗? 其时,雍正的长子、二子已死,三子20岁,四子13岁,五子弘昼比弘历小三个月。要说年龄,这几个儿子都谈不上很小。雍正“八一七谈话”之后,第一个很受伤的人毫无疑问是弘时。他已经20岁了,大哥、二哥已死,在这样的情况下弘时对自己的人生是充满期待的,可父亲一句“诸子尚幼,建储一事,必须详加审慎”,令他顿觉前途渺茫。 雍正元年十一月十三日,是康熙帝的周年忌辰。这一天,雍正派儿子弘历前往景陵代其拜祭;第二年同样的日子,又是弘历前往景陵代其拜祭。弘时突然间明白父亲心中的那个秘密了,由此,他作出了一个影响其命运的重大选择:投靠八叔允禩,跟父亲对着干。 这样的选择对雍正来说极具震撼力。因为他没想到,秘密建储导致的第一个后果竟是儿子在亲情和政治上的双重背叛。雍正当然不能容忍这样的背叛。他立马将弘时逐出紫禁城,并勒令他去做允禩的儿子,父子之情宣告恩断义绝。两年后,年仅24岁的弘时郁郁而终,成为雍正秘密建储制的第一个牺牲品。 但是,秘密建储制的危机并不仅于此。在雍正长大成人的四个儿子(弘时、弘历、弘昼、弘瞻)中,虽然雍正在世时,公开起来逆势而为的只有弘时一人,但是当雍正去世之后,最后的谜底揭开,弘历成为帝时,弘昼、弘瞻也、蠢蠢欲动了。弘昼经常藐视乾隆的皇权,行为怪诞,令乾隆大伤脑筋,不知该如何处置为好。事实上,这不是乾隆的错。因为雍正在时,弘昼已被封为恭亲王,雍正似乎也比较宠爱他,经常派一些政事让他去做,也许目的只是为他日后辅助新皇帝做历练,但弘昼本人并不这么想,这个只比弘历小三个月的人心中也有一个帝王梦。谁说恭亲王不可以做皇帝,弘昼用自己怪诞的行为为他隐晦的心理作注脚,只将一场历史的困局演绎得、沉重莫名。 弘瞻采取的则是。这个雍正的第六子其实是个知识分子,善诗词,雅好读书。但是知识分子心里要有念想的话,那是可以放的。弘历继位后,弘瞻不承认新政权最高领导人执政的合法性。乾隆盛怒之下,将他降为贝勒爵位,并罢免其一切差使。弘瞻的余生也因此变得了无生趣,和弘时一样,他也是郁郁而终的,在乾隆开创的新盛世里。 这是几个皇子的悲剧,当然这样的悲剧是雍正不愿意看到的。其实,在雍正的制度设计中,还是有先进的成分在的。起码在此之前,中国历史上没有类似的立嗣安排,而且秘密建储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兄弟残杀、父子反目现象的发生,在立嗣皇帝在世之日,这样的制度是富有成效的。所以在此之后的清王朝,总计约130多年时间里,在皇位继承的问题上采取的都是秘密建储制。 不过,从历史的时间长度上说,秘密建储的制度突破还是很有限的。因为残杀或者说猜忌依旧存在,只是在时间点上后延了—新皇帝总是要迎接众多猜忌的目光的,这是新生礼。而新生,总是要伴随着流血甚至是死亡,这似乎是世事新陈代谢的规律。雍正悲剧和康熙悲剧说到底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雍正也像康熙一样,有20个儿子展开龙虎斗的话。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说,雍正悲剧甚至要大于康熙悲剧。在他执政13年的时间里,雍正不仅要对付兄弟们的冷枪暗箭,也要为他的儿子们避免类似结局提供制度安排和制度实践。同时,他也是个勤政的皇帝,著名历史学家徐中约在《中国的奋斗:1600—2000》中称雍正“也许是清帝国里最勤奋的人”,但是这样的勤奋并没有换来盛世的回报。在约定俗成的里,雍正王朝只是个过门和加油站,而雍正最多是个历史清道夫和制度设计者。 这是雍正的宿命,也是雍正王朝的宿命。 诛心之治 要说雍正朝,是绕不过去的符号。 那么,在雍正与年羹尧之间,究竟存在着怎样的纠缠与过节,使得前者对后者从宠极一时到杀心顿起,从而演绎了恩怨两重天呢? 康熙末年时,年羹尧已经是四川巡抚,因为西陲兵起,这个一心希望建功立业的人被升为川陕总督。在年羹尧的命运牌局里,这是关键的一步。因为和他搭牌的那个人是皇十四子胤。当时西藏有事,皇十四子胤被康熙任命为抚远大将军、经略军务,而年羹尧则成了他的最佳搭档。事实上此二人的合作是和睦的,也是富有成效的。因为西北稳住了,年羹尧的命运牌局一时间风平浪静,或者说一路向好,直到胤禛即位,雍正朝徐徐展开。 雍正上台后采取的第一个动作是撤换了年羹尧的搭档—胤。胤被召回京,取而代之的是延信。年羹尧当然明白这其中的缘故,但他相信自己命运的牌局依然风平浪静,甚至一路向好。因为起码在此时,他没有野心。 事实似乎印证了年羹尧的猜想。他随后被晋爵为三等公。第二年,年羹尧因为平定青海罗卜藏丹津之乱,被授抚远大将军、一等公,其父年遐龄也被封为一等公,加太傅衔。恩宠一时无二。这是年羹尧的,但他并不知道,雍正的掌心掌背即将翻覆,所欠缺的只是一个理由或者说借口。 在这个世界上,理由或者说借口是很容易找到的,只要用心去找。事实上已经有心机敏锐的官员跳出来为雍正旁征博引了:山西巡抚伊都立参奏年羹尧擅给盐商银票,增银十万等罪;汉军都统范时捷又弹劾年羹尧欺罔贪婪罪五款……雍正地下旨:“着年羹尧明白回奏,寻下吏部议处。”年羹尧的回奏当然是为自己辩护,只是于事无补。因为在此时,雍正杀心已起。吏部的官员竟然都没好眼色,讨论了半天,仅给出“罢任留爵”的处罚建议。 雍正当然不肯这么轻描淡写,他以年羹尧所犯之罪甚多,即使正法也不足蔽其辜为由,严旨斥之。雍正诛心之术的微妙就在于,他是分层次的,先从外围入手,循序渐进。尚书隆科多因为在年羹尧的问题上有意徇庇,被削太保衔;年羹尧的儿子年富、年兴被开除公职,交其祖父年遐龄严加管束;年羹尧本人先革将军职,授闲散章京,在杭州效力。年羹尧至此终于明白,刀已经高高举起,落下来是必然的,现在的悬念是落下来的力度有多大。 当然雍正最后的处理稍微委婉了一下:“年羹尧着交步军统领阿齐图,令其自裁;年富立斩,其余十五岁以上之子,发往边远充军;族人俱革职,永不许出仕。”这应该是收人心之举。因为年羹尧及其家族最后的命运结局大同小异,都是,不再有新的轮回。雍正将诛心之治与收心之举和谐统一,玩得那叫一个游刃有余,令世人叹为观止。 如果再细加考究,年羹尧的盛极而衰,也许不能全部归之于雍正的诛心之治。客观地说,在人性弱点的暴露上,年羹尧也有很多可非议之处。他在西域行营时,引用私人,不经奏请,可以自行任命当地官员,谓之“年选”。“年选”与的“西选”、隆科多的“佟选”并称为“三选”,成为雍正朝一时奇观。而当年羹尧胜利还朝时,公卿等高官皆跪接于广宁门外迎接,年羹尧则与雍正并马而行,对于百官伏谒,年羹尧策马竟过,视若无物;王公有下马问候者,年羹尧也只是点个头而已,真是傲慢至极。同样,年羹尧到了天子御前,也是“箕坐无人臣礼”,一副张扬、功高盖主的神情…… 也许应该这么说,年羹尧的傲慢粗野遭遇了雍正的猜忌算计之后,死局是必然的,不过雍正诛心之治的可怕其实在于,他是用尽心机的。这是阴谋家与悍夫的较量。只是对雍正来说,一切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因为还有隆科多,隆科多的故事是年羹尧故事的翻版。隆科多是佟国维的儿子,雍正称他为舅舅。雍正继位之初,隆科多也是备极宠任,袭其父一等公爵,授吏部尚书,加太保,与怡亲王等同理事务。雍正四年正月,刑部已议奏隆科多挟势婪赃,罪拟斩决。而雍正照例是“心太软”,在畅春园外,造屋三间,永远禁锢隆科多。一个盛极而衰的故事就此结束。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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