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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当帝王为什么不开心:心灵孤独 缺乏安全感

时间:2025-03-20来源:网络作者:小白1
公元1723年,的第四个儿子45岁。

这一年,他问鼎中国。

王朝开始了。

这是康熙盛世之后的中国。

表面上,帝国依旧强悍无比。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帝国的危机已是如影随形。

那么,这亏空是怎么造成的,又该如何填补?依然没有人知道。

雍正朝开局,繁华之下陷阱处处,帝国名声最响的那个男人面临空前挑战。

毫无疑问,这是盛世与危机并存的时代。

好与坏各为里表,在这个王朝的肌腠间隐现浮沉,直将雍正缠绕窒息。

雍正历史性地走到了大的瓶颈部位,必须求得破解之道。

不仅如此,还应该追本溯源,厘清瓶颈的形成。

这一点同样重要甚至更为重要。

因为雍正困局不仅仅是结构性的、制度性的,同时也是人性之花的邪恶绽放。

它是大清朝制度破局前最黑暗的时刻,人人都是欲望表达者,也都是牺牲品。

包括雍正。

兄弟 雍正的兄弟们很多。

但是,对雍正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

从康熙朝一路走来,雍正和他兄弟们一直是竞争关系,你死我活的竞争。

这是亲情的异化。

在权力面前,每一个人都成了武器,对付其他兄弟的武器。

当康熙还活着的时候,兄弟之间的抗衡还处于平衡状态,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因为存在一个裁判者和制衡者,还因为谜底没有揭开,人人心中尚有念想。

康熙不在了,谜底也揭开了,最不可能的那个人成了胜出者,人人心中的念想破灭了。

这样的情况下,胜出者毫无疑问成为众矢之的,雍正这一回就发现,自己虽然成了,却也同时成为靶子,成为一人敌众人游戏的孤独者。

手足之情的存无尚且不论,自己的人身安全现在成了第一位的问题。

允禩、允禟、允祉、允这些人,是非常可怕的。

如果人人跟着欲望走而没有任何节制的话,很显然,雍正的人身安全是得不到保证的。

所以这是考验雍正处世技能的时刻,也是展示他帝王心术的时刻。

在历史的夹缝间,雍正注定不可能成为一个伟大的帝王。

在他身上,术道并举,阳光与阴影共存。

光荣只属于他的父亲—康熙。

虽然康熙也有惆怅,但那是阳光下面的惆怅,要说阴影,也是灿烂的阴影。

可雍正不同,在如此的历史境况下,他只能是暗室里的人物。

他的黑夜比白天多。

只能以“术”取胜而不能以“道”取胜。

他必须做到比小人更小人,比君子更君子,如此才能突破瓶颈,走出历史的夹缝,为自己赢得一席之地。

雍正出招了,招招不同。

对待不同的兄弟,雍正总能使出不同的招数,而这样的招数事后证明都是天才的设想,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和野心家合谋的结果。

当然,细究起来,雍正兄弟们的被囚或死去,总是有一些或莫须有的罪名。

但是这些罪名在历史的典籍间白纸黑字地存在时,却又经不起推敲。

因为,当动机变得可疑时,结果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人心,人心的微妙。

对雍正来说,一切可能是他的错,也可能不是他的错。

这是历史的两难选择,雍正的囚徒困境其实也是康熙的囚徒困境。

在立嗣过程中,康熙看到了一个不太美妙的开头,而雍正目击的则是更加难堪的结局。

他是承受者,也是伤害者。

在承受中伤害,在伤害中承受。

雍正既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只是他令人侧目的地方在于,将心机玩得太过。

有时举重若轻,有时举轻若重,有时曲径通幽,有时殊途同归,有时欲擒故纵,有时欲罢不能,貌似诚恳,实则暗藏杀机,令人为之愕然。

不是说不可以玩心术,帝王之道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帝王之术,但是雍正如此玩法,在功利层面上他是赢了,在心灵或精神层面上他却输了—毕竟他们是兄弟。

制度突破 雍正的心灵应该说是痛苦的。

当康熙的公开立储之举犹如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盒子,让人世间最丑陋的欲望表演纷至沓来时,雍正看到的,或许是制度破绽。

如果将这盒子关上呢? 雍正元年(1723年)八月十七日。

乾清宫西暖阁。

雍正发表谈话。

谈话对象是总理事务王大臣、满汉文武大臣及九卿。

雍正说道:“朕自即位以来,念圣祖付托之重,安可怠忽,不为长久之虑?当日圣祖因二阿哥()之事,身心忧瘁,不可殚述。

今朕诸子尚幼,建储一事,必须详加审慎。

此事虽不可举行,然不得不预为之计,今朕特将此事亲写密封,藏于匣内,置之乾清宫正中,世祖章皇帝御书‘正大光明’匾额之后,乃宫中最高之处,以备不虞。

又别书密旨一道,藏诸内府,为异日勘对之资。

” 雍正的“八一七谈话”事实上透着三个“密”字:密封、密藏、密旨。

关上了潘多拉的盒子,将人间的好奇心扼杀在岁月的长河当中,不再透露任何最高权力的消息,直到雍正百年、大厦将倾的那一刻,一切才水落石出。

所以,争宠是没有意义的,相互诛杀也毫无意义。

雍正这样的制度设计,似乎可以规避权力争夺导致的种种可能及严重后果,起码在其在世时,他的儿子们不会。

看上去很美。

但是,果真如此吗? 其时,雍正的长子、二子已死,三子20岁,四子13岁,五子弘昼比弘历小三个月。

要说年龄,这几个儿子都谈不上很小。

雍正“八一七谈话”之后,第一个很受伤的人毫无疑问是弘时。

他已经20岁了,大哥、二哥已死,在这样的情况下弘时对自己的人生是充满期待的,可父亲一句“诸子尚幼,建储一事,必须详加审慎”,令他顿觉前途渺茫。

雍正元年十一月十三日,是康熙帝的周年忌辰。

这一天,雍正派儿子弘历前往景陵代其拜祭;第二年同样的日子,又是弘历前往景陵代其拜祭。

弘时突然间明白父亲心中的那个秘密了,由此,他作出了一个影响其命运的重大选择:投靠八叔允禩,跟父亲对着干。

这样的选择对雍正来说极具震撼力。

因为他没想到,秘密建储导致的第一个后果竟是儿子在亲情和政治上的双重背叛。

雍正当然不能容忍这样的背叛。

他立马将弘时逐出紫禁城,并勒令他去做允禩的儿子,父子之情宣告恩断义绝。

两年后,年仅24岁的弘时郁郁而终,成为雍正秘密建储制的第一个牺牲品。

但是,秘密建储制的危机并不仅于此。

在雍正长大成人的四个儿子(弘时、弘历、弘昼、弘瞻)中,虽然雍正在世时,公开起来逆势而为的只有弘时一人,但是当雍正去世之后,最后的谜底揭开,弘历成为帝时,弘昼、弘瞻也、蠢蠢欲动了。

弘昼经常藐视乾隆的皇权,行为怪诞,令乾隆大伤脑筋,不知该如何处置为好。

事实上,这不是乾隆的错。

因为雍正在时,弘昼已被封为恭亲王,雍正似乎也比较宠爱他,经常派一些政事让他去做,也许目的只是为他日后辅助新皇帝做历练,但弘昼本人并不这么想,这个只比弘历小三个月的人心中也有一个帝王梦。

谁说恭亲王不可以做皇帝,弘昼用自己怪诞的行为为他隐晦的心理作注脚,只将一场历史的困局演绎得、沉重莫名。

弘瞻采取的则是。

这个雍正的第六子其实是个知识分子,善诗词,雅好读书。

但是知识分子心里要有念想的话,那是可以放的。

弘历继位后,弘瞻不承认新政权最高领导人执政的合法性。

乾隆盛怒之下,将他降为贝勒爵位,并罢免其一切差使。

弘瞻的余生也因此变得了无生趣,和弘时一样,他也是郁郁而终的,在乾隆开创的新盛世里。

这是几个皇子的悲剧,当然这样的悲剧是雍正不愿意看到的。

其实,在雍正的制度设计中,还是有先进的成分在的。

起码在此之前,中国历史上没有类似的立嗣安排,而且秘密建储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兄弟残杀、父子反目现象的发生,在立嗣皇帝在世之日,这样的制度是富有成效的。

所以在此之后的清王朝,总计约130多年时间里,在皇位继承的问题上采取的都是秘密建储制。

不过,从历史的时间长度上说,秘密建储的制度突破还是很有限的。

因为残杀或者说猜忌依旧存在,只是在时间点上后延了—新皇帝总是要迎接众多猜忌的目光的,这是新生礼。

而新生,总是要伴随着流血甚至是死亡,这似乎是世事新陈代谢的规律。

雍正悲剧和康熙悲剧说到底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雍正也像康熙一样,有20个儿子展开龙虎斗的话。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说,雍正悲剧甚至要大于康熙悲剧。

在他执政13年的时间里,雍正不仅要对付兄弟们的冷枪暗箭,也要为他的儿子们避免类似结局提供制度安排和制度实践。

同时,他也是个勤政的皇帝,著名历史学家徐中约在《中国的奋斗:1600—2000》中称雍正“也许是清帝国里最勤奋的人”,但是这样的勤奋并没有换来盛世的回报。

在约定俗成的里,雍正王朝只是个过门和加油站,而雍正最多是个历史清道夫和制度设计者。

这是雍正的宿命,也是雍正王朝的宿命。

诛心之治 要说雍正朝,是绕不过去的符号。

那么,在雍正与年羹尧之间,究竟存在着怎样的纠缠与过节,使得前者对后者从宠极一时到杀心顿起,从而演绎了恩怨两重天呢? 康熙末年时,年羹尧已经是四川巡抚,因为西陲兵起,这个一心希望建功立业的人被升为川陕总督。

在年羹尧的命运牌局里,这是关键的一步。

因为和他搭牌的那个人是皇十四子胤。

当时西藏有事,皇十四子胤被康熙任命为抚远大将军、经略军务,而年羹尧则成了他的最佳搭档。

事实上此二人的合作是和睦的,也是富有成效的。

因为西北稳住了,年羹尧的命运牌局一时间风平浪静,或者说一路向好,直到胤禛即位,雍正朝徐徐展开。

雍正上台后采取的第一个动作是撤换了年羹尧的搭档—胤。

胤被召回京,取而代之的是延信。

年羹尧当然明白这其中的缘故,但他相信自己命运的牌局依然风平浪静,甚至一路向好。

因为起码在此时,他没有野心。

事实似乎印证了年羹尧的猜想。

他随后被晋爵为三等公。

第二年,年羹尧因为平定青海罗卜藏丹津之乱,被授抚远大将军、一等公,其父年遐龄也被封为一等公,加太傅衔。

恩宠一时无二。

这是年羹尧的,但他并不知道,雍正的掌心掌背即将翻覆,所欠缺的只是一个理由或者说借口。

在这个世界上,理由或者说借口是很容易找到的,只要用心去找。

事实上已经有心机敏锐的官员跳出来为雍正旁征博引了:山西巡抚伊都立参奏年羹尧擅给盐商银票,增银十万等罪;汉军都统范时捷又弹劾年羹尧欺罔贪婪罪五款……雍正地下旨:“着年羹尧明白回奏,寻下吏部议处。

”年羹尧的回奏当然是为自己辩护,只是于事无补。

因为在此时,雍正杀心已起。

吏部的官员竟然都没好眼色,讨论了半天,仅给出“罢任留爵”的处罚建议。

雍正当然不肯这么轻描淡写,他以年羹尧所犯之罪甚多,即使正法也不足蔽其辜为由,严旨斥之。

雍正诛心之术的微妙就在于,他是分层次的,先从外围入手,循序渐进。

尚书隆科多因为在年羹尧的问题上有意徇庇,被削太保衔;年羹尧的儿子年富、年兴被开除公职,交其祖父年遐龄严加管束;年羹尧本人先革将军职,授闲散章京,在杭州效力。

年羹尧至此终于明白,刀已经高高举起,落下来是必然的,现在的悬念是落下来的力度有多大。

当然雍正最后的处理稍微委婉了一下:“年羹尧着交步军统领阿齐图,令其自裁;年富立斩,其余十五岁以上之子,发往边远充军;族人俱革职,永不许出仕。

”这应该是收人心之举。

因为年羹尧及其家族最后的命运结局大同小异,都是,不再有新的轮回。

雍正将诛心之治与收心之举和谐统一,玩得那叫一个游刃有余,令世人叹为观止。

如果再细加考究,年羹尧的盛极而衰,也许不能全部归之于雍正的诛心之治。

客观地说,在人性弱点的暴露上,年羹尧也有很多可非议之处。

他在西域行营时,引用私人,不经奏请,可以自行任命当地官员,谓之“年选”。

“年选”与的“西选”、隆科多的“佟选”并称为“三选”,成为雍正朝一时奇观。

而当年羹尧胜利还朝时,公卿等高官皆跪接于广宁门外迎接,年羹尧则与雍正并马而行,对于百官伏谒,年羹尧策马竟过,视若无物;王公有下马问候者,年羹尧也只是点个头而已,真是傲慢至极。

同样,年羹尧到了天子御前,也是“箕坐无人臣礼”,一副张扬、功高盖主的神情…… 也许应该这么说,年羹尧的傲慢粗野遭遇了雍正的猜忌算计之后,死局是必然的,不过雍正诛心之治的可怕其实在于,他是用尽心机的。

这是阴谋家与悍夫的较量。

只是对雍正来说,一切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因为还有隆科多,隆科多的故事是年羹尧故事的翻版。

隆科多是佟国维的儿子,雍正称他为舅舅。

雍正继位之初,隆科多也是备极宠任,袭其父一等公爵,授吏部尚书,加太保,与怡亲王等同理事务。

雍正四年正月,刑部已议奏隆科多挟势婪赃,罪拟斩决。

而雍正照例是“心太软”,在畅春园外,造屋三间,永远禁锢隆科多。

一个盛极而衰的故事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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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国帝王”耶律倍:曾好嗜饮人血客乡被杀

“让国”耶律倍:耶律倍(899-937),又名耶律图欲,是的长子,辽太宗耶律德光的长兄,的父亲。

史书中除了称他为太子倍、人皇王或东丹王之外,常以义宗、让国皇帝和文献皇帝等称之。

他曾经是大契丹国文武双全的皇太子,皇位的法定继承人,在父亲去世后,却没能如愿子承父业,当上皇帝,而是把皇位“让给”了弟弟。

20年后,儿子耶律阮即位,却又被追尊为帝,谥号“让国皇帝”。

有人说,他的“让国”义举感动了上天,使得他的子孙能够享有辽国的帝位。

因“让之以国,泽被后世”,自辽世宗耶律阮以后,除嗜酒如命的昏睡皇帝耶律影是辽太宗耶律德光的儿子外,其他所有大辽皇帝——包括北辽和西辽的皇帝,都是耶律倍的嫡系子孙。

耶律倍自幼聪敏好学,才华横溢,他通晓阴阳、音律,精于医药、针灸,喜欢藏书、翻译,工于文章、绘画,在文化和艺术方面颇有成就。

作为北方草原民族的画家,他擅画水草放牧或游骑射猎的情景,特别擅长于画鞍马,其画作被宋代的黄复休评为“骨法劲快,不良不驽,自得穷荒之态”。

据《宣和画谱》一书记载,大内皇宫的秘府中共收藏有耶律倍的15幅画作。

其他传世名作还有藏于美国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的《射鹿图》、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番骑图》、台北博物院的《骑射图》等。

受父皇影响,耶律倍对汉文化尤其是儒学相当尊崇,是当时汉化程度最高的契丹皇室成员。

据史书记载,一次,阿保机就契丹国应该推崇哪种思想与群臣进行了讨论,他问大臣:“受命之君,应该侍奉上天,敬仰神灵。

朕想祭祀立了大功、拥有崇高道德的人,谁应该排在第一位?”大家都说应该让佛排在最前面,这时,在一旁的耶律倍说:“是万世所尊崇的大圣人,应该排在最先。

”阿保机闻言大喜,立即下诏建孔庙,让耶律倍在每年春、秋两季率领百官祭奠孔子。

耶律倍不但有很高的文化修养,还是一位统兵的战将和军事谋略家。

在大契丹国开国初期,耶律倍曾经常率兵出征。

公元919年11月7日,在跟随阿保机向北征讨乌古部时,作为先锋都统的耶律倍,带兵开路,首先进击,大破乌古部,俘获牲口一万四千二百头,车乘、庐帐、器物二十余万,使乌古部全部投降了契丹。

922年1月9日,耶律倍又率王郁等经略燕地,一度打到定州(今河北省定州市),大大扩张了契丹的领地。

924年春,渤海国杀死了大契丹国的辽州刺史张秀实,并掠夺州民。

事发后,阿保机召集群臣,颁布诏书,宣称要御驾西征。

众人非常惊讶,不明其意,因为渤海国在契丹东面,阿保机不急于报仇却去攻打西面。

其中,只有耶律倍最先明白了父皇声东击西的真实用意,并乘机向父皇献上了攻取渤海国的计策。

公元926年2月17日,契丹在攻克渤海重镇扶余城(今吉林省农安县)后,阿保机想先清点城中的户籍和人口,耶律倍却进谏道:“如今刚刚得到扶余城就清点户籍,人民必定不会安分。

如果现在乘着我军,直接攻向渤海国的首都忽汗城(即上京龙泉府,今黑龙江省宁安市),则一定会攻克它。

”阿保机听从了长子的建议,让他和耶律德光担任前锋,于2月23日夜间开始围攻忽汗城。

3日之后,渤海国末代国王见大势已去,只好投降。

征服渤海国后,阿保机将其改名为“东丹国”,采用“天、地、人”三才之典故,册封皇太子耶律倍为“人皇王”,并赐予其天子的冠冕。

因为阿保机自己的尊号是“天皇帝”,皇后述律平是“地皇后”,这样就确立了耶律倍“二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崇高地位。

但是,刚刚在草原上取得了重大战果的契丹人,还没有来得及充分享受胜利的喜悦,很快就陷入了的尴尬境地:开国皇帝阿保机没交代自己的身后事,就急病离世了。

皇帝去世,谁来继承皇位,成了当时契丹统治集团内部亟须解决的问题。

皇位的合法继承人——皇太子耶律倍汉化程度很深,尊孔尚儒,主张契丹全盘汉化,以儒家思想为治国之术;而临朝称制、大权在握的述律平则奉行草原本位主义,主张维护契丹奴隶制度。

她关注传统的草原经济,更关心契丹贵族的传统利益。

对于汉臣和汉人的农业经济、文化,她会借用,但并不愿看到其势力过大而影响到契丹民族自身。

如果让汉文化的笃者耶律倍作为阿保机的继任者,契丹帝国会走向何方?历史无法假设,但我们可以试着揣摩一下:耶律倍会大肆用汉官,压制本民族的贵族势力;他会让全国放弃原有的习俗而全盘汉化。

这样,势必会引起契丹内部极大的反抗与动乱。

想到这些,述律平一定会不寒而栗吧?毕竟这些假设不是完全没有根据的——事实上,后来的辽世宗耶律阮因深受父亲主张全盘汉化的影响,即位后就作出了一系列背离契丹传统的举动:他在政治上重用汉族人士,军事上信任投降晋将,对诸部酋长则加以压制;为了加速封建化的过程,下令释放奴隶;几次发动对后汉、后周的攻伐,积极争取中原;更有甚者,他似乎故意挑衅祖母述律平的权威,册立从后晋宫中得到的汉族宫女——比自己整整大10岁的为皇后,打破了契丹为后族的传统,使甄氏成为唯一的汉族皇后。

这些,都引起了契丹贵族的不满和反对。

从耶律阮即位的第三年开始,周边部族的叛乱、朝廷贵族的谋反,就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这种情况,决不是述律平所希望看到的景象,也不是刚刚建国的契丹所愿意经历的事情。

在述律平看来,自己深深喜爱的次子耶律德光更像阿保机,若以江山帝业为重,显然比耶律倍更适合作大契丹国的皇帝。

他多年随父母征战,非常了解帝国的内外局势,也清楚地知道该如何处置本民族、汉族以及其他民族之间的关系。

“守成者实,求变者通”,耶律德光恰好二者兼具,是守住太祖皇帝打下的江山、制定出合适的制度、并将其继续发扬光大的最合适人选。

要汉化还是要传统?除了母子间的亲疏关系外,文化的角逐,竟然成了皇位之争的关键。

虽然以天、地、人皇的顺序来看,文武双全的皇太子耶律倍很有理由继承皇位,但在文化传统的考量中,耶律德光却更加符合母亲的心意。

对皇位继承问题起着决定性作用的述律平,果断地走上前台,用断腕指定了她心仪的继承人。

皇太子耶律倍洞悉了母亲的心思,无奈之下,只好率领群臣向述律平请命:“大元帅(德光)功德及人神,中外攸属,宜主社稷。

”主动要求将契丹皇位让给母亲喜爱的弟弟。

耶律倍虽然把皇帝的宝座让给了弟弟,可耶律德光继位后,仍然担心兄长和自己争夺皇位,处处加以防范。

耶律倍统治下的东丹国,北至松花江,南至鸭绿江,物产丰富,经济富足,居民文化素质较高。

它的发展壮大无疑会对耶律德光的契丹政权形成威胁。

因此,公元928年,耶律德光趁耶律倍离开东丹国留住皇都期间,把距离大契丹国较近的东平郡(今辽宁辽阳)提升为南京作为东丹国国都,并将东丹国内的百姓人口大量迁移至南京。

随后,又故示尊崇,给耶律倍增加了仪卫规格。

通过几个步骤,不但减少了耶律倍治下的百姓兵员,更缩小了东丹国的领地,而所谓的“仪卫”更时时刻刻加强了对耶律倍的监视——居住在南京的耶律倍实际上被耶律德光软禁了起来。

为了解除弟弟的疑心,耶律倍写了一首《乐田园诗》,表达了自己无意权位的心思,并将全部的精力投注在读书作画当中,在南京西宫又建立了一座藏书楼。

——此前,耶律倍在北镇医巫闾山绝顶已建有规模宏大的望海堂藏书楼。

望海堂建于契丹建国之初。

当时契丹国诸事正在草创,战争连年,还来不及出版大量图书,这样就不得不长途跋涉,前往中原购书。

在当时军阀割据的时候,耶律倍使得望海堂的藏书达到万卷,故有“万卷藏书楼”的美称。

望海堂藏书楼,是东北地区年代最早、规模最大的私人图书馆。

据当时人记载,望海堂里的某些医学藏书,就是在中原也很难找到,这对于保存中国古代民族文化遗产起到了重大的作用。

在医巫闾山期间,耶律倍以狩猎、读书、作画为趣,由此结识了北镇汉族女子高云云,纳为妃子,称高美人,并为其修筑行宫。

后来,由于大雪封山,在山中上下不便,耶律倍又将一部分书籍搬至观音阁。

现在的闾山大观音阁景区的旷观亭、望海寺、万年松、道隐谷都有耶律倍当年留下的足迹。

特别是大石棚“道隐谷”,正是当年耶律倍隐居读书的地方。

因道德高尚的人在此隐居,故称“道隐谷”。

耶律倍的第五子晋王耶律道隐,大概就是耶律倍在闾山这段时间与高美人所生的,不然怎么叫“道隐”呢? 但是,尽管耶律倍如此,耶律德光仍然没有就此放过他。

为了深入了解耶律倍的周围环境,耶律德光先后两次“纡尊降贵”,亲自去到耶律倍的府邸“看望”;耶律倍来到京城朝见的时候,述律平留住他,却让耶律德光去东丹国察看耶律倍臣属的情况。

之后,耶律德光又对兄长的僚属大行拉拢宴请,以便加强对耶律倍的控制与监视。

耶律倍的情形很快就传入了的耳中,出于政治目的,他立即派人再三诱召耶律倍。

公元930年11月,当后唐使节再次到东丹国请耶律倍时,深受汉文化浸染的耶律倍对左右侍从说:“我以天下让主上,今反见疑;不如适他国,以成吴太伯之名。

”吴太伯又称泰伯,是周太王古公父的长子,知道父王想立小儿子季历为继承人,便和二弟仲雍逃到江南,建立吴国(首都在今江苏苏州),后世称赞他们俩有“让国”的贤名。

耶律倍在这里所说的也是表示自己要像泰伯、仲雍那样逃离本国,将“让国”让得彻彻底底。

临走时,耶律倍在海边树立了一块木牌,上面刻了一首诗:“小山压大山,大山全无力。

羞见故乡人,从此投外国。

”寥寥几笔,勾勒出了兄弟间残酷的政治斗争。

之后,耶律倍带着爱妃高美人,将所有的书籍装运到船上,渡海投奔后唐。

曾经离契丹皇位仅仅一步之遥的耶律倍,就这样被逼上了弃国出走的不归路,以特殊的方式彻底成就了“让国”的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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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帝王为什么疑心岳钟琪?岳钟琪究竟做了什么

,著名将领,字东美,号容斋,谥襄勤,四川成都人,累官拜陕甘总督,历经、、三朝战功赫赫。

清朝康熙朝,随定西将军噶尔弼入藏,击败准噶尔兵。

清雍正朝,随大将军平定罗卜藏丹津叛乱,授三等功,赐黄带。

后又屡平青海、甘肃叛乱。

军功赫赫,本应扶摇直上,可在雍正九年的时候,仅因错失战机,就被雍正帝革职查办,最终捉拿下狱。

此后,便一直被关在监狱中,直到乾隆登基才被放出来,期间差点惨死狱中。

对于岳钟琪的遭遇,许多人都觉得不敢置信。

一个军功赫赫的将领,竟然因为一个小错就得到如此对待,清朝的律法如此严苛吗? 岳钟琪得到的对待,与清朝律法无关,只与岳钟琪此人有关。

说到这儿我们不得不提一下岳钟琪的身世,岳钟琪其实是抗击的著名民族英雄的后裔。

而是女真后裔,对岳飞天然就有一种抵抗力,因而先祖是岳飞的岳钟琪,其实在清朝官场走的极为艰难。

再来直接原因,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来劝岳飞反清。

雍正五年二月,一个叫卢宗汉的人在成都大街上高呼:“从岳公爷造反!”“岳公爷带领川陕兵马造反!”卢宗汉几近疯狂的举动如晴天霹雳,岳钟琪震惊之余当即命提督黄庭柱将其捉拿“严鞫”,并迅即以“因私事造蜚语无主使者”砍头上报雍正。

一句“无主使者”,然后砍了头才上报,怎么看都怎么有一种的感觉。

雍正帝本就是一个多疑的皇帝,这么个做法很快引起了他的疑心。

可能岳钟琪也意识到了自己处理这件事过于草率,并不圆满,因此上报奏折,严词恳切,表明自己对朝廷的忠心,并且在最后请求移权辞官,这才暂时打消了雍正帝的疑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雍正六年,“靖州诸生曾静遣其徒张熙投书钟琪劝其反”。

信中说他是岳飞的后裔,如何能助纣为虐,希望他能起兵反清。

岳飞这一次学乖了,先是“与设誓俱得静始末疏闻”,随后押解人犯归京,由雍正帝处置。

此次事件,引发了范围极广的,许多文人书生牵涉其中,因而丧命。

就连已经入土了的都被掘坟惩处。

岳钟琪虽然亲自举报了曾静,但是并不代表雍正就已经相信了他。

此后雍正帝对其疑心不减,暗暗埋藏在心中。

到了雍正九年的时候,才借准噶尔入犯哈密,劫掠牲畜事件,将岳钟琪革职查办,押解下狱。

清朝统治者,虽然一直强调“满汉一家亲”,实际上在他们心里,对于汉族官员还是不信任的,并且一直处于打压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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