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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创“历史之最”最多的太监是哪位?太监也能封王
历代中,堪称开创“历史之最”最多的人。他以太尉领枢密院事,掌全国军权,是史上掌控军权最大的太监;他前后统兵二十年,是史上掌军权最久的太监;他曾以副使身份出使辽国,是史上第一个代表国家出使外国的太监;他因功被封为广阳郡王,是史上第一个被册封王爵的太监。而如果把“骂名”算上,童贯恐怕还是生前死后承受骂名最多的太监。 宋人的野史笔记中,编撰过许多讥讽童贯的段子,让人捧腹。 一日,童贯去秦州巡视,故意比约定的时间推迟很久才到。钱昂经过漫长的等待,终于等到了童大帅亲临,便问道:“大帅为何来得这么晚呢?”钱昂个头矮小,童贯一语双关地回答说:“我今日乘坐的这头驴,个头小而脾气倔,动辄跳跃,很难驾驭,因此来迟。”这几乎是直接批评钱昂骜不驯,目无领导。钱昂揣着明白装糊涂,又问:“太尉乘的可是公驴?”童贯说:“当然是公驴。”钱昂哈哈一笑,也一语双关地反唇相讥道:“太尉既然奈它不何,不如把这头‘公驴’给阉了!”钱昂把童贯的“太监”身份大大讥笑了一番,气得他。 童贯以收复燕京之功,被封为广阳郡王。太监封王,无异于给以儒家正统思想主导的北宋官场扔下一颗重磅炸弹,朝内外众口喧腾,议论纷纷,太学生陈东的“伏阙上书”,几乎骂出了当时士人的共同心声。陈东把外敌入侵归罪于“六贼”,给童贯的罪名是:“结怨辽金,创开边隙”。 《宋史》有定论,野史有酷评,民间有诅咒,舆论一边倒,遂成就了童贯的千古骂名。后人一提起童贯,眼前便会晃过一张勾粉白脸,如、之类,戏剧脸谱上误国奸臣的典型。 然而,仔细翻检史料,斟酌、比较、对照之余,会发现史实中,童贯的为人做事与颇为相似,是一个“颇具干才的弄臣”,有一点才能,有一点奸诈,以投机讨好为能事。 从《宋史?童贯传》中,至少能寻找到童贯为赵宋王朝戎马一生的两大功劳:在对外上,童贯取得过与西夏以及吐蕃诸部作战的胜利,收复大面积失地,包括湟州、鄯州、廓州以及积石军、洮州等地,这是北宋对外战争中仅有的几次胜仗之一,消解了西北的军事压力;在对内上,他曾以宣抚制置使身份,领军十五万进军浙江,一举镇压了方腊的农民起义,生擒方腊,大胜而归。 他之所以臭名昭著,主要有三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太监弄权。二是临阵脱逃。宣和七年(1125),金大举南侵,童贯作为驻扎太原的大军统帅,却不思抵抗,逃回京城,致使金兵;三是为宋徽宗的罪责“埋单”。 而又确实曾经助纣为虐的太监童贯,便成了宋徽宗的“”,遭受了千年的唾弃。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中国古时候历史上最奇葩的帝王高从诲,喜欢当强盗,抢完还把东西送回去
夏日,荆南某地。无风,日头很毒。 几处起伏蜿蜒的丘陵上,稀疏的草木蔫得抬不起头来,没有一点生气。丘陵外是一片开阔的原野,干裂的地缝中似乎要翻滚出热浪。 身体略胖的高从诲即使在背阴处也是汗流浃背,不得不敞开衣襟。随从拼命地给他扇着扇子。50多名劲装汉子也都热得下了马,地提不起半点精神。战马也蔫耷着耳朵,失去了往日的雄威。 蓦地,远处隐约出现了几个黑影。 是一列马队! 这是楚国去往吴国的使节所率领的马队。车上的货物显然很重,马拉得很吃力。 高从诲眼睛一亮,立刻。他一边招呼着部下,一边兴奋地搭手瞭望。 马队由远及近。高从诲大叫一声,旋风般地第一个冲了出去。 马队中的人没有反抗,因为他们知道反抗也没有用,他们已经猜出领头的响马是谁了。 这已是高从诲第十五次实施习惯性抢劫了。这是他的一个特殊爱好。 但是谁能想到,这个在烈日下当“响马”的人,居然会是堂堂的一国之君-时期南平国的文献王! 高从诲有当“响马”找乐子的癖好。有这种另类癖好的,在中国历史上绝难找出第二个。尽管先前14次抢劫之后,在各国的责难下,高从诲已经把抢到的东西原物奉还,并且还向各国赔了礼道了歉,但这次他仍旧没能经受住这种习惯性的诱惑。冒着酷暑,做完这第十五次“买卖”后,他兴高采烈地“班师”回朝。 高从诲生于891年,其父高季兴原为后梁时的荆南节度使。912年,被其儿子朱友珪诛杀,后梁大乱,高季兴趁机自立,割据荆南,定都荆州,国域范围包括荆、归(今湖北秭归)、峡(今湖北宜昌)三州,是个地域狭小的小国,被后梁、楚、蜀、吴国所包围,处于夹缝生存状态。 高季兴死后,高从诲即位,在933年被后梁封为渤海王,次年又改封南平王,因此荆南国也叫南平国。 高从诲“为人明敏,多权诈”。据《五代史》记载,顺化节度使安从进起兵反晋,想与荆南国联手,高从诲不敢得罪后晋,“外(表面上)为拒绝,阴(偷偷的)与之通”。等后晋的大兵压境,高从诲见势不妙,便,灭了安从进,“晋师致讨,从诲遣将李端以舟师为应”,然后又向晋国讨功卖好,讨要郢州(今湖北钟祥)之地。 高从诲最令人啼笑皆非的,就是他的“响马”嗜好了。他专门以掠夺途经本国辖区的各国使节为乐,《五代史》记载:“从诲常邀留其使者,掠取其物。”而一旦他国致书询问或是发兵征讨,他又会忙不迭地将原物奉还,脸上毫无愧疚之色,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南方俗语管这种人叫“赖子”,于是周边诸国都管他叫“高赖子”。因为这样的事经常发生,别的国家也就见怪不怪了。更雷人的是,周边国家不管谁称帝,他都“所向称臣,盖利其赐予”。 这还真不是个一般人。 贵为一国之君的高从诲,为何有这种让人难以理解的当“响马”的嗜好?估计有以下两方面原因:一是帝王骨子里都有征服的欲望。荆南国小力寡,不能与他国抗衡,高从诲的欲望自然得不到满足,于是就出来客串一下“响马”,威风凛凛地抢劫一番聊以慰藉,也算过过王者之风的瘾。二是内心的一种发泄。高从诲在夹缝中生存,总是夹着尾巴做人,心中不免压抑,实在憋屈不过了,便通过抢劫的形式以作发泄。 不管是高从诲委曲求全也好,自我慰藉发泄也罢,在他在位的19年里,荆南国国境承平,百居乐业。这在晦暗的五代十国时期也算相当难得了,也许这正是他“为人明敏”的一种体现。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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