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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学者、作家李乙隆说:“我们实在没有必要把当前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事件、学说,以及关于它们的各种传言,粗暴地斥为谣传、迷信、伪科学。曾几什么时候,我们向来叫嚷着要破除迷信,本来,我们最应该破除的是,对科学的迷信。人类社会的进展证明,相信‘神’及同意各种神秘现象的传言存在的国家,其科学进展反而比那些高举科学主义、唯物主义的国家先进。为何呢?因为多元思维比一元思维好,因为同意各种神秘现象的传言存在,更能助长国民的想象力、好奇心,以及探究未知的勇气。”
人类天生更接近于有神论者,无神论者才是洗脑的结果。无神论也是一种思想自由,但不必以科学自居,视有神论为愚昧。任何偏执都可能走向迷信,包括对唯物论的偏执。世界许多伟大的科学家都是有宗教信仰的。有神论不阻碍求真,有益于求善。我们的所谓传统美德,根植于天人感应观、因果报应观等所谓“迷信”的东西。(摘自李乙隆《人类天生更接近于有神论者》)
杨日松(1927.11.23——2011.11.23),客家人,出生于台湾苗栗县公馆乡,为台湾著名法医,被誉为“台湾福尔摩斯”、“法医神探”、“人间判官”。杨日松个人表示曾碰过多起灵异事件,而他本人在日落后不谈验尸相关事务。
鬼搭车
台北县三芝和野柳之间,有个叫老梅的地方,二十余年前一名妇人因为家人得了急病,不慎失足溺毙。杨日松追随当时台湾省刑警总队的法医,也就是现在中央警官学校教授叶昭渠博士前往相验。同行的还有检察官和书记官。
验了尸,他们到淡水吃过晚饭,喝了点酒,便在细雨霏霏的夜夜晚车回台北。途中杨日松赫然发现,车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年轻的女人。他以为是哪位从淡水带上车的,不好意思声张,只用手肘碰碰书记官,书记官会意地微微一笑。
车过士林的平交道,检查哨栅栏居然放下来挡住去路。众人正感惊诧,一名警员上前问明他们身分,即向检察官报告,正在拦他们的车,因为台北大桥下的淡水河边,捞起一具女尸,请他们前去验尸。
这样一折腾,车上的年轻女人,已趁别人不注意时悄悄离去。
车到河边停尸处,刑警伸手揭开草席,点亮手电筒,他们几个倒吸一口冷气,内心惊骇万分,原本死者就是刚才浮现在他们车上的女子。他们几个人都看到了。
警方初步调查,死者有个不务正业的姘夫,把她当摇钱树,而她无法忍受,两人为此争执。据她的姘夫告诉刑警,夜晚她们乘车经过台北大桥时,车行受阻,停了一下,她匆忙跳下车投水自尽,抢救不及。
可是死者,何以会在杨日松他们的车上浮现呢?
检察官交代刑警细心查证。
后来果然查出,死者是被她姘夫推下河淹死的。
又是鬼搭车
有一次,杨日松前往宜兰验尸,是个女尸,是喝毒药而死的,由于无其他有力他杀证据,杨日松初步的验尸结论是自杀。
回程,司机开车,载著杨日松准备走北宜公路回台北。那天雨下得巨大。车子才离开宜兰,路边就有一个女子招手想搭便车,杨日松停车让她上来。这个女子就坐在杨日松身旁的座位上,两人没有交谈。当时杨日松只觉得女子很面熟,但一下子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面。
不久,这名女子便下车走了。但杨日松的车却在山区里绕了一个多小时。照理说北宜公路就惟独一条路,再如何绕也不会迷路,但是车子就硬是找不到出路。杨日松心知有异,再想起刚刚搭便车的女子,长相和在宜兰验过的女尸,宛然有些相似,莫非女鬼显灵,来向杨日松诉冤?
想着想着,验尸经验丰富的杨日松承认,遇见这类事情,心里还是会毛毛的,他当即要司机回头开往宜兰,重新验尸。
这次,杨日松在女尸的肺部,找到毒药侵蚀的痕迹:如果是自杀,毒药只会经过食道,被强灌才会浸到肺部里来。杨日松于是将验尸报告从“自杀”改成“他杀”。
鬼上门
杨日松最出名的一个“鬼故事”,是1992年的淡水沙仑浴场的无脸女尸案。案子至今未破,冤魂还在游荡。这具女尸被发现时,脸朝下俯趴在沙堆里,身穿短紫色运动服和蓝色风衣,下身穿着蓝色运动裤,但运动裤被褪到膝盖,露出反穿的白色华歌尔内裤。
士林分检署检察官陈佳瑶获报,偕同法医刘象缙到场相验,骇然发现女尸脸部的皮肉已完全不见,无法辨认长相,只剩下头盖骨连着长发。由于死因可疑,陈佳瑶指示将尸体冰存在板桥殡仪馆。
杨日松、陈佳瑶、刘象缙和助理曹烨塘等人前往殡仪馆验尸。通常法医要去殡仪馆验尸,都会在前一天通知殡仪馆,将尸体拿出来解冻,依照尸体退冰时间,只需要一天就已足够。但那天杨日松亲自操刀要进行剖验时,却发现女尸尚未完全退冰,所以杨日松只能剖验头部和胸腔,发现这名女尸生前左后脑曾遭重击,喉部有积沙,显然是生前落水。至于脸部的伤痕,因为并未退冰,初步研判是遭螃蟹啃食掉的。那阵子杨日松非常忙碌,因此,对这无脸女尸做出初步研判后,杨日松一行人便离开了。
夜晚,杨日松习惯在家里收看日本片,不知是看得入神,还是做梦梦境过于逼真,杨日松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杨日松急忙起身开门。
门外是一名穿着蓝色运动服的女子,身材相当高窕。杨日松隐隐看见女子脸上有一团鲜血,好像在那里曾经看过。这名女子向杨日松表示要验伤,杨日松答说家里没有器材,要这名女子第二天早上到刑事局找他。这名女子转身,一言不发地走了。
第二天一早,杨日松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打电话给检察官陈佳瑶。陈佳瑶立刻率同刘象缙法医,会同杨日松再度解剖。这次,杨日松特殊观察女尸面部伤口达数十分钟,再等皮肉完全退冰软化后拉开来比对,发现伤口有多处直角切割痕,断定凶手是一刀一刀将脸皮割下来,如果是遭螃蟹啃食,就不可能浮现直角切割痕。
解剖前,杨日松心念一动,特殊要求殡仪馆人员,想看看女尸穿的衣服。工作人员打开抽屉,杨日松看到的,竟和昨晚梦里来敲门的女子,同样颜色款式的运动服,他还半信半疑,再看看运动服的厂牌,竟然也是同样的厂牌。
法医室祭游魂
杨法医讲过一件趣事:“刑警局夜间有人留守。有位高级警官,夜晚在局里四周巡逻时,发现法医室灯火通明,以为有人加班,走近一查,门却上了锁,他想了一下,拔腿就走。”法医室的电灯是哪位开的?天晓得。
刑警局法医室工友陈克士,骑马开枪,百步穿杨。他随着杨日松博士跑遍台湾各地的穷乡僻壤,是杨法医的得力助手。每年中元节下午,陈克士一定要在法医室设香案奠祭历年来到刑警局法医室来却又“无家可归”的冤魂。
死腿自动
南港发现一条男人的大腿,有人分析可能是医院切除的病腿。杨法医到殡仪馆相验,那只冷冻的大腿解冻时,竟抽动了几下。固然,“无神论”者会说是热胀冷缩引起的。杨法医却不这样想。他当时心中一懔,细细检查,找到两处刀砍的痕迹,显然是一起谋杀案。很快的,原因大白。死者是惨遭分尸的黄春雄。
夜色网
下面是杨日松的法医同事遇到的灵异事件。
鬼电话
有一位法医,一天夜半时分,家中电话铃声大作。
太太从被窝里爬起来接电话,把话筒交给法医。
法医迷迷糊糊听到对方向他报告一起命案,请他次日去相验。
第二天确实有个案子。
等他去验过尸回来,夫妻俩一谈,脊椎骨陡然一阵寒意。
他家根本没有装电话。
托梦
常常有人提到“托梦”,真真假假颇费疑猜。
最近几年叶昭渠博士,亲口告诉我几个,他的亲身经历。
四十四年前,他在高雄由小儿科改行当法医,相验的第一起命案,是一对母子在田野中一间小茅屋,因为失火而葬身火窟。
当天夜里他梦见,那个妇人向他哭诉,说她和她罹患流行性脑膜炎的儿子,帆叶网,本来是被人谋害的。次日一早,他到实验室化验,证明那个男孩虽然被火烧死,妇人却不是。
警方根据叶法医的相验报告深入追查,终于破了案。凶手是她的丈夫。由于他有外遇,夫妻失和。那天他们在茅屋争执起来,他在盛怒之下,抓起瓶子把她砸昏,以为她死了,索性狠心纵火焚屋。
又有一次,叶法医午睡时,梦到一个女人请他雪冤。
两个小时后他到淡水河边验尸,死者就是托梦给他的女子。他验出她是“死后落水”。刑警随后查出,她被人弄死后,抛入河中。
还有一次,叶昭渠梦见一个男子向他点点头,一晃而逝。
事过三天,他到屏东县的深山验尸,死者赫然是梦中那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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