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是读书人的天堂。
真正彻底开这扇幸福之门的是大宋王朝的第二个,因为:文人机会多了、地位高了。
太平兴国二年(公元977年)正月,宋太宗当上皇帝才两个多月时间,就举行了第一次考试。
这次考试与以往的考试有很大不同,主要有四点。
第一,录取人数多。
在位16年,科举考试举行了15次,但是,每科取士录取人数并不多。
太平兴国二年的这次科举,一共录取了500人。
第二,享受的荣誉高。
这500人享受了极高的荣誉。
太宗赏赐每人一套新衣服(绿袍靴笏),在开宝寺设宴,宴请全部中举考生。
在这些官员离京前往地方任职之时,宋太宗又专门接见,每人赏赐二十万钱,说是置办行装的钱(装钱),这可不仅是荣誉,而且是实在的物质赏赐了。
第三,起授官职级别高。
宋太祖虽然也重视科举,但五代以来的重武轻文的习气没有彻底去除,进士及第后授予的官职很低,而宋太宗授予新科人员的最初的官职比太祖时平均升了二到三级。
第四,提拔速度快。
这些不仅授受的官职起点高,而且升职也很快,有在太宗朝就位至宰相级别的,这种情况在太祖朝是没有的。
总之,太平兴国二年的这次科举考试,在宋代的科举史上乃至中国的科举史上成为一个标志,它标志着广大文人的幸福之门真正洞开。
宋太宗即位以后,首榜科举就井喷式地扩招,而且这种趋势在以后的科举中没有丝毫的收敛。
据统计,从太平兴国二年(公元977年)至淳化三年(公元992年)16年间,太宗共举行科举考试8次,录取6692人。
扩招好办,关键是都还安排工作,所以,太宗一朝,大宋王朝的行政官僚阶层基本是换了一次血,从科举出身的文职人员成为了国家政权最庞大、最有实力的阶层。
可以这样说,到太宗朝,文人统治完全替代了五代时期的武人统治,文官统治,从中央到地方,从上到下,完全确立,这表明一个文治时代的真正到来。
太平兴国二年正月的科举考试,宋太宗向世人宣布了“兴文教抑武事”的思想,对宋太宗而言,这不是一时的头脑发热,而是宋太宗极力突破太祖阴影、迅速走进新时代的重大举措,一年后,他又进行了一项重大工程,进一步强调他推进文治的态度。
这项工程是重建国家图书馆—崇文院。
崇文院工程的修建及其名称的选定,本身就是天子尚文的一种最佳宣传。
他向天下的士大夫昭示朝廷重视文教的治国方向:你们的春天到来了,同时也向天下的武人暗示:你们的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宋太宗在当上皇帝迅速树立了自己的权威以后,首先从文化方面入手,扩大科举取士,重建国家最高文化机构—崇文院,这些举措,不仅让文人们感到了“春天般的温暖”,而且有效地解决了国家官吏阙员的问题,有效地稳固了宋代的统治基础,也向世人展示了大宋王朝治国方针的转向—兴文抑武,这标志着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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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太宗赵光义毒死哥哥宋太祖!铁证在于“毒药”的谜团
在一场谋杀案中,如果想判犯罪嫌疑人有罪,无非就找到三个证据,解决三个难题: 第一,作案时间; 第二,作案动机; 第三,作案工具。 在这三条中,有足够的作案时间。 在那个深夜,这兄弟俩在密谈之时,他们的身边可没有一个侍从,如果赵光义想动手,他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完成自己的目的,他甚至还有时间跑回自己的家里,从此装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等待着自己最终受益.除了有作案时间外,赵光义也有足够的作案动机。 根据史料记载,赵光义确实有传位给弟弟的想法,但是赵普坚决反对,他认为应该“子承父业”,您有三个大胖儿子,没事传给赵光义干甚。 最后,虽然接受了赵普的意见,但他却把赵光义册封为了“开封府尹”。要知道,按照的标准惯例,担任首都市长的人,那就是未来皇位的继承人。 因此,我们绝对有理由相,正是赵匡胤这种暧昧不清的态度,不知道是传位给儿子、还是传位给弟弟的心态,让这位苦苦等待的赵光义终于按耐不住了,他索性动了杀机……那么,在这起案件中,赵光义用的什么作案工具呢?关于这个问题,历史上一直有两种不同的观点。 第一种观点:毒酒。 第二种观点:斧头。 先说毒酒。根据文莹和尚《续湘山野录》记载,赵匡胤在就寝时,曾经“鼻息如雷”,而其死后,他的尸体颜色又“玉色莹然如出汤沐”。这样的体色变化与声音异常足以说明,赵匡胤就是被毒死了,而且中毒还不是一般的轻。 那么,假设赵匡胤是被毒死的,谁是下毒的人呢?是赵光义吗?说实话,没有任何的证据显示,赵光义就是那个下毒的人。但是,历史却对赵光义颇为青睐,甚至一口咬定,这位仁兄就是那个谋杀者。因为这个原因非常简单,在历史上的赵光义,他真是一个“恶贯满盈”的主,而且还就好这一手“棋”。 公元965年,“暴病”身亡,一种说法认为,这就是赵光义下毒的结果。 公元978年,南唐李煜离奇逝世,很多人认为,他死于赵光义所赐的“牵机药”。 公元988年,吴越国王钱俶过六十大寿,结果在赵匡胤赐酒后,这位仁兄就了。 可见,为了清除这些绊脚石,投毒已经成为了赵光义最喜欢的“伎俩”了,那真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必备之良药呀。因此,有了这么多的前科、后科经验,如果赵光义想毒死赵匡胤,实现自己弑兄夺位的阴谋,这也完全合情合理。何况,在当时赵光义的身边,就有这么一位“杰出”的好帮手。这个人,就是在王府门口莫名其妙,还有点“幻听”的程德玄。虽然在史书中,程德玄给人一种傻了吧唧、甚至有点弱智的形象。但其实,这些都是蒙人的,全是程德玄一手制造的“假象”。这位仁兄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使命”,就是在等宫中的王继恩。 看晕了吧,实际上换一个角度去思考,你就会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了。这个程德玄,他就是毒死赵匡胤的罪魁祸首! 根据《宋史·程德玄》记载,程德玄善医术,精通各种药性,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因此,凭借这一手独门绝技,程德玄想要替赵光义解决“心病”问题,这个完全可以。我们绝对有理由相信,赵光义当天晚上毒死哥哥的毒药,就是出自这位仁兄之手,就是他生产和提供的。如果按照这条线索推理下去,您就会明白了: 为什么这位仁兄三更半夜不睡觉,他不畏严寒、不怕冰雪,没事跑到晋王府门口,且一口气从三更等到五更。这期间,他还不敲门,也不询问,就这样痴痴的等,你程德玄也忒敬业了吧!如果排除程德玄是一个傻子、脑袋缺根弦这种情况,对比程德玄这种紧张、忧郁的表现,我们只有一种解释,才能理解程德玄这种不寻常的“举动”了。 答案是——这位仁兄之所以深夜不睡觉,非要跑到晋王府门口站岗放哨,他的脑子根本没有毛病,也不是因为什么幻听,他就是在等待着一件事情,等待着那个他希望的“结局”。 毕竟,在那个深夜,程德玄是无法亲临现场的。而且,这件事情一旦失败,那就是株连九族、满门抄斩的大祸。因此,为了那个“结果”,程德玄都必须要等,这跟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耳朵是不是有幻听,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这种种迹象表明,程德玄就是一个“同谋者”。他跟赵光义的关系,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那真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而赵光义对他恩宠有加,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让他永远保守住这个“秘密”。因此,整理清楚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还原这场谋杀案后,那天晚上的故事,应该是这样的: 大赵心里郁闷,所以找二赵喝酒,结果二赵早就想取而代之了,他就趁哥哥不注意,在酒杯里下了毒。后来,喝着喝着,大赵发现不对劲了,他也觉察出来了弟弟要害自己。于是,大赵用斧头大声的敲地,想要呼叫自己的“援军”。 以上,才是当天晚上真正的“事实”。当然了,不管上述的这些推测,是多么的言辞确凿、是多么的,它们也只是推测而已。因为这样的证据,单凭程德玄个人的怪异表现,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赵光义都会用鄙视的眼神瞥我们一眼,然后冷冷的说出那三个字:“莫须有”。没有办法,毕竟没有任何的史料能够证明,在那个案发现场,赵光义谋害了自己的哥哥,他用毒药害死了赵匡胤。因此,我们可以猜测出当时的事情,但却无法给这件事情定性。 除此之外,按照史学家的定义:就算现在把赵光义挖出来,给他上大刑,他也不见得说真话,而他即使说了真话,我们也未必信。 因为这个原因很简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这段历史,中国人就有了一个“准确无比”的定义:赵匡胤的死,跟毒酒没有一点关系,他是被弟弟用斧头劈死的,史称“斧声烛影”。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汉文帝的治国之道:克己欲抑己恶 旧兼新尽臣才
“”是中国历史上的盛世之一,文帝时期更是备受称颂,曾描绘这一时期的人民生活:“百姓无内外之徭,得息肩于田亩,天下殷富,粟至十余钱,鸣鸡吠狗,烟火万里,可谓和乐者乎!”社会安宁,政治清简,人民安乐,生活幸福,俨然一幅桃源盛世图。它的产生,司马迁认为源于本人“德至盛也”、“岂不仁哉”,是文帝的仁德落实到具体政事而孵化出清明祥和的治世。 克己欲以厚天下 史料记载,历史上的仁君汉文帝有诸多嗜好。他好游猎,有一段时期“日日射猎,击兔伐狐”,以至于“一日再三出”,贾山曾为此切谏;他也好驰骋寻求刺激:“文帝从霸陵上,欲西驰下峻阪。袁盎骑,并车揽辔。上曰:‘将军怯邪?’盎曰:‘臣闻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圣主不乘危而徼幸。今陛下骋六騑,驰下峻山,如有马惊车败,陛下纵自轻,柰高庙、何?’上乃止。”袁盎一席帝王安危关系到国家社稷安定的话,让文帝放弃了个人嗜好,虚心改正。后来有人献千里马 ,文帝“于是还马,与道里费,而下诏曰:‘朕不受献也,其令四方毋求来献’”,并命令“省厩马以赋县传”,减省御马以供给普通邮递。由此可见,贾山、袁盎的进谏不仅当时为汉文帝采纳,而且此后为他自觉运用,在国家利益与个人嗜好之间,国家利益至高无上。 不但能克己以从善,更加难能可贵的是,汉文帝能抑己恶——控制一己之羞怒等负性情感——以从善。如过中渭桥惊舆马事件,廷尉张释之断为“一人犯跸,当罚金”,而因受惊吓而恼怒不已的汉文帝认为处罚过轻,为之大怒,但当张释之以法为准绳力争后,“良久,上曰:‘廷尉当是也’”。“良久”二字凸显出文帝内心“私我”与“公法”斗争的程度,最终他却能去掉帝王的尊严而遵从国法,承认张释之裁断正确。文帝可谓是以其仁善推及百姓的仁君,他真正履践了儒家提倡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欲达而达人,己欲立而立人”的处事条,以“仁”立身,以“仁”治民,以此为社会日臻于和谐打下坚实的基础。 旧兼新以尽臣才 汉文帝做代王时,与长安诸大臣并无太多瓜葛,所以遽然被选中继承帝位,惊疑交加的汉文帝登位伊始,亲信从代地带来的宋昌、张武等:“即日夕入。夜拜宋昌为卫将军,领南北军,张武为郎中令,行殿中。”宋昌领南北军直接保证了京城与皇宫外围的安全,张武为郎中令则使宫殿内的安全有保障。但是文帝作为一代贤君的高明之处在于他并不以私心治国,最初的倚重并没有成为一种用人倾向,宋昌、张武后来没有成为权臣,而是各尽其才而已。 文帝朝除随文帝从代地来的大臣外,不可忽视的势力是高祖的一批老臣。就当时的情势而论,、等高祖旧臣阅历多、资历长,身居要位,,为国家的稳定与前途计,非重用不可,所以“孝惠、时,公卿皆武力有功之臣,孝文时颇征用”,周勃、陈平、、张苍先后被文帝任用为相。后来,张苍因推算律历失准和荐人失察而免相,文帝曾想改革用军功臣的用人制度,《》载: 张苍免相,孝文帝欲用皇后弟窦广国为丞相,曰:“恐天下以吾私广国。”广国贤有行,故欲相之,念久之不可,而高帝时大臣又皆多死,余见无可者,乃以御史大夫嘉为丞相。 但“念久之不可”,仍然用高帝时以勇健材力见长的申屠嘉为丞相。除此之外,如任季布为河东守,栾布为将军,陆贾出使南越再建功勋,召田叔咨询天下贤人,复孟舒为云中守,可见文帝对高祖刘邦旧臣都能量才任用,人尽其才。 但汉文帝又不止于此。他登基的第一年(前179年),召为博士,第二年初,下诏举荐能言极谏者,颍阴侯随骑贾山上《至言》,博士贾谊上《积贮疏》,由此开始,汉文帝或通过举贤良征辟,或直接咨询,或间接考察,起用了一大批新人。如贾谊由博士一年中升迁为太中大夫;晁错由太常掌故,为太子舍人、门大夫,再迁为博士,后拜为太子家令,后又因对策高第迁为中大夫;张释之由谒者迁仆射、再拜公车令,由于弹劾太子、不下司马门,“文帝由是奇之,拜为中大夫”,“顷之,至中郎将”,“其后,拜释之为廷尉”;冯唐因论将有味,文帝令他持节云中复魏尚之职,“而拜唐为车骑都尉,主中尉及郡国车士”。 文帝起用的这些人,其言行或职任对文帝朝政治、经济、边防、军事可谓有巨大的影响。 班固《汉书·刑法志》言:“及孝文即位,躬修玄默,劝趣农桑,减省租赋。而将相皆旧功臣,少文多质,惩恶亡秦之政,论议务在宽厚,耻言人之过失。化行天下,告讦之俗易。吏安其官,民乐其业,畜积岁增,户口浸息。风流笃厚,禁罔疏阔。选张释之为廷尉,罪疑者予民,是以刑罚大省,至于断狱四百,有刑错之风。”是对汉文帝朝刑法罕用的总结,同时于其中,我们更可见到文帝根据时代社会的特点,用人以旧兼新的特质。老臣“少文多质”以持重,稳定社会,致使吏治宽厚,与民休息;新人锐意革新,明镜高悬,文帝兼两者而参之,取于时可用者有条不紊地先后采用,使大臣人尽其言,各尽其才。 怀与安以置诸侯 汉文帝常被认为在对待诸侯问题上至少错误有二:一是骄纵淮南王长、吴王濞等诸侯王,二是不能完全采纳和贯彻贾谊、晁错等人削藩的建议。其实这些都是不能体察文帝所处具体时代的浮泛之论。 汉文帝在位之时,正值匈奴强盛,假如文帝真对诸侯大动手脚,内忧与外困必然使国家,所以匈奴问题使文帝必然只能怀柔诸侯。加之,文帝时高帝刘邦的老臣健在者不少,从文帝的一则诏书便可看出:“列侯从高帝入蜀汉者六十八人益邑各三百户,吏二千石以上从高帝颍川守尊等十人食邑六百户,淮阳守申屠嘉等十人五百户,卫尉足等十人四百户。”至于如陈平、周勃、灌婴、夏侯婴、陆贾等人更是身居重位且足智多谋。正是他们的合谋使吕后的阴谋不能得逞,同时也是他们使文帝得以由一偏藩诸侯成为的皇帝,如何使这些人不至僭越也是文帝需要思考的问题。比如周勃因拥帝登位功高而被封为万户侯,身居宰相之位,“朝罢趋出,意得甚”,因功高而得意之极的人难免会行为出轨,汉文帝需要用诸侯来制衡这些势力强大的高帝旧臣。更有,当年高后死而吕产、吕禄之所以不敢立刻施行逆谋,也是因为内惧高帝老臣,外惧山东诸侯势力。如此多的理由,文帝怎么可能骤然一味削藩呢? 与此同时,汉文帝也积极着手国内防御和削弱诸侯强国的部署。前元12年,贾谊上疏:“今淮南地远者或数千里,越两诸侯,而县属于汉。其吏民徭役往来长安者,自悉而补,中道衣敝,钱用诸费称此,其苦属汉而欲得王至甚,逋逃而归诸侯者已不少矣。其势不可久。臣之愚计,愿举淮南地以益淮阳,而为梁王立后,割淮阳北边二三列城与东郡以益梁;不可者,可徙代王而都睢阳。梁起于新郪以北著之河,淮阳包陈以南揵之江,则大诸侯之有异心者,破胆而不敢谋。梁足以扞齐、赵,淮阳足以禁吴、楚,陛下高枕,终亡山东之忧矣,此二世之利也。”建议文帝封亲子到梁、代等天下要害之地并扩大他们的领地,文帝听从了这一建议。在吴楚七国反时,这一部署发挥了关键作用,梁国成功地遏制了七国军队的前进。 “福由德兴”,汉文帝以他的仁德修身、治民、理诸侯和安四境,造就了人民之福、国家社稷之福,同时他本人由此赢得了千古赞颂,所以也成就了自身之福。“德者得也”,仁德使人得幸福国兴旺。同时,从汉文帝的具体实践,可见施政者的仁德人格对国家政治的有利影响,并且,仁德并不是懦弱无力,毫无原则,恰恰相反,仁德是指最恰切解决问题的“度”,它是事物达到最高和谐的手段和途径,汉文帝旧兼新以尽臣才,怀与安以置诸侯的成功治国经验,雄辩地证明了这一点。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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