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兴之战”是如何打败的?诸葛恪以少胜多一战成名!小编给大家提供详细的相关内容。
病逝后,准备对孙吴出兵,他派司马昭领兵15万,前去进攻东吴。

魏军选择兵分三路,司马昭率领7万大军从东路进攻,遇上了诸葛恪的部队。
虽然司马昭手上只有7万兵力,但还是比诸葛恪的4万要多,但诸葛恪利用各种计谋击败了司马昭,打赢了这场东兴之战。
此后司马昭因为战败导致侯爵被削,而诸葛恪则是一战成名,在东吴的声望更是达到顶点。
诸葛恪究竟是如何击败司马昭的呢? 三国后期,在曹魏基本上掌握在司马家后,魏吴爆发了东兴之战,也就是在公元252年,魏嘉平四年,吴建兴元年,此时距离两国上次大规模军事冲突,也就是,已经过去了20多年,而此战以大胜为结局,这也成为了吴国在军事上对的最后辉煌。
这场战役的本质,其实更多的是两国的两位掌权者为了巩固自己位置而进行的战争,司马师和诸葛恪在战争前都是先后掌握了各国的权柄。
《.景帝纪》魏嘉平四年春正月,迁大将军,加侍中,持节、都督中外诸军、录尚书事。
《.诸葛恪传》权诏曰:「吾疾困矣,恐不复相见,诸事一以相委。
」 两人不同的是,司马师在之后,要继续巩固司马家的地位的人,毕竟已经实质上窃夺了曹家的江山,所以说司马家看似一切都在掌握当中,但是也不容的他放松警惕,后来淮南之地不是就先后叛乱了吗,而诸葛恪的权利来源要比司马师合法的多,人家是孙权授予的,但是不容忽视的是两人都需要一场胜利的对外战争,巩固自己的地位,而且相对来说,诸葛恪要比司马师更加激进。
《三国志.诸葛恪传》权黄龙元年迁都建业,二年筑东兴堤遏湖水。
后征淮南,败以内船,由是废不复脩。
恪以建兴元年十月会众於东兴,更作大堤,左右结山侠筑两城,各留千人,使全端、留略守之,引军而还。
魏以吴军入其疆土,耻於受侮,命大将、等率众七万,欲攻围两坞,图坏堤遏。
诸葛恪大兴人力,于濡须水两岸修建城池,遏制由巢湖进入长江的通道,也就掐死了魏军通过巢湖进军的通道,但显然诸葛恪的行为引起了司马师的不满,两人都是看到了对方的特殊时期,诸葛恪是抓住了司马师刚掌握权柄不久,而司马师则是抓住吴国新主继位,两国都是处于国内不稳的时期,而这个时候诸葛恪主动“找聊天”的方式,司马师自然是要接招的,其实诸葛恪建城池,已经石亭之战是周鲂假投降,这都是同样的套路,就是引诱魏军主动进攻,之后东吴打防守反击,不得不说东吴远征能力不足,但是打防守反击是很拿手的。
这面是诸葛恪耍心机,那面则是司马师主动往里跳,毕竟曹魏实际上的主人已经换人了,司马师是需要立威的,当时曹魏朝堂之上傅嘏是不支持直接强行进攻的。
《三国志.傅嘏传》以陛下圣德,辅相忠贤,法明士练,错计於全胜之地,振长策以御之,虏之崩溃,必然之数。
故兵法曰: 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
若释庙胜必然之理,而行万一不必全之路,诚愚臣之所虑也。
故谓大佃而偪之计最长。

说白了就是依靠曹魏的国力,拖垮孙吴,长时间在东吴边境线驻军,是不是骚扰一下,有点类似建议对付的办法,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不过当时的司马师是不能接受的,本来司马家的权柄就是政变夺过来的,现在是展现威信的时候,拖,对于司马家来说绝不是良策,同时那样的话,还会是别人长时间拥有兵权,司马师表示:我不支持,就是要打! 《三国志.诸葛恪传》遵等敕其诸军作浮桥度,陈於堤上,分兵攻两城。
城在高峻,不可卒拔。
当时魏军是三路南下,但是主要攻打诸葛恪所建的左右两城的是胡遵,可以说当时的战场是最不利于曹军的,背后是巢湖,前面是山,城池就建在山上,魏军最具优势的部队难以发挥作用,山地作战又不是魏军所长。
这就必须说诸葛恪耍的小心机得手,引诱曹魏主动出击,还在这么不适合魏军作战的地区交战,水道纵横之地到是吴军所长,魏军一开始就吃亏了。
在得知魏军南下之时,诸葛恪就帅4万余人驰援战场东兴堤了,关于诸葛恪所率的将士来源,有一种说法是,其中大部分是诸葛恪收编的丹杨兵。
《三国志.诸葛恪传》恪以丹杨山险,民多果劲,虽前发兵,徒得外县平民而已,其馀深远,莫能禽尽,屡自求乞为官出之,三年可得甲士四万......山出铜铁,自铸甲兵。
俗好武习战,高尚气力,其升山赴险,抵突丛棘,若鱼之走渊,猿狖之腾木也。
个人觉得虽然不一定完全是丹杨兵,但是绝对有丹杨兵的存在,毕竟东兴战场上最适合善于山地作战的部队,那么丹杨兵就再适合不过了,而且诸葛恪收编了丹杨兵后,不可能一次不用,东兴战场是一次不错的机会。
在这次东兴之战中,诸葛恪的战术还是很高明的,大致是派遣精锐的先头部队,奇袭围城的魏军,制造混乱后,第二波攻势紧接跟上,同时派遣偏师,破坏魏军的浮桥,结果就是让围城的魏军被吴军分割包围,各自为战,发生大溃败。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两个阶段,一个是雪中奋短兵,一个是摧毁魏军的生命线,浮桥,魏军在前后夹击中大败。
不过在各方记载中,到底是谁“雪中奋短兵”,可能略有不同。
《三国志.诸葛恪传》恪遣将军留赞、吕据、唐咨、丁奉为前部。
时天寒雪,魏诸将会饮,见赞等兵少,而解置铠甲,不持矛戟。
但兜鍪刀楯,倮身缘遏,大笑之,不即严兵。
《三国志.丁奉传》帅麾下三千人径进。
时北风,奉举帆二日至,遂据徐塘。
天寒雪,敌诸将置酒高会,奉见其前部兵少,相谓曰:「取封侯爵赏,正在今日!」乃使兵解铠著胄,持短兵。
敌人从而笑焉,不为设备。
奉纵兵斫之,大破敌前屯。

会据等至,魏军遂溃。
《建康实录.废帝卷》恪遣将军留赞、吕据、唐咨、丁奉等为前部,恪自继之。
时天寒,雪,魏军会饮,见赞等兵少,犹不持戈戟,但兜鍪刀盾,裸身缘堤,大笑,不即严兵。
各方记载中,可以得出的结论是,吴军突袭魏军的先锋部队,不仅仅是丁奉所部,留赞也在其中,所以说个人觉得,当时的情况应该是,丁奉和留赞一起突袭魏军,而的提议应该是丁奉提出的,留赞也听从了丁奉的建议,两人一起率部和魏军近距离肉搏交战,个人觉得不能把功劳都放在丁奉头上,人家留赞也是出过力的,就是名气比不上丁奉罢了。
当时丁奉和留赞所部大概是3000人,这可能引起了魏军的轻视,加上丁奉是东吴少有的百战老将了,这样的将领往往能够抓住一瞬的战绩,也就是战场上敏锐的嗅觉,所以说他选择的战机肯定是相对合适的时机,加上自己裸衣而战,打仗打的就是一股士气,丁奉身后的年轻将士,看到老将军赤膊上阵,军人的气势一下子就涌上来了,而这恰恰是这股突袭部队最需要的。
而对于魏军来说,首先丁奉这支先头部队人数不足,和围城的魏军相比不在一个量级上,所以说魏军轻视没有相应准备,当吴军脱下盔甲,赤裸上身的时候,魏军大笑而不备战,个人观点,除了情敌之外,可能还有另外一种原因,那就是诱敌。
只是曹魏一方关于此战的记载太过简略,不知道当时魏军将领的想法,但是不排除,魏军在沿岸不设防,就是引诱吴军上岸,毕竟水战是魏军的弱项,不设防,给吴军机会,上了岸,再意图围歼,当然这只是个人猜测的一种可能,只是当时魏军将领指挥能力太差,加上山地作战,魏军虽多但是调动起来极其不便,也容易出现,前方部队挡住了后方部队前进支援道路的情况,而丁奉率部又极其奋勇,丁奉在击溃魏军前部后,魏军自然就发生了混乱。
再者根据诸葛恪的战术安排,在丁奉之后,还有吴军的波浪式进攻,“会据等至,魏军遂溃”,“恪自继之”,由此可见,在丁奉之后,吴军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攻势,连丁奉都没有围歼的魏军自然是扛不住吴军的进攻的。
最主要的是,魏军大部分兵力被丁奉所吸引,那么驻守浮桥的部队必然减少,而这也给了朱异机会。
《三国志.传》是岁魏遣胡遵、诸葛诞等出东兴,异督水军攻浮梁,坏之,魏军大破。
前面正与吴军激战的魏军得知后方浮桥被毁,那是什么感觉,自己已经落入到吴军的包围圈当中了,加上魏军已经发生混乱,那么逃是所有魏军将士的唯一想法,“魏军惊扰散走,争渡浮桥,桥坏绝,自投於水,更相蹈藉。
乐安太守桓嘉等同时并没,死者数万。
” 这景象其实就是魏军败兵争相逃难,但是不知道浮桥已经被完全摧毁,先行抵达浮桥想要渡河的魏军活生生被后面溃败的魏军挤下去的,魏军已经完全失去指挥,这个时候别说是吴军精锐部队,哪怕是一支临时组建的吴军都可以让数倍于己的魏军感到恐惧,任何一个将领,都无法再次组织其有效的抵抗,按照当时的情况,魏军想要存活,只能期盼军中出现一个将领,能够稳定自己的部属,在险要之地死扛住吴军的攻势,给混乱的魏军以喘息之机,那样的话魏军尚可一战,不然的话是没有机会的。
《汉晋春秋》、闻东军败,各烧屯走。
此战吴军,诸葛恪以此军功彻底掌握了话语权,成为了当时东吴第一权臣,而司马师虽然被打了脸,但是也不至于撼动司马家的地位,这场由诸葛恪挑起的战事,虽然是诸葛恪达到了目的,但是也为后来诸葛恪的败亡埋下了伏笔,还是那句话,东吴最擅长打防守反击,至于主动进攻,怎么打都疲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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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太祖朱元璋自卑变态:为什么让文人成为了“冤死鬼”
在取得帝位以后,不断加强的权力。洪武十三年(1380年),废除中书省,罢置丞相,政事归于六部,六部直接对皇帝负责,权力集于皇帝一身。又相继制造、之狱,株引牵连,杀戮达五六万人,把和他共同打天下的功臣宿将诛杀殆尽,从而解除了武臣对皇权的威胁。与此同时,朱元璋也向文人开刀。明王朝刚刚建立,朱元璋又是从“贼”出身登上皇帝宝座的,因而一班前朝过来的文士还不愿和新朝合作,不肯出来做官。以致朱元璋下令把“寰中士夫不为君用”列入法律条文,加以惩处(见《明史刑法志》)。另一方面,朱元璋对已经出仕的文人,也并不放心,疑心这些人用文字对自己和朱明王朝进行讥讪诽谤,所以特别注意奏章的字里行间有无这类文字。 我们且看他用什么手段置人于死地。一、以附会字形加罪于人。当时有一位高僧,法名来复,朱元璋请他吃饭,来复谢恩诗称:“全盘苏合来殊域,玉婉醍醐出上方。稠叠滥承天上赐,自惭无德颂陶唐。”朱元璋见诗大怒,曰:“汝诗用‘殊’,谓我是歹朱耶!又谓‘无德颂陶唐’,欲以陶唐颂我,而未能也。何物奸僧,大胆如此!’遂斩之。”(《小史》卷一)这位和尚虔诚地拍马屁,万没想到朱元璋用字形分解法来加罪于他,结果自己的身首也被分解了。 又有一位中书舍人詹希原,字写得很漂亮。朱元璋命他书写太学“集贤门”门额,因“门”字右直微钩起,朱元璋就挑了眼,说道:“吾方欲招贤,原乃闭门,塞我贤路耶!”遂杀之(马朴《谈误》卷四)。“门”字右直挑钩,是规范书体,千古如此,怎么到了朱元璋那里就不能挑钩?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朱元璋自己所写的“门”字,也是“右直微钩起”(见吴晗先生《朱元璋传》卷首所附朱元璋的亲笔书影)。如此,则朱元璋应自履其罪了。 二、用同音、方音曲解文义而加罪于人。明初名儒卢熊以印文篆书“兗”字类“兗”字,上书请改正。朱元璋看了大为恼火,说道:“秀才无理,便道我兗(滚)哩!”几被祸(《水东日记》卷四)。卢后仍坐累而死。 其他如浙江府学训导林元亮为海门卫作《增俸谢表》,内用“作则垂宪”被诛;北平府学训导赵伯宁为都司作《万寿贺表》,内用“垂子孙而作则”被诛;福州府学训导林伯璟为按察使作《贺冬节表》,内用“仪则天下”被诛;桂林府学训导蒋质为布按二司作《贺正旦表》,内用“建中作则”被诛。常州府学训导蒋镇为本府作《贺正旦表》,内用“睿性生知”被诛;澧州学正孟清为本州作《贺正旦表》,内用“圣德在秋”被诛。以上诸条,朱元璋用他所操的淮南方言,读“则”、“贼”同音,“作则”即“作贼”,这不是在骂他曾做过“红巾贼”么?“生知”被读作“僧知”,“圣德”被读为“僧得”,这不是揭他早年曾当过和尚的老底么? 三、疑文字触犯皇权而罪人。苏州知府魏观,因在张士诚宫殿遗址上修建知府衙门,犯了皇权忌讳;高为魏观作《上梁文》,内有“”字样,被认为有不臣之嫌,魏观、高启均被腰斩(见《明史桂彦良传》)否则又成一血案。 朱元璋所加给表文作者的罪名,均无事实根据,是道道地地的冤案。表文的作者本来是颂扬朱明王朝强盛和朱元璋的圣明,且文词也都是一般常用的套语,并无反明思想和讥刺之意,这一点与后来的清代则大不相同。清代文字狱,无论牵连之广,杀戮之惨,均远远超出明初之文字狱。但就事实而言,文字狱虽也有一些系附会而成的冤狱,但有不少案件所加的罪名却有一定事实缘由。文章的作者或不奉清朝正朔,或斥满人为夷狄,或语含讥刺等。写书或传布之人,不少是有强烈的反清复明的民族意识的,因而形诸文字,表现了对异民族统治的反抗。明初的情形则不然。朱元璋推翻了的统治,汉族士大夫对元朝没有那么强烈的留恋故国之情,“以夏代夷”,在他们看来是顺天应人的,因而不存在像清初那样反清复明的民族情绪。明初的文士之所以不愿与朱明王朝合作,一则是耻仕二姓的思想在起作用。二则是一班士大夫还在观望,若贸然出仕,万一朱明王朝短命,则终身背上“以身事贼”的黑锅。三是明初用法严酷,许多当官的,说不定哪一天就保不住脑袋,这也使不少文士逡巡却步。但无论从哪一方面考虑,士大夫阶层与朱明王朝并无根本的利害冲突,还不至于对朱明王朝反抗、讥讽。 朱元璋出身微贱,父祖辈均是佃户,他本人从小跟着父祖为人佣作,后来当了和尚,又参加了被称为“贼”的起义军。虽说后来登上皇帝宝座,但对自己“下九流”的出身和经历,总觉得不光彩,因而总怀疑别人揭他的短。在这种神经质式的疑心的驱使下,看到臣下的奏章表文,居然处处都在讥和尚、骂盗贼,处处在诅咒朱家王朝短命。这种自卑感的变态表现,则是朱元璋本人经常把“朕本淮右布衣”、“江右布衣”之类的话挂在嘴上,临死时还说:“起自寒微,无古人之博知。”(见《明史他人讲,则是别有用心地刺毁朕躬了。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解密:“皇二代”的司马衷不食人间烟火 是白痴?
当人们提起白痴时候,大多数人会想起,但是,这是正真的历史吗?司马衷真的是白痴吗?今天,小编从几个方面分析下司马衷不是白痴的原因司马衷(259~306年),字正度,西晋第二任皇帝。司马衷是次子,杨皇后所生,因其兄长司马轨两岁时夭折,他成为实际上的嫡长子。司马衷能够当上太子,能够顺利接班,固然有一定的外界因素,但如果他真的一无是处,英明神武、生有26个儿子的司马炎,断然不会把江山交给一个傻得没谱的白痴儿子。正所谓,知子莫如父。在医学上,白痴是一种智力严重缺陷的精神病症,同时伴有明显的生理异常,如思维滞后,手脚蠢笨,感观迟钝,说话有障碍等,生育能力也相当差。笔者通过查阅史籍,非但找不到司马衷患有此类病症,反倒觉得他是一个能读会写、情感丰富、明辨是非、生育能力不弱的正常人。每一位父亲,对自己的儿子总是放心不下,开国皇帝更甚。司马衷当上太子后,司马炎对其将来能否担当重任心存疑虑,甚至通过“以尚书事,令太子决之”的办法,来考察司马衷的理政能力。司马衷生于安乐,没有经过政治历练,自然难以应对,太子妃和给事张泓串通,由张泓事先把答案写好,司马衷依样画葫芦“书之”,结果“武帝览而大悦”。有人将这件事看做是司马衷“白痴”的佐证,其实不然。类似的政治作弊,和也曾搞过一次,难道能依此否定曹植在文坛上的“”吗?此外,司马衷即位后,凡有诏命,“帝省讫,入呈,然后行之”;诛杀司马亮、卫 时,也是由司马衷“作密诏令”。由此可见,司马衷虽然不懂或不热衷政治,但读文、写字甚至拟发诏令还是没问题的。除了有一定的文化基础外,司马衷对数字也是有概念的,甚至是很敏感的。西晋后期变故迭起,战乱不停,“及王浚攻邺,志劝颖奉天子还洛阳。时甲士尚万五千人,……俄而众溃,唯志与子谧,兄子綝,殿中武贲千人而已,……而人马复散,志于阵中寻索,得数乘鹿车,司马督韩玄收集黄门,得百余人。志入,帝问志曰:‘何故散败至此?’志曰:‘贼去邺尚八十里,而人士一朝骇散,太弟今欲奉陛下还洛阳。’帝曰:‘甚佳。’于是御犊车便发。”看到身边侍卫的数量急剧减少,司马衷便有“何故散败至此”的发问;听到卢志“贼去邺尚八十里”的汇报数字,司马衷觉得“甚佳”,才同意向洛阳进发。此外,通过司马衷与卢志的一问一答,我们还可以看到司马衷关心时局变化、顺应形势发展的一面。司马衷对外界感观能力较强,经常有真挚的情感表露。如,开国元勋陈骞去世“及葬,帝于大司马门临丧,望柩流涕”。建武元年,“至温,将谒陵,帝丧履,纳从者之履,下拜流涕”。光熙元年“六月丙辰朔,帝至自长安,升旧殿,哀感流涕”。能够“望柩流涕”“下拜流涕”和“哀感流涕”,说明司马衷对外界事物有较强的感知能力,并且有相应的情感表达方式。当环境发生变化时,司马衷还能够根据情况改变自己的言行举止。洛阳被大将张方攻占后,张方帅骑三千“方拜谒,帝躬止之”。司马衷被张方劫持到长安后,司马颙帅官属步骑三万,迎于霸上,“拜谒,帝下车止之”。在宗室争权夺利的混战中,司马衷身处屋檐下,能够处乱不惊,能够对臣下恭谦礼让再三,说明他不但不傻,而且还很识时务。征伐皇太弟司马颖,是司马衷生命中最危险的一次血腥经历。荡阴之战中,由于溃败,司马衷的“乘舆委地”,他本人也身重三箭。在飞矢交前的情形下,“百僚奔散,唯侍中嵇绍扶帝”。敌将要杀嵇绍,司马衷阻拦说:“吾吏也,勿害之。”敌将说:“受太弟命,惟不犯陛下一人耳。”于是,司马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嵇绍被杀,血溅龙袍。在自身难保的形势下,司马衷还能想着保护属下,但由于自己的权威扫地而无能为力,对此他一直耿耿于怀。事后,敌将准备为司马衷换洗沾满鲜血的衣服时,司马衷说:“嵇侍中血,勿洗也。”意思是说,这上面是嵇绍的血,你们不能洗去。司马衷用这种方式,对敌将的残忍行径表示了抗议,对嵇绍的忠心赴死表露了哀思。试想,这是一个白痴所能做出来的吗?判断一个人是否白痴,从生育能力上也可以略窥一斑。一般来说,白痴患者因为生理畸形,染色体变异,是极少能生出孩子来的。但据史书记载,惠帝有一子四女。愍怀太子司马遹,系谢夫人所生;河东公主、临海公主、始平公主和哀献皇女,则是由皇后贾南风所生。其实,司马衷原本可以生出更多的孩子。司马衷即位前,太子妃贾南风“性酷虐,尝手杀数人,或以戟掷孕妾,子随刃堕地”。在这种恐怖气氛下,哪个女人敢去伺候司马衷,就连谢夫人生育司马遹时,也是多亏了司马炎的专门保护,才得以顺利生产。司马衷即位后,当上皇后的贾南风更加“妒忌多权诈”,以至于“嫔御罕有进幸者”。司马衷无的放矢,所以贾南风才一人生下四女。由此可知,司马衷不仅有生育能力,而且还绝不能算低下。既然身体、思维、情感、生育都趋于正常人,那么,司马衷为何还被冠以“白痴”呢?笔者认为,这主要是由两方面因素造成的。其一,朝臣的中伤。司马炎在为司马衷选太子妃时,非常看中卫 之女,后因种种原因选择了贾南风。国丈没当上,卫 空欢喜一场,于是托醉对司马炎说“此座可惜”,就很有些“吃不到葡萄,反说葡萄酸”的意思。卫 是资深老臣,位高权重,说话很有分量,所以朝中大臣们也纷纷说司马衷“钝质,不能亲政事”。其二,司马衷的无能。司马衷在位期间始终未能振作,先是在皇后贾南风的淫威下唯唯诺诺,又在宗室们的抢夺中颠沛流离,“权非帝出,政迩宵人”。因为一直是傀儡,是亡国之君,并由他揭开了“”之序幕,所以被史官们评价为“厥体斯昧,其情则昏”。在历史上,“富二代”皇帝和亡国之君大都受到贬低,更何况司马衷集两者于一身了。司马衷的名号,在政界上被引用得比较普遍,2007年11月6日,马英九曾在公开场合说:“现在谢先生(谢长廷)开始关心民生问题,这是好事,我记得他之前说过,人民不是猪狗鸡,不是吃饱就够,问题是人民连吃饱都有问题,如果还把精力放在入联公投,我真不知道除了叫你以外,还可以叫你什么称号?”马英九是一位口碑不错的政治家,也是一位深通历史的知识分子,断然不会用隐含白痴的字眼对谢长廷开展人身攻击。这个例子,再次说明晋惠帝司马衷决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白痴。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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