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国,又称上柱国,中国古代官名,位极尊宠。感兴趣的读者和趣历史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交对朋友跟对人,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所以古人总结出了两句话:“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

正史中程咬金没当过混世魔王大德天子,秦琼也没当过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贾家楼或贾柳楼四十六友也基本属于虚构。这些事情虽然有些虚构,但是秦琼程咬金有一帮过命兄弟,那倒是真的。就连那个在演义小说中比较粗鲁的尉迟敬德,则好像很有政治眼光,他跟对了秦王李世民,在玄武门之变中做了别人不肯做、不敢做、不忍做的事情,一夜之间从“白身(没有任何爵位)”变成了从一品开国公。
秦琼虽然不像演义小说讲述的那样朋友遍天下,但是也有一些好兄弟追随左右不离不弃,他在两军对峙之际阵前投唐,也是除了伙伴程咬金,还带了两个很有名的小兄弟:“叔宝薄世充之多诈,因其出抗官军,至于九曲,与程咬金、吴黑闼、牛进达等数十骑西驰百许步,下马拜世充曰:‘虽蒙殊礼,不能仰事,请从此辞。’世充不敢逼,于是来降。《旧唐书·卷六十八》”
秦琼带着小兄弟吴黑闼、牛进达奔向了光明,大唐又多了两员悍将;尉迟敬德也曾带着两个帮手缴获了一匹宝马:“王世充兄子伪代王琬,使于建德军中,乘隋炀帝所御马。太宗曰:‘彼之所乘,真良马也。’敬德请往取之,乃与高甑生、梁建方三骑直入贼军,擒琬,引其马以归,贼众无敢当者。(《旧唐书·列传第十八》)”
秦琼程咬金尉迟敬德的故事,读者诸君已经耳熟能详,笔者再说,大家可能就会嫌烦,但是秦琼和尉迟敬德的这四个小弟,大家可能只熟悉一个,那就演义小说中的尤通尤俊达——此公是贾柳楼四十六友中的老七,投唐后受封鱼鳞关总兵、邢国公,在正史中他的名字就叫牛进达:此君名秀,字进达,陇西人也,官拜左武卫大将军、琅琊郡公,追赠左骁卫大将军、幽州都督,谥号为壮,陪葬于昭陵。
牛进达陪葬于李世民的昭陵,虽然不像秦琼那样墓前有开国功臣中独一无二的石人石马,但是其墓碑却记载了他跟随秦琼投唐后的无限风光:“蒙授开府,从征汾晋;兼总马军,陪麾巩洛。武周授首,王充舆榇。克翦之勋,事隆赏秩。”

唐朝官方雕刻的墓碑,把牛进达比作夏侯婴关羽,夸得比吕布和项羽还强,这或许有些溢美之词,但也从侧面反映了牛进达跟随秦琼一起阵前投唐,是一个极其明智的选择。
秦琼程咬金陪葬昭陵,秦琼的墓前还有李世民特批的石人石马,这些事情读者诸君当然也知道。秦琼是所有陪葬昭陵功臣中最特殊的一个,他享受着别人没有的待遇:“太宗诏有司琢石为人马立墓前,以旌战功。高宗永徽六年,遣使致祭名臣图形凌烟阁者凡七人,徵(魏征)、士廉(高士廉)、瑀(萧瑀)、志玄(段志玄)、弘基(刘弘基)、世南(虞世南)、叔宝(秦琼),皆始终著名者也。《新唐书·列传第十四》”
大唐开国名将中战功赫赫者数不胜数,但其他人的墓前都没有石人石马,这是因为李世民在贞观十一年,也就是秦琼去世前一年已经明确昭告天下:非皇室亲王有战功者,墓前都不得有石像生。
这就是说,要想在墓前立几个石人石马,必须同时满足两个必要条件:第一,是正宗皇族;第二,必须积累足够的战功。
秦琼的战功未必能超过李靖李勣,当然也不是皇族,更没有被赐姓李,但是他墓前偏偏侍立着一群石人石马,估计尉迟敬德只能看着流口水:“我这亲家侄子,硬是要得!(秦琼的儿子娶了尉迟敬德的孙女,矮了一辈,老黑有得吹了)”
陪葬昭陵的功臣们都有墓碑和墓志铭,一百二十万字的《昭陵墓志通释》笔者买不起,只好一篇一篇找来看,从这些墓志铭中,我们发现尉迟敬德小兄弟,跟秦琼的小兄弟比起来,人品还真有些差距。
牛进达战功赫赫,那篇《大唐故左武卫大将军上柱国琅琊郡开国公牛府君墓志之铭》就是最好的证明——史书或许可以作假,但是唐朝君臣每年要去瞻仰的墓志铭,光禄寺是不敢让人在上面说瞎话的。
牛进达的墓志铭保存完好,吴黑闼的墓志铭很遗憾地缺失了一些文字,但是我们也能从中看出他也为大唐建立了不小的功劳,我们把《大唐故使持节八州诸军事洪州都督上柱国濮阳郡开国公吴府君之碑并序》和《旧唐书》、《新唐书》中的零星片段结合起来,大致可以还原吴黑闼的生平:武德元年,王世充与唐军交战于九曲时,吴黑闼跟随秦琼、程咬金、牛进达阵前投朝,唐高祖李渊派遣彭城公刘德威前去迎接,将他们一起安排在秦王李世民帐下,吴黑闼参加了征刘武周、破宋金刚、平窦建德、降王世充等一系列大战,积功受封泉陵县开国子(子爵,正五品,比啥爵位没有的尉迟敬德地位高)。

牛进达在玄武门之变中的记载是“文皇帝(太宗文皇帝李世民)业践少阳(剪除太子),任先警卫。”
吴黑闼在玄武门之变中的记载更详细:“九年六月,与段志玄等立功于玄武门,事宁,授右勋卫中郎将,晋封新乡县开国公(县公,从二品)。”
看牛进达和吴黑闼的墓志铭,我们发现秦琼的这两个小兄弟,最后也都受封上柱国,而上柱国这个称号是很难获得的:“凡勋十有二等:十二转(就是我们熟知的策勋十二转)为上柱国,比正二品;十一转为柱国,比从二品。(《唐六典·卷二·尚书吏部》)”
上柱国是唐朝军人能获得的最高荣誉,基本相当于特等功臣,秦琼把两个小弟带成了两个大唐特等功臣,显庆元年,吴黑闼晋爵濮阳郡开国公,食邑二千户,以七十八高龄辞世后,追赠使持节、都督代忻朔蔚四州诸军事、代州刺史,谥号为忠,陪葬于昭陵。
还原最真实的三国群雄之袁绍:四世三公官渡落寞
,一个本应在群雄割据的末年历史上大放异彩的名字。一个拥有着“四世三公”显赫家世的官宦才俊;一个雄踞冀、并、青、幽四州的诸侯霸主;一个统辖数十万兵马的东廷“大将军”。然而,这位东汉末期势力最大、实力最强的一方诸侯,却随着一场关乎生死的“官渡大战”而迅速落败,最终在忧愤惭羞中命赴黄泉,所创基业也尽付之手,实在令后人惋惜感叹。袁绍,字本初,汝南汝阳人,由于家族的显赫,使得少年时的他即闻名天下,据《》所载,“绍有姿貌威容,能折节下士,士多附之”。可见,袁绍在天下震荡的东汉末年,在“名门望族”的光环之下,并不是一个虚靡度日的纨绔子弟。相反,他是一个年轻有为、胸怀天下的杰出人才。 东汉后期,外戚宦官交替干政,往往处于傀儡甚至随时身死的境地,在灵帝驾崩之后,大将军立妹妹何之子为帝,是为少帝,并且与袁绍密谋,想借此机会诛杀宦官。不料何太后却反对诛杀宦官,不得已,何进只得命西凉刺史入京,想要以此胁迫何太后就范,而此时宦官们的表现却是“黄门、常侍闻之,皆诣进谢,唯所错置”。袁绍劝其乘此机会诛杀宦官,而何进却被宦官们表面的“恭顺”所迷惑,没有采纳袁绍的意见,最后被宦官们诛杀。从这件事上,我们可以看出袁绍那敏锐的政治嗅觉,这就足以证明袁绍并不是一个昏聩暗昧之人。 董卓入京之后,欲废少帝而立陈留王为帝,在试探袁绍意见时,袁绍意见与其相左,于是二人心生嫌隙,但由于董卓势大,袁绍最终只能“横刀长揖而去”,袁绍由此出奔冀州。而董卓在听了侍中周毖、议郎何颙等人的劝进之后,反而任命袁绍为渤海太守,封邟乡侯。这就为袁绍积蓄发展势力争取了时间,在董卓荼毒京都洛阳之后,激起了百姓乃至各路诸侯的反抗之心,于是就有了十八路诸侯共讨董卓的“义举”,而袁绍也因为家世的渊源而被推为“盟主”,但由于各路诸侯心怀鬼胎,讨伐最终失败了。但袁绍却因祸得福,赚取了冀州,并从此接连取得了并、青二州,使实力进一步壮大。可是,在袁绍的政治生涯中,他却接连犯了数个致命的错误,以至原本所创的大业全部付诸东流,使原本大好的形势也发生了逆转。 一、拒接天子,失天下之柄 袁绍因为董卓所立天子不合自己的心意,因此在谋士提出将天子迎回邺城的建议时,拒不采纳,以至被曹操抢了先机,把天子迎到了许都,最终形成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政治优势。而袁绍此时却后悔不迭,好在此时幽州已落入他的手中,他坐拥着冀、并、青、幽四州,势力达到了顶峰。殊不知,此时的集团已打下了败亡的伏笔。 诚然,天子在当时已经沦为权臣诸侯手中的木偶,早已威严扫地,更不要说号令天下了,从表面看,确实毫无用处。但是,各路诸侯不管实力如何,皆不敢代汉自立,即使是拓展地盘,也要打着“匡扶汉室”的旗号,这也反映出汉室“正统”的影响力,袁绍拥有着如此之强的实力却没有认清这个问题,没有打出这张分量极重的“王牌”,实在是可惜。试问,坐拥四州之地,又有天子在手,在政治上,天下何人敢不奉从? 二、任人唯亲,培植小集团 除了自己留居冀州外,袁绍命长子袁谭守青州、中子袁熙守幽州、外甥高幹守并州。这就为袁氏集团埋下了分裂的种子,早在袁绍命袁谭守青州时,谋臣就曾劝谏说:“必为祸始。”但袁绍却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孤欲令诸儿各据一州也。”事实证明,袁绍死后,诸子争位,也进一步削弱了袁氏集团的实力,为曹操彻底消灭袁氏提供了绝佳的机会。 三、因子疾患痛失良机 在建安五年时,曹操攻伐,谋臣劝袁绍袭击曹操的后方,袁绍却以爱子患病为由,拒绝出兵,气的田丰拿着手杖敲击于地说:“夫遭难遇之机,而以婴儿之病失其会,惜哉!”最终曹操击败了刘备,进一步壮大了实力,日后成为了他的大敌,这实在是养虎为患之失。 四、用人失当,大将被斩 、,乃袁绍两员大将,可是在遣将与曹军对阵时,袁绍却不能知人善任,面对沮授的劝谏,拒不听从,最终使颜良被斩于白马,文丑被斩于延津,挫伤了自己的锐气,对官渡大战产生了不利的影响。由此可见,袁绍败亡之肇始。 五、生死官渡,元气大伤 在官渡大战之初,沮授曾劝谏说:“北兵数众而果劲不及南,南谷虚少而货财不及北;南利在于急战,北利在于缓搏。宜徐持久,旷以日月。”可是,袁绍却又一次拒绝了这个极为正确的建议,起兵疾攻曹操。在曹操与其僵持之时,因为粮草匮乏,军卒多有叛逃,这时沮授又提议:“可遣将蒋奇别为支军于表,以断曹公之钞。”再次被拒绝,最终在这场战事中落得大败的结局,袁绍与长子袁谭率残骑退回河北,从此一蹶不振。 其实,早在官渡大战前夕,谋臣田丰就曾劝谏说:“曹公善用兵,变化无方,众虽少,未可轻也,不如以久持之。将军据山河之固,拥四州之众,外结英雄,内脩农战,然后简其精锐,分为奇兵,乘虚迭出,以扰河南,救右则击其左,救左则击其右,使敌疲於奔命,民不得安业;我未劳而彼已困,不及二年,可坐克也。今释庙胜之策,而决成败于一战,若不如志,悔无及也。”可惜,袁绍在盛怒之下,将田丰下狱,执意要攻打曹操,等到兵败回归河北,即将田丰杀死,这也可以看出他性格中偏狭的一面。 官渡一战,决定了袁绍霸业的全面衰退,从此袁绍再无力南进,不久在悲愤中离开了人世。这位“四世三公”的官宦世家子弟,最终没有敌过曹操—这一普通的士族子弟,在官渡的烟尘中渐渐落寞下去,我想,这其中的原因,除了势力一步步壮大后的骄矜之意,更多的还是他性格中那些致命的弱点,《三国志》言其“内多忌害”,所言不虚啊!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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