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来,赵匡胤的“杯酒释兵权”好像很潇洒,很轻易,令人真有那种“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感觉,似乎不费什么劲,手腕多多的赵匡胤便将这件原本应该非常棘手的事情给搞定了。但在实际上,赵匡胤却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从国家或民族利益的角度来看,应该说,赵匡胤聪明反被聪明误,“杯酒释兵权”完全是他的一大政治败笔,是他一生中所犯的最大政治错误。
这里,且不说“杯酒释兵权”将一帮能征善战的武将手中军权剥夺了,让他们靠边站,对大宋帝国来说,无异于是自断己臂,自残己足,作茧自缚,宋朝后来的饱受外族欺凌与蹂躏完全与此有关,单就“杯酒释兵权”所开的一代风气而言,其后果就真的是很严重。仔细想想,“杯酒释兵权”其实是宋太祖赵匡胤与整个武将集团的一场政治博弈,既然是博弈,作为博弈双方的任何一方自然都不可能无本生利,不付代价。很显然,在这场政治博弈中,武将集团所付出的代价是从此失去了手中的“兵权”,而这“兵权”当然不是白白失去的,它所换来的则是皇帝赵匡胤金口许诺与赏赐的奢侈与享乐。
史载,在“杯酒释兵权”时,赵匡胤曾开导众武将说:“人生苦短,白驹过隙。众爱卿不如多积金宝,广置良田美宅,歌儿舞女以终天年。如此,君臣之间再无嫌猜,可以两全。”那话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只要众将放下武器,不掌兵权,不再对他赵匡胤的皇位构成威胁,那么,其他一切都好说,想要什么都行。
仅此可见,赵匡胤在“释兵权”时,表现得非常地慷慨——当然是慷国家、民族之慷,用《宋史·石守信传》的原话说就是“赏赉甚厚”,给众武将开出了极为优厚的价码。透过现象看本质,所谓的“杯酒释兵权”,说白了,其实不过是宋太祖赵匡胤“以腐败换兵权”罢了。从某种意义上说,“杯酒释兵权”,不啻是赵匡胤给整个武将集团颁发了一张“腐败许可证”。由于有了皇帝亲自颁发的这张“腐败许可证”为庇护,所以,从那之后,武将们都“理直气壮”地进行腐败。据史料记载,太祖的武将们几乎清一色的都是些贪财好色之徒。
宋太祖赵匡胤的义社十兄弟是如何回事?十兄弟都有谁
除了有赵普为代表的文臣辅佐之外,在军中广结善缘,和许多军官感情都很好,“义社十兄弟”就是突出的代表。义社十兄弟是赵匡胤夺取政权,陈桥兵变的最重要的力量,十人如下:赵匡胤、杨光义、、李继勋、王审琦、刘庆义、刘守忠、刘廷让、韩重赟、王政忠。 这十人之中赵匡胤、、李继勋、王审琦、韩重赟、刘廷让,宋史有传,而杨光义、刘庆义、刘守忠、王政忠四人则记载不详。十人最初结社是在后汉末年,共同在时任枢密使的帐下,十人都是低级军官,地位大体相当。而在去世之时,这十人大都成为军中主将。 在军队当中,结拜兄弟以期互相照应,这本是军中很常见的情况。十人最初以谁为首,无法知道,不过从史籍记载看,结拜前后,也就是后周建国之前,十人之中李继勋官职最大,后周建国之时担任殿前司散员都指挥使,已经是一名中级将领了,而此时的赵匡胤不过是东西马直使,一个禁军的下级军官。而在高平之战后,李继勋多次升迁,一直到周世宗末年,职位才低于赵匡胤。而在陈桥兵变之时,李继勋并未参与,在建国之后太祖赵匡胤对他也并没有特别的眷顾,可以猜测,十人结拜之处,为首之人可能正是这位年纪最长,官职最大,而和赵匡胤关系普通的李继勋。 十人之中,石守信、王审琦、韩重贇和赵匡胤关系密切,都参与了陈桥兵变,在宋朝建国之后一度权力很重。之后赵匡胤用杯酒释兵权一招,轻松夺回石守信和王审琦的兵权,而韩重贇则早在之前,就因私自培养亲兵而被赵匡胤杀害。杀人之前赵匡胤没有任何查证,因为培养亲兵,正是自己壮大实力、发动兵变的途径,面对威胁到自己宝座的人,赵匡胤不会有任何的手软。我想石守信他们之所以会立刻辞官,也正是因为赵匡胤的铁腕手段和残酷的作风吧。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宋都之危:宋太祖赵匡胤提出迁都绝非一时心血来潮
大宋开宝九年(公元976年)三月,西巡洛阳。洛阳夹马营是太祖出生之地(时为后唐禁军兵营),也是他度过童年时光的地方(民间一说其十二岁出游,另一说他曾在此生活二十余年),数十年戎马,一直难有机会故地重游。 此时大宋已经统一了中原以至整个南方,实现了自晚唐以来二百多年间中原王朝最接近于大一统的局面。尽管北方仍有强邻,但开国十六年来,大宋国力日强、国运大盛,所以,在随行的文武群臣们看来,此次圣驾西幸应该是一次充满温情的怀旧之旅。传说太祖回到夹马营旧居参观时,欣喜怀恋之情溢于言表,甚至还从某处土坷里挖出了幼时埋藏的玩具石马,爱不释手地带在了身边。 然而,此次西巡却并非都是终日宴饮、君臣共欢。太祖突然提出了迁都洛阳,令群臣大为惊骇,而大臣们的强烈反对也让太祖满心不悦,索性在洛阳一住两个月,拒绝东返开封,甚至提出一迁洛阳,再迁长安。如此僵持的两个月对群臣无疑是一种折磨,洛阳的日子在惴惴不安中度过。最后,终于由太祖的弟弟劝动了太祖,虽然还是心有不甘,但悻悻之间总算肯起驾回京了。五个月后,开创了大山的一代圣主在开封的皇宫中猝然亡故。 网络配图 这就是宋初的所谓“迁都之议”。如果是不太熟悉历史的人,初听这个故事,也许会得到以下一些印象:一,宋太祖和封建时代的大多数一样,想起一出是一出,明显带有孩子气,很不好伺候;二,这个皇帝又算是很讲民主的,赌气归赌气,最终还是能听从臣僚的反对意见,放弃自己一心想做的事,作为皇帝,这已经殊为不易;三,没能迁都洛阳有可能是他人生最后阶段里一个比较重大的遗憾。 比较而言,宋太祖确实算得上仁厚之君,同时也确实有难伺候的一面。不过,研究和关注的人普遍认同赵匡胤提出迁都绝不是一时,而他的这一想法未能付诸实施,是整个国家的重大遗憾。如果当时真的将国都迁至洛阳,或许两宋绵延三百年受困于北方边患并两次亡于外族的悲剧命运就可以避免。 从地形来看,洛阳坐拥山川之险,“河山拱戴,形势甲于天下”,而开封地处黄河南岸的平原之上,是无险可守的。如果仅从这种自然条件上比较,洛阳和开封作为国都的优劣是显而易见的,满朝文武一致反对迁都,当然会有这之外的其他原因。 开封在战国时曾为魏都,当时叫大梁,后又改称汴州。开通的运河经汴梁入江淮,使这里成为了锁控南北水路交通的咽喉。到中后期,北方,战乱频仍,经济中心移至南方地区,汴梁则成为南粮北运的必经之地。五代时期,汴梁先后为后梁、后晋、后汉、后周四国之都,城市规模不断扩大。到时,汴梁已经拥有三重城墙,城高池深,城内建筑规整,道路宽阔,商业繁荣,已颇具帝都风范。 再经过赵宋王朝十几年经营,汴梁城“当天下之要,总舟车之繁,控河朔之咽侯,通荆湖之运漕”,而朝中群臣俱在此安居多年,此时提出迁都,确实有动摇国家根本的感觉。何况此时的洛阳(包括长安)由于自唐朝后期开始的连年战乱,城市破坏严重,经济凋弊不堪,基本上已经失去了作为国都的条件。而事实上,长安自唐后、洛阳自后晋迁都开封,都再也没有成为过任何王朝的国都。 网络配图 赵匡胤通过陈桥兵变夺取后周政权,所以最初定都开封谈不上选择,只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承袭。开封确实是易攻难守的四战之地,此前定都于此的都是短命政权,但宋太祖雄才大略,大宋开国后即开始为开疆扩土而南征北战,战略上以攻为主,战场主要在别人的地盘上,十多年来国都从未受到过威胁,而开封的通达便利更成为了利兵利战的优势。应该说,宋初定都开封是符合社会、经济、政治、军事等各方面客观需要的最佳方案。 问题在于,当大宋如般荡平南方诸国而将目光转向北方时,形势却开始发生根本性变化。盘距在山西的北汉政权联合北方的契丹,凭借都城太原的有利地势,成功阻止了宋军向北的步伐。宋太祖三次攻打北汉,皆受挫而返。当战略上的进攻转化为对峙,作为一个身经百战、具有卓越军事才能的帝王,除了因力不从心而产生失望和无奈,也当然会意识到巨大的危险。北汉在黄河以北,与汴梁仅相隔一河。而强大的契丹也随时有可能挥戈南下,以汴梁平坦开阔的地势,如何抵挡辽军铁骑? 要保证四战之地的安全,只能以兵为险,所以驻守开封的禁军数量急剧膨胀。那些已经习惯于享受安逸生活的大臣们,看到有重兵屯守京师或许会感到心安,而太祖则已清醒地认识到了军队庞大对国力的巨大消耗。他提出迁都洛阳就是为了“据山河之险而去冗兵”,只可惜,他的远见卓识未能得到大臣们的理解,最终在赵光义“安天下者在德不在险”的劝说下,不得不做出妥协。 其实,对于这次迁都之议还有另一种猜想:御弟赵光义早有谋位的野心,一直在做着精心准备,他作了十几年开封府尹,在京城培植了大量的亲信势力。不管太祖对此是不是有所觉察,迁都之议对赵光义来说无异于,所以他当然要竭力反对。而大臣们不过是受了他的鼓动,帮他制造氛围而已。这样的分析“阴谋论”色彩过重,却并非没有道理,此后事态的发展,甚至包括太祖几个月后的诡异死亡,都可以作为怀疑赵光义的理由。 网络配图 在最终做出妥协时,太祖忍不住仰天长叹:“不出百年,天下民力殚矣!”此语在百年以后验证。空前庞大的军队消耗着大宋十分之九的财力,却仍无力阻挡外敌的入侵。开封终于在二年(公元1127年)被金军攻陷,北宋灭亡。 当年,在从洛阳返京途中,行至巩县(即今巩义),太祖前往父母茔地——永安陵进行了祭奠。在陵园神墙的角楼上,他怅然四顾,思叹良久后,抽出一支雕翎箭,张弓射向远野。看着那支箭在远处无声落下,他长叹一声,告诉身边众臣:人生终须有归宿,今日箭落之处,就是我死后长眠之所。说完,取出那个玩具石马,命人埋在箭落处为记,并为自己的陵墓命名永昌。这就是传说中太祖永昌陵的来历。 那支利箭脱弦之初可以射穿敌人的铠甲,而最终却免不了凄然无力的坠地,一代圣主的故事至此也即将落幕。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