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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特大凶杀案纪实:17名女知青无一反抗

时间:2023-08-11来源:网络作者:小白

1983年6月16日,星期六。因为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内蒙古呼伦贝尔盟喜桂图旗牙克石镇林管局所属的林业设计院红旗沟农场的人们,从早上五六点钟就已经下地干活了。

解密中国大案——6.16特大凶杀案 17名女知青无一反抗
 

但于洪杰上午9点却仍在床上躺着。于洪杰是牙克石出名的一霸,小有名气,是一个很有“份”的地痞,曾经被公安机关多次收审、拘留。但每次都是经教育后释放,没有受到法律的严惩。自从4月份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来到红旗沟农场后,于洪杰的心情就一直没有舒畅过,对现实的不满使他对这里的一切都看不顺眼。他多次公开表示“要干一番事业,要干得轰轰烈烈,不能白来人世一趟。要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遗臭万年”。

躺了一会,于洪杰决定回牙克石镇。于是他来到地里和同宿舍的韩立军、杨万春商议了一下,就决定回牙克石改善一下伙食,好好玩一玩。在他们三个人当中,于洪杰岁数最大,19周岁,其它两人都是18周岁,而且也都不是善类。杨万春,刚满16周岁时,就因犯有惯窃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刚刚释放不久;韩立军,三年前因持刀抢劫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

三个人回到牙克石后,有家不回,而是先到了杜小峰家。杜小峰初中毕业就回家待业,在社会上混了一年后,父亲给他在砖瓦厂找了个临时工。他曾经和于洪杰在一起混过一段时间,是于洪杰的小兄弟、酒肉朋友。杨万春从杜小峰家出来后找了个借口先回家了。于洪杰跟着韩立军到了韩家。吃过饭后韩立军和于洪杰一块又来到杨万春家。杨万春正和家人吃饭,见于、韩进来,连忙起身让座,并张罗着拿酒。

三人从杨家出来就已喝得东倒西歪,摇摇晃晃。杨万春走到院子门口时又返了回去,再出来时身上多了一个军用挎包,挎包里装的是20个雷管和1卷近30米长的导火索。这是他在石料场偷来的。

在一个商店的门口他们碰上了王守礼。16岁的王守礼早已辍学在家,在一次打架中和于洪杰相识,就经常和于洪杰在一起。

下午两三点钟,天气很热,四个人歪着膀子斜着腿,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下午6点钟的时候,四人又在一间小饭馆里,要了几个菜又喝了一瓶白酒。

饭后,他们来到了王玉生家,把15岁的初中二年级学生王玉生叫了出来。他们的父母都在林业设计院工作,彼此都认识,又是邻居,所以王玉生也不问什么就跟着出来了。

随后他们又去砖厂找杜小峰。在路上,他们碰上了17岁的李亮明和张光祖。两个人正准备到电影院看电影,没想到碰上了于洪杰等人。他们只有过一面之交,李亮明对于洪杰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又有些惧怕他,只好迎上去打了个招呼。于洪杰张口就说,天黑了,他们要上山,为了防止发生意外,叫李亮明和张光祖护送他们,口气十分强硬。李张两人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是由于惹不起于洪杰,只好答应了。

杜小峰和一块干零活的包达山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回家,见于洪杰等人走进来,才想起上午答应帮于洪杰上山打架的事。心里虽然不愿意,可是慑于于洪杰、韩立军、杨万春的淫威,又不敢说不去。于是他叫包达山和他一块去。刚满16周岁的包达山架不住众人的劝说,就稀里糊涂地跟着走了。

于洪杰等一行几人于6月16日晚上10点钟的时候回到位于牙克石西南方向的红旗沟农场。

到农场后于洪杰把所有的人都领进了他和杨万春、韩立军所住的6号宿舍,招呼大家坐下之后,便从床下拖出一箱子鱼罐头和一塑料卡子白酒(12斤)。然后又到走廊的另一头把早已睡了的李东东叫了起来,让他过来一起喝酒。这个农场共有21名场员,除了于、韩、杨和李东东外,其余的全部是女的。

两轮酒过后,十个人就喝掉了四斤多白酒。当王守礼、李东东、包达山、杜小峰、李亮明等人表示不喝或不能喝时,于、杨、韩三人就强迫他们喝,而且必须一口喝干。这几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在这种情况下只好喝了下去。三轮一过,就有四个人呕吐起来。

大约到了11点30分,半天没有说话的韩立军突然站起来,掏出身上常带的一把匕首往桌子上一戳,说:“弟兄们,今天晚上我们给他们来个血染红旗沟,敢不敢?”在座的人没有一个响应,就连于洪杰也对韩立军的举动感到有些突然。韩立军见没有人响应,就又加大嗓门说:“没什么关系,我领着兄弟们干。”年仅15岁的王玉生壮着胆子说:“我不敢,那是犯法的,是要偿命的。”他的话音刚落,韩立军一刀就刺了过去,嘴里骂道:“妈拉个巴子,你他妈的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到了老子的一亩三分地,你还敢说不敢,我先杀了你。”王玉生躲过刺来的这一刀,忙不迭地说:“我敢,我敢。”此时王玉生浑身哆嗦,面无血色。

这时于洪杰也拔出匕首站了起来。他和韩立军持刀一个个地问大家,你们敢不敢干,除了王守礼、李东东连问几次都坚持说不敢外,其他的人都表示敢。直到这时,他们中间的有些人还不相信真的要血染红旗沟,也不认为于洪杰、韩立军会真的杀人。

于洪杰见王守礼、李东东不敢参加他们血染红旗沟的行动,就叫他们两个上床躺下,并警告他们不要乱说乱动,否则就杀死他们。

此时杨万春从木工房找来的斧子和刨锛、凿子,还有菜刀,一一分发下去。于洪杰见凶器不够,就把屋里的木棒、酒瓶子、煤油灯座也作为凶器发了下去。

将近12点的时候,于洪杰挥着手中的凶器说,血染红旗沟现在开始。说完拉开门头一个走了出去,直奔走廊里头的10号宿舍。其它罪犯都紧跟其后,有的打着酒嗝,有的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往前走。

10号宿舍住的是农场职工潘亮和赵波,于洪杰推门进去,就朝潘亮的头部和胸部乱砍。旁边的赵波听到动静刚要坐起,就被刺中了脖子,紧接着就是一顿菜刀砍、斧头劈。

杀死了10号宿舍的潘亮和赵波后,在于洪杰、杨万春的带领下,八个人又冲进了8号宿舍,杀死了50岁的场员王元章、22岁的农工孙贵和孙贵刚上初中一年级的弟弟孙友。

10号宿舍和8号宿舍的嘈杂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农场指导员王化忠。他披上衣服举着蜡烛,站在走廊里大声地问道:“哎,深更半夜的,你们吵吵什么?”听见王化忠的喊声,杨万春也来到走廊上。他见指导员举着蜡烛在走廊的另一头,脑子一转就大声地喊道:“妈拉个巴子都他妈的几点啦,统统地都回去睡觉。要不然指导员就过来了呀。”

王化忠也以为,他们还和往常一样,是喝了酒以后互相打打闹闹,就没有再往下想。他回屋里刚把蜡烛放到桌子上,门就被撞开。王化忠一见这伙人拿着滴着血的凶器冲了进来,一下子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他马上跳起来,扑到柜前去拿枪(为了保护场员特别是女场员的安全,防备野猪祸害庄稼,以及其他意外事件发生,林业设计院武装部门为知青农场配备了1支五六式步枪和30发子弹)。可是没等王化忠摸到枪,就被八个人杀死在那里,这位参加过中越自卫反击战的转业军人,来这里工作还不到20天的时间,就不明不白地死在了乱刀之下。杀死指导员王化忠后,于洪杰把那支步枪拿到自己的手里,把枪刺给了别人。

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于洪杰等八人就把住在队部的所有男人全部杀死了。而后他们就从队部的后门来到食堂,准备去杀掉两位临时工吴文发和何俊民。

因为要过星期天,为了给大家改善生活,食堂杀了一头猪,煮了不少的肉在锅里,所以睡在厨房里的吴文发和何俊民除了把门插上外,还用一根碗口粗的桦木棒把门顶住。于洪杰试探了几下都没有把门打开,杨万春见状,上前用力踢着门。里面的人被惊醒了,问道:“谁呀,干什么?”“干什么,指导员病啦,我给他找点开水。”杨万春回答说。吴文发刚把门打开,就被韩立军用枪刺刺倒在地上……

于洪杰叫杨万春和韩立军领着人继续血染红旗沟,他自己背着枪回到了宿舍。抽了两根烟后,他端着枪把住在1、2、4、7号宿舍的17名女场员叫醒,都集中到了2号宿舍,这是一间30平方米的较大的房间。事后,幸存下来的女场员说,当于洪杰等一开始行凶时,她们就被惊醒了,起先还以为于洪杰等人在打架,但很快就从他们的吵闹和言语中知道了他们在杀人。但17名女场员中没有一个人想到去劝说和制止他们,也没有逃跑,只是躲在被窝里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而杨万春、韩立军等七人则直奔只有七八平方米的菜园小屋。小屋的门没有关,只有一个纸粘成的门帘挡在那里,杨万春等七人一进屋,鲁文才就被惊醒了。他一扭身就坐了起来,厉声问道:“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话音未落就挨了一刀。60多岁的鲁文才小时候见过胡子(土匪),此时顾不得多想,一边大叫“有胡子”,一边掀起小炕桌砸了过去。

可惜屋子太窄小,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对方又人多势众,没等鲁文才把小炕桌砸过去,就被对方夺了下来。鲁文才手中什么也没有,只好龟缩在炕角。杨万春、韩立军跳上炕去,对着鲁文才一顿砍杀,把他从额头到下巴砍得如同肉酱一样。与鲁文才同住的胡喜成听鲁文才喊有胡子,可没容他坐起来,就被当头一棒打趴下了,紧接着胸部、腹部就被连刺数刀,痛苦地呻吟了几声就断了气。

从菜园小屋出来,韩立军等人正要回队部,被杨万春拽住。杨万春说:“先别回去,还有老杨家。”说完,杨万春就领韩立军等向距农场几百米之外的单门独户的杨相成家奔去,杀死了40多岁的杨相成,还有他的媳妇、两个还未到上学年龄的儿子和老杨年过七旬的双亲。

仅仅1个多小时的时间,红旗沟农场的16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被于洪杰等全部残忍地杀害了。从杨家出来后,杨万春和韩立军等来到了女场员住的1、2号宿舍。

休息了一会之后,在杨万春的提议下,他们又到各个房间去补刀。半个小时以后,他们又都回到了1号宿舍,于洪杰找来了纸和笔,写起了遗书。其它人纷纷效仿,最后只有于洪杰算是写完了,韩立军抄了一份。他俩把遗书交给了女场员赵丁枝。

在于洪杰的指使下,韩立军带着几个恶魔挨个房间翻箱倒柜,对死者也一个个地搜身,手表、钱、粮票,凡是他们认为有用的、值钱的都要,将公私财物洗劫一空。

于洪杰自己则带着几个人去砸农场的仓库,把全部的4箱硝氨炸药都搬到了1号宿舍,接上了杨万春带来的雷管和导火索。随后于洪杰又叫人搞点汽油来。杨万春带人拎了几桶汽油,于洪杰嫌少大骂他们不会办事,成不了大气候。杨万春见状干脆带人把仓库里的五六桶汽油全部滚到一号宿舍,并且把盖拧开,准备和红旗沟农场同归于尽。

17日早晨5点钟于洪杰等人又把17名女知青押到了农场后面100多米以外的大菜窖,随后把王守礼、李东东也押了过去,把他们分别捆绑在菜窖的立柱上。于洪杰叫人把菜窖的大铁门锁上,而后回到6号宿舍。于洪杰叫韩立军到食堂找了些下酒菜,一边吃喝一边等着队长何景增被杀死。

40多岁的何景增16号下午被骡子踢伤,去牙克石治眼睛,顺便回了趟家,吃完晚饭他就要走,可是硬叫老婆给拉住了,非叫他第二天吃完早饭再回去。就这样,他逃脱了这致命的一劫。

8点多钟,附近生产队的放牧员,60多岁的李彦堂,骑马来到农场,想告诉农场的人把自己的牲口拴好。就在他刚一下马的当口就被躲藏在两扇门后面的韩立军、王玉生、李亮明、张光祖一拥而上,连刺带砍,杀死在地上。11点钟,暖泉生产队的社员鲁铁成、刘占山、于洪利三个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开着一辆手扶拖拉机来知青农场借柴油,也被于洪杰等人当场杀死。

从早上五六点钟,到下午的1点多钟,在这长达六个小时的时间里,于洪杰等人谁也没再到100多米以外的大菜窖看一眼。被关押在菜窖里的17名女知青以及被捆在柱子上的李东东和王守礼有足够的时间逃跑、报案。可惜的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提议,更没有一个带头。

下午1点多钟的时候,于洪杰、韩立军和杨万春三人又坐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处理关押在大菜窖里的17名女青年。韩立军首先说,把有仇的、和咱们不太对劲的都杀掉,剩下的就都全放了吧。杨万春听了以后冷笑说:“看你那点胆量,连个女人也不如。还剩什么剩,连他妈的两岁的孩子都杀了,别说她们了。事情都干到这份上啦,反正也没我们好果子吃,我的意见是把所有的女人全部杀掉,一个活口也不留。”于洪杰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抽烟。

这时候杜小峰和张光祖提出要下山。一个人的理由是下午要回砖厂上班,一个是一天多没有回家了。于洪杰假装同意,并叫韩立军给了他俩几十块钱——所有抢劫来的钱都在韩立军和杨万春手中保管着。杜小峰和张光祖接过钱正要转身离去,于洪杰就把枪端了起来。两个人一看不妙急忙躲到一边。枪响了,两个人吓坏了,不约而同地跪在地上乞求饶命,表示坚决不走,决不单独下山,和弟兄们同生死共患难。在其它人的劝说下,于洪杰才饶了他们。随后他又把枪交给了杜小峰和张光祖,叫他们两个负责监视大路上的情况,发现问题随时向他报告,说完就带着其他人去了大菜窖。

杜小峰抱着枪和张光祖惊魂未定像个泥胎似的坐在屋里,通过刚才的惊吓,两个人这才从恶梦中醒来,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两个人简短地商议了一下,就把枪扔下了,骑上李彦堂死前拴在院子里的那匹马,匆匆忙忙落荒而逃。

随着大铁门的一阵响动,于洪杰出现在大门口,他一本正经地说:“咱们都是知识青年,都是工人的孩子,我们是同病相怜的。各位大姐、小妹,不瞒你们说,我们干了一件大事,但是与你们无关,我是从来不伤害女人的。现在我们开始点名,点名的留下,没有被点名的出去,咱们到宿舍去研究点事。”说完他点了三个女场员的名字,杨万春点了三个,韩立军点了两个。没有被点名的女场员差不多都顺溜溜的跟着于洪杰等罪犯出了大菜窖,只有18岁的杜娟红没有出去。从于洪杰等罪犯一进菜窖,杜娟红就紧张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心里盘算着,如果发生了某些情况自己该怎么办。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女场员中岁数比较小,长得又比较漂亮。

杜娟红发现凡是被叫到名字的女场员都是比较会来事的,平日里和他们三人的关系就比较好。她想于洪杰等人肯定不会放过没被点名的那几个人,至于他们要干什么,她不敢往下想。她下定决心,拿定主意一定要留在大菜窖里,绝不出去。于洪杰、韩立军、杨万春三人也没有注意到,留在菜窖中的女知青,还有没被点名的杜娟红。就这样,18岁的杜娟红凭着自己的机智和勇气,“大胆”地“反抗”了一下,就避免了被奸、被杀的悲惨下场。

于洪杰把吴秀丽、王小凤、白洁、李东梅、刘敏华、赵丁枝以及贺金花、贺银花姐妹俩共八人带回了没有死人的2号宿舍。杨万春把李东东从柱子上解下来带到8号宿舍。

22岁的吴秀丽一进2号宿舍就感觉到了死亡的来临,当于洪杰把她父亲吴文发已经被他们杀死的消息告诉她后,吴秀丽先是一惊,而后就扑通一声跪在于洪杰面前,一边哭,一边哀求。在吴秀丽的苦苦哀求下,于洪杰把她领到了食堂,吴秀丽见到躺在地上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吴文发后,扑到父亲的尸体上嚎啕大哭起来。几分钟后,于洪杰把吴秀丽揪起来送回了大菜窖。杨万春则带着包达山来到了8号宿舍用杜小峰扔下的步枪打死了李东东。

杨万春回到2号宿舍后,见于洪杰不在,就对李亮明、王玉生、包达山说:“弟兄们,这些娘们反正也活不成啦,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杨万春说完就对长得白白净净的白洁动了手,其它人也不甘落后,纷纷上前拉扯另外几个女场员。七名女场员此时连一点反抗和哀求也没有,只是任凭恶魔摆布。

有三名女场员因为正在例假期间,算是躲过了这一劫,可也被脱光衣服羞辱了一番。

于洪杰把吴秀丽送到大菜窖后,见韩立军在那里和女知青们说着什么,就也参加了进去。在王守礼的再三哀求下,于洪杰把他从柱子上解了下来。被绑在柱子上十几个小时的王守礼,在地上趴了半天才挣扎着站了起来。在于洪杰的指使下,他一会去观察情况,一会到杨万春那里拿枪拿子弹。他这时既可以脱离现场,也有报警的机会和条件,可他却没有这样做,他怕于洪杰连他也杀了。

大约下午3点多钟的时候,于洪杰敬了女场员每人一支烟一杯酒,又带头唱了一首名叫《监狱之歌》的歌曲,放走了除庄春艳以外的九名女场员后,于洪杰背上枪带着王守礼到了2号宿舍,韩立军和平时跟他比较要好的庄春艳继续呆在菜窖里。

杨万春见于洪杰进来,就小声地对于洪杰说,他已经把李东东杀了。于洪杰听了没有任何反应,当他听说他们几个人前面对女场员的所作所为,立即勃然大怒,王小凤见状也壮着胆子向于洪杰诉说刚才女场员的遭遇。

于洪杰训斥杨万春说,“你们这些畜牲、王八蛋,居然背着我干下了这种可耻的事情。你们还叫人吗?人过要留名,雁过要留声,你们破坏了我的名声,毁了我的威信,我要把你们全部杀死,一个也不留。”于洪杰一边大喊大叫,一边把枪口对着杨万春等人。杨万春见于洪杰把枪口对准了他,心里顿时害怕起来,没想到对多年的朋友,于洪杰也会翻脸。狡猾的杨万春此时表现得异常镇静,他一边咒骂自己不是人是牲口,一边悄悄地向门口移动。趁于洪杰不注意的时候,拉上了离门口最近的包达山,一块逃离了红旗沟。

2号宿舍这时只剩下了于洪杰、李亮明、王玉生三个恶魔,以及王守礼。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七名女场员还不知道夺门而逃,也不进行反抗,只是一个劲地求饶,恳求于洪杰不要杀了她们。趁着屋里一片乱哄哄的,王守礼逃走了。

于洪杰看着王小凤那几乎裸露的丰满身子寻思了一会,说,是那帮畜牲糟蹋了你,叫你受委屈了,怪可怜的。这样吧,你先到隔壁的1号宿舍去。王小凤一听,忙不迭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连哭带笑的说了不少感恩的话,跌跌绊绊地走了出去。剩下的六名女场员见状也拼命的向于洪杰乞求,乞求于洪杰放她们一条生路。可是她们万万没有想到,这时候于洪杰突然变得暴躁起来,声嘶力竭地喊着:“我于三虽然吃喝赌,打砸抢,什么坏事都干过,而且还没少干,但我于三可从来没有干强xx女人的事。干这种事的人是畜牲,不是他妈的人养的。虽然你们被他们给糟蹋了,但你们活着我也说不清楚。”

于洪杰置女场员的哭喊哀求于不顾,把枪交给李亮明,叫他来杀死这6名女场员。李亮明在于洪杰的逼视下,哆哆嗦嗦的打了几枪,把贺金花、贺银花和白洁打倒在地上。李东梅、刘敏华、赵丁枝连滚带爬地钻到了床底下,于洪杰从李亮明手里拿过枪蹲在地上把钻在床下的三名女场员开枪打死。而后二话不说把枪交给了李亮明,自己去了1号宿舍。于洪杰一走,李亮明携枪和王玉生也逃离了杀人现场。

尽管1号宿舍就王小凤一个人,隔壁的哀求声、哭叫声、枪声又全都传进了她的耳朵,可她还是不跑,而是躲在床上。王小凤见于洪杰进来,惊恐得浑身哆嗦成一堆了,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于洪杰连门也没关,就忙着脱衣服。王小凤一看什么都明白了,为了保住性命,她也不敢反抗了。

下午3点多钟,于洪杰又把王小凤带回了大菜窖。韩立军和庄春艳还呆在那里。于洪杰和韩立军商量了几句,放走了惊魂未定的王小凤和忐忑不安的庄春艳。

于洪杰和韩立军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他们明白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什么。两个人一言不发地来到1号宿舍,把汽油桶推倒,把桶里的汽油向四处泼洒。一切都准备好了,韩立军在抽烟时,引燃了汽油,燃烧的汽油又引爆了炸药。韩立军当即被炸得身首异处一命呜呼,站在门口的于洪杰被汽油烧成重伤。

吴秀丽等九名女场员被于洪杰等人放了以后,先是默默地走着,但是没走几步就一下子狂奔起来。她们在极端的恐惧刺激下,精神已经崩溃。

下午4点多钟的时候,公安机关才从死里逃生的女场员嘴里知道红旗沟农场发生特大杀人案的消息。牙克石林业公安处和喜桂图旗公安局的大批警察以及武警先后赶到现场,然而一切于事无补。

身负重伤的于洪杰在现场被捕,4点50分李亮明和王守礼在家中被捕,5点20分包达山、张光祖在牙克石火车站被捕。

杨万春在火车上碰上了杜小峰和王玉生,就带着他俩逃到了河南省赞皇县的一个亲戚家。杨万春的亲戚对他和另外两人的到来虽然感到突然,但没有想得太多。在杨万春的要求下,又把他们领到麦田割麦子。

河南警方早已接到公安部的情况通报,并做了周密的安排布置。杨万春、杜小峰、王玉生刚进麦地不久,就被早有准备的当地警方包围。杨万春见势不妙,连忙从麦田爬出,捡了一顶草帽拍到头上,扛了一把锄头跟随当地的农民躲过了搜捕。杜小峰和王玉生在麦田中被捕。

天黑时分杨万春来到一个几十里外的小村庄的代销点,又饥又渴又怕又累的他买了几包饼干后又提出留宿的要求,引起了代销点的女主人的警觉,报告了当地的派出所。杨万春终于落网。

6·16凶杀案震惊全国,给社会造成极大的危害,在当地引起巨大的混乱。一时间,牙克石镇、喜桂图旗以及周边地区谣言四起,人心惶惶。一起特大的刑事案件被演绎成叛乱、暴动,把27人被害说成是几百人上千人地被杀,以致到牙克石办事的外地人下了火车站也不出站台,等下一趟车离开,有的干脆连车也不下。

几个人的疯狂不但毁了别人的人生,也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航向,把自己推向了罪恶的深渊,等待他们的必是法律的制裁和处罚。经过审判后,于洪杰和杨万春被判处死刑,其他罪犯也都受到了严厉处罚(韩立军已死亡,其它罪犯由于不够判处死刑的法定年龄,被判处其他刑罚)。

中国的农民起义为什么会那么惨烈?真相是什么

在历史上,中国的农民起义在世界范围内可谓是,不仅数量多,规模大,而且破坏力极强。在中国两千多年的专制史上,大大小小的农民起义贯穿于其始终。其中,更是发生了几次 导致改朝换代的大起义,如起义、绿林、、、起义、元末农民战争、明末农民战争、白莲教起义、起义,等等。 建国以来,这些农民起 义被官方史学界,认为是正义与进步的化身,沉重打击了统治阶级的统治。他们很大程度忽略了这些所谓起义的巨大破坏性,每当它们爆发,华夏大地都要面临一次人口大灭绝。秦汉农民战 争后,人口不及以前的三分之一;后,人口同样减少了三分之二;黄巾起义后,5700多万人口,更是十不存一。其流毒之广,破坏力之强,不禁让人侧目。在世界上,中国 农民以其勤劳、温和以及强大的忍耐性而闻名,然而是什么原因驱使他们形成了数十万,甚至于上百万人规模的大起义呢? 在笔者看来,中国的“统一”,可能是造成大规模农民起义的重大原因。那么统一,到底会给大规模农民起义造成何种便利呢?本文将一一为大家道来。 统一帝国的“群聚”现象加剧了农民起义的规模 对于大规模农民起义来说,群体性的聚集是最为主要的形成要素之一。在大规模的群体中,谣言、负面情绪以及邪教思想很容易得到快速传播,有时候只需一匹夫振臂一呼,就会有千万人响 应。在历朝历代统治者,对于不受控制的群聚都严加戒备。在周厉王时期,为了防止国人串联作乱,更是在街道上密布秘密警察,随时抓捕相互交头接耳者。这使得人民相遇,只能道路以目 。到了后世,三人以上的聚会往往要报备官府。婚丧嫁娶的宴饮如果不报备,不能随意举行。到了现代,政府仍对游行、结社等群聚活动,严加控制。 在统一帝国建立之前,人民被人为的割裂,不可能实现全国性的串联,所以暴动仅仅限于一国或者一地。比如的“庄矫暴郢”事件,并没有扩散到其他诸侯国。然而,当统一帝国建立后 ,人民大规模的群聚成为了可能。统一帝国的群聚活动分为两种,一种是行政性群聚,另一种是自发性群聚。 行政性群聚,多发生于大规模戍边、基础建设和救灾活动之中。统一帝国建立后,国防、基础建设以及救灾需求大大提升,政府不得不组织大量人民进行这些活动。在这种情况下,人民大量 聚集,有时候多达数十万。而以当时的生产力,又不足使政府具有驾驭这么多人力的能力。在管理上很容易出现漏洞,瘟疫、饥饿、过劳死在戍卒、民夫之中横行,因此邪教、谣言以及负面 情绪就更容易传播了。戍卒手中有武器,民夫手中有工具,加上庞大的数量,一场大规模起义就发生了。 以陈胜吴广起义为案例。在统一帝国建立前,作为楚人的陈胜吴广远在南方,可能压根就不知道匈奴以及长城为何物。如今要他们背井离乡,去远在千里之外的边疆屯戍,肯定会心生不满。 在这种不满的情绪下,不安定分子陈胜的谣言就很有市场。当时,陈胜以及九百名戍卒被大雨阻止在大泽乡,眼看就要失期。陈胜利用戍卒们对于秦法的不熟悉,散布“失期当斩”的谣言。 而实际上按照秦律,失期不过只是罚没一个盾牌而已,远不至于判处死刑;而且一下子处死九百人,很明显不现实。当戍卒们出现恐慌后,陈胜吴广不失时机地开始,用迷信蛊惑戍 卒。比如将写有“陈胜王”的布条塞进鱼的体内,再比如在戍卒们休息地附近学狐狸叫,不断地呼喊“陈胜王,大楚兴”。谣言引发了戍卒们造反的念头,迷信思想坚定了戍卒们造反的决心 ,于是席卷全国的就爆发了。 因为群聚容易生乱,专制政府对于大规模基础建设可谓是慎之又慎。到了元末,黄河发生大规模洪灾,许多大臣都不主张救灾,就是这个原因。当政府决定救灾后,民工们果然受到“石 人一只眼”的蛊惑,发动大规模的起义。 自发性群聚,最为明显的表现就是邪教的横行。中国的农民起义很少为宗教而打响,但是却也少不了宗教。中国的统一,为邪教们流窜全国提供了方便,实现了大串联。例如黄巾起义, 教主布道于全国,获得了数以百万计人民的支持。张角趁势将教众分为三十六方,遍布于全国,在同一天发动大规模起义。一个月内,黄巾起义的战火遍布全国,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战 事。如果在分封时代,这样全国性的大串联是不可想象的。 统一时代的流官制度加重人民的剥削 中国的统一,造就了一个具有庞大面积的大帝国。为了有效统治这个广大区域,并防止封建领主的割据,历朝历代大多使用郡县制,派遣有任期的流官到地方进行治理。为了防止流官在地方 作乱,中央制订了严格的回避制度,也就是说官员不得在故乡任职。这个制度严格到什么地步呢?年间,浙江绍兴府通判一职出缺,于是吏部推出了顺天籍官员张廷泰补缺。但在乾隆帝 接见张廷泰时,听出了他的绍兴口音,“因加询问”,得知其幼年曾随父在绍兴居住数年,于是乾隆取消原拟任命,让张廷泰到福建任职。 这样的制度虽然避免了流官割据一方,但是也造成了严重的副作用。流官非封建领主,治理的地方并不是自己所有的领地,他们只是所在地人民的“牧”,而不是“主”。所以地方治理的好 不好,人民是否,并不是广大流官们所关心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没有大过就好,所以很容易出现人浮于事的状态。更有甚者,流官们还会与当地豪强沆瀣一气,疯狂地贪污 受贿,残害人民。“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绝非虚言。 在以后,历代政府为了防止农民起义,往往采取轻徭薄赋的税收政策。这种政策意在利用中国庞大的人口,通过集腋成裘的手段,从地方抽取巨大的财富。这样的政策既富了国家,也减 轻了人民负担。在西欧、日本的封建社会,领主们对手下农奴的剥削率要远高于中国。有些领主收取的租税,甚至达到了农民收成的六成。但是农奴是领主们的财产,注定了他们不会将农奴 往死里逼。但是对于中国的流官们来说,逼死个把农民是毫无压力的,强占农民的田地是可行的,甚至像强盗一样抢劫商旅也可以做到。例如西晋巨富石崇,他的巨额财富居然是通过在荆州 当地方官,抢掠商人所得。 在五代,官员对于人们的盘剥更是令人瞠目结舌。后唐冯贽的《云仙杂记·拔丁钱》记载:“官员赵在礼之在宋州,贪污受贿,害苦了百姓。后来他被朝廷外派他地,百姓欣然相贺,都说: ‘此人若去,可为眼中拔钉子,何快哉!’结果赵在礼听到了,大为愤怒,立即上表求在宋州继任一年。赵在礼于是命吏籍管内户口,不论主客,每岁一千,纳之于家,仅在一年的时间就获 钱百万。” 在专制时代,循吏清官往往是少数,这些人被万古传颂。多的就是贪官污吏,受到层层剥削,人民又如何会不反抗呢?所以在那个时代,人民所面临的主要矛盾并非与地主阶级的矛盾,甚至 并不是与中央政府矛盾,而是与官僚阶级的矛盾。在官逼民反后,起义参加者不仅是农民,地主同样也会参与,而且往往还是带头人。他们打出的旗号往往不是抢班夺权,而是要反贪官。就 如所说:“君非甚暗,孤立而炀蔽恒多;臣尽行私,比党而公忠绝少。 ”也就是“反贪官,不反”的意思。 统一帝国造就了流贼的猖獗 中国农民起义军,往往有另一个称号--流贼。中国面积广大,给流动作战提供了巨大的回旋空间。当一个地方发生大起义后,农民起义军往往化为流贼,向全国蔓延。例如唐末的黄巢起义 ,数十万流贼在的领地上南征北战,避实就虚,以乌合之众竟连破名城,在南方攻破了广州,向北连唐朝首都洛阳、长安也被攻破。另一个大的流贼时期在元末,红巾军并分三路向元朝 发动总攻,兵锋竟然远至元朝上都以及朝鲜。到了明末,、李自成、罗汝才等人在陕北发动起义,转战中国多个省份,李自成更是攻破了北京,将明王朝灭亡。 流贼往往是因为一场自然灾害而引发,饥饿的贫民同时受到贪官污吏的盘剥,不得不造反。饥饿贪婪的流贼们往往抢光、吃光、杀光自己途经的一切,被他们劫掠的当地人往往会因此一贫如 洗。为了生存,这些人也被流贼们所裹挟,自己也成了流贼。就这样,流贼的队伍如滚雪球般变大,很快就能扩展至十万以上的规模。当他们遇到训练有素政府军的围剿时,流贼们往往会一 哄而散、,向全国各地蔓延。 对于许多流官来说,他们手中掌握的军事力量往往是治安军,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不能与的流贼们抗衡。他们所在的地区也就成了流贼们重点的进攻对象,成为流贼们扩大实力 的基地。对于有实力对付流贼的朝廷命官来说,主动攻击流贼无异于自找麻烦,他们往往自满于保境安民,只是将流贼们赶走就行。在唐末和明末,流贼们之所以能造成如此大的破坏,很大 程度就是由于那些地方实力派不肯互相合作,导致流贼的实力越来越强。 历史上的流贼们并不像现在历史书中说的那么“伟光正”,他们带来的破坏绝不下于一场巨大的自然灾害。他们所经过的地区,留下的往往只有尸体和废墟。所谓“均田免粮”、“闯王来了 不纳粮”,不过是句漂亮话而已。例如黄巢“起义”,流贼们缺乏军粮,他们居然以人肉为粮。他们用大石碾将抓来的百姓压成粉末,并把肉泥蒸熟当饭吃,其残忍简直。再如 时期的赤眉起义,赤眉流贼将所到之处全部抢光,从关东到关中,他们所经之处竟然都成了一片白地。所以说,农民起义所造成的流贼,大大增强了其破坏力。 与中国相似,也经常面临大规模农民起义的困扰,其中发源于中亚的阿布·穆斯林起义更是颠覆了伍麦叶王朝,实现了改朝换代。 而对于封建制度,或有封建性质的国家来说,流寇很难生存。领主们将自己领民保护在坞堡之中,流寇们想要获得给养,必须付出巨大的代价。领主们为了保护自己的财产人民,打击流寇更会不遗余力。 例如在汉末,地主豪强们纷纷起兵,在各处打击。人数多达数十万人的黄巾军,竟然在几年内就被地主的“义兵”所歼灭。在日本,曾发生了大规模的“一向宗”起义,虽然声势浩大 ,却受困于日本大名众多,始终成不了大气候,最终被大军阀织田信长所歼灭。 在西欧,农民起义并不少,著名的起义有尼卡起义、扎克雷起义、闵采尔起义、胡斯起义、起义,等等。然而,这些起义大多都没有形成气候,被封建势力联合剿杀,远没有中国的农民起义那么声势夺人。究其缘由,盖因西欧实行封建制度,广大农民被被封建领主们人为的分割开,无法实现串联,不能成为流贼,很容易被封建领主们联合剿杀。 很显然,分封的制度对于农民起义的烈度具有极大的限制作用。 统一中国的农民更有改朝换代的信心 中国的统一国家中,社会阶层的流动性要远大于西欧和日本。在时期,中国的贵族社会就开始瓦解,平民阶层开始上位。儒家强调“有教无类”,墨家强调“官无常贵,民无终贱” ,法家强调“军功爵、法不阿贵”。这是当时,中国社会阶层流动性加强的缩影,平民通过努力也可以当飞黄腾达的信念传播至民间。在秦末,陈胜提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奏响了平民抢班夺权的最强音。在战争中,平民带着胥吏、吹鼓手、屠夫等人,打败了秦朝和,建立了,开始了“布衣将相”的时候。刘邦以一介布衣称霸天下,给未来的起义者们开了个“好头”。在以后的历届王朝,很多起义者都以推翻政府、建号称帝为目标,其中是除刘邦以外,另一个成功者。 然而在封建势力强大的西欧和日本,阶级固化远比中国严重,贵族与平民泾渭分明,平民很难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贵族。西欧的许多农民起义,并没有目标,也没有指导方针,其目的往往在 于减少剥削,而不是推翻自己的领主。当自己的目的达到后,农民往往又回到自己的领主身边,继续受剥削。当然,还有一些农奴选择逃亡,投靠到自由城市做工。 在封建国家,贵族阶层能够掌握远高于农民的武力,从而使得贵族与平民的力量对比变得十分悬殊。在西欧,一个全身披挂的骑士可以轻易击败数十倍于他的农民;在日本,一个武士可以因为平民对他“无礼”,将其斩杀而不用付任何责任。因为贵族们的武力压制,导致农民不敢反抗,甚至连想都不敢想。这与中国农民反抗朝廷的自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总之,统一对于中国具有相当多的好处,但也带来了农民起义的狂烈,加强了农民起义的规模、频率以及破坏力,可谓是有得必有失。因为农民起义,中国总是困扰于王朝周期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面临一次人口大灭绝,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所以,在统一的同时,如何避免大规模的动乱问题,是每一个中国人都必须反思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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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时候历史上最奇葩的帝王高从诲,喜欢当强盗,抢完还把东西送回去

夏日,荆南某地。无风,日头很毒。 几处起伏蜿蜒的丘陵上,稀疏的草木蔫得抬不起头来,没有一点生气。丘陵外是一片开阔的原野,干裂的地缝中似乎要翻滚出热浪。 身体略胖的高从诲即使在背阴处也是汗流浃背,不得不敞开衣襟。随从拼命地给他扇着扇子。50多名劲装汉子也都热得下了马,地提不起半点精神。战马也蔫耷着耳朵,失去了往日的雄威。 蓦地,远处隐约出现了几个黑影。 是一列马队! 这是楚国去往吴国的使节所率领的马队。车上的货物显然很重,马拉得很吃力。 高从诲眼睛一亮,立刻。他一边招呼着部下,一边兴奋地搭手瞭望。 马队由远及近。高从诲大叫一声,旋风般地第一个冲了出去。 马队中的人没有反抗,因为他们知道反抗也没有用,他们已经猜出领头的响马是谁了。 这已是高从诲第十五次实施习惯性抢劫了。这是他的一个特殊爱好。 但是谁能想到,这个在烈日下当“响马”的人,居然会是堂堂的一国之君-时期南平国的文献王! 高从诲有当“响马”找乐子的癖好。有这种另类癖好的,在中国历史上绝难找出第二个。尽管先前14次抢劫之后,在各国的责难下,高从诲已经把抢到的东西原物奉还,并且还向各国赔了礼道了歉,但这次他仍旧没能经受住这种习惯性的诱惑。冒着酷暑,做完这第十五次“买卖”后,他兴高采烈地“班师”回朝。 高从诲生于891年,其父高季兴原为后梁时的荆南节度使。912年,被其儿子朱友珪诛杀,后梁大乱,高季兴趁机自立,割据荆南,定都荆州,国域范围包括荆、归(今湖北秭归)、峡(今湖北宜昌)三州,是个地域狭小的小国,被后梁、楚、蜀、吴国所包围,处于夹缝生存状态。 高季兴死后,高从诲即位,在933年被后梁封为渤海王,次年又改封南平王,因此荆南国也叫南平国。 高从诲“为人明敏,多权诈”。据《五代史》记载,顺化节度使安从进起兵反晋,想与荆南国联手,高从诲不敢得罪后晋,“外(表面上)为拒绝,阴(偷偷的)与之通”。等后晋的大兵压境,高从诲见势不妙,便,灭了安从进,“晋师致讨,从诲遣将李端以舟师为应”,然后又向晋国讨功卖好,讨要郢州(今湖北钟祥)之地。 高从诲最令人啼笑皆非的,就是他的“响马”嗜好了。他专门以掠夺途经本国辖区的各国使节为乐,《五代史》记载:“从诲常邀留其使者,掠取其物。”而一旦他国致书询问或是发兵征讨,他又会忙不迭地将原物奉还,脸上毫无愧疚之色,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南方俗语管这种人叫“赖子”,于是周边诸国都管他叫“高赖子”。因为这样的事经常发生,别的国家也就见怪不怪了。更雷人的是,周边国家不管谁称帝,他都“所向称臣,盖利其赐予”。 这还真不是个一般人。 贵为一国之君的高从诲,为何有这种让人难以理解的当“响马”的嗜好?估计有以下两方面原因:一是帝王骨子里都有征服的欲望。荆南国小力寡,不能与他国抗衡,高从诲的欲望自然得不到满足,于是就出来客串一下“响马”,威风凛凛地抢劫一番聊以慰藉,也算过过王者之风的瘾。二是内心的一种发泄。高从诲在夹缝中生存,总是夹着尾巴做人,心中不免压抑,实在憋屈不过了,便通过抢劫的形式以作发泄。 不管是高从诲委曲求全也好,自我慰藉发泄也罢,在他在位的19年里,荆南国国境承平,百居乐业。这在晦暗的五代十国时期也算相当难得了,也许这正是他“为人明敏”的一种体现。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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