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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占扬:东非大裂谷考古记

时间:2023-08-06来源:网络作者:小白

李占扬:东非大裂谷考古记

李占扬:东非大裂谷考古记


遗址出土的手斧


李占扬:东非大裂谷考古记


勒瓦娄哇技术石核


李占扬:东非大裂谷考古记


细石器标本


李占扬:东非大裂谷考古记


肯尼亚吉门基石遗址考古发掘现场。图片均由李占扬提供


(神秘的地球uux.cn)据人民网-人民日报(李占扬):今年是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提出10周年。在共建“一带一路”倡议与中非合作论坛机制推动下,包括联合考古、文物修复在内的中非文化交流合作日益密切。2017年7月,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山东大学等单位和肯尼亚国家博物馆组成中国—肯尼亚现代人起源联合考古队。中国考古人首次在东非大裂谷这样的神奇之地,走近20万年前古人类的家园。


从2017年起,联合考古队对肯尼亚吉门基石遗址及周边地区进行了考古发掘,共发现各类石制品和动物化石2000余件,时间涵盖旧石器时代早期、中期和晚期,研究价值极大。目前,项目第一阶段考古工作已经结束,实现了预期目标。


意义非凡的非洲旧石器考古


非洲是国际考古界公认的早期人类发源地之一,在这里开展旧石器考古研究意义非凡。非洲地域辽阔,地形复杂,拥有极其丰富的野生动植物资源。前往非洲探索人类起源之前,我的脑海充满着对远古时代非洲早期人类生活的各种想象。抵达考古现场后,种种感受比预期的更加丰富。


古人类遗址一般临水,非洲亦是如此。2017年10月3日,中方考古队员抵达肯尼亚裂谷省巴林戈地区的第三天,即在纳库鲁郡玛卡里亚瀑布附近找到一处古人类遗址,这是目前中国考古学者在国外发现的第一处旧石器时代古人类遗址。当地人说,这里是狮子的领地,平时常能看到两三个狮群,在此进行考古发掘工作十分危险。联合考古队颇有收获,共找到了11件旧石器时代石制品,原料为优质的黑曜岩和燧石。


吉门基石遗址位于赤道附近的大裂谷腹地,距巴林戈湖和博高利亚湖很近。这里属于稀树草原环境,遍布岗地和丘陵。多年来,尽管东非大裂谷南北两端都有重要考古发现,但在中部各个湖泊相连的大裂谷腹地和南北二三百公里的区域内,却罕有重要考古发现。2016年,从肯尼亚国家博物馆退休的吉门基石先生发现这一区域分布有古人类活动遗存,肯尼亚国家博物馆向中国考古学家发出了合作邀请。


在吉门基石遗址及周边地区,联合考古队共找到了27处旧石器时代地点,出土细石器和旧石器时代中期石制品1000多件和数十件哺乳动物化石。为了纪念吉门基石对于遗址发现的贡献,中方提议以他的名字来命名遗址。


几年来,联合考古队的考古发现初步证明,东非大裂谷巴林戈地区分布有非常丰富的旧石器时代文化遗存,对于探索早期人类起源、现代人类起源等课题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寻找吉门基石遗址的主人


吉门基石遗址主要为旧石器时代中晚期地层和遗迹,大约距今25万至4万年前,正是现代人起源的关键时期。吉门基石遗址的主人处于人类起源的哪一阶段?遗址出土的代表性石器为解答这一问题提供了思路。


吉门基石遗址出土的手斧有两种类型,一种是个头较大的阿舍利手斧,为该地区旧石器中期偏早的典型石器;另一种是向莫斯特文化过渡的中小型手斧,而莫斯特文化是由欧洲尼安德特人创造的。东非和欧洲手斧的制作技术和器形相通,反映了两地古文化的密切关系。


假如吉门基石遗址的主人是已经进化成的现代人,那么欧洲当时应该也会出现现代人。然而现有考古资料显示,欧洲当时只有尼安德特人。尼安德特人并非现代人,它曾同现代人并存了一段时间,直到消失。那么这是否就意味着遗址的主人并非完全意义上的现代人?考古结果似不能支持20万年前现代人在非洲形成并扩散的假说。


2018年,联合考古队在遗址上层找到了叠压在中期文化层之上的细石器文化层。这种由旧石器时代中期到晚期的连续地层堆积十分罕见。它的发现为研究细石器的起源和传播路线提供了重要线索,给了我们探索现代人起源的新灵感。


欧洲最早的细石器出现在距今3万多年前的奥瑞纳时期,文化面貌与东非细石器类似。西伯利亚南部最早的细石器出现在距今约2.7万年前,面貌与欧洲细石器较为一致。在中国华北地区,2万多年至1万多年前是细石器文化的繁盛期,从器物组合和制作技术层面看,中国华北地区的细石器同上述地区有诸多共性。因而,细石器文化从东非经欧洲和西伯利亚到达中国的传播路线十分清晰。


通过对吉门基石遗址各时期叠压地层的系统发掘,并对出土文物进行研究后,我们初步判断,细石器文化层距今约7万至5万年,细石器文化的主人可能是最早的现代人。可以想象,7万至5万年前,有一支在东非形成的现代人,因环境恶化(超级火山爆发或极度干旱)而迁徙到广袤的欧亚地区,与当地人类交融,演化为这些地区的现代人。


从非洲经西伯利亚走进欧亚大陆,显示出早期人类无比顽强的生命力,这是一条重要的“生命通道”。为了生存,人类多次迁徙,既向东扩散,也向西返流。在纷繁艰难的迁徙中,人类一路走来,繁衍至今。


为研究现代人起源贡献中国智慧


吉门基石遗址地层布满黑黝黝的火山灰,大裂谷边缘的低山上,依稀可见火山遗迹。大裂谷拥有许多地热和温泉,自然生态和旅游资源丰富。遗址附近的博高利亚湖是著名的火烈鸟观光区。每年7、8月,数以百万计的火烈鸟从遥远的澳大利亚飞来停驻在湖面上,满眼火红,壮观无比。


近年来,现代人起源问题日益成为学术研究的前沿课题。“非洲起源说”认为现代人在非洲形成并扩散至世界各地;“多地区起源说”认为亚、非、欧各洲的现代人是由当地的早期智人乃至猿人演化而来。作为考古学者,我们不能轻言对错,而是要找到证据,考古发掘就是搜集物证的过程。


在合作发掘中,中方以布方、三维测量和区域调查为工作重点,肯方主要负责现场挖掘和遗址保护。由于考古地点多位于荒野,开车不仅难以行驶,还容易错过考古点,这就需要考古队员们用脚丈量每一寸土地。中国队员的敬业态度和专业精神赢得了肯方同行的特别赞赏,研究成果也得到国际考古界的积极评价。


吉门基石表示:“与中国专家的合作十分愉快,中方提供的先进技术和经验为我们的考古研究带来很大帮助。”他期待着今后能有更多发现,在共同探索现代人起源的研究上不断结出新硕果。


近年来,山东大学考古队接连在东非大裂谷和法国西南部开展联合考古发掘,我们在与国外同行的交流合作中感受到不同文明的魅力。中国考古走出国门,有利于增进中华文明与其他文明的交流互鉴。我们将继续加强与外方合作,开展西伯利亚人类“生命通道”等考古调查,为现代人起源与演化研究贡献中国智慧。

陕西蓝田发现考古鼻祖北宋吕大临家族墓

北宋金石学家吕大临与兄吕大忠、、吕大钧,并称“蓝田四贤”。13日,陕西省研究院研究员张蕴在中国社科院“2009年中国考古新发现”考古学论坛上详细汇报了陕西蓝田县“中国考古学鼻祖”吕大临家族墓地的发掘情况。 吕大临是中国最早的金石学家(青铜器专家),他的大部分著作已散佚,只留下《易章句》和《考古图》。《考古图》将青铜器和青铜器铭文做为一门学问系统地进行研究,并对文字加以考证,奠定了现代考古学、古文字学的基础。 2006年3月至2009年12月,陕西省考古研究院、西安市文物保护考古研究所对陕西蓝田县五里头北宋吕式家族墓地进行调查、测绘、勘探及发掘,共清理墓葬29座(成人墓葬20座、婴幼儿墓葬9座),出土遗物700余件,砖、石墓志铭24合,另勘探出家庙遗址一座。 北宋吕式家族墓葬排列脉络清晰,中轴线上自南向北纵向为长子长孙系列,横向按辈份分排布置。墓地使用时间为熙宁七年(公元1074年)至徽宗政和元年(公元1111年),共计埋葬五代吕氏族人。 随葬器物种类有瓷、陶、石、铁、铜、锡、银、金、漆及珠贝类。其中,瓷器品相好,以耀窑为主,兼有景德镇湖田窑、定窑、建窑产品。石器以当地骊山石打造,做工精细。有茶具、香具等。 北宋时稀有珍贵的白茶,即赞之“如玉之在璞”的冲泡味道无异伦比的茶叶,在蓝田吕氏墓葬中发现。另外,还发现不少闺阁化妆用品,如白粉、等,经成份分析,都是矿物质。 出土的众多墓志铭文不仅确定了大部分墓葬主任的名讳身份,还为研究北宋官制、科考制度提供了极其珍贵的第一手资料。吕大临的墓葬早年被盗,墓志遗失,但墓葬位置也可基本确定,对研究中国考古学史亦具有重要意义。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迈锡尼文明的遗迹在什么地方是怎么回事?考古史上又有什么样的发现

遗迹 迄今为止最有代表性的遗址为克诺索斯,它不仅提供了许多有价值的材料,同时它在从直到古典文明萌芽如此长时间的跨度内的连续性也是很珍贵的。其他重要的考古遗址有希沙立克、迈锡尼、斐斯托斯、圣三一、梯林斯、费拉科庇、帕莱卡斯特罗(Palaikastro)以及古尔尼亚(Gournia)。 内部见证 建筑结构:宫殿的废墟、宫廷别墅、民房、圆顶墓、墓室腔、工事(爱琴海岛屿、希腊大陆以及安纳托里亚西北);没有发现明显的神庙建筑,但在凹雕和壁画上辨认出神龛和“temene”(宗教围墙,如同J.L.Myres于1904年在帕莱卡斯特罗附近的佩特索法(Petsofa)所发现的遗迹)。资料和镶嵌装饰中还有对宫殿和房屋的表现。 装饰结构:建筑元素,如圆柱、檐壁雕带以及不同的装饰线条;墙饰,如壁画、彩色浮雕以及马赛克拼贴。 家具 日常家具,如多种材料所制的各式器皿,从巨大的储物罐到微小的软膏瓶;厨房用具;宝座、椅子、桌子等等,都用石头或赤陶制成。 神圣的器物,如仪式所用物件及其模型,还有不少描绘它们的图像。 葬礼器具,如彩绘赤陶制的棺材。 艺术作品:塑形作品,如石头或象牙雕刻,浇注或锻打出的金属(金、银、铜及青铜),或粘土、釉陶、糊料等所制的模型; 极少有迹象表明存在大型的立像,不过有许多小型雕像;各种花瓶,有大理石或其他石刻的、有金属铸造或锻造的、有粘土所制的,尤其是后者有许多种类并且存量巨大,装饰以精美的彩色主题,有时带有装饰塑形;透明或不透明的石头上的绘画;大量镌刻作品,如环座及宝石;以及从它们上翻印的许多大量粘土印模。 武器、工具及器具:石、粘土、青铜和(在最晚期)铁制,时有丰富的装饰和镶嵌;有许多对它们的描绘。没有找到实际上的盔甲,只有一些同死者合葬的仪式性的类似物件,如迈锡尼圆形墓中发现的金质的胸甲等。 私人用品:胸针(fibulae)、大头针、剃刀、镊子等,经常被发现作为对神的祭品,比如在克里特的迪克泰恩(Dictaen)洞中发现;没有任何织物留存。 书面材料:例如粘土泥版和盘子(只在克里特发现),没有发现更脆弱的材料如动物皮、纸莎草等;宝石的镌刻和刻模;在陶器上用颜料书写的传奇(罕见);石头或陶器上刻画的人物。包括两种书写系统(线形文字A和线形文字B)。 墓葬发掘:洞穴或坑式,死者在里面同各种日常和奢侈品物件一同埋葬,置于棺材或小室内或只是简单地包裹起,没有火葬。 公共设施:如铺平、有台阶的路,桥,排水系统等。 外部证据 其他同时代文明的见证:如埃及壁画中对外来民族的描绘;在非爱琴地区对爱琴产品和风格的仿制;在埃及、闪米特及巴比伦文献中对爱琴海民族的指称。 后世文明的文学记录:尤其是希腊文明。例如、有关克里特和迈锡尼的传说等;对于神祇、教派等起源的说法,通过希腊古典学者如斯特拉博、保萨尼亚斯、西库鲁斯·狄奥多罗斯(Diodorus Siculus)等传到我们的手中。 习俗、条令、仪式等的痕迹:在后来的爱琴地区,这些方面多少存在一些不和谐,可能显示出一套与当前文明不同的古代传统的存在;可能还有早期系统的语言学甚至实物遗存。 考古史 迈锡尼城堡的幕墙以及箭塔、它的纹章式的狮子门以及宏伟的“阿特柔斯宝库”在·施里曼的时代前在人们的面前静静地守候了数十世纪,所有人都认为它们所代表的只是荷马的英雄时代,希腊文明粗陋的开端。然而施里曼在这个门后面的墓穴中所发现的令世人大为震惊,特别是学者为它为它们所展现出的迈锡尼史前居民的精湛工艺而重新改变了对的看法。 然而在1867年之前就已经有大批的证据存世,如果它们能够被认真地收集和研究的话,施里曼的发现就不会显得这么戏剧性了。虽然有一些纳贡,比如埃及的底比斯第十八王朝的莱克玛拉(Rekhmara)墓中所发现的瓶罐带有特别的样式,已经被确认为属于地中海的一个民族;然而当时在地中海发现的史前残存为数甚少,不足以认定他们的栖居情况或是文明的程度。同样,1870年左右默默存放在各个博物馆的爱琴文物也不足以提供揭露隐藏在阿尔戈斯、特洛阿斯(Troas)和克里特神话之下的希腊秘密的钥匙,使它们能够得到更认真的对待。爱琴器皿自1840年起就在塞夫尔(Sèvres)和纳沙泰尔(Neuchâtel)展出,它们的来源一是米洛斯的费拉科庇,另一个是凯法利尼亚岛(Cephalonia)。 希腊王国成立之初被任命为雅典文物掌管人的德国考古学家罗斯(Ludwig Ross),在他始于1835年对于希腊诸岛的考察中对一些早期凹墓(intaglio)产生了兴趣(此后它们以孤立石,德语“Inselsteine”著世);不过还要等到1878年牛顿(C.T.Newton)证明它们不是变形的腓尼基产品。1866年为了修建苏伊士运河而在锡拉希亚岛(Therasia)开采白榴火山灰,一种二氧化硅质的火山灰,在开采的过程中采矿工人们发现了一个原始的建筑结构。之后,1870年法国雅典学院在圣托里尼(锡拉岛)上发现了一批陶器,它们的风格在现在看来明显属于稍早于爱琴晚期的器具,此外同时发现了许多石质和金属的物件。地质学家福凯(Ferdinand A. Fouqué)根据所覆盖的喷发地层,多少有些武断地将它们定为前2000年。 同时,1868年比利奥蒂(Alfred Biliotti)在罗得岛伊阿利苏斯(Ialysus)的墓中发现了许多绘有图案的瓶罐,后来人们称之为第三和第四“迈锡尼”时期作品,它们由拉斯金(John Ruskin)带回并在大英博物馆内展出,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注,被认为只是年代未定的亚洲当地制品。也没有人试图将它们与四年后在阿提卡的墨尼第(Menidi),靠近阿尔戈斯赫拉神庙(Argive Heraeum)的一个陵墓中发现的石刻“蜂窝墓”内所发现的物件所关联。 甚至施里曼在特洛伊(Troas)的希沙利克的第一次发掘也没有激起多大反响。直到第二层“焚毁的城市”于1873年出土,同它的工事和器皿、以及发掘者认为是其贮藏的大量金、银和青铜物件一起进入世人的视野后,才在圈内引起了广泛的兴趣,并且最终跨越了这个圈子获得了普世的影响力。因此,当施里曼三年后来到迈锡尼墓前,所有的灯光都最终聚焦到了希腊史前的这段辉煌时期。发现表明,迈锡尼物件的制造和装饰风格同已知的所有艺术门派都不相同,而且对于“孤立石”和伊阿利苏斯器皿越来越广泛的发现,以及对早期锡拉和希沙利克文物的比对让我们对这一文明空间和时间上的深度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人们普遍接受了将荷马笔下的物品和迈锡尼珍品作比照的做法,同时,无疑显示了《伊利亚特》中的文明是其祖先迈锡尼人的遥远遗产。 施里曼于1878年重新开展了对于希沙利克的工作,并且极大地丰富了我们对于底面地层的知识,但是他没有注意到这个“吕底亚”城市第六层所包含的爱琴遗物,直到1879年起担任施里曼助手的多普费尔特博士(Dr. Wilheim Dorpfeld)于后者去世之后对希沙利克继续进行的研究,才抓住了这一点。不过在施里曼1884年对于梯林斯上层的发掘已经使人们对史前的日常生活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他的这一贡献两年后由特松塔斯(Christos Tsountas)在迈锡尼宫殿的发现进一步加深。然而施里曼在梯林斯的工作直到1905年才重新继续,证实了一直被猜想的事情,即在他所发现的宫殿的底下还有另一座更早的宫殿。 自1886年起,所有的发现,包括阿尔戈利德地区之外的坟墓,包括特松塔斯对迈锡尼建筑和小墓葬的持续发掘,以及独立于施里曼所发现的另一座宝库,统统被收集到雅典的国家博物馆。在同一年,许多圆顶墓在不同的地方被发掘出来,包括阿尔基那(Arkina)、阿提卡半岛的厄琉息斯、位于色萨利的沃洛(Volo)附近的迪米尼(Dimini),泰格图斯(Taygetus)山西侧的坎波斯(Kampos)以及位于凯法利尼亚岛的马斯卡拉塔(Maskarata)。许多墓葬都被盗劫过,但还是留有一些器具。其中最富有的坟墓是1889年于拉科尼亚的瓦斐奥发现的,除了许多珠宝和金匠工艺品之外,还有一对特别珍贵的刻有猎牛场景的金酒杯。此外有一些绘画风格粗犷的碎陶器让人十分困惑,直到对克诺索斯宫殿的发掘之后这个谜团才得以解开。 在1890年和1893年斯泰斯(Staes)在阿提卡的托里库斯(Thoricus)清理出一些不这么富庶的圆顶墓;另一些石头凿出的“蜂窝墓”或墓室被发现于斯巴达、阿提卡的阿斐德纳(Aphidna)、爱琴那(Aegina)、萨拉米、阿尔戈斯赫拉神庙、阿尔戈利德的瑙普里亚(Nauplia)、底比斯附近、德尔斐以及距离色萨利的拉里萨(Larissa)不远的地方。在结束于1888年的发掘中,许多迈锡尼风格的陶器碎片被发掘出来;但是在奥林匹亚却没有任何收获,或许是它们在引起注意之前就被弃置一旁;德尔斐的神庙遗址没有任何明显的爱琴物件。美国人对阿尔戈斯的赫拉神庙于1895年的发掘也无法证明它在史前时期是重要的地址,然而,就像它毗邻迈锡尼的地理位置所提示的,在爱琴时代后期有被居住的迹象。 对史前文物的寻找现拓展出了希腊大陆。一些爱琴中部岛屿,比如安提帕罗斯(Antiparos)、伊俄斯(Ios)、阿莫尔戈斯(Amorgos)、希洛斯岛(Syros)以及锡弗诺斯岛都发现有异常丰富的爱琴中期文物。西兰(Syran)的墓葬系列埋藏着蜷缩的尸体,正是已知在爱琴最典型的发现。米洛斯岛很久以来就以盛产早期物件而著称,却一直没有得到系统的发掘,直到1896年英国雅典学院接手,在费拉科庇发现了除了新石器时代以外爱琴文明各个阶段的文物。 在青铜时代晚期的塞浦路斯地图上(如米雷斯—J. L. Myres和李希特—M. O. Richter在塞浦路斯博物馆的编目上所给出的)仅在墨萨奥拉(Mesaor‘a)地区附近就显示了多于二十五个的定居点,其中萨拉米(Salamis)附近的恩科米(Enkomi)所得的爱琴贵金属珍品是迈锡尼之外最丰富的。商特尔(E. Chantre)在1894年于弗里吉亚以及普提里亚(Pteria)找到了类似希沙利克所产的无光泽的物件。而随后派往安那托利亚西北的英国考古探险队每一次都能够从偏远的林达库斯(Rhyn-dacus)、桑加利乌斯(Sangarius)以及哈里斯(Halys)等峡谷中带回爱琴样式的陶器样品。 而在埃及,1887年皮特里(W. M. F. Petrie)于卡洪(Kahun),在法尤姆(Al Fayyum)发现了克里特风格的彩绘陶瓷碎片。1889年他溯尼罗河而上,在阿玛纳山(Tell el-Amarna)幸运地发掘出不少于800件爱琴花瓶。如今在开罗、佛萨、伦敦、巴黎和博洛尼亚的众多埃及文物收藏中也已经辨认出不少对爱琴制品的仿制之作,这已经足以偿还爱琴文明在之前对埃及艺术欠下的债了。1885年在西顿(Sidon)发现了两件爱琴陶器;而21世纪初在巴勒斯坦基金会(Palestine Fund)对于菲利斯丁(Philistines)的发掘中出土了许多爱琴残片,特别是塞浦路斯陶器。 西西里岛东南部自从奥尔西(P.Orsi)对于伦蒂尼(Lentini)附近的西塞尔(Sicel)墓于1877年的发掘以来,已经成为了一个早期文物的源泉,其中有自希沙利克的第二层以来对爱琴装饰主题的持续模仿。撒丁岛也有爱琴文明的遗址,比如在特蒂(Teti)附近的阿比尼(Abini)。西班牙也在加的斯(Cádiz)和萨拉戈萨附近的墓葬中出土了经辨认为爱琴风格的文物。 然而,在爱琴海有一片土地,它的富饶在任何时候都能使所有其他的地方黯然失色,这个地方就是克里特。它的丰富使我们不得不认为它就是爱琴文明的源泉,并且可能在很长时间内都是政治和社会中心。1885年伊达山的一个山洞里发现了精美的青铜器,然后人们又陆续找到了一些有铭刻的纪念物,例如著名的哥提那法律(Gortyna),这些发现引起了考古学家的注意。不过第一批被确认为爱琴文物的是1878年卡罗恺利诺斯(Minos Kalokhairinos of Candia)在克诺索斯发现的一些物件。继而哈尔布赫尔(F. Halbherr)在墨萨拉(Messara)南部平原的发掘工作也很有收获。施蒂尔曼(W. J. Stillman)和施里曼在克诺索斯进行了不太成功的尝试,最后还是阿瑟·埃文斯在1893年走进了历史,他在继后的几年内游历了整个岛屿,收集了零星的一些意义不详的材料,使他慢慢感觉到重要的发现即将到来。他也收集了足够的证据而预期能够发现书写的文字,而在此之前没有人指望能在爱琴文明里找到这种东西。最终的突破出现在1897-98年,克里特文明终于向人们揭开了它的面纱。 因此这里所称的“爱琴地区”已经扩大到了包括克里特和塞浦路斯在内的爱琴海群岛、希腊半岛以及爱奥尼亚诸岛以及西安那托利亚。仍需要证据来加入马其顿和色雷斯海岸。它的分支可以延伸到西地中海地区,西西里、意大利、撒丁那以及西班牙,以及东地中海地区,包括叙利亚和埃及。而对于昔兰尼卡地区还需更多的了解。 随机文章杨家将历史真相是什么?溥仪吃个「开胃菜」!为何宫女也会害羞?这嗜好不寻常朱元璋到底有做哪些政绩?盘点世界十大禁用刀,三菱军刺捅人非死即残废(个个见血封喉)美国土星5号运载火箭,长110米起飞重量3000吨(冯布劳恩设计)迷案在线 mazx.cn本站内容大多收集于互联网,内容仅供娱乐,并不代表本站观点,如果本站内容侵犯了您的权益,敬请联系网站管理员,我们将尽快回复您,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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