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刚吃完饭还是不要看了,这起案件根本和中国澳门八仙饭店灭门奇案相差无二,也是中国香港历史上比较奇特的一起案件。
导读:大埔炸尸案發生于1993年7月5日(写的时候刚看见今天就是7月5日),坊间又叫烧腊店东主炸尸案。大埔区的中心是大埔新市镇,包括旧区大埔墟,以前都是靠渔农业发展经济,所以有些地方不如城里繁华和新潮,不过民风纯朴,现在是全球有名的安全社区。大埔区内有中国香港的著名内港—吐露港,郊野公园特别多,淡水湖还有白沙头洲风景都很漂亮,漂亮的地方就有人去拍拖有人去吹风。
案件详情
1993年7月8日,有对年轻人在大埔道金山郊野公园游玩,走到岸边时捡到黑色垃圾袋,感觉很沉,于是好奇心就打开看,看完就被吓住了,金黄的肉块,象是油煎过的人的残肢-一条大腿和小腿和手,不过膝盖都没有,于是立刻报警,警方赶来封锁海滩进行调查取证,经过化验分析,垃圾袋内为人体残肢,包括部分大腿、小腿、部分手臂和内脏,但是大部分都被高温液体浇淋过,类似油煎性质,死者为女性,死亡时间可能在3-4天,年龄在二十五岁至三十五岁之间。于是重案组立刻接手,开始调查,我师父就是其中一个小队队长,负责调查死者身份。通过调查附近人员有无看见可疑抛尸人以及调查近期女性失踪人口,师父走访了很多地方,最后发现有人报失,最后身份确定为“味记烧腊店”失踪女东主-钟彩娟,中国籍女子年龄33岁,已婚,失踪三日。

在那个时候,味记烧腊店在街坊之间名气不错,口味又正价格又平,而且品种又多,包括白切鸡、烧鹅、蜜汁叉烧、凤爪、化皮乳猪和金沙骨,所以很多人都来光顾。店主是33岁的罗福成,忠厚老实厨艺精湛,再加上店里分别负责的女东主钟彩娟和钱燕荷脾气很好,礼貌待人,经常给附近的酒楼、街市、鱼档送外卖,所以大家都很中意。开始时候,罗福成和原配妻子钟彩娟在大埔墟临时街市开了间店,因为生意很好于是又在宝湖花园街市开了件分店,并且找来人靚又会做生意的钱燕荷管理,生意被管理的井井有条。
一般的烧腊铺做叉烧都习惯用急冻脢头,肉入面好多血水,要不断啤水先可以清除,使到叉烧质感大打折扣。钱燕荷也是个烧腊高手,建议味记采用新鲜的脢头猪肉,这样口感更好,烧豬也用新鮮猪整,每日只烧三隻,傍晚就能卖完。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店里挣了不少钱。罗福成为人老实就是有点咸湿,生意做久了自然日久生情,于是和人靚的钱燕荷有了关系,后来竟然还有了一个儿子,钱燕荷负责宝湖花园街市的店,就住在宝湖花园B座16楼B5单位,这样一边一个倒也保持的平衡,罗福成坐享齐人之福,几年下来妻子都不知道有二奶,大家其乐融融。
当年4月一天,钟彩娟的大埔墟临时街市店里的炉具有了问题,需要修理,于是就到宝湖花园店里去,准备借点工具和零件,虽然大家都是一家店,但是很少走动,因为两个店都很忙而且分店月月及时交钱,中间全是老公罗福成在沟通所以平时联系很少。
钟彩娟一进宝湖花园的味记就大声叫道:“家姐啊,你忙不忙啊?”
钱燕荷一看是钟彩娟,很诧异:“彩娟啊,你怎么来了?”
“今日好衰啊,店里的炉具用的太久,烤箱坏了不能用,我向来跟你借炉丝,回去修理。”钟彩娟回答。
钱燕荷虽然很少见罗福成的原配妻子,但是一想到自己和罗福成有了仔,但是还是二奶也没有名分心理还是有些嫉妒和不舒服,于是话语带刺:“晤好意思啊,你要修理就找人修,我的烤箱也有时间了,我也想换,你再去买新的吧。”
钟彩娟有些不高兴:“我说家姐啊,大家一家店,不分你的我的,怎么这么说啊?”
钱燕荷有了反应:“不分你的我的?我月月交数,你都冇讲不分你的我的啊?大耳窿都没你逼的劲啊,再说我成日辛苦,我为什么啊?”
“讲咩?我係老板,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啊”钟彩娟也来了脾气,不再客气。
钱燕荷情急之下抱怨起来:“我不管你怎样,我也是老板,这个店我也要有一份,如今我和罗福成已经多年,而且有了个仔,我晤做‘老二’,我要当老板娘!”
“你说什么?”当时钟彩娟生气起来:“你和罗福成有关系?仲有个仔?这个扑街!”“怎么样啊,都已经好多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钱燕荷干脆摊牌了。
钟彩娟一怒之下大骂钱燕荷,修炉具的事也不管了:“你个狐狸精,勾引我老公,我跟你没完!”说完愤怒的离开了店里,再没联系过钱燕荷,回家骂了罗福成,可是男人已经这样,也没有办法,还有继续做生意,但是两个女人的关系从此不和,埋下了隐患。
7月5日,连续好几天了,罗福成没有回家,钟彩娟估计是去了那个狐狸精家里了,打电话也不接听,店里的事情也不管,决定等店铺关门后去钱燕荷家里找,因为老公的不回家,钟彩娟把老公的不负责任和变心都迁怒于钱燕荷,决定今天去教训一下她。当晚烧腊店打烊后,钟彩娟来到钱燕荷居住的宝湖花园B座16楼B5单位,敲开了屋门。
钱燕荷开门一看是钟彩娟,不高兴的问道:“你来干嘛?”
钟彩娟立刻开始骂道:“你个S货,我来找我老公,被你这个狐狸精藏哪儿了?不回家?”
钱燕荷冷笑:“你自己管不住老公,关我咩事?”
钟彩娟冲进了单位内,寻找了一番,没有发现罗福成,两人开始纠缠起来,在厮打过程中,钱燕荷被钟彩娟抓住头发以及擦伤了脸部,愤怒之下钱燕荷拿起水果刀扎到钟彩娟腹部及胸口,钟彩娟高呼救命,钱燕荷怒从胆边生,把钟彩娟推到浴室,连续多刀刺中钟彩娟要害,并捂住她的嘴不让其呼救,最后钟彩娟失学过多,随后死亡。

清代南京的“福尔摩斯” 智破诡异“断舌奇案”
袁枚(1716-1798)岀生在杭州,字子才,号简斋,中年辞官后,归隐江宁(南京)小仓山随园,世称随园先生,死后葬在城中百步坡。 三年(1738) ,袁枚中举,次年中进士选庶吉士,三年后因满文考试不及格,被清廷外放江南任知县,先后任溧水、江浦、沭阳、江宁县令。六年后因擢升无望,又不甘“为大官作奴” ,于是乞养辞官,在江宁隐居。 袁枚任县令虽然时间不长,却能清正廉洁,秉公执法,尽心民事。袁枚的祖父精刑名之学,为一时推重,受其影响,袁枚主宰四县时,尤其擅长断案,“终日坐堂上,任吏民白事,有小讼狱立行判遣,案无留牍,故到处有善政。”(《冷庐杂识》) 据著名词人蒋敦复的《随园轶事》所记,袁枚从沭阳调任江宁知县时,沭阳乡民把他一直送到河堤上,有人把写满乡民姓名的“万人衣” 披在他身上,有人还“卧辙攀辕”,挽留他别走。这让袁枚很感动,他问乡民:“吾何德何能,而能令诸父老如此?”乡民说:“别的不提,单就大小官司,你没有拖到十天之后才判决的;你在沭阳两年,很少有人因为打官司而受牵累。我们挽留你,就是为了这个。” 袁枚勤勉任事,善于判案,堪称“福尔摩斯”,他判案事例散见于清末民初的一些著作之中,除《随园轶事》外,《蕉轩随录续录》、《淡墨录》、《虞初续志》等书都有记载。“审物擒凶”案例取自《折狱奇闻》一书。 离奇命案 这是袁枚任江宁县令后接手的第一件大案、奇案。 江宁(即南京)城里有个裁缝,姓张,手艺好,常被顾客请去做活。裁缝妻子早死,膝下只有一女叫玉莲,玉莲长得,不仅美丽而且谨守闺约,每当裁缝外出做活,她就关门在楼上绣花,足不出户。 这天,裁缝在客户家做衣回来已迟,见自家房门大开,他连声呼唤女儿,也没有人回应;裁缝心感不安,急忙上楼,见女儿双手被她的裹脚布捆绑在凳子上,裤子被褪到脚下,下半身裸露着,颈子上有道深深的掐痕,已无呼吸,显然是被人奸污后又惨遭杀害的。再看地上,还有半截人的舌头,血迹斑斑,无疑是被咬断吐出的。裁缝万分悲痛,含泪向县衙报了案。 时任县令接状后,察看现场,验完尸体,带回断舌,回衙后认定凶手是断舌之人,随即令捕快在全城搜査,没多久,捕快在一处寺庙的香案下抓到了断舌人。此人嘴角流血,不能说话。县令见人证、物证俱在,便将此人定为死罪,押入大牢。然而几天后,这位县令被调走了。 审物擒凶 继任的县令正是袁枚。他细阅案卷,觉得此案甚为可疑:犯罪人的舌头既被裁缝的女儿咬断,必定负痛逃走,怎么还会把受害人绑在长凳上先强奸又掐死呢?此中必有蹊跷,凶手也不一定就是断舌人。 几天后,江宁县衙贴出告示:新任县令要公开重审此桩奸杀案。已经审结的案子为何要重新审理?而且是公开审理,这在民众中引起了好奇。公开重审这天,县衙大堂内外被涌进来的民众挤得水泄不通,人们要看看这新来的县令怎么个审法。 袁枚坐在大堂案椅上,见堂下挤满了民众,便一声令下:“把犯人带上堂!”只见几个衙役“押” 着一张长凳放在大堂中央,又把两条女人的裹脚布系挂在堂柱上。衙役们先用夹棍把长凳夹了一阵,又用板子把裹脚布打了十几下;就在人们大惑不解的时候,忽然一声炮响,县衙的大门被关上了。 这时,袁枚站了起来向人们说道:“昨天晚上有神仙托梦于我,说今天这个案子一定可破,要我当众审问物证;并说凶手会来到堂中,张玉莲的冤魂将当堂索命。现在裹脚布已挂在堂柱上,要想出去的人先要摸摸这裹脚布,若是凶手,布就会把他的手咬住。”说完就让衙役大声呼喊民众依次上前摸布,然后一一放出。不一会,只见两个年轻人还未走到裹脚布前,双手就颤抖不已,脸色煞白。袁枚见状喝令将两人拿下,经审问,两人均招供认罪。 真相大白 原来,那天有个挑担叫卖针头线脑的货郎经过裁缝家的门口,在楼上绣花的玉莲听到叫卖声出门去买针线,谈妥价钱后,她进门上楼取钱;这货郎见玉莲十分漂亮,心生歹念,便尾随上楼强行搂抱亲嘴。玉莲羞怒之下,咬断了他的舌头,货郎疼痛难忍,慌忙出门挑起货担逃走。 正巧,这时有两个浪荡子路过,见门半开,便侧身而入,到了楼上见一年轻貌美的女子独自哭泣,两人就搂住调戏,玉莲惊魂未定又遭侮辱,吓得大叫。一浪荡子忙堵住姑娘的嘴,另一人解下她脚上的裹脚布把玉莲绑捆在长凳上,轮奸后怕她告到官府,就残忍地把她掐死了。 这两名罪犯先前见前任县令判定断舌人犯案,暗自欢喜。忽又听说新任县令要公开复审此案,心中忐忑不安,便随人群到大堂观看。毕竟心虚,在裹脚布前露相。此案一破,袁枚审物擒凶一事被,人们称他为“神判”。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明朝四大奇案中的妖书案是如何回事?妖书案的主谋是哪位?
妖书案是晚明一桩疑案。发生于三十一年(1603年),是一场由于引起的争事件。这一案件虽然不了了之﹐却充分暴露出明末朝廷中党争的激烈。 第二次妖书案与王案、劫杠案共称“楚宗之乱”或“楚宗之争”。 妖书案以皦生光受冤而死结案,一方面暂时结束了人人自危的混乱局面,另一方面也使门户之争愈演愈烈,党争在此后很长时间内成为政治的一大顽疾。 背景 长子的生母原本是一普通宫女,在慈宁宫侍奉慈圣(明神宗生母)。有一天,明神宗来到慈宁宫向母亲请安,刚好太后不在,神宗正要离开时,发现了清秀可人的,于是私下临幸。按照宫中规矩,临幸宫女,应该赐一物件给对方,作为临幸的凭证。但明神宗认为王氏是母亲宫中的宫女,私下临幸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所以没有给王氏任何信物,自顾自地去了。谁知道这片刻风流后,王氏竟然怀上了龙种。慈圣太后本人也是宫女出生,知道此事后不但没有为难王氏,还十分高兴地召来明神宗询问究竟。但的是,明神宗竟然矢口否认曾经私幸过王氏。只是这否认没有什么效果,皇帝的日常起居包括性生活都有专人记录,明神宗临幸王氏的事早就被记录在《内起居注》中。实在无可抵赖了,明神宗才红着脸默认了。明神宗对王宫女的临幸只是一时兴起,并不当真,新鲜劲儿一过,便不想负责任,因此他对王氏都没有什么感情。慈圣太后却是一位贤后,让儿子立王氏为恭妃,并且告诉儿子说:“我已经年纪大了,但还没有尝过抱的滋味,如果王恭妃生个男孩,这是宗社的福气,母以子贵,可不能计较原先的贵贱啊!” 十月怀胎后,王恭妃生下了明神宗的第一个儿子——朱常洛。王宫人虽然被立为恭妃,但皇长子朱常洛一直没有被立为太子。 万历十四年正月,宠冠后宫的郑妃生下一子,取名。郑妃聪明机灵,明神宗与她情深意笃,一直保持终生。由于皇帝对郑妃言听计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一直是一个朝野注目的人物,并招致了几乎所有人的唾骂。 因为明神宗皇后无子,郑妃又是皇帝的心尖,生了儿子后,明神宗立即晋封郑妃为贵妃。大学士申时行等,认为皇长子朱常洛年已五岁,生母王恭妃一直未闻加封,但郑妃甫生皇子,即晋封册,显见得是郑妃专宠。大学士们担心将来定有废长立幼的事情,于是上疏请册立东宫,有“祖宗朝立皇太子,英宗以二岁,孝宗以六岁,武宗以一岁,成宪具在”之语。但明神宗在的怂恿下,总想借机立朱常洵为太子,于是就想出了种种办法拖延,但遭到大臣们的极力反对。当时太子又叫国本,因此,皇帝与大臣间的这次斗争又称为“国本之争”。大臣力争,要立朱常洛为太子,明神宗一拖再拖,大臣再争,争了十五年,使得宫廷斗争变得错综复杂。 第一次妖书案 背景 万历十八年(1590年),著名大儒吕坤担任山西按察使,在职期间,他采辑了历史上贤妇烈女的事迹,著成《闺范图说》一书。宦官陈矩(后来执掌,参与审理第二次“妖书案”)出宫时看到了这本书,买了一本带回宫中。郑贵妃看到之后,想借此书来抬高自己的地位,于是命人增补了十二人,以开篇,郑贵妃本人终篇,并亲自加作了一篇序文。之后,郑贵妃指使伯父郑承恩及兄弟郑国泰重刻了新版《闺范图说》。 尽管第二版的《闺范图说》与第一版有许多相同之处,但出书人的初衷却有本质的区别。更为糟糕的是逐渐有人将两版书混为一谈。 经过 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五月,担任刑部侍郎的吕坤上《天下安危疏》(《忧危疏》),请明神宗节省费用,停止横征暴敛,以安定天下。吏科给事中戴士衡借此事大作文章,上疏弹劾吕坤,说他先写了一本《闺范图说》,然后又上《安危疏》,是“机深志险,包藏祸心”,“潜进《闺范图说》,结纳宫闱”,逢迎郑贵妃。吕坤平白无故地蒙受了不白之冤,立即上疏为自己辩护,说:“先是,万历十八年臣为按察使时,刻《闺范》四册,明女教也。后来翻刻渐多,流布渐广,臣安敢逆知其传之所必至哉?……伏乞皇上洞察缘因《闺范图说》之刻果否由臣假托,仍乞敕下九卿科道将臣所刻《闺范》与(郑)承恩所刻《闺范图说》一一检查,有无包藏祸心?” 吕坤确实比较冤枉,他原来的书被人改头换面,本来就与他无关,而还说他自己偷偷送进宫里,企图“结纳宫闱”,更是莫名其妙的罪名。因为整个事情牵涉到郑贵妃,明神宗装聋作哑,没有理睬。 不料平地再起风云,一个自称“燕山朱东吉”的人专门为《闺范图说》写了一篇跋文,名字叫《忧危竑议》,以传单的形式在京师广为流传。“朱东吉”的意思是朱家天子的东宫太子一定太吉。“忧危竑议”四字的意思是:在吕坤所上的《忧危疏》的基础上竑大其说,因为《忧危疏》中没有提到立太子的问题。文中采用问答体形式,专门议论历代嫡庶废立事件,影射“国本”问题,大概意思是说,《闺范图说》中首载汉明德,马后由贵人进中宫,吕坤此意其实是想讨好郑贵妃,而郑贵妃重刊此书,实质上是为自己的儿子夺取太子位埋下的伏笔。又说:吕坤疏言天下忧危,无事不言,惟独不及立皇太子事,用意不言自明。又称吕坤与外戚郑承恩、户部侍郎张养蒙、山西巡抚魏允贞等九人结党,依附郑贵妃。 此文(即所谓的“妖书”)一出,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不明所以,纷纷责怪书的原作者吕坤。吕坤忧惧不堪,借病致仕回家。 结果 明神宗看到《忧危竑议》后,大为恼怒,可又不好大张旗鼓地追查作者。郑贵妃伯父郑承恩因为在《忧危竑议》中被指名道姓,也大为紧张,便怀疑《忧危竑议》为戴士衡和全椒知县樊玉衡所写。在戴士衡上疏之前,全椒知县樊玉衡曾上疏请立皇长子为皇太子,并指斥郑贵妃。 明神宗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便亲下谕旨,说明《闺范》一书是他赐给郑贵妃的,因为书中大略与《女鉴》一书主旨相仿佛,以备朝夕阅览。又下令逮捕樊玉衡和戴士衡,经过严刑拷掠后,以“结党造书,妄指宫禁,干扰大典,惑世诬人”的罪名分别谪戍广东雷州和廉州。而吕坤因为已经患病致仕,置之不问。 吕坤之后再也没有步入仕途,闭门著述讲学,二十年后谢世。著名的《呻吟语》便是其作品。 戴士衡于万历四十五年(1617年)死于廉州。 即位后,起用樊玉衡为南京刑部主事,不过为樊玉衡推辞。 第二次妖书案 背景 第一次“妖书案”,由于明神宗故意轻描淡写地处理,所以并未引起政坛的震动。至于谁是《忧危竑议》的真正作者,始终没有人知道。而六年后的第二次“妖书案”就非同一般了,其曲折离奇之处,令人匪夷所思。 在正式讲第二次“妖书案”前,先继续讲“国本之争”。明神宗迟迟不立长子朱常洛为太子,自然是想立郑贵妃之子朱常洵。但封建皇朝对嫡长制看得很重,太子必须立嫡(皇后所生之子称嫡),无嫡立长,在皇帝无子的情况下,可以兄终弟及。 当时明神宗皇后还在世,为了能够名正言顺地立郑贵妃之子朱常洵为太子,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到原配皇后死了,扶郑贵妃为皇后,这样朱常洵的身份就变成了“嫡子”,名份超越了朱常洛的“长子”。基于这样的考虑,明神宗在立太子的问题上采取了“拖”的态度,一直要拖到郑贵妃当皇后为止。为了郑贵妃,明神宗几乎得罪了所有的人,但他却不敢在败坏祖制这条路上走得太远。然而,天不遂人愿,偏偏明神宗皇后迟迟不死,不仅如此,还对王恭妃所生的皇长子朱常洛十分爱护。 明神宗一拖再拖,大臣们自然不同意,上疏者前赴后继,但都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到了万历二十九年,明神宗到慈圣太后那里问安,这位老太后不满意地问明神宗为什么迟迟不立太子。可能是老太后威风犹在的缘故,也可能明神宗对太后的问题事先没有准备,惊惶之下竟然说了一句关键的错话:“他(指儿子朱常洛)是都人(皇宫内称呼宫人为都人)之子。”意思是说朱常洛出身卑贱。但明神宗显然是,他忘记了他母亲也是都人出身。当慈圣太后怒气冲冲地指着他说 “你也是都人的儿子”时,明神宗这才醒悟过来,然后惊恐地“伏地不敢起”了。 这件事后,转眼到了八月,内阁大学士上了一疏,竟然立竿见影地收到了奇效。奏疏中用“多子多孙”劝明神宗早立太子,终于打动了皇帝,下诏即日举行册立太子礼。这太子的人选,自然是指长子朱常洛。 朝野上下,闻讯而欢声雷动。但郑贵妃却坐不住了,为此跟明神宗大闹了一场,明神宗又开始动摇,以“典礼未备”为由,要改期册立太子。在关键时刻,沈一贯起了相当关键的作用,他将明神宗的手诏封还,坚决不同意改期。在这样的情况下,明神宗总算下了决心,于十月十五日正式册立皇长子常洛为太子,朱常洵被封为福王。 朱常洛虽然当上了太子,但其实日子并不好过。明神宗不大喜欢他,郑贵妃也对太子位,随时想“易储”。 经过 万历三十一年(1603年)十一月十一日清早,内阁大学士朱赓在家门口发现了一份题为《续忧危竑议》的揭帖,指责郑贵妃意图废太子,册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不仅朱赓收到了这份传单似的东西,之前一夜,已经在京师广为散布,上至宫门,下至街巷,到处都有。《续忧危竑议》假托“郑福成”为问答。所谓“郑福成”,意即郑贵妃之子福王朱常洵当成。书中说:皇上立皇长子为皇太子实出于不得已,他日必当更易;用朱赓为内阁大臣,是因“赓”与“更”同音,寓更易之意。此书大概只有三百来字,但内容却如同重磅炸弹,在京城中掀起了轩然大波。时人以此书“词极诡妄”,故皆称其为“妖书”。 明神宗得知后,大为震怒,下令东厂、以及五城巡捕衙门立即搜捕,“务得造书主名”,第二次“妖书案”由此而起。 《续忧危竑议》中,指名道姓地攻击了内阁大学士朱赓和首辅沈一贯,说二人是郑贵妃的帮凶。这二人大惊失色,除了立即上疏为自己辩护外,为了避嫌,不得不带罪在家。沈一贯,为了化被动为主动,便指使给事中钱梦皋上疏,诬陷礼部右侍郎郭正域和另外一名内阁大学士沈鲤与“妖书案”有关。 之所以要诬陷沈鲤,除了因为沈鲤与沈一贯一直不和外,还因为当时内阁只有三人——首辅沈一贯、次辅朱赓,以及沈鲤,沈一贯和朱赓均被“妖书”点名,只有沈鲤一个人榜上无名,独自主持内阁工作,自然,人们会理所当然地怀疑他。 而诬陷郭正域,一是因为郭正域之前与沈一贯因为楚太子狱一事闹得很不愉快,二是同知胡化上书告发训导阮明卿“造作妖书”,而阮明卿就是给事中钱梦皋的女婿。钱梦皋为了替女婿脱罪,需要找个。郭正域不但是沈鲤的门生,而且是胡化的同乡,加上当时已经被罢官,即将离开京师,很有“发泄私愤”的“嫌疑”。 总而言之,沈一贯和钱梦皋联合起来诬陷沈鲤和郭正域,不过是挟嫌报复,但却由此引发一场大狱。 郭正域正要离开京师时被捕。巡城御史康丕扬在搜查沈鲤住宅时,又牵扯出名僧达观(即著名的紫柏大师)、医生沈令誉和琴士钟澄。康丕扬上疏指出“妖书案”和“楚太子案”两案同源。达观大师紫柏真可因当时要求朝廷停止征收矿税,不停奔走在京师各界,而遭到当权者忌恨,因此亦被趁机牵连。达观和沈令誉都受到了严刑拷打,达观更是被拷打而诬以罪,自狱中归后,沐浴端坐圆寂,而另一位医师沈令誉亦被处以酷刑。但二人都未能如沈一贯所愿,牵扯出郭正域等人。 这里好重点讲一下东厂、锦衣卫和三法司(刑部、都察院、大理寺)的会审。为了让沈令誉服罪,事先做了不少布置。沈令誉奶妈的女儿只有十岁,也被叫到大堂作证。东厂提督陈矩(之前带吕坤《闺范图说》入宫的那位)问那小女孩:看到印刷妖书的印版有几块。那小女孩说:满满一屋子。陈矩听了忍不住大笑。《续忧危竑议》只有短短三百来字,顶多也就两张纸,哪来的一屋子印版。沈令誉的冤屈显而易见,由此对郭正域和沈鲤的诬陷自然也不能成立。 这个时候,有些人纷纷出来检举揭发,锦衣卫都督王之祯等四人揭发同僚周与妖书有关,但不久就查明纯属诬告。案情越来越复杂。原告胡化承认自己诬告阮明卿写妖书。史载:“数日间,锒铛旁午,都城人人自危!”参与审讯的官员得到沈一贯暗示,想逼迫之前诬陷钱梦皋女婿阮明卿的胡化承认郭正域是妖书的主谋。胡化却不肯附和,说:“(阮)明卿,我仇也,故讦之。(郭)正域举进士二十年不通问,何由同作妖书?” 因为郭正域曾经当过太子朱常洛的讲官(老师),朱常洛听说此事后,对近侍说:“何为欲杀我好讲官?”这话相当有深意,诸人闻之皆惧。为了营救老师,朱常洛还特意派人带话给东厂提督陈矩,让他手下留情。陈矩为人精明,尽管太子地位不稳,但也决不会轻易开罪太子。加上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郭正域跟“妖书案”有关,显而易见地是场大冤狱。后来正是由于陈矩的鼎力相助,郭正域才免遭陷害。 针对郭正域的审讯一连进行了五天,始终不能定案。明神宗震怒,下诏责问会审众官,众官惶惶不安。东厂、锦衣卫,包括京营巡捕,压力都相当大,京师人人自危,如此一来,必须要尽快找到一只替罪羊。 万历三十一年(1603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妖书发现后整整十日,东厂捕获了一名的男子皦生彩,皦生彩揭发兄长皦生光与“妖书案”有关。 皦生光本是顺天府生员(明朝的生员不仅是官学生,还是一种“科名”),生性狡诈,专门以“刊刻打诈”为生。明人冯梦龙在《智囊全集》中记载了一则他的故事:有一乡绅为巴结朝中权贵,到处访求玉杯,想送给权贵做为寿礼,也曾托过皦生光。三天后,皦生光拿着一对玉杯求售,说这对玉杯来自官府,价值百金,现在只要五十金就行。缙绅很高兴的买下。没过几天,忽然卒吏匆忙的押着两个吵闹不休的人前来,再仔细瞧,原来是皦生光和一名宦官,皦生光皱着眉头说,前次卖给缙绅的玉杯本是皇宫中宝物,被宦官偷出变卖,当前事机败露,只有物归原处,双方才能平安无事。缙绅大为窘困,玉杯已送权贵无法索回,只好请皦生光想办法,皦生光面带为难色,过了许久才答应帮忙,他建议缙绅出钱贿赂宦官、衙门官员,或者能得以幸免。缙绅不得已,只有答应,于是拿出近千两银子。日后虽明知皦生光借机诈财,但也无可奈何。 不仅如此,皦生光还胆大包天地借“国本之争”讹诈过郑贵妃的兄弟郑国泰。当时有个叫包继志的富商为了附庸风雅,曾经委托皦生光代纂诗集。皦生光故意在诗集中放了一首五律,其中有“郑主乘黄屋”一句,暗示郑贵妃为自己的儿子夺取皇位。包继志根本不懂,便刊刻了诗集。皦生光立即托人讹诈包继志,说他诗集中有悖逆语。包继志情知上当,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出钱了事。皦生光又拿着诗集去讹诈郑国泰,郑国泰胆小,加上朝野上下舆论都对郑贵妃不利,只好出钱了事。 皦生彩揭发声名不佳的兄长后,皦生光之前的事迹全部曝光,锦衣卫如获至宝,立即逮捕了皦生光,将其屈打成招。 结果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本来就可以结案了,主审的刑部尚书萧大亨为了讨好沈一贯,想把“妖书案”往郭正域身上引。但皦生光却表现出最后的骨气,在酷刑下始终没有牵连他人。他的妻妾和年仅十岁的儿受到了拷打,却都没有按萧大亨的意思招供。 尽管所有人都明白“妖书案”其实与皦生光无关,就连急于结案的沈一贯、朱赓都不相信,他们认为《续忧危竑议》一文论述深刻,非熟悉朝廷之大臣不能为,皦生光这样的落魄秀才绝对没有这样的能耐。但急于平息事端的明神宗还是匆匆结案,皦生光被凌迟处死,家属发配边疆充军。 皦生光死后,离奇的第二次“妖书案”就此不了了之,“妖书”的真正作者始终没有人知道。妖书案之后,楚王朱华奎以助工为由,向朝廷贡献万两白银。运送途中,在汉阳被不满朝廷处理方式的楚国宗室朱蕴钤纠集数百人劫走。地方通判等官当场拘捕了带头行劫的宗犯32名,送往狱中。继而楚王宗族群起闹事,突入府院,想要夺回银两和被捕的宗人。副使周应治(鄞县人,任广东参政时在惠州建“天泉书院”,见叶梦熊《天泉书院记》)等无法约束,甚至被殴,只得匿身民间。兵部尚书、右副都御史、湖广巡抚赵可怀,本熟悉楚藩情况,因之前办理“伪楚王”案中顺沈一贯意,宗藩恨赵可怀不公,赵可怀提讯要犯时,被朱蕴钤和朱蕴訇挣断刑枷,当场打死。万历三十三年四月,朱蕴钤与朱蕴訇解送湖广承天府处死,朱华堆等三人自杀,朱华焦、朱蕴钫等被幽禁,史称“劫杠案”。 过了一段时间后,朝野开始流传“妖书”其实出于武英殿中书舍人赵士桢之手。 赵士桢是明朝历史上杰出的火器专家,一生研制改进了多种火器。因其在政治上不得志,名字未能如、徐光那样彪炳史册。 赵士桢的一生,颇富传奇色彩。他早年是太学生,在京师游学。他能写一手好字,书法号称“骨腾肉飞,声施当世”,时人争相买他所题的诗扇。有个宦官也十分喜欢赵士桢的书法,买了一把诗扇带入宫中,结果被明神宗看见,大为赏识,赵士桢平步青云,以布衣身份被召入朝,任鸿胪寺主簿。鸿胪寺有点类似于国宾馆,日常职责是凡外国或少数民族的皇帝、使者,到京师朝见皇帝或进贡,按等级供给饮食及招待。 赵士桢为人慷慨有胆略,交游颇广。万历五年(1577年),丧父,因贪恋权位不肯回家奔丧,发生了震惊朝野的“夺情”事件,五名大臣因此被廷杖。赵士桢不畏干连,予以调护,词翰声誉甚盛,号称“他途入仕”名士。不过,他因“生平甚好口讦,与公卿亦抗不为礼”,加上又因为制造火器得罪了不少人,一生并不得志,当了十八年鸿胪寺主簿才升为武英殿中书舍人,还经常受到怀疑、诽谤。皦生光被杀后,京中盛传妖书“是东嘉赵士桢所作也”。赵士桢为此而身心劳瘁,据说他已经精神错乱,甚至多次梦见皦生光索命,终于一病不起,抑郁病亡。 但赵士桢是妖书作者始终只是传说,并没有证据,真正的作者到底是谁,始终没有人知道。“妖书案”虽平,但其影响所及,却已远逾宫廷,遍及朝野,险恶的宫廷斗争也并没有就此平息。 妖书案后接着又发生了著名的“明末三案”,事实上都是东林党争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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