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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三毛灵异事件:传闻她戴死果致精神失常,下体出血险些死掉

时间:2023-08-08来源:网络作者:小白

三毛的作品很多人都曾看过,事实上三毛除了以文而著名之外,文坛不少人都说她有通灵的能力,因此在有些场合接受访问的时候,三毛给人叙说的一些经历,听了总是让人毛骨悚然,有人相信她的话,也有人不信,三毛说不信的人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们不能通灵,究竟三毛是不是真的能通灵呢??来看看作家三毛灵异事件就呢?过找到答案。

作家三毛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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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毛的小说中,她曾自己的一些光怪陆离的奇特经历写在了里面,有些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见闻,比如和友人半夜遇到不明飞行物、在沙漠中捡到饰品带上却发现自己中邪一样、亡夫死后与自己交流等等,下面我们就来了解这几个作家三毛灵异事件。

发生在三毛身上的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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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遇不明飞行物。在年幼的时候,三毛本来有一点自闭,直到后来遇到她的爱人荷西,她才相信生活是美好的。三毛和荷西来到撒哈拉沙漠生活,这里是一个远离尘世的地方,三毛说文明人落到蛮荒之地有超自然的感应,所以三毛在撒哈拉遇到了很多奥秘的事情。

三毛跟别人说她在沙漠中曾两次看到飞碟,这些飞碟每次来的时候,附近都会停电,而且汽车也不能发动,这段经历在两极对话中三毛就曾提及,三毛还曾与科学家探讨过这个问题,这位科学家就是沉君山,网友可以翻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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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被诅咒的饰物。三毛说在1974年的时候,自己遇到了很邪门的事情,这也是作家三毛灵异事件中最离奇的。在沙漠中三毛捡到了一块奥秘的护身符,附近的人看到它都吓得四散而逃,只有三毛将它当宝的戴在身上,然后没过多长时间三毛就感受到整个护符的邪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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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先是开始精神失控,并且下体大出血,最终差一点死掉,后来三毛才知道她戴的那个饰物叫做死果,这是当地土著人的诅咒,是一种非常恶毒的诅咒,会让人的病痛放大,生理、心理会受到更多的折磨,是非常恶毒的原始巫术,和滇南三大邪法非常的相似。

在1979年的时候,三毛最爱的人荷西在潜水事故中遭遇意外去世了,这是三毛一生之中的转折点,三毛一直以爱情为生,荷西的死对她的打击巨大,三毛之前的经历可能是偶然碰到的,但这之后的灵异经历则是三毛自找的,比如她声称自己可以运通通灵方式和荷西交流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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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三毛是才气和灵气兼具的奇女子,很多作品给人留下极深的印象,但是她却像是一个谜一样的人,帆叶网,小说中出现的很多见闻让人难以置信,有人说这本来是她自身的经历,人们把这些经历叫做作家三毛灵异事件,虽然听上去毛骨悚然,但就像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让许多人不由得不信。

解密:谁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研究星座的文人作家?

摩羯,来源于印度民间神话传说,被印度人认为是河水之精,有着翻江倒海的神力。早期摩羯形象是一合体海怪,头部与前肢似羚羊,身体与尾部呈鱼形。大约在东晋,摩羯兽随佛经传入中国,《洛阳伽蓝记》载:“至辛头大河,河西岸有如来作摩羯大鱼,从河而出。” 宋代星座已经很流行 我身边有许多年轻的朋友、同事,平日坐下来聊天时,特喜欢聊十二星座,用十二星座给你分析性格、预测运程。几乎没有一个年轻人会谈十二生肖,尽管在传统的相书中十二生肖也是算课之一。仿佛谈十二生肖太LOW,而谈十二星座则显得很时髦、洋气、现代。但其实,十二星座的话题并不洋气,也不现代。为什么?因为一千年前的人,已经跟你一样在谈论十二星座的运程了。只不过那时候不叫十二星座,叫“十二星宫”。 十二星座最早来自古巴比伦的天文记录。古巴比伦的天文学家将黄道十二等分,分割成十二个星宫,并记录在一部叫做《当天神和恩利勒神》的泥板书上。随后“黄道十二宫”传入古希腊,再从古希腊传到天竺(印度),被天竺僧人吸纳进佛经中。大约在时候,“黄道十二宫”随着佛经传入了中国。 到宋代时,十二星宫的说法已经广为流布。文献记载与出土文物都可以证明宋朝的民间社会已广泛知道十二星宫。有一部刊刻于北宋开宝五年(972)的《炽盛光佛顶大威德销灾吉祥陀罗尼经》,卷首图就是一幅环状的十二星座,如果以正下方的水瓶座算起,依次为双鱼、白羊、金牛、双子、巨蟹、室女(处女)、天蝎、天秤、射手、摩羯。可能因为刻经的工匠粗心大意,漏掉了狮子座,天蝎座与天秤座的顺序也出现错位。 人们还在苏州的宋代瑞光寺遗址发现了一份北宋景德二年(1005)刊刻的《大隋求陀罗尼经咒》,上面也有一幅环状的十二星宫图,图案非常清楚,跟我们今天看到的十二星座图案几乎没有差异,惟摩羯宫画成龙首鱼身的有翅怪物,与今天常见的羊首鱼身图有别。 出土的宣化辽墓(墓主张世卿卒于大辽天庆六年,即1116年)壁画也有一幅十二星宫图,依次为白羊宫、金牛宫、双子宫、巨蟹宫、狮子宫、室女宫、天秤宫、天蝎宫、摩羯宫、宝瓶宫、双鱼宫。除了金牛宫图案被盗洞破坏之外,其余十一宫图案都保留完整。、 在宋人的著作中,十二星宫的说法也不鲜见。如北宋人傅肱写了一本《蟹谱》,收集了一堆跟螃蟹有关的典故,其中说到,“十二星宫有巨蟹焉。”又如人陈元靓写了一部家居日用百科全书《事林广记》,在天文类中提到一张《十二宫分野所属图》,将十二星宫与中国十二州相搭配:宝瓶配青州,摩羯配扬州,射手配幽州,天蝎配豫州,天秤配兖州,处女配荆州,狮子配洛州,巨蟹配雍州,双子配益州,金牛配冀州,白羊配徐州,双鱼配并州。文人就爱玩这种文字游戏,南宋末诗人陈恕可填过一首咏螃蟹的《桂枝香》小词,中有“秦星夜映,楚霜秋足”之句,这里的秦即为秦地雍州,借指螃蟹。 可以想象,宋朝文人在聊天时肯定会谈论十二星座,以显摆自己的学问。你要是没点十二星宫的知识,穿越到宋朝,碰上宋人雅集,持蟹把酒,大谈“秦地”、“雍州”,你还真会感到莫名其妙、。 可怜的摩羯座 当然,跟今天的小资一样,当宋朝人说起十二星座时,更多时候是用十二星座来推算命格与运程。宋代流行一种相术,叫做“占五星”,即应用到十二星宫的知识。成书于南宋的《灵宝领教济度金书》称:“欲课五星者,宜先识十二宫分名及所属。寅为人马宫(即射手),亥为双鱼,属木;子为宝瓶,丑为磨羯,属土;卯为天蝎,戌为白羊,属火;辰为天秤,酉为金牛,属金;巳为双女(室女),酉为阴阳(双子),属水;午为狮子,属日;未为巨蟹,属月。”由于当时译名尚未统一,摩羯常常被写成“磨蝎”“磨羯”“磨竭”。 苏大学士学问庞杂,对十二星座也是颇有研究。他曾不止一次发感慨:我与的都是摩羯座,同病相怜,命格不好,注定一生多谤誉。(《东坡志林·命分》:“退之(即韩愈)诗云:我生之辰,月宿直斗。乃知退之磨蝎为身宫,而仆乃以磨蝎为命,平生多得谤誉,殆是同病也!”) 原来韩愈写过一首《三星行》诗:“我生之辰,月宿南斗。牛奋其角,箕张其口。牛不见服箱,斗不挹酒浆。箕独有神灵,无时停簸扬。”意思是说,我出生之时,恰值月在斗宿,牵牛星耸动其角,箕星大张其口。不见牵牛星拉豪车,不见斗宿装美酒,唯有箕宿独显神灵,致使自己颠簸一生。按唐宋时的占星学,二十八宿的斗宿正好对应黄道十二宫的摩羯宫,月亮所在的星宫为身宫(相当于月亮星座),可知韩愈的身宫正是摩羯。苏轼读了《三星行》诗后,念及自己的生辰年月与半生命运,不禁心有戚戚焉。 苏轼出生于北宋景祐三年十二月十九日,用万年历回溯,可知他的阳历生日为1037年1月8日,太阳恰好在摩羯宫,此时出生的人命宫(相当于太阳星座)即为摩羯。我们今天所说的某人星座属摩羯座,意指出生当天的太阳位置就在摩羯座上——苏大学士确实是摩羯座。 今天的人特别爱黑处女座(弄得我这个处女座非常不爽),宋人则爱黑摩羯座。苏轼的朋友马梦得也是摩羯座,苏大学士便故意嘲弄他(同时也是自嘲):“马梦得与仆同岁月生,少仆八日,是岁生者,无富贵人,而仆与梦得为穷之冠;即吾二人而观之,当推梦得为首。”取笑马梦得的命理比他还要倒霉。 许多摩羯座的宋朝人还写诗或在致友人书中自嘲星宫不如意,如南宋人方大琮写给朋友说:“惟磨蝎所莅之宫,有子卯相刑之说,昌黎值之而掇谤,坡老遇此以招谗。而况晩生,敢攀前哲?”生活于南朝的牟巘也在致友人的书信上自黑:“生磨蝎之宫,人皆怜于奇分。”差不多同时代的于石亦写诗自我解嘲:“顾予命亦坐磨蝎,碌碌浪随二公后(二公指韩愈与苏轼)”。摩羯座简直已经被“黑”成了“磨难座”。 当过宰相的南宋人周必大也在一首赠友人的诗中说:“亦知磨蝎直身宫,懒访星官与历翁。”周必大一直以为自己的身宫是摩羯,但研究星座的学者却考据出,周必大生于元年七月十五日巳时,阳历为1126年8月5日,其时月亮落在宝瓶座,差几天才是摩羯座,所以周必大的身宫其实是宝瓶,并不是摩羯。但宋朝人“黑”摩羯座(和自黑)已成了习惯,感叹命运多舛的周必大也就坚持认为自己的月亮星座是摩羯座了。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女作家冯沅君的择偶标准:“好好读书”

“好好读书”,一直是冯沅君选择志同道合的婚恋对象的第一指标。她与王品青分手的主要原因,就在于王品青大学毕业之后不再读书进取。《春痕》中的女主人公瑗在写给璧的情书中,反复强调的同样是“好好读书”。落款时间为1927年1月18日的情书写道:“我虽然一年365天有300天是在愁苦中讨生活,然而我仍能读书……因此,我愿你还是如前安心读书。” 从小被缠足的冯沅君,是中国现代史上最早的一批女大学生和女性婚恋作家,后来又与两位哥哥——哲学家冯友兰、地质学家冯景兰,以及丈夫、古典文学家陆侃如一起,成为中国学术界著名的教授、学者。从旧式女子到婚恋作家,再到大学教授,她走出了一条适合自己的脚踏实地、读书进取的人生之路。 起草驱逐校长的宣言 冯沅君原名恭兰、淑兰,笔名淦女士、沅君、易安等,1900年9月4日出生于河南南阳唐河县祁仪镇一个富有的书香门第。她的父亲冯台异,字树侯,1898年考中进士,分发到湖广总督张之洞幕府充当僚属,一度在武昌方言学堂主持校务,1908年病逝于湖北崇阳县知县任上。之后,母亲吴清芝带领儿女返回唐河原籍。 冯家是个传统大家庭。冯沅君的祖父冯玉文掌家时,拥有1500亩土地,家里经常有二三十口人吃饭。据冯友兰回忆:“照这个大家庭的规矩,男孩子从7岁起上学,家里请一个先生,教这些孩子读书。女孩子7岁以后,也同男孩子一起上学,过了10岁就不上学了。” 1915年,大哥冯友兰考入北京大学。1916年,二哥冯景兰考入北京大学预科。冯友兰虽是哲学系,却喜欢听语言文字学家黄侃教授的课,并写一些古诗送给黄侃批点。他后来曾说:“我的这种课外学习,倒是在我家里发生了作用,那就是把我的一知半解传授给我的妹妹沅君,引她走上了文学的道路。” 冯沅君从小被母亲裹了小脚,父亲去世前又替她包办了婚姻大事,她的未婚夫是唐河县方庄的一位富家少爷。但她从小就倔犟要强,决心像大哥、二哥那样外出求学。1917年,她得知北京女子师范学校升格为国立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并且增设国文专修科的消息,便向母亲提出到北京求学的要求:“如果说我花钱,那我将来什么也不要。”意思是将来出嫁时可以不要嫁妆。 按照传统风俗,冯沅君要出外上学,应该通知男方家里,这样势必会引起一些麻烦。母亲断然决定,一切责任由自己承担。于是,冯沅君收拾行装,跟着两位兄长义无反顾地离开家乡,成为中国公办教育史上第一届女性大学生中的一员。据她的同班同学程俊英回忆:“我初见冯沅君是入学那年深秋,我们正按班级进饭厅吃午饭,刚坐下来,忽见杨荫榆学监领着一个同学进来。她穿一套蓝条土布裤褂,辫梢系了根红绒线,一直拖到脚跟,三寸金莲,慢慢走到我们桌边。杨学监说:‘她叫冯淑兰(沅君原名),从河南来的,迟到了十几天。’那天正是我当值日生,便向她点点头。她微笑,也对我点点头。饭后,又领她去看墙上挂的饭厅规则。” 当时,女高师的校长是前清举人方还,学监杨荫榆是留日归来的,学校一切规则由他们两人制订。譬如学生必须住校;周末回家必须家长来接;学生一律穿草绿色布的衣裙制服,梳一把抓的高髻,白袜黑鞋;违者记过,记过3次开除。 “五四”运动爆发后,冯沅君跟随同学砸开学校后门,与北京其他学校的学生一起参加游行示威。在国文部主任陈中凡和图画科主任吕凤子的鼓动下,冯沅君还执笔起草了驱逐校长方还的宣言,列出方还十大罪状,最终导致方还辞职。 把恋爱经历写成小说 对于冯沅君和她的同学们来说,比“五四”运动更加直接的心灵冲击,是李超之死引起的。 李超和冯沅君是同班同学,父母早亡。因为家里没有男丁,父亲生前按照习俗把同胞兄弟的儿子李惟琛认成嗣子。李超勤奋好学,1918年考取女高师国文班的旁听生,一学期后改为正科生。嗣兄李惟琛却以不服从尊长为借口,拒绝支付读书费用。李超贫病交加,又悲愤不已,于1919年8月16日病逝。11月30日下午,北京学界在女高师为李超举办隆重的追悼大会,男女来宾超过1000人。蔡元培、胡适、陈独秀、蒋梦麟、李大钊、梁漱溟等社会名流先后发言,“全场感动,满座恻然,无不叹旧家庭之残暴,表同情于奋斗之女青年”。程俊英曾撰文回忆当时的情景,“李超的死和追悼会,给我班的刺激很大,激起了反封建婚姻的怒潮。冯沅君同学带头和儿时在河南订婚的未婚夫退婚,其他同学纷纷响应。” 1922年,冯沅君从女高师毕业,考取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的研究生,成为当时北大唯一的女研究生。从1924年开始,她在上海创造社主办的《创造》季刊和《创造周报》上,接连发表短篇小说《隔绝》、《旅行》、《慈母》、《隔绝之后》,以非常大胆的笔触表现了男女大学生的自由恋爱,并且将这种自由恋爱和读书进取结合到了一起。 《隔绝》是以女主人公隽华为第一人称展开叙述的。在外地读书的隽华,与“精神是绝对融洽的”恋人士轸坠入爱河。消息传到隽华的母亲那里,认为这种行为大逆不道,便把隽华骗回家里锁进一间小黑屋,准备交给包办婚姻的准女婿刘慕汉接走。隽华面对母亲的逼婚和软禁,只能靠着表妹偷偷送来的纸和笔,写信抒发情感。小说里,最感人的是隽华写给士轸的一段话:“我能跑出去同你搬家到大海中住,听悲壮的涛声,看神秘的月色更好,万一不幸我是死了,你千万不要短气,你可以将我的爱史的前前后后详详细细写出,将我写给你的600封信整理好发表……” 《旅行》是冯沅君公开发表的第二篇小说,其中的“我”是一名已有婚约在身的女大学生,为了真正自由地爱一次,与已婚恋人“旷了一个多礼拜的课,费了好多的钱”,实施了一次外出旅行,度过了“梦也似的10天甜蜜的生活”。两个人对外宣称是同学,专门在旅馆里要了两个房间掩人耳目。即使这样,“我”也依然觉得茶房看穿了真相,从而被羞涩、心虚、奋勇、激越等诸般情绪搅得心神不定。这种复杂纠结的矛盾心理,在第一夜的男女同居中达到高潮:“当他把两条被子铺成两条被窝,催我休息的时候,不知为什么那样害怕,那样含羞,那样伤心……我哭了,抽抽咽咽地哭。但另一方面,我觉得好像独立在黑洞洞的广漠之野,除了他以外没有第二个人来保护我,因而对于他的拥抱,也没有拒绝的勇气。” 两人在旅馆里相拥而眠,却一直压抑着各自的性欲冲动,并且念念不忘读书进取的学业本分:“我总是不喜欢他出去,无论是买东西,或瞧朋友。这里面的原因一方面固由于怕他跑得心野了,抛荒他的功课,他方面实为我自己怕受独处的寂寞。” 冯沅君所写的这些小说,恰恰也是她自己的恋爱经历。那时,她正在追求属于自己的爱情。她的恋人是《语丝》的撰稿人王品青,本名贵珍,河南济源涧北村人,祖父和父亲都是当地的私塾教师。早在1919 年考入北京大学理预科之前,就已经与包办婚姻的未婚妻正式结婚。1921 年,他升入北大物理系学习。1925年北大毕业后,到北京孔德学校担任中学教员。 1926年10月12日,远在厦门大学任教的鲁迅在日记中写道:“上午得品青所寄稿及钦文所寄《故乡》四本。”王品青所寄稿件,是他帮助冯沅君(署名淦女士)编辑整理的小说集《卷葹(音同“师”)》, 此前也是由他经手寄给上海创造社公开发表的。 鲁迅收稿后用一周时间审阅完毕。1926年10月19日,他在日记中留下了“寄小峰信并《卷葹》及《华盖续》稿”的记录。29日,鲁迅又在致陶元庆(近代著名书籍装帧艺术家)的信中介绍说,王品青希望陶元庆为《卷葹》设计封面,“乃是淦女士的小说集,《乌合丛书》之一。内容是4篇讲爱的小说。卷葹是一种小草,拔了心也不死,然而什么形状,我却不知道。” “好好读书”,一直是冯沅君选择志同道合的婚恋对象的第一指标。她与王品青分手的主要原因,就在于王品青大学毕业之后不再读书进取。《春痕》中的女主人公瑗在写给璧的情书中,反复强调的同样是“好好读书”。落款时间为1927年1月18日的情书写道:“我虽然一年365天有300天是在愁苦中讨生活,然而我仍能读书……因此,我愿你还是如前安心读书。” 生命之流中又添了新水 1923年暑假,大哥冯友兰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博士毕业,与从科罗拉多矿业学院硕士毕业的二哥冯景兰结伴回国,把母亲吴清芝接到省城开封安家。母亲来信要求正在北京大学读研究生的冯沅君回家探亲。冯沅君到家后,在两位哥哥的帮助下赢得母亲的同情,退掉了包办的婚约,从而解除了她与王品青一直担心的被强制“隔绝”的危险。当时王品青也从北京秘密回到开封,还参加了河南省教育厅主持的“官费”留学考试。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那种理想的“精神是绝对融洽的”男女情侣关系,在冯沅君与王品青之间不复存在。几乎是在王品青为出版《卷葹》费心操劳的同时,冯沅君开始移情别恋于比她小3岁的江南才子陆侃如。 当时,冯沅君在北大研究所国学门从事研究工作,陆侃如在位于郊外的清华研究院攻读研究生,除了星期天进城约会之外,他与冯沅君主要是通过书信联络。1927年5月,两个人一同回陆侃如的家乡江苏海门探亲,途经上海时拍摄了他们的订婚照片,陆侃如在照片空白处题有“红楼邂逅浑如昨,白首同心一片丹”的诗句。 王品青受失恋刺激而发疯,很快离开人世。他死后不久,1928年,冯沅君在短篇小说《Epoch Making(意为“划时代”)》中,采用她最为擅长的第一人称自叙的表达方式,切割划分了自己的两段恋情。 关于自己的第一段恋爱,小说中的“我”是这样表白的:“某君虽然学问浅薄,但颇有才情。当时对我异常热,因此我很想成就他,安慰他在人生途中所受的苦恼。不意数年朋友的结果,他处处负我的期望;我于此发现我同他的志趣不合,灰心之极!” 关于自己前后两段恋爱的三角叠加,小说中写道:“我认识你——学问上的认识——是你在E报发表论文之后……待你冒雪进城看我,信上说了些热烈而缠绵的话……我自己很吃惊,我又遇见了奇迹,我的生命之流中又添了新水;我很怕,我怕我此后的生活将更痛苦,而且又害了你。在我这喜和怕的境地中,有人拆了你的信,此信又为某君所见,他为之病了,终于移入了医院——他原来对我的爱情还未尽泯灭。已谢的花儿是不能复上故枝,我对他此时的状况,只有怜,没有当年的热情了……” 由此可知,被冯沅君称为“某君”的王品青失恋发疯的直接诱因,是陆侃如写给冯沅君的情书被人偷拆,并且被王品青看到了。关于王品青之死,晚年陆侃如在《忆沅君——沉痛悼念冯沅君同志逝世四周年》中另有记述:“王身体本来不强壮,因打牌失眠,渐渐形成肺病。又加上对吴天‘变心’的怀疑,心情不快,所以肺病渐渐严重化了。严重了又无钱支付医药费,病势不免日渐危险了。终于一天就因病逝世了。”这里的“吴天”即冯沅君,是陆侃如故意移花接木、张冠李戴。 随着王品青的去世,他曾经担当过的冯沅君文学作品的合作者及经纪人的角色,一度由陆侃如接续下来。在此期间,陆侃如把冯沅君写给他的50封情书,编为书信体小说集《春痕》,交北新书局出版。他在“后记”中写道:“《春痕》作者告诉我:《春痕》是50封信,假定为一女子寄给她的情人的,从爱苗初长到定情,历时约5月。” 夫妻二人的学术生涯 “好好读书”,一直是冯沅君选择志同道合的婚恋对象的第一指标。她与王品青分手的主要原因,就在于王品青大学毕业之后不再读书进取。《春痕》中的女主人公瑗在写给璧的情书中,反复强调的同样是“好好读书”。落款时间为1927年1月18日的情书写道:“我虽然一年365天有300天是在愁苦中讨生活,然而我仍能读书……因此,我愿你还是如前安心读书。”1月20日的情书中,也有“安心读书”的苦心劝告……对于喜爱读书的冯沅君来说,既志同道合又相得益彰的陆侃如,显然是比王品青更加合格达标的婚恋对象。 1929年1月,陆侃如和冯沅君在江苏海门举行结婚仪式。两个人婚后的兴趣爱好,主要集中在学术研究方面。1931年,上海大江书铺印行夫妻二人共同署名的3卷本著作《中国诗史》。1932年,夫妻合著的《中国文学史编》,也交由大江书铺出版发行。这两部学术专著的出版,一举奠定了两个人在中国古典文学研究领域的学术地位。与此同时,作为现代文学史上风行一时的女性婚恋作家,冯沅君逐渐淡出文坛。 1932年,陆侃如、冯沅君双双赴法国,同在巴黎大学文学院学习。1935年,二人获得博士学位回国。陆侃如先后在燕京大学、中山大学、山东大学等校任教;冯沅君也先后在金陵女子大学、复旦大学、中山大学、武汉大学、山东大学等校任教。1955年,她还出任山东大学副校长。 夫妻二人在从战乱到和平的岁月里虽然屡遭变故,但脚踏实地地读书进取,成为他们克服困难、渡过难关的制胜法宝。他们那一代人的创作经历和人生经历,对于今天的年轻学生来说,仍是有借鉴意义的。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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