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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帝国官场“潜规则”:曾国藩怎么样收礼和送礼

时间:2025-03-20来源:网络作者:小白
是一个标准的传统官僚,他出身,从翰林院编修起家,做到了副部级的礼部侍郎。

按照财务制度,曾国藩需要先将这些年来的军费开支逐项进行统计,编成清册,送交户部。

曾国藩是一个标准的传统官僚,他科举出身,从翰林院编修起家,做到了副部级的礼部侍郎。

在那之后,他创建湘军,带兵打仗,最后一路做到大学士、两江总督、直隶总督,可以说出将入相,位极人臣。

我们可以通过曾国藩这个具体典型,观察一下清代地方官员的经济生活状态,观察一下清代官场的潜规则是具体如何运转。

两江总督收入丰厚,曾国藩一家却生活简朴 十年(1860)四月,曾国藩出任两江总督。

两江包括今天的江苏、江西、安徽,总督主掌军政民政,统辖三个省的一切文武官员。

而就时期的形势而言,两江总督的重要性可谓天下第一。

如此重要的人物,年收入是多少呢? 如果说基础工资,或者叫法定工资,说来令人难以置信。

大清帝国的总督,年收入只有一百五十五两白银。

如果大致以一两白银兑换二百元人民币计算,大约为人民币30100元,合成月薪约为2583元。

而按现行的《国家公务员级别和工资标准》,省级公务员职务工资标准为2510元。

古今薪酬制度之一脉相承居然如此巧合。

当然,和今天的工资制度一样,这一百五十五两只是工资条上的基本工资。

从时期起,又特批给督抚们一笔数额不菲的补贴,叫“养廉银”。

十二年(1747),朝廷定两江总督养廉银为一万八千两,在全国总督中处于较高水平。

网络配图 然而事实上,对于帝国内绝大多数督抚来说,“养廉银”在全部收入中仍然不是最重要的部分。

中国官员更大宗的收入是“规费”,换成今天的话来说,就是灰色收入。

按照西方标准,这种规费收入当然属于腐败,但是“中华帝国的朝廷和百不认为收取规费有什么不妥或者是腐败,只要此种行为保持在习惯性的限度以内就行”。

而这个习惯性的限度,据张仲礼的研究结果,督抚级的官员平均是十八万两。

如果真的如此,我们差不多可以说曾国藩是大清帝国的顶级富人之一了。

然而,顶级富人曾国藩却活得像穷人一样。

总督时期,曾国藩的衣着。

赵烈文说他第一次见到曾国藩时,曾国藩“所衣不过练帛,冠靴敝旧”。

这一记载得到了外国人的印证。

二年(1863),戈登在安庆与曾国藩会面,这些外国人惊讶地发现“曾国藩……穿着陈旧,衣服打皱,上面还有斑斑的油渍……” 不光自己的生活非常简单,他对家人的要求也非常严苛。

他家里只有两个女仆,一个是老太太,一个是小姑娘,帮不上什么忙。

那么总督府中的日子怎么过活呢?曾国藩要求曾家的女人们,每天都要进行体力劳动。

从洗衣做饭腌制小菜,到纺线绣花缝衣做鞋,都要亲力亲为。

同治七年(1868),曾国藩剿捻回任再督两江后,为家中女人们制了个工作日程表:“早饭后,做小菜点心酒酱之类,食事。

巳午刻(早9点到中午1点),纺花或绩麻,衣事。

中饭后,做针黹刺绣之类,细工。

酉刻(傍晚5-7点),做男鞋女鞋或缝衣,粗工。

”从早到晚,基本上不得休息。

如此辛苦的总督府家眷,恐怕大清天下找不到第二家了。

曾国藩如何收礼和送礼 成为地方大吏,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是如何处理礼品。

一旦升官,任何一位前来谒见的下属,都不会空手而来。

身在官场,从始至终片礼不沾是不可能的。

如此“”,不符合曾国藩“”的作风,也不利于他在某些情况下与下属建立基本的情感联系。

所以在实在拒绝不了的情况下,他会从下属送来的礼物中挑一两样价值最轻的。

咸丰十一年(1861)十月初九,湘军名将鲍超亲赴安庆,一为商量军务,二为给曾国藩贺寿。

鲍超的军队向以能战、能抢闻名,因此他既是一个粗人,也是一个富人。

其他部下不敢给曾国藩送礼,鲍超却不管这一套,他一共带来十六包礼物,其中许多珍贵的珠宝古玩之类。

曾国藩览之而笑,从中挑了一件收下,其他都送还鲍超。

收了一件什么呢?一顶小帽。

曾国藩在日记中这样记载:“鲍春霆来,带礼物十六包,以余生日也。

多珍贵之件,将受小帽一顶,余则全璧耳。

”鲍超对此也无可奈何,只好又带了十六包东西回去了。

网络配图 曾国藩还收过美籍华人容闳“报效”的礼物。

同治四年(1865),容闳从美国采购机器回到中国。

两年前他受曾国藩委托,以“出洋委员”身份,携六万八千两白银出洋采购机器,开了之先声。

机器运抵上海之后,他赴南京向曾国藩汇报工作。

此时曾国藩已经离开南京,北上剿捻。

曾国藩知道,按中国官场惯例,容闳一定会向他致送礼物,因为曾国藩给他的是一个“肥缺”。

所以曾国藩特意写信给儿子曾纪泽嘱咐说:“容闳所送等件如在二十金以内,既可收留,多则璧还为是。

”由此可见,这个时候的曾国藩收受礼品,有一条默认的“价格线”。

至于容闳所送的是什么,价值多少,没有留下记载。

当然,除了清的一面,曾国藩也有“浊”的一面。

总督时期,曾国藩在人情来往上开支不少。

两江总督本是天下最“肥”之“缺”,曾国藩的前任们因此手笔都比较丰阔。

曾国藩既袭此任,在许多方面也不得不萧规曹随。

联络京官,是地方大吏必不可少的动作。

曾国藩做京官多年,深知每年冬天那笔炭敬对京官们来说意义何等重大。

曾国藩致送的对象,主要是湖南籍的京官。

同治五年十二月初六日,他在给曾国潢的信中说:“同乡京官,今冬炭敬犹须照常馈送。

” 这笔钱,每年至少数千两。

除了炭敬,另一笔比较大的花销是程仪。

如前所述,迎来送往是官场上的重任。

有人出差路过,他除了请人吃饭,还要给他一百两银子的程仪。

至于“别敬”,则频率较低,只有在地方官需要进京时才发生。

同治七年(1868)七月二十日,曾国藩调任直隶总督。

这一年十二月他抵达北京,在北京过完年后出都赴保定就任。

在出发之前,曾国藩身上带了一张可以兑换二万两现银的银票。

为什么要带这么多钱呢?主要就是为了给京官们送“别敬”。

多年没有入京,那些在穷京官生活中挣扎的故友新朋们盼他如望云霓,他的别敬当然不可能过少。

他在日记中多次记载“核别敬单”,“定别仪码”,“定分送各单”,可见这件事他是多么在意。

在给儿子的信中,他说:“余送别敬一万四千馀金,三江两湖五省全送,但不厚耳。

”总共送了一万四千两,他仍然认为不厚。

要想顺利报销就要给“好处费”网络配图 除去人情往来,官场上的“潜规则”更需要大笔银子。

同治七年,捻军被消灭,天下大致平定,太平天国战争军费报销提上了议事日程。

报销就要不可避免地遇到“部费”问题。

按照清代财务制度,曾国藩需要先将这些年来的军费开支逐项进行统计,编成清册,送交户部。

户部要对报销清册进行审查,审查合格,才呈报皇帝予以报销。

因此,报销过程中,最关键的是户部的态度。

如果户部高抬贵手,什么不合规定的费用都能报销;如果他们,再光明正大的支出也过不了他们的审计关。

那么,户部的态度是由什么决定的呢?视“部费”也就是“好处费”多少而定。

报销前,曾国藩托打听一下户部打算要多少“部费”,李鸿章回信说:“报销一节……托人探询,则部吏所欲甚奢。

虽一厘三毫无可再减。

……皖苏两局前后数年用饷约三千万,则须银近四十万。

如何筹措,亦殊不值细绎。

……若辈欲壑,真难厌也。

”也就是说,李鸿章托人去找户部的书吏,探探他们的口风。

反馈回来的消息说,书吏们要一厘三毫的回扣,也就是1.3%。

曾国藩需要报销的军费总额是三千多万两银子,按1.3%算,“部费”需要四十万两。

四十万之巨,无论如何是不能答应的。

怎么办呢?只有继续公关。

曾国藩命江宁(南京)布政使李宗羲托人,李又托了一个人出面和户部书吏接洽,做了大量工作,讨价还价的结果是给八万两,显然书吏做了极大让步。

恰好在这时,中枢的批复到了。

出于对他们平定太平天国、捻军的卓越功勋,皇帝(实际是)同意他们免于报销,曾国藩对此,说他对此“感激次骨,较之得高爵穹官,其感百倍过之”。

按理说,皇帝发了话,这八万两就可以省下了。

不过,曾国藩却说,这说好的八万两银子“部费”还是照给。

因为阎王好见小鬼难搪,毕竟以后他还需要和户部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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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太祖朱元璋自卑变态:为什么让文人成为了“冤死鬼”

在取得帝位以后,不断加强的权力。洪武十三年(1380年),废除中书省,罢置丞相,政事归于六部,六部直接对皇帝负责,权力集于皇帝一身。又相继制造、之狱,株引牵连,杀戮达五六万人,把和他共同打天下的功臣宿将诛杀殆尽,从而解除了武臣对皇权的威胁。与此同时,朱元璋也向文人开刀。明王朝刚刚建立,朱元璋又是从“贼”出身登上皇帝宝座的,因而一班前朝过来的文士还不愿和新朝合作,不肯出来做官。以致朱元璋下令把“寰中士夫不为君用”列入法律条文,加以惩处(见《明史刑法志》)。另一方面,朱元璋对已经出仕的文人,也并不放心,疑心这些人用文字对自己和朱明王朝进行讥讪诽谤,所以特别注意奏章的字里行间有无这类文字。 我们且看他用什么手段置人于死地。一、以附会字形加罪于人。当时有一位高僧,法名来复,朱元璋请他吃饭,来复谢恩诗称:“全盘苏合来殊域,玉婉醍醐出上方。稠叠滥承天上赐,自惭无德颂陶唐。”朱元璋见诗大怒,曰:“汝诗用‘殊’,谓我是歹朱耶!又谓‘无德颂陶唐’,欲以陶唐颂我,而未能也。何物奸僧,大胆如此!’遂斩之。”(《小史》卷一)这位和尚虔诚地拍马屁,万没想到朱元璋用字形分解法来加罪于他,结果自己的身首也被分解了。 又有一位中书舍人詹希原,字写得很漂亮。朱元璋命他书写太学“集贤门”门额,因“门”字右直微钩起,朱元璋就挑了眼,说道:“吾方欲招贤,原乃闭门,塞我贤路耶!”遂杀之(马朴《谈误》卷四)。“门”字右直挑钩,是规范书体,千古如此,怎么到了朱元璋那里就不能挑钩?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朱元璋自己所写的“门”字,也是“右直微钩起”(见吴晗先生《朱元璋传》卷首所附朱元璋的亲笔书影)。如此,则朱元璋应自履其罪了。 二、用同音、方音曲解文义而加罪于人。明初名儒卢熊以印文篆书“兗”字类“兗”字,上书请改正。朱元璋看了大为恼火,说道:“秀才无理,便道我兗(滚)哩!”几被祸(《水东日记》卷四)。卢后仍坐累而死。 其他如浙江府学训导林元亮为海门卫作《增俸谢表》,内用“作则垂宪”被诛;北平府学训导赵伯宁为都司作《万寿贺表》,内用“垂子孙而作则”被诛;福州府学训导林伯璟为按察使作《贺冬节表》,内用“仪则天下”被诛;桂林府学训导蒋质为布按二司作《贺正旦表》,内用“建中作则”被诛。常州府学训导蒋镇为本府作《贺正旦表》,内用“睿性生知”被诛;澧州学正孟清为本州作《贺正旦表》,内用“圣德在秋”被诛。以上诸条,朱元璋用他所操的淮南方言,读“则”、“贼”同音,“作则”即“作贼”,这不是在骂他曾做过“红巾贼”么?“生知”被读作“僧知”,“圣德”被读为“僧得”,这不是揭他早年曾当过和尚的老底么? 三、疑文字触犯皇权而罪人。苏州知府魏观,因在张士诚宫殿遗址上修建知府衙门,犯了皇权忌讳;高为魏观作《上梁文》,内有“”字样,被认为有不臣之嫌,魏观、高启均被腰斩(见《明史桂彦良传》)否则又成一血案。 朱元璋所加给表文作者的罪名,均无事实根据,是道道地地的冤案。表文的作者本来是颂扬朱明王朝强盛和朱元璋的圣明,且文词也都是一般常用的套语,并无反明思想和讥刺之意,这一点与后来的清代则大不相同。清代文字狱,无论牵连之广,杀戮之惨,均远远超出明初之文字狱。但就事实而言,文字狱虽也有一些系附会而成的冤狱,但有不少案件所加的罪名却有一定事实缘由。文章的作者或不奉清朝正朔,或斥满人为夷狄,或语含讥刺等。写书或传布之人,不少是有强烈的反清复明的民族意识的,因而形诸文字,表现了对异民族统治的反抗。明初的情形则不然。朱元璋推翻了的统治,汉族士大夫对元朝没有那么强烈的留恋故国之情,“以夏代夷”,在他们看来是顺天应人的,因而不存在像清初那样反清复明的民族情绪。明初的文士之所以不愿与朱明王朝合作,一则是耻仕二姓的思想在起作用。二则是一班士大夫还在观望,若贸然出仕,万一朱明王朝短命,则终身背上“以身事贼”的黑锅。三是明初用法严酷,许多当官的,说不定哪一天就保不住脑袋,这也使不少文士逡巡却步。但无论从哪一方面考虑,士大夫阶层与朱明王朝并无根本的利害冲突,还不至于对朱明王朝反抗、讥讽。 朱元璋出身微贱,父祖辈均是佃户,他本人从小跟着父祖为人佣作,后来当了和尚,又参加了被称为“贼”的起义军。虽说后来登上皇帝宝座,但对自己“下九流”的出身和经历,总觉得不光彩,因而总怀疑别人揭他的短。在这种神经质式的疑心的驱使下,看到臣下的奏章表文,居然处处都在讥和尚、骂盗贼,处处在诅咒朱家王朝短命。这种自卑感的变态表现,则是朱元璋本人经常把“朕本淮右布衣”、“江右布衣”之类的话挂在嘴上,临死时还说:“起自寒微,无古人之博知。”(见《明史他人讲,则是别有用心地刺毁朕躬了。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为什么宋代以后文人做官梦想得到“文正”谥号

纵观历史,以后,有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文人做官后,梦寐以求的想得到一个谥号——文正。而作为统治者的,是绝对不会轻易把这个谥号赐赠给臣子的。能得到这个谥号的人,不管是本谥还是追谥,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他们都是在文坛声名鹊起、在政坛功绩斐然、在民间深受敬仰的人。 宋代的谥举乃是承唐谥之风,经历了从文贞到文正的变化,据史书言是为避名讳故。自此之后,“文正”之谥可以说经元、明、清前后四朝相续不断。众人耳熟能详的获得此谥的人有宋代、、司马光等,有等,有等,有、等。司马光言:“文正是谥之极美,无以复加。”认为文是道德博闻,正是靖共其位,是文人道德的极至。大而言之,经天纬地曰文,内外宾服曰正;小而言之,曰文,忠直守节曰正。《逸周书?谥法》对于“文正”二字做了全面系统、精辟独到的解释,在此不一一阐述而尽。 图片来源于网络 中国的汉字是字音藏义、字形藏理的,文化的“文”加正直的“正”是政治的“政”字。我们再回头去看这些人在历史长河中为世人所留下的光辉轨迹。范仲淹,北宋著名政治家、文学家,为政清廉,刚直不阿,官至参知政事,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成为,遗《集》传世。耶律楚材,元代著名民族政治家,促进接受中国传统文化的第一人,官至尚书右丞,撰《湛然居士文集》留世。 方孝孺,明代著名文学家,刚直不屈,孤忠赴难,被诛十族,官至文学博士,传《逊志斋集》于世。曾国藩,清代著名政治家、文学家,晚晴四大名臣之首,官至武英殿大学士,著《冰鉴》存世。这些人的共性是在文学方面具有极高才能,最终在政治方面颇有建树居于高位。“文”、“正”、“政”三者之间的关系,由此亦可窥其一斑。 文化的内涵无比丰富,粗略浏览便可看到十几种定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学术界也是意见纷纷,莫衷一是。“文”之一字,我们姑且说它为文字、文章、文学、文艺、文化,都是界定内的合情合理,无可厚非。不管是文字、文章、文学、文艺它都是文化的一种形式而已。 图片来源于网络 魏文帝在《典论·文论》中有言曰:盖文章者,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他认为文章有两大社会功能:一是“经国之大业”,有利于治国;二是“不朽之盛事”,有益于立身。这是首次将文学与治国大业和自我个体生命价值的实现连结在一起,富有一种威严浩大的帝王气,使得文学的地位得到了空前的提高,为文学的繁荣奠定了坚实基础。鲁迅先生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中指出:曹丕的一个时代可以说是“文学的自觉时代”。因为“自觉”,才走向了自觉时代的前奏,提高了文学的地位。文学地位的提升,又增强了文学自觉意识,从而增强了治国大业的文化精神。 宋代著名理学家周敦颐在《通书?文辞》中指出:文所以载道也。文以载道是文学社会作用的深刻表述。一篇文章、一部文学作品如果我们将眼光仅仅停留在这篇文章上、这部作品里,那我们看不到更高远的东西,收获不了更深层次的东西。借用佛家《楞严经》中的话来说:如人以手,指月示人。彼人因指,当应看月。若复观指以为月体,此人岂唯亡失月轮,亦亡其手指。“文”与“道”的关系,正如这手指与明月的关系,我们应当顺着手指看到更高远处的“月亮”,而不是停留在“手指”上。这充分说明了文化作为一种介质的指引作用,通过习“文”将其所载之“道”充分体悟出来,然后付诸实践,经世致用。 文化是增强社会主义经济发展的内在软实力。上世纪朱光烈先生在《知识就是力量吗?》一文中提出了一个被认为是时代性的命题,即“文化就是力量”。中共十八大报告中所提出的未来发展和繁荣文化的总纲领是“扎实推进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强盛,总是以文化兴盛为支撑的。没有文明的继承和发展,没有文化的弘扬和繁荣,就没有中国梦的实现。习近平同志在多次讲话中要求领导干部要“吸收前人在修身处事、治国理政等方面的智慧和经验,养浩然之气,塑高尚人格,不断提高人文素养和精神境界”,并且提出“中华文化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是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的丰厚滋养”等具有深远指导思想的论断。 图片来源于网络 可以说一定的社会文化是为一定的政治服务的,而政治又通过社会舆论引导文化的方向,二者是相互交融、不可分割的。至此,我们回归到“文”“正”“政”三者之间的关系话题,可以确切地说习文以养浩然正气,“文”“正”相融以从“政”。李昉、范仲淹、司马光、耶律楚材、方孝孺等、曹振镛、曾国藩等人,博学多才(文)而又直道不挠(正),最终蜚声文坛、显赫政界、留名后世,若无其文抑或不足以为政也。古为今鉴,我们当勤以广才,善养正气,积蓄文化力量以为政治建设服务。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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