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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为什么要脱离袁绍单干呢 难道说他给的待遇不好吗

时间:2025-03-20来源:网络作者:小白1
还不知道:为何要脱离单干的读者,下面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介绍,接着往下看吧~ 看过《演义》的人都知道,刘备曾经投奔过袁绍,但是时间不长,一个月后就离开了。

刘备为什么投奔袁绍呢?因为在时说,天下英雄只有刘备和他。

袁绍下令联合刘备攻打曹操 刘备听了后很害怕,知道曹操会把他视为竞争对手,容不下他。

于是刘备与董承等人合谋杀曹操,刘备就借助曹操攻打的机会,进军下邳,杀了徐州刺史车胄,然后率军联合袁绍抗击曹操。

曹操知道后就猛攻刘备,结果刘备被打败,只能投奔袁绍。

但是不久,刘备又离开了袁绍。

袁绍和刘备的敌人都是曹操,本该通力合作共击曹操,为什么刘备突然离开了呢?其主要原因有两个: 刘备被曹操打败 1.袁绍的为人 袁绍为人刚愎自用,心胸狭隘,而且胸无大志,所以他在才输给了曹操。

刘备是因为势单力薄被曹操打败了,为了避难才投奔了袁绍。

来到袁绍军中后,刘备慢慢发现袁绍并不是个明智的人。

曹操在攻打刘备时,要袁绍袭击曹操的后方,袁绍却以孩子生病为由拒绝出兵。

田丰觉得可惜了这次机会,就说了几句惋惜的话,袁绍听了以后,却非常生气,从此疏远了田丰。

田丰劝袁绍 刘备来到袁绍军中后,田丰又要袁绍做打持久之战的打算,袁绍认为田丰这是败坏军心,把田丰关了起来。

官渡之战时,也建议袁绍打持久战,袁绍还是不听,沮授后来建议派兵防止曹操偷袭,袁绍也没有采纳,结果曹操偷袭乌巢成功,导致了袁绍在官渡之战大败。

袁绍战败回营后,觉得田丰会笑话他,就把田丰杀了。

袁绍杀田丰 这些都说明了袁绍并非是一个明主。

刘备觉得跟着袁绍是不可能有所作为的,也不可能复兴汉室,那么刘备的愿望也不能实现了,甚至还有性命之忧。

因此从客观原因来讲,刘备是不可能一直跟随袁绍的。

袁绍向曹操下战书 2.刘备的志向 前面我们分析了刘备不会跟随袁绍的客观原因,我们再来分析刘备不会跟随袁绍的主观原因。

刘备是要一心复兴汉室的,而且还想自己做。

他跟着任何一个军阀,都不可能实现自己的目标,所以他只有自己单干才能如愿以偿。

刘备请出也是为了这个目的。

刘备在占荆州、夺益州之前,确实也投靠过很多军阀,但那都是暂时的避难,不是依附于这些军阀,更不会在他们麾下长期效力。

袁绍迎接刘备 一开始,袁绍看见刘备投奔他时还是很高兴的,也很敬重刘备,但是刘备发现袁绍和自己的目标不同,理念也不同。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刘备最终必然会离开。

刘备当初投奔袁绍,除了为了保命,还有一个原因是,他的部队被曹操打散了,他需要时间等待人马归来。

所以一个月后,等人都回到了刘备身边,刘备也就借机离开了袁绍。

许攸离开袁绍 袁绍无大志,又小心眼,还爱面子。

这种人谁都不愿意与他为伍。

不仅刘备离开了,许攸等人也都离开了袁绍,最后袁绍在官渡是一败涂地,从此后他一蹶不振,直至病逝。

刘备眼光独到,志存高远,他连曹操都不愿依附,怎么可能会跟着袁绍呢?所以,无论从客观还是主观来讲,刘备都不会跟随袁绍。

刘备和袁绍代表了两种类型的人,一种是心存理想,勇于实践的人。

一种是贪图享乐、安于现状的人。

如果你像刘备一样有理想、有抱负,那么就赶紧行动起来。

因为理想要付诸于行动,才能实现。

袁绍在官渡指挥作战 能够实现理想是一种幸福。

即使现实的残酷使你没有实现理想,那也无需后悔,因为你为此奋斗过,人生便无遗憾。

如果你像袁绍一样只想安于现状,那么你需要好好考虑一下,现状是否能够长久。

古人说居安思危,必然有它的道理。

要不然,号称拥有十万大军的袁绍,怎么会有官渡的惨败呢? 一个心中有理想的人,也能让周围的人在他身上看到了希望。

理想是一种魅力,它会召集贤人志士来帮助自己,这样凝聚力就加强了,实力也提升了,实现自己的理想的几率也会随之增加。

参考文献: 《.蜀书.先主传》 《.袁绍列传上》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崇祯皇帝帝是如何死的?为什么不逃江南去做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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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当帝王为什么不开心:心灵孤独 缺乏安全感

公元1723年,的第四个儿子45岁。

这一年,他问鼎中国。

王朝开始了。

这是康熙盛世之后的中国。

表面上,帝国依旧强悍无比。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帝国的危机已是如影随形。

那么,这亏空是怎么造成的,又该如何填补?依然没有人知道。

雍正朝开局,繁华之下陷阱处处,帝国名声最响的那个男人面临空前挑战。

毫无疑问,这是盛世与危机并存的时代。

好与坏各为里表,在这个王朝的肌腠间隐现浮沉,直将雍正缠绕窒息。

雍正历史性地走到了大的瓶颈部位,必须求得破解之道。

不仅如此,还应该追本溯源,厘清瓶颈的形成。

这一点同样重要甚至更为重要。

因为雍正困局不仅仅是结构性的、制度性的,同时也是人性之花的邪恶绽放。

它是大清朝制度破局前最黑暗的时刻,人人都是欲望表达者,也都是牺牲品。

包括雍正。

兄弟 雍正的兄弟们很多。

但是,对雍正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

从康熙朝一路走来,雍正和他兄弟们一直是竞争关系,你死我活的竞争。

这是亲情的异化。

在权力面前,每一个人都成了武器,对付其他兄弟的武器。

当康熙还活着的时候,兄弟之间的抗衡还处于平衡状态,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因为存在一个裁判者和制衡者,还因为谜底没有揭开,人人心中尚有念想。

康熙不在了,谜底也揭开了,最不可能的那个人成了胜出者,人人心中的念想破灭了。

这样的情况下,胜出者毫无疑问成为众矢之的,雍正这一回就发现,自己虽然成了,却也同时成为靶子,成为一人敌众人游戏的孤独者。

手足之情的存无尚且不论,自己的人身安全现在成了第一位的问题。

允禩、允禟、允祉、允这些人,是非常可怕的。

如果人人跟着欲望走而没有任何节制的话,很显然,雍正的人身安全是得不到保证的。

所以这是考验雍正处世技能的时刻,也是展示他帝王心术的时刻。

在历史的夹缝间,雍正注定不可能成为一个伟大的帝王。

在他身上,术道并举,阳光与阴影共存。

光荣只属于他的父亲—康熙。

虽然康熙也有惆怅,但那是阳光下面的惆怅,要说阴影,也是灿烂的阴影。

可雍正不同,在如此的历史境况下,他只能是暗室里的人物。

他的黑夜比白天多。

只能以“术”取胜而不能以“道”取胜。

他必须做到比小人更小人,比君子更君子,如此才能突破瓶颈,走出历史的夹缝,为自己赢得一席之地。

雍正出招了,招招不同。

对待不同的兄弟,雍正总能使出不同的招数,而这样的招数事后证明都是天才的设想,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和野心家合谋的结果。

当然,细究起来,雍正兄弟们的被囚或死去,总是有一些或莫须有的罪名。

但是这些罪名在历史的典籍间白纸黑字地存在时,却又经不起推敲。

因为,当动机变得可疑时,结果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人心,人心的微妙。

对雍正来说,一切可能是他的错,也可能不是他的错。

这是历史的两难选择,雍正的囚徒困境其实也是康熙的囚徒困境。

在立嗣过程中,康熙看到了一个不太美妙的开头,而雍正目击的则是更加难堪的结局。

他是承受者,也是伤害者。

在承受中伤害,在伤害中承受。

雍正既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只是他令人侧目的地方在于,将心机玩得太过。

有时举重若轻,有时举轻若重,有时曲径通幽,有时殊途同归,有时欲擒故纵,有时欲罢不能,貌似诚恳,实则暗藏杀机,令人为之愕然。

不是说不可以玩心术,帝王之道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帝王之术,但是雍正如此玩法,在功利层面上他是赢了,在心灵或精神层面上他却输了—毕竟他们是兄弟。

制度突破 雍正的心灵应该说是痛苦的。

当康熙的公开立储之举犹如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盒子,让人世间最丑陋的欲望表演纷至沓来时,雍正看到的,或许是制度破绽。

如果将这盒子关上呢? 雍正元年(1723年)八月十七日。

乾清宫西暖阁。

雍正发表谈话。

谈话对象是总理事务王大臣、满汉文武大臣及九卿。

雍正说道:“朕自即位以来,念圣祖付托之重,安可怠忽,不为长久之虑?当日圣祖因二阿哥()之事,身心忧瘁,不可殚述。

今朕诸子尚幼,建储一事,必须详加审慎。

此事虽不可举行,然不得不预为之计,今朕特将此事亲写密封,藏于匣内,置之乾清宫正中,世祖章皇帝御书‘正大光明’匾额之后,乃宫中最高之处,以备不虞。

又别书密旨一道,藏诸内府,为异日勘对之资。

” 雍正的“八一七谈话”事实上透着三个“密”字:密封、密藏、密旨。

关上了潘多拉的盒子,将人间的好奇心扼杀在岁月的长河当中,不再透露任何最高权力的消息,直到雍正百年、大厦将倾的那一刻,一切才水落石出。

所以,争宠是没有意义的,相互诛杀也毫无意义。

雍正这样的制度设计,似乎可以规避权力争夺导致的种种可能及严重后果,起码在其在世时,他的儿子们不会。

看上去很美。

但是,果真如此吗? 其时,雍正的长子、二子已死,三子20岁,四子13岁,五子弘昼比弘历小三个月。

要说年龄,这几个儿子都谈不上很小。

雍正“八一七谈话”之后,第一个很受伤的人毫无疑问是弘时。

他已经20岁了,大哥、二哥已死,在这样的情况下弘时对自己的人生是充满期待的,可父亲一句“诸子尚幼,建储一事,必须详加审慎”,令他顿觉前途渺茫。

雍正元年十一月十三日,是康熙帝的周年忌辰。

这一天,雍正派儿子弘历前往景陵代其拜祭;第二年同样的日子,又是弘历前往景陵代其拜祭。

弘时突然间明白父亲心中的那个秘密了,由此,他作出了一个影响其命运的重大选择:投靠八叔允禩,跟父亲对着干。

这样的选择对雍正来说极具震撼力。

因为他没想到,秘密建储导致的第一个后果竟是儿子在亲情和政治上的双重背叛。

雍正当然不能容忍这样的背叛。

他立马将弘时逐出紫禁城,并勒令他去做允禩的儿子,父子之情宣告恩断义绝。

两年后,年仅24岁的弘时郁郁而终,成为雍正秘密建储制的第一个牺牲品。

但是,秘密建储制的危机并不仅于此。

在雍正长大成人的四个儿子(弘时、弘历、弘昼、弘瞻)中,虽然雍正在世时,公开起来逆势而为的只有弘时一人,但是当雍正去世之后,最后的谜底揭开,弘历成为帝时,弘昼、弘瞻也、蠢蠢欲动了。

弘昼经常藐视乾隆的皇权,行为怪诞,令乾隆大伤脑筋,不知该如何处置为好。

事实上,这不是乾隆的错。

因为雍正在时,弘昼已被封为恭亲王,雍正似乎也比较宠爱他,经常派一些政事让他去做,也许目的只是为他日后辅助新皇帝做历练,但弘昼本人并不这么想,这个只比弘历小三个月的人心中也有一个帝王梦。

谁说恭亲王不可以做皇帝,弘昼用自己怪诞的行为为他隐晦的心理作注脚,只将一场历史的困局演绎得、沉重莫名。

弘瞻采取的则是。

这个雍正的第六子其实是个知识分子,善诗词,雅好读书。

但是知识分子心里要有念想的话,那是可以放的。

弘历继位后,弘瞻不承认新政权最高领导人执政的合法性。

乾隆盛怒之下,将他降为贝勒爵位,并罢免其一切差使。

弘瞻的余生也因此变得了无生趣,和弘时一样,他也是郁郁而终的,在乾隆开创的新盛世里。

这是几个皇子的悲剧,当然这样的悲剧是雍正不愿意看到的。

其实,在雍正的制度设计中,还是有先进的成分在的。

起码在此之前,中国历史上没有类似的立嗣安排,而且秘密建储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兄弟残杀、父子反目现象的发生,在立嗣皇帝在世之日,这样的制度是富有成效的。

所以在此之后的清王朝,总计约130多年时间里,在皇位继承的问题上采取的都是秘密建储制。

不过,从历史的时间长度上说,秘密建储的制度突破还是很有限的。

因为残杀或者说猜忌依旧存在,只是在时间点上后延了—新皇帝总是要迎接众多猜忌的目光的,这是新生礼。

而新生,总是要伴随着流血甚至是死亡,这似乎是世事新陈代谢的规律。

雍正悲剧和康熙悲剧说到底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雍正也像康熙一样,有20个儿子展开龙虎斗的话。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说,雍正悲剧甚至要大于康熙悲剧。

在他执政13年的时间里,雍正不仅要对付兄弟们的冷枪暗箭,也要为他的儿子们避免类似结局提供制度安排和制度实践。

同时,他也是个勤政的皇帝,著名历史学家徐中约在《中国的奋斗:1600—2000》中称雍正“也许是清帝国里最勤奋的人”,但是这样的勤奋并没有换来盛世的回报。

在约定俗成的里,雍正王朝只是个过门和加油站,而雍正最多是个历史清道夫和制度设计者。

这是雍正的宿命,也是雍正王朝的宿命。

诛心之治 要说雍正朝,是绕不过去的符号。

那么,在雍正与年羹尧之间,究竟存在着怎样的纠缠与过节,使得前者对后者从宠极一时到杀心顿起,从而演绎了恩怨两重天呢? 康熙末年时,年羹尧已经是四川巡抚,因为西陲兵起,这个一心希望建功立业的人被升为川陕总督。

在年羹尧的命运牌局里,这是关键的一步。

因为和他搭牌的那个人是皇十四子胤。

当时西藏有事,皇十四子胤被康熙任命为抚远大将军、经略军务,而年羹尧则成了他的最佳搭档。

事实上此二人的合作是和睦的,也是富有成效的。

因为西北稳住了,年羹尧的命运牌局一时间风平浪静,或者说一路向好,直到胤禛即位,雍正朝徐徐展开。

雍正上台后采取的第一个动作是撤换了年羹尧的搭档—胤。

胤被召回京,取而代之的是延信。

年羹尧当然明白这其中的缘故,但他相信自己命运的牌局依然风平浪静,甚至一路向好。

因为起码在此时,他没有野心。

事实似乎印证了年羹尧的猜想。

他随后被晋爵为三等公。

第二年,年羹尧因为平定青海罗卜藏丹津之乱,被授抚远大将军、一等公,其父年遐龄也被封为一等公,加太傅衔。

恩宠一时无二。

这是年羹尧的,但他并不知道,雍正的掌心掌背即将翻覆,所欠缺的只是一个理由或者说借口。

在这个世界上,理由或者说借口是很容易找到的,只要用心去找。

事实上已经有心机敏锐的官员跳出来为雍正旁征博引了:山西巡抚伊都立参奏年羹尧擅给盐商银票,增银十万等罪;汉军都统范时捷又弹劾年羹尧欺罔贪婪罪五款……雍正地下旨:“着年羹尧明白回奏,寻下吏部议处。

”年羹尧的回奏当然是为自己辩护,只是于事无补。

因为在此时,雍正杀心已起。

吏部的官员竟然都没好眼色,讨论了半天,仅给出“罢任留爵”的处罚建议。

雍正当然不肯这么轻描淡写,他以年羹尧所犯之罪甚多,即使正法也不足蔽其辜为由,严旨斥之。

雍正诛心之术的微妙就在于,他是分层次的,先从外围入手,循序渐进。

尚书隆科多因为在年羹尧的问题上有意徇庇,被削太保衔;年羹尧的儿子年富、年兴被开除公职,交其祖父年遐龄严加管束;年羹尧本人先革将军职,授闲散章京,在杭州效力。

年羹尧至此终于明白,刀已经高高举起,落下来是必然的,现在的悬念是落下来的力度有多大。

当然雍正最后的处理稍微委婉了一下:“年羹尧着交步军统领阿齐图,令其自裁;年富立斩,其余十五岁以上之子,发往边远充军;族人俱革职,永不许出仕。

”这应该是收人心之举。

因为年羹尧及其家族最后的命运结局大同小异,都是,不再有新的轮回。

雍正将诛心之治与收心之举和谐统一,玩得那叫一个游刃有余,令世人叹为观止。

如果再细加考究,年羹尧的盛极而衰,也许不能全部归之于雍正的诛心之治。

客观地说,在人性弱点的暴露上,年羹尧也有很多可非议之处。

他在西域行营时,引用私人,不经奏请,可以自行任命当地官员,谓之“年选”。

“年选”与的“西选”、隆科多的“佟选”并称为“三选”,成为雍正朝一时奇观。

而当年羹尧胜利还朝时,公卿等高官皆跪接于广宁门外迎接,年羹尧则与雍正并马而行,对于百官伏谒,年羹尧策马竟过,视若无物;王公有下马问候者,年羹尧也只是点个头而已,真是傲慢至极。

同样,年羹尧到了天子御前,也是“箕坐无人臣礼”,一副张扬、功高盖主的神情…… 也许应该这么说,年羹尧的傲慢粗野遭遇了雍正的猜忌算计之后,死局是必然的,不过雍正诛心之治的可怕其实在于,他是用尽心机的。

这是阴谋家与悍夫的较量。

只是对雍正来说,一切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因为还有隆科多,隆科多的故事是年羹尧故事的翻版。

隆科多是佟国维的儿子,雍正称他为舅舅。

雍正继位之初,隆科多也是备极宠任,袭其父一等公爵,授吏部尚书,加太保,与怡亲王等同理事务。

雍正四年正月,刑部已议奏隆科多挟势婪赃,罪拟斩决。

而雍正照例是“心太软”,在畅春园外,造屋三间,永远禁锢隆科多。

一个盛极而衰的故事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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