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省遵义市务川县的农民老田,像往常一样早晨五点半就出门上工了,畜牧局家属院要进行厕所改造。
最近几天老田向来在这里做些零活儿,9月11日老田照例早上开工,他不会想到今天他将成为一个谜团的发现者,按照工长要求,老田继续清理旧厕所的砖头瓦块和化粪池,没过多长时间,瓦砾之间蓦地冒出一个颅骨。
眼前的颅骨马上让老田产生一个惊人的联想,昨天夜晚下班前老田从化粪池里捞出来一个编织袋,里面装有很多骨头,这个旧厕所周围有不少屠宰商贩,他们经常把牛羊骨头装到编织袋里,起初老田以为这个编织袋是屠宰户扔进化粪池的牛羊骨头,可是这天早上颅骨浮现后,老田感到事情绝非想象的那么简单。
务川县警方在接警后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这个改造的旧厕所位于小院中央,三面是围墙,一面是务川县畜牧局的五套家属楼,老田打捞上来的颅骨和已经腐烂的编织袋就在化粪池的旁边堆放着,编织袋破烂不堪,里面装着一些疑似人体的肋骨。
颅骨与编织袋中的骨骼被法医带走做进一步的检验,现场的技术人员试图找到更多的线索,很快一件琴曼牌的衬衫,一条西式短裤,一条西式短裤,一个电信的布包以及一部三星牌的翻盖手机被发现了,现场没有发现刀枪锤头等疑似凶器的物品,白骨,手机,布包和几件衣服,这就是所有的现场发现。
一个人用自杀的方式是不可能做到肢体分离,而且又把身体装进编织袋里的,警方初步推断这是一起严峻的刑事案件,因为已经白骨化了,那么尸源的查找就异常艰难,在化粪池中尸体形成白骨化状态需要数年的时间,这就意味着案发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一个隐藏了若干年的命案呈现在警方面前。
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场证据很可能消逝殆尽了,发现颅骨的当天,务川县公安局就确定了侦查思路,一方面查找死者是哪位,另一方面警方还要从现场发现的物品中寻觅与案件相关联的东西,两路人马同时开始行动,查找尸源是整个案件的关键。
面对白骨,法医首先要复原死者的体态年龄与性别,可是法医将颅骨与编织袋中的骨头拼接起来后,所有的办案人员都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一个奇形怪状的人,身高不足一米四却长得肩宽体厚,身材比一米八开外的刑警队长还要壮实,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让人奥秘的还不止于此,此人的肋骨比正常人还长,而且还多了两根出来,经过细致的检查,法医又有了新的发现,死者的鼻根部有一个砍痕,左颞顶部有一个砍痕,猜测应该是用菜刀之类的凶器砍的,颅骨上的砍痕进一步验证了这是一起命案的推断,同时通过观察颅骨的特征,法医对死者的性别也有了初步的推定。
死者骨头上有两个乳突,男性的乳突比较粗糙,而女性的则比较光滑,综合下来分析死者是女性,身高不足一米四,肩宽背厚,比身高一米八的男性还要壮实,务川县如果曾有这样一位奇人,小小的县城里有谁会不认识呢?为了更加科学准确地对死者进行推断,尸骨被送进公安部物证鉴定中心检验。
专家鉴定结果出来了,这不是人骨头,而是牛的骨头,疑问解开了,人的颅骨加牛的身体才有了那样奥秘的体态,这和农民老田最初的推断差不多,除了这个关键性的推断以外,公安部物证鉴定中心还给出了更多的信息。
头颅为女性,年龄在26周岁加减4岁,身高在一米六二加减五厘米,而更让技术人员感到兴奋的是颅骨上的牙齿保存完整,这意味着不但能确定死者的年龄身高性别,还有可能从中提取DNA信息,这为将来确定死者身份提供了极为可靠的依据。
但是有些问题并没有答案,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多长时间呢?据了解,畜牧局的旧厕所自投入使用至今已经有三十年之久,这么长的时间跨度,侦查员该从哪个时间段切入着手破案呢?在走访中,警方从畜牧局职工那里得到这样的信息,十三年前,畜牧局曾经组织人对这个厕所进行过一次彻底的清理。
那次清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东西,既然当年彻底清理厕所时没有发现颅骨,那么案件很可能发生在那之后,警方决定将案发的时间范围操纵在2000年以后,重点排查失踪女性,包括各个乡镇以及比邻县。
从2000年以后,有报警记录的女性失踪人员有40多名,但没有符合条件的对象,为此警方逐村逐户地排查,凡是多年打工未归或是失联多年的女性都被重新作了登记,就在侦查员努力搜集线索时,另一路侦查员的工作也紧锣密鼓地展开了。
上衣,裤子,手机以及布包都在化粪池中,它们与这起凶案有什么关联呢?侦查员首先走访了电信部门,因为现场发现的包上有“中国电信”的标志,这个印着“我的e家”的背包曾经被经营宽带业务固定电话业务的员工使用,也曾当过赠品送到许多客户家,涉及到上千人,而且大多没有登记姓名。
琴曼这件品牌的衣服在12年前风靡务川县,买过这衣服的也有上千人,且没有留下姓名,三件衣服和一个布包都成了断头的线索,如此一来侦查员手中也只剩下了这部手机,手机型号是e338,最早上市于2001年11月,这款手机在务川县销售时大约是2005年到2006年。
从这个手机上还能得到什么线索呢?通过困难的技术攻关,手机号码得以恢复,共有三位机主使用过这个号码,都是男性,警方对这三名男性采取谜团调查,机主们的身份让警方吃了一惊,先后使用过这个手机号码的三位机主中两位是司法工作者,另一位长年在外经商,现在都已不在务川县当地。
他们中会不会有人是杀人后逃离了务川县呢?警方先对两位司法工作者展开谜团侦查,首先是李某,据调查李某作风正派,私生活也不乱,而另一位机主司法工作者王某似乎也没有什么破绽,第三位使用者是商人张某,据调查也没有劣迹。
至此现场打捞上来的物品没有一件能够证明死者或者凶手的身份,而另一方面失踪女性的筛查还在继续,案件的侦破工作一时间毫无发展,侦查员们多次回到案发现场进行侦查,他们坚信当案件侦破陷入山穷水尽时惟独回到现场重建现场才有可能拨开迷雾。
这个厕所并不临街,刑警们确定无论从其中哪一条路径进入到这个地方都要穿越家属区,这意味着抛尸必须熟知地形,外地人在外地作案后把尸体抛弃在闹市中心的一个厕所里的可能性是极小的,因此警方把侦查方向锁定在本地人作案,于是警方以畜牧局家属院为中心展开调查。
经过逐户调查,有两个人进入了警方的视野,吸毒人员梁某,今年四十多岁,经常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过夜,这种生活据说已经持续了十多年,梁某的孩子三岁多的时候他就和妻子离婚了,他家的住处一眼就能看到这个厕所,会不会是他与某位女性产生了情感纠纷因而酿成血案杀人抛尸于公厕呢?
警方将梁某列为重点排查对象,在五号家属楼还有一个人也是警方关注的重点,此人在2005年的时候因为赌博被判刑两年,警方提取了两人的物种检材,目前警方掌握了案件相关的五个人的相关材料,有三个人是现场手机号码的机主,有两个人住在附近,他们和死者之间有无关联完全未知。
发现颅骨后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原因仍旧扑朔迷离,一个多月后摸排失踪人口的工作人员有了重大发现,有几位女性失踪人员同公安部给出的鉴定结论相近,失踪女性阿元是从北方嫁到务川县的,八年前消逝,当时惟独30岁,此人精神有些不正常。
还有一位叫阿燕,失去联系的时候仅18岁,据她家人讲是外出打工然后就向来没有音讯了,最终一位女性叫阿芬,失踪时大约27岁,这些女性都是近十多年中失联的,年龄身高都符合鉴定结论,警方把她们直系亲属的DNA样本与死者牙齿中采集的DNA加以比对。
为了更加准确,务川县警方还把颅骨送往远在东北研究机构作了另一项鉴定——颅像重合,辽宁省铁岭公安局213研究所是一家有世界知名度的研究机构,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这里的研究人员制造了颅像重合技术,而后这一技术被很多发达国家的警方所引进,务川县的颅骨和失踪人员的相关照片就被送到了这里进行鉴定。
213研究所的科学家们要从多角度给颅骨照相,这些角度要尽量和失踪人员的拍摄角度相符,然后用失踪人的照片与颅骨的照片进行重合比较,比较的点位有数十个,比如眉峰眉头鼻唇沟等等,如果二者在27个以上的点位均可重合,那么就可以确定死者就是那位失踪人员。
很快213研究所给出了结论,此人就是失踪女性阿芬,几乎同时DNA比对也有了结论,白骨化的头颅就是阿芬,确定死者就是阿芬,这成为整个案件侦破的转折点,阿芬当年在社会上可算是颇有名气,社会上她有个绰号叫“堤坝三怪的大姐”,之所以有这样的外号与阿芬的性格特点有巨大的关系。
阿芬性格直爽,特殊喜欢为别人出头伸张正义,力气比普通男人都大,侦查员们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人能对如此强壮钢铁般的女人下毒手呢?这十多年里阿芬的妈妈时不时就拿出相册看看女儿以前的样子,照片里的阿芬显得很有女人味,而实际上她的性格还有另一面。
老人说女儿阿芬不但跟外人脾气巨大,在家里也是如此,阿芬十八岁那年她的表姐从江苏回来探亲,走的时候阿芬一定要去给表姐送行,阿芬瞒着父母从中国的大西南贵州到了东部的江苏徐州,到那里将近两个月就跟一个男人生活在了一起。
男人种地为生,对阿芬很体贴,日子也还过得去,一年后阿芬生下了儿子,只是离家太远了,阿芬有点想家,男人就让她回家看看,孩子三岁时阿芬带着男人一起回家省亲,在贵州老家待了十多天,阿芬和男人再次去了江苏,不过时间不长她又想老家了。
然后阿芬就自己回到了贵州老家,最初阿芬和男人经常通电话写信,渐渐地两人就失去了联系,男人没有想到阿芬扔下了他和儿子独自回到了贵州老家后再没返回江苏,阿芬当时觉得更喜欢老家的生活,性格开朗的阿芬在老家结交了不少朋友,2000年前后她认识了一个叫刘太明的男人。
阿芬的家人看不上那个叫刘太明的男人,不过家人的意见完全左右不了阿芬,不久两人就住在了一起,阿芬的妹妹有次看到回家的姐姐阿芬身上都是淤青,问她什么情况她也不说,阿芬的家人都知道阿芬不是逆来顺受的女人,可为何挨了打还不离开刘太明,她们也不清楚。
阿芬的妹妹说两人住在一起的时候阿芬还发现刘太明有别的女人,一次阿芬和妹妹竟然在县城里碰到了那个女人,阿芬当时就对那个女人说,你要和刘太明耍可以,但是刘太明欠我的钱,要么你还这笔钱,要么你让刘太明还我这笔钱,钱结清后你们两个人要怎样随你们。
那个女人不情愿,于是阿芬就和那个女人打了起来,据说这个女人被打后离开了务川县,阿芬继续和刘太明过着打打闹闹不太幸福的生活,直到2000年的腊月刘太明蓦地来到阿芬家,刘太明对阿芬的妈妈说他和阿芬要出去打工,为将来结婚挣点钱,刘太明还把阿芬的东西拿回了家。
老人说刘太明和阿芬的生活用品大多是从娘家拿去的,尤其是那个床单,当时是老人亲自买的,可刘太明送来的东西里没有,整个过程中阿芬也没有浮现,阿芬的爸爸也没有问刘太明女儿去了哪里,第二天阿芬的爸爸才将此事告诉给了家里人,阿芬的妈妈知道后立马赶去了刘太明家。
可是阿芬的妈妈在刘太明家里并没有看到刘太明,刘太明的父亲告诉她说刘太明和阿芬出门打工去了,刘太明和阿芬吵闹不断,曾经浮现过闹分手送东西回家的情况,而阿芬也经常离家几天不回来,所以阿芬的父母对此并没有太在意,可是从此以后阿芬再也没有回过家,阿芬的爸爸直到临终前还在问女儿去了哪里。
通过了解阿芬的生活情况,警方分析最具作案嫌疑人的人是刘太明,刘太明是务川县人,比阿芬大一岁,他父亲在县城里工作,是银行老职工,单位还给他们家分了一套房,从十多岁时刘太明就向来跟着父亲在城里生活,刘太明家距离发现颅骨的地方惟独一街之隔。
跟阿芬同居后,两人就住在刘太明爸爸的房子里,周围的邻居对这对小情侣有不少意见,邻居反映两人经常吵架,吵架搞得四邻不安,直到2000年腊月刘太明把阿芬的东西送回了娘家,打那以后再没有人见到过阿芬了,也就是说最终一次见到阿芬的人就是刘太明。
所有的这些情况让办案人员认为刘太明高度疑似犯罪嫌疑人,他们决定去刘家一趟见见刘太明,这位老人就是刘太明的妈妈,老人寡居多年,对儿子的事情不太了解,警方看来只能通过其它手段查找刘太明的下落,几天后终于查实刘太明在江苏打工。
专案组马上派出一组人赶往江苏对刘太明实施监控,因为现有的证据还不足以对刘太明实施抓捕,所以警方决定对刘家进行谜团调查,警方将刘太明的母亲喊来社区之后,侦查员再对刘家进行谜团勘查,技术人员将刘家的地板撬开,在刘太明和阿芬生活的房间里发现了疑似血迹的物质。
得到消息后,在江苏办案的侦查员决定抓捕刘太明,刚刚到案时刘太明对警方说很多事情他记不住或不知道,当看到诸多证人证言以及警方在他家提取到血迹这样的证据时,刘太明的口供发生了变化,他说阿芬是在他家死的,不过凶手不是他。
刘太明说阿芬是他爸爸一时激愤下杀的,而刘太明的爸爸早已因病过世无法对证,这个看似无懈可击的解释很快就被警方否定了,刘太明的父亲已经退休多年,杀死阿芬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在警方步步为营的审讯攻势下,刘太明终于承认阿芬是他所杀。
这是刘太明作案的现场,距离发现颅骨的地方十五米的地方是刘太明抛尸的所在地点,有关阿芬的所有事情都是刘太明最不情愿回顾的往事,他说错就错在当年杀死阿芬时太冲动,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刘太明发现了阿芬的另一面,他才知道原本阿芬早就跟人结过婚有了孩子。
刘太明就跟阿芬说,既然你有了家庭有了丈夫孩子,那我们就做朋友吧,据刘太明说两人一度闹过分手,分手后他交了新的女朋友小叶,还把家里的门锁换了,可没料到阿芬在街上殴打了小叶,刘太明知道此事后就对阿芬说,你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小叶是无辜的。
刘太明认为自己是在无可奈何之下继续这段生活的,后来刘太明经常到遵义市打工,几天才回来一次,案发当天的中午,刘太明从遵义回到了务川县,刘太明和父亲的关系不好,他的父亲就问他你都走了还回来干什么!刘太明有点儿纳闷,自己前一晚不在家,爸爸如何会在早晨时听到阿芬跟一个男人出门的?
刘太明怀疑是阿芬带了别的男人回自己家睡觉,当晚刘太明的爸爸回乡下老家住,刘太明则外出打牌,打了半夜才回到家中,一见阿芬他就厉声质问,你到底带了哪个男人回来睡觉!!!阿芬的妹妹认为姐姐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刘太明血口喷人激怒了阿芬。
据刘太明反映,盛怒之下阿芬甚至拿了一把水果刀刺向了他,这一次反过来也激怒了刘太明,他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砍向阿芬,帆叶网,随后他用阿芬从娘家带来的床单裹上尸体抛尸于公厕旁的一个水泥池里,几个月后刘太明担心尸体被发现跑来移尸,可尸体已经高度腐败了,刘太明只取出了颅骨,并把它扔进了不远处的旱厕里。
刘太明说自从案发当晚之后他就到外地打工,他去过西藏的日喀则,重庆,浙江,最终在江苏落网,这些年里刘太明结婚生子,对女人对家庭他付出了过去未曾有过的耐心和爱,不过随着他锒铛入狱后这个家也散了,在刘太明的指认下,阿芬的其余尸骨被找到,案件告破了。
2015年6月,贵州省遵义市人民法院以有意杀人罪判处刘太明无期徒刑,并处刑事附带民事赔偿六万多元,刘太明多次表示了懊悔,他说如果那天他不那么冲动,如果两个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他离开务川县出去打工,如果从见面的那一天起不那么感情用事多了解对方一些再结合,可能都不会发生后来的事,然而现实的生活没有如果
而这一年,却出现了一件让全国人民震惊的恐怖事件,一场关于警察的噩梦。
当时,梅州市发生了一起非常严重的公安大案,一连串的杀人案件震惊全国。
这些案件整整持续了五年时间,让当地的警方不得不大肆动员,进行全面侦查和追捕,直至将恶魔缉捕归案。
最初,这些案件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只是局部区域内出现的一些血案。
但是,警方很快发现,这些事件并不是零散发生的,而是有很强的连贯性。
确切地说,这是一个从1991年到1995年间一共发生了22起的凶杀案。
这些凶手的作案手法非常残忍,他们不仅在暴力犯罪中表现异常冷静,而且针对的目标都是女性,需要特别强调一点的是他们出手都选择在下雨的天气。
而更让人不安的事情是这几起凶杀案居然全部发生在同一个小区内,很显然,这他们是有着相当的胆量和毅力。
没有人能够抓住凶手,也没有人能够提供有关犯罪嫌疑人的线索。
然而,这种局面很快被改变,因为警察们发现,这些案件实际上是由雨伞杀手这样一个信手拈来的绰号,杀戮周围京城的人们,但是卞某(雨伞杀手)的犯罪手段极其残忍,直接让人们感受到死亡阴影正在向自己靠近。
卞某的案件非常难破,但是这位恶魔很快被捕了。
其实,他是在犯罪现场被警察发现,并通过DNA识别进行抓捕。
在这之后,卞某被判处死刑,最终因其罪恶的行为被执行了极刑,警察们才终于能够气呼呼地松了一口气。
这场雨伞杀手的案件,实为1990年惊骇警方的恐怖事件之一。
总之,警察们的职责就是保护百姓的安全,为了这个任务他们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虽然卞某的罪行终究被侦破,但是这场从1990年到1995年的凶杀波澜,对整个社会无疑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警察们的追捕历程告诉我们:犯罪活动已经成为一项永恒的危险,世界变化如此之快,在这种环境下,警察怎么才能够快速反应和提供有效的帮助?这种挑战也许已经摆在了我们的面前。
但是,无论如何,道路上仍定会有迷茫与挫折,但警察们的使命依然需要去完成,即便生命随时会被置于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