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母系社会,古代教科书里往往这样介绍:它的出现早于父系社会,是氏族社会的第一阶段,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人类社会由母系社会进入父系社会。这一理论如同教条般束缚了我们一百多年,殊不知母系社会根本就不存在,只是人们想当然的猜测而已。
母系社会神话的由来
最早提出母系社会概念的是瑞士学者约翰·巴霍芬,在他1861年出版的《母权论》著作中,第一次认定在原始社会早期人们曾生活在无限制的乱交状态中;在这种社会里,不可能建立父系制度,只有通过母亲来追认后裔,因而存在着母亲在社会中起支配作用、女性占统治地位的母权制时代。

之后,美国学者路易斯·亨利·摩尔根以加拿大土著民族易洛魁人存在母系社会为例,进一步论述并阐发了巴霍芬的主张,认为“原始的母权制氏族是一切文明民族的父权制氏族以前的阶段”,从而提出了原始社会从母系到父系的发展体系。
摩尔根的这一发现得到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支持,恩格斯给予了极高的评价:“母系社会对于原始社会所具有的意义,正如达尔文的进化理论对于物种学和马克思的剩余价值理论对于政治经济学的意义一样。”恩格斯将自己的唯物史观与这一观点相结合,出版了《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这一著作后来成了各共产主义国家的社会学经典,在西方一些国家中也颇有影响,也确立了母系社会存在于人们心中的牢固地位。
母系社会是特例
然而后来的人类学研究表明,在全球各民族之中,实行母系制的约占15%,多半发生在农业社会中,而狩猎采集社会和游牧社会中较少。近现代部落民族中,目前只有少数依旧处于母系氏族阶段,比如北美印第安人易洛魁部落,我国云南省的纳西族摩梭人、台湾省的少数台湾原住民部落等。这些部落的文明程度有的甚至比周围的父系部落更高,因此,母系社会不太可能是父系社会之前的阶段。
近现代部落母系社会的出现与延续,需要特殊的社会和地理条件。有些社会或许因为地处孤立隔绝环境,比如沙漠或小岛,冲突强度低,比如母系制的霍皮族印第安人,是著名的和平主义者;有些社会则因为选择了特殊生计模式而难以维系父系家族,比如摩梭族男性常年外出经营马帮,甚至无法维持稳定婚姻关系,与此相似的是苏门答腊的米南佳保族,其男性也普遍外出从事商业或手工业。

由于原始社会的人类的没有任何的婚姻规则,处于群居、杂交、群婚的状态。这就导致了一个问题,家庭中的子女只认识自己的母亲而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这种情况下,妇女的家庭地位会比男子高,出现以老祖母为家长的家庭组织形式的确是有可能的。但母系社会的原则仅仅局限于家庭或血缘氏族范畴,很难扩散到整个社会领域。
原始族群的首领担负着带领大家与自然作斗争,与其他部落作斗争,守住领土,保护生存资源的责任,只有强悍的男性才能胜任这些任务。因此,那些把母系家庭扩展到整个社会范围,认为古代上曾经出现过以女性为领袖的母系社会的推论是不对的。我们需要注意的是,母系制仅指以女性血缘为纽带组成的家族,妇女并未掌握权力。大多数母系社会要么是男女平等,要么是男权占优势的,由这个家族的男性成员来充当酋长、族长或头人的角色。
因此,母系社会并不是人类普遍的古代阶段,而只是特例。
父系制比人类还古老
根据调查显示,大多数传统社会均采用父系制,即实行从夫居,并按父系组成血缘群体。在整个人类古代上,父系制始终是主流和常态,母系制只是特殊条件下的例外。关于父系制的起源,远远早于我们一直所认为的原始社会晚期,可以追溯到人类与黑猩猩的共同祖先。黑猩猩、倭猩猩乃至亲缘更远的大猩猩和猴子都是从夫居的;晚期南猿和尼安德特人的化石分析也显示,这两个古人类很可能都是从夫居的。
在动物分类学上,猴子与人类同属灵长类动物,是动物界中与人类血亲比较相近的一个生物。从达尔文的物种进化论角度来看,人类是从古猿进化而来的,人类进化早期必然会呈现出与猴子等灵长类动物相似的某些行为特征。因此,观察猴群的生活习性,有助于我们深化对早期人类社会的认识。
以猕猴为例,猕猴的社会属性很强,每个群体由一百多只猴子组成,并有一个猴王。特别值得注意的一个现象,就是担任猴王的无一例外都是公猴,它在猴群中地位最高,拥有至上权威。这从猴王的产生办法就很容易理解了。猴王每几年就会更换,参与竞争的也只有几只强悍的公猴,通过剧烈的厮杀,胜者为王,从来未发现有雌猴参与猴王争夺的情况。这是因为,一个猴群要维持其生存和发展,就必须要占有一定的地盘和资源,就必须在强有力的猴王的带领下与其他种群进行争斗,与其他猴群争夺资源。雌性受自身生理条件的限制,不可能在厮杀中获胜,更无法承担起保护族群的责任,因而也就无法成为族群的领袖,甚至不可能参与竞争猴王的拼杀。
猴群中至始至终都实行的是父系制,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父系制在灵长类动物的进化史中始终居于主流。

美丽的错误
关于母系社会,目前也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证明古代上有这么回事。我国有文字记载的古代是从商朝甲骨文开始的,因此根本没有原始社会时期母系社会文字记载的直接证据;除此之外,考古发掘也没有发现母系社会存在的证据。
母系社会写进教科书,就是一个以讹传讹的错误。这种哲学假说被人们普遍接收并传播,和社会科学中宣扬的“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观点有一定的关系。这种观点推断人类文明早期,妇女种植、采集野果等活动比男子的狩猎活动所得更多且稳定,因此妇女取得了统治地位。听起来还挺美丽的,本来仔细一想,这种理论假说漏洞百出。男女分工是由原始社会生产力低下决定的,正因为男子在体力上比女子更占优势,所以才从事较为危险的狩猎工作,与社会地位的高低无关。退一步来讲,假设分工与社会地位高低有关联的话,原始社会的男子为什么要放弃这受尊重的地位?
母系社会只是人类社会发展史中的美丽错误,并不是真正的古代。
解密:阉党出身的马士英在崇祯皇帝朝如何发迹的?
马士英(约1591—1646),字瑶草,贵阳人,四十七年二甲第十九名进士。 人肉责任人,与人家的学历、文凭有毛关系?这在别人那里,放在马士英这里还真异乎寻常。 人认为马士英、阮大铖搅到一起,是的缘故。这个看法即使不邪恶,也够书生气。比较合乎情理的,他们的关系比谁都铁,最初起作用的是“同学录”—— 马士英万历四十七年中得进士,其实他万历四十四年即已参加了会试。这一年,马士英与阮大铖一同在京城呆了数月,会试后一共高中。奇怪的是,马士英却没有参加殿试。至于什么原因,不太清楚,估计也没有人能够清楚,只能查明这个情况属实。所以,马先生当了中国高考史上第一个知名“复读生”。 查复读,不是要给马先生揭短。复读,压根也不是一件坏事,没考到大学,先考到同学,同样受益匪浅。你复读几年,自然会有几倍的同学,人脉关系就要比人硬几倍,有什么麻烦事,别人跑断腿,你几个电话搞定了,还有一两同学要请你搓一顿。 那时虽没有“复读”的相关规定,但他与上一届的阮大铖的“同学(同年)关系”,还是能够确认的。有了这层“同学”关系,后来又一同受到组织处理,马士英与阮大铖再在南京城相遇,这个场面就不是两个倒霉干部的路遇了。相互对视,坐上酒桌,怎么地也得多喝两盅。 让他们成为“同学+兄弟”的,那要感谢周延儒了。 周延儒(1593—1643),字玉绳,号挹斋,宜兴人,20岁时连中会元、状元,37岁首拜首辅,49岁二度为相。二度为相的周延儒,曾革除前任弊政,免除战乱百姓欠税,起用有名望朝臣,朝野称贤。最后,国际形势风云变幻,周总理不得不编点假新闻逗乐皇上,戏法穿帮,被责令自杀。 你也看出来了,周先生本领大,官也大,折腾更大——折腾了十几年,也只是重回旧岗,并且折腾掉自己的老命。 周延儒与马士英、阮大铖实质性地扯上关系,便是他二度为相的敏感时期。 当最大的官,就要使上最大的银子。周延儒花出的银子有多少立方,我没搞清楚,因为这明显超出了一个作家的权力范围,有侦缉权的部门可以一试。反正很大,大到周家的银子堆在一起都不够份量,最终还要到社会去募集股金。 这个时候,阮大铖提了一袋银子,决定投资创业股。 阮家是个大户,虽说都是从贫下中农那剥削来的血汗钱,但也算是合法收入。相对于阮家,周延儒严重违规,太不厚道了。他收了人家的股金,不仅不给人股票,连张收据都不打,只给了一桩期货,还是口头的—— 周延儒对阮大铖说,干部工作不是我一人说了算,你受组织处理的时间还不长,我要是勉强推荐你,万一有人举报,组织上又不批准,对你对我都不好。你不如推荐一个条件成熟的哥们,我栽培他,他再栽培你。 靠!这才是官场的高级黑,收钱不办事,连责任都甩出去了。 阮大铖的银子也打到专用帐户了,结局弄出这个样子,心比割肉都疼。一咬牙,将马士英的名字报了出去,就当是买了张“刮刮乐”。 这事的真伪,不好说。正史与后世文人,都一致认为阮大铖拿了一大笔钱入股,让周延儒去当首辅。但阮大铖刚犯过错误又提拔不了,周延儒让他推荐了好朋友马士英,马士英再去提拔阮大铖……几乎就明着让阮先生钻套。因为这笔交易如果能赚钱,必须有很长的连环套连起来:周延儒上台后马上把搞倒,让马士英趁机崛起;马士英马上成为权臣,有能力提拔阮大铖……时间要是晚了,阮大铖也等不那一天了,别说升官。 投资入股求官说,假设前提也太多了点。不过,这好像又是真的。因为,周延儒谈过的期货还真出现了,并且颇有收益——马士英真的在崇祯朝复出了,官也确实越做越大,并且最后帮助阮大铖圆了官梦。 这事,我认真研究过,发现了正史与野史的两大元素:一个叫扯谎,一个叫扯淡—— 起点,阮大铖给周送钱; 终点,周延儒给阮谋官; 中间,马士英两头运作。这马士英,到底是投资人,还是拿干股呢? 大买卖的破绽,正在马士英这里。事实上,马士英的复出,并非出自周延儒之力。如果当初周延儒确实承诺过,最后又在玩深沉,这个人那真是职业黑! 向推荐马士英的,是礼部侍郎王锡沄。当时,首都的形势相当不稳定,保定总兵刘超叛乱,巡抚王汉率兵进剿。结果,叛贼没剿灭,自己兵败身亡。 京城好像有段顺口溜:“京油子,卫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保定是朝廷的狗腿子基地,现在可好,狗腿子它疯了,不咬贼,咬主人! 紧急关头,王锡沄想起了消防队员马士英。马士英办事干练,长于谋略,出山的第一回合,就将刘超给灭了。因为这个缘故,马士英担任了兵部右侍郎,总督庐州、凤阳等地军务。 所以,王锡沄还是有点伯乐的天份,马士英也是凭真功夫吃饭。要是办桌答谢宴,马士英第一个要请的是王锡沄。要是请了周延儒,那是请领导作陪,根本就不是主客。 至于马士英后来还能平步青云,那只能倒叙,从结果来推测原因—— 在内外交困的关键时刻,倘若拉上一大家子果断南巡,实施战略大转移,即使军队来不了几个,干部断断少不了一堆。倘若不是他什么动作也没有,直接就到树上去上吊,那么,留都南京周边的无论是论官职和还是军事实力,马士英都难入选“前10强”。 马士英的意外成功,是因为成功意外。当事各方,都不愿穿帮——周延儒不会,阮大铖不会,要抹黑马士英、阮大铖的人也不会——没有好处,谁愿说真话?! 《明史》中的马士英与阮大铖,被批处理在同一子目录下,与他们的老领导周延儒,同在“奸臣传”根目录下。 这种处理方式,具有相当的喜感:马士英在京城失陷后的一个多月里,迅速组建起大本营。在弘光朝不投降不足以平民忿的背景中,抗战到底,被俘不屈,为明朝献上自己的项上人头,成为史册中的奸臣唯一!要知道,那正是满清人人力资源紧张的时候,凭自己厚重的身份,改换门庭,马士英也是满清梦寐以求的“二臣”。 南明史乘颇多门户之见,著名史学家朱希祖说:“余于南明史事,凡东林、复社中人所撰著,必当推察至隐,不敢轻于置信。读史者当以至公至大之见,衡其得失,勿徒震于而有所蔽焉。”近人姚大荣曾为马士英专门写过一部《马阁老洗冤录》,精彩地论述过《明史.奸臣传》与《桃花扇》的关系。最后的结论,《明史》的蓝本,竟是《桃花扇》。《桃花扇》,十足的文学经典! 回过头来看看周延儒,这个收钱不办事的家伙,确实没给马士英、阮大铖升官帮忙——收钱不办事,才称得上大干部。 无意中给马士英、阮大铖帮了大忙的,是史可法。史可法历史地位的快速飚升,与马士英还真如出一辙。朱由检上吊时,他同样占有地利天时——南京兵部尚书。但与马士英趋势不同,史可法在弘光朝的份量逐渐淡去,因为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的失宠,后面再说……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战败后的日本,士兵无家可归,甚至有人报复社会
曾经引以为傲的大日本帝国皇军,回国后却已经破烂不堪。结伴而行,或拿着行李,或抱着同伴的骨灰盒。眼中透漏着战争之后的疲惫和恐惧,再也没有昔日的风采。同时,加上看到自己家园也是被炸的体无完肤,自然更是悲痛万分。 而且,惨事一桩一桩,或许这也是对他们侵略之后的一种惩罚。诸如一些复员的老兵,回国之后,基本大家都是冷眼相对,毕竟,对于他们而言,他们都是战败者。或许,战死对于他们来说,反而是更好的结果。战死了,受人尊敬。战败了,若是正义也就罢了。可是,大家的眼光,满是邪恶之辈。 也有一些极端分子,不被社会接纳,索性报复一把。于是,那些仍旧体格健全的士兵,直接开始了大哄抢。抢东西的还是小事,有的直接杀人,或者进行破坏,肆意炸毁附近的场所,或者是飞机场。当时,出动了很多警察进行抓捕,但仍然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像这样的事情还有不少,当时还发生了一件连环杀人的事情,也是一个复原的老兵。因为孤家寡人,得不到他所谓社会的爱,便开始了报复。杀了十几人,同时强奸了多名女性。 在东京的一个公园里,有着一群退伍的士兵,他们找不到工作,没人愿意接纳他们。留给他们的,只有无家可归。面对他们,就是饥饿。前方没有一点光芒,丝毫看不到希望。更甚者,一些退伍兵早已残废,就算是乞讨,也是一大难事。像失去手掌的,失去双腿的,在当时的马路上随处可见。可是,民众大多无视他们。 没办法生存,等待他们的只有自我毁灭。当时,有一个大佐老兵在痛哭流涕中写信给报社控诉天皇,说:“社会把我们遗忘了吗?我们没有了家园,没有了亲人,所有的战友都绝望,都准备自杀了。而我,不久也要去上吊了。可是,我寻求的公平,到底在哪里。” 战争的失败,加上因为战争导致的家园的毁坏,日本民众对于这些军人可以说是零容忍的。加上一些士兵的不义行为,更是让他们更加厌恶。原本好好的岛国,却也因此破开了缺口。这所有的一切都怨不得别人,都是咎由自取。 随机文章明太子小姐的东京生活:超市的阶级最详细导弹常识大全,军事专家和爱好者必知的常识中国鹰击18反舰导弹,射程和突防能力位列世界前三切尔诺贝利巨鼠,因为核辐射发生了基因突变/凶残的吃人揭秘猪为什么是蛇的天敌,毒蛇面对野猪无处下口/野猪抗毒能力强迷案在线 mazx.cn本站内容大多收集于互联网,内容仅供娱乐,并不代表本站观点,如果本站内容侵犯了您的权益,敬请联系网站管理员,我们将尽快回复您,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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