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时求贤若渴,礼贤下士,齐国得以大治。
他的这一做法还造成了一个破天荒的结果:将一个丑女迎入后宫做了王后,此丑女就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无盐女钟离春。
要知道,在京剧舞台上,钟离春是以半旦半净(就是花脸)的形象出现的,其丑可想而知。
网络配图 那么,无盐女到底有多么丑呢?据史书记载,此女“凸头深目,昂鼻结喉,肥顶少发,皮肤烤漆”。
也就是说,她额头前突,眼窝深陷,鼻孔上翻,头颅大,头发少,颈部喉结比男人的还要大,皮肤黑红,像烤了漆一样(烤了漆的家具好,烤了漆的皮肤可就惨了),那真是“极丑无双”,丑得你大开眼界,废寝厌食! 钟离春虽然貌丑,但志向远大,非一般女子可比。
她自幼跟随曾作过基层军官的父亲舞枪弄棒,学习《周易》,渴望报效国家,倒是很像后来的。
当时,齐国的鄄邑(今山东鄄城)被赵国侵占,钟离春的家乡无盐邑(今山东东平)和鄄邑相邻,经常遭到赵军的骚扰破坏。
为了拯救苦难百姓,维护国家领土,钟离春冒着杀头的危险,来到都城临淄,见到了齐宣王。
只见她举目扬眉,张口切齿,两臂前挥,口称:“殆哉,殆哉(危险啊!危险啊!)。
”网络配图 宣王面对钟离春的表演,两眼茫然不知所措,大夫淳于髡会意,试探地说:“远望边邑,切齿佞臣蔽君……”,钟离春点点头,正色道:“赵国陷我鄄邑,大王却闭塞不知,而是身边左俳右优,长夜沉湎酒色,危险呀,危险呀,愿大王尽快驱俳优,逐佞臣,进贤人,治国家。
”钟离春话音刚落,淳于髡拍手叫好,说:“,金玉良言。
”齐王深受感动,就答应了钟离春的请求,封她为无盐将军,命她和淳于髡带兵去收复鄄邑。
钟离春果然不负众望,在淳于髡的帮助下,计杀赵将白元,大败赵军,一举夺回鄄邑。
无盐女钟离春班师凯旋齐都临淄,齐宣王亲自到城外迎接,赐酒贺功。
可爱的宣王这时已经不知不觉爱上了这个可爱的丑女,他高举酒杯当众宣布:“无盐将军文能匡君,武能安邦,寡人封你为王后。
”钟离春接杯一饮而尽,众官同贺。
四十多岁的丑女钟离春就这样凭着勇气和智慧进了齐宫做了王后。
从此,临淄地区流传开了一句民谣:“无盐娘娘生得丑,保着齐王坐江山。
”网络配图 齐宣王和钟离春的故事在民间流传颇广,京剧《湘江会》、晋剧《齐王拉马》、已故香港女星梅艳芳主演的《》都是以此为题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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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杀神”白起:他只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
喜欢历史的人,应该对之名如雷贯耳。他是之首,赫赫威名,而崇拜他的人,尊称他为“杀神”;而反对他的人,则指责他为“屠夫”。历史上的着名人物,往往就是像白起这样的人惹人争议。他不是杀神,更不是屠夫,他只是一颗棋子而已。 梁考证说:整个战国时代战死两百万人,白起居半。空口无凭,我们还是先来看看白起的战绩吧! 图片来源于网络 攻韩魏于伊阙斩首二十四万。攻楚于鄢决水灌城淹死数十万。攻魏于华阳斩首十三万。与赵将贾偃一战沉卒两万。攻韩与陉城斩首五万。 最着名的也是最让人诟病的,杀敌四十五万,其中四十万降卒被坑杀。他不是杀神,也不是屠夫,他只是一颗棋子。 1937年,日寇在南京屠我三十万同胞,七十多年过去了,国人仍痛心疾首,恨之入骨。将心比心,赵国人对白起的仇恨会有多么强烈? 图片来源于网络 我们不否认白起是天才的军事家,是秦国的大英雄,但是,坑杀四十万降卒,永远是他洗不清的罪恶。四十万赵国人中,有多少是老人们等着回家的儿子?有多少是妻子们刚刚成亲就被抓去前线的丈夫?有多少是尚在襁褓中的婴儿的父亲?白起杀神之名,是由多少支离破碎的家庭换来的? 那么,白起真就是一个灭绝人性的屠夫吗?他不是杀神,也不是屠夫,他只是一颗棋子 也不对,白起有白起的立场,他是秦国的上将军,一切都以国家利益为重。四十万赵军,如果不坑杀,该怎么处理?无非两条路,第一,放他们回去,但他们明天就又将被赵国抓来与自己作战。第二,将他们收编,不但要分给他们粮食,还要发给他们武器,然而他们随时可能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倒戈一击。这两条路,对赵国人仁慈了,却对跟着自己的秦国人就残忍了。他不是杀神,也不是屠夫,他只是一颗棋子 所以很多时候人生其实是没有选择的,骂名注定要白起来背负。难道没有,大明就能不亡吗?难道没有,《马关条约》就能不签吗? 后来由于将相失和,白起被赐死,死前曾说:我本来就该死,长平一战,赵国降卒几十万人,我用欺骗的手段将他们全部活埋了。 图片来源于网络 我们可以想象,长平之战后,白起便一直活在愧疚与不安中。他一闭上双眼,是否就能看到无数的亡魂向他索命?佛家讲因缘果报,常常以白起为例,说他需经千万年轮回苦难才能赎其罪孽。他不是杀神,也不是屠夫,他只是一颗棋子 白起只不过是被命运任意摆布的一颗棋子,残酷的往往是战争。战争与和平,是人类永恒探讨的主题,我们渴望人人都能过上安定的生活,但是我们究竟应该怎样做,才能天下太平,永无纷争?在历史海洋中,我们似乎找不到答案,而真正的答案往往在未来。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秦宣太后:战国策中唯一一个黄段子
秦人在西陲住了老久,尽管一直在抵抗犬戎等异族,但他们的生活却是一直处于和西戎杂居的状态。当时秦周围的戎狄部落,被记录下来的,大大小小有十几个,包括西戎、犬戎、荡社、亳、芮、彭戏、冀、小虢、茅津、大荔、义渠、绵诸等。秦靠游牧讨生活,与这些所谓的“夷狄”杂居,说穿了,他本身就是夷狄。所以《春秋·谷梁传》把秦称为“狄秦”,一口咬定“秦人,夷也”。不同的是,他积极地向中原的中央靠拢,而其他各族却只会一味侵略和掠夺。秦与周边戎狄这种既共处又斗争的复杂关系,使得秦的文化风俗打上了浓厚的戎狄的烙印。 秦建国之前,甚至在建国后春秋时期的三百多年时间里,和诸夏各国几乎没有什么往来,完全处于隔绝状态。这种局面直到春秋末年的,甚至是时代才被打破。也许是因为秦世代忙于和戎狄争斗厮杀,没有时间更没有精力与东方国家打交道,也许是因为黄河横亘中间,崤山南北绵延,阻碍了交通,隔绝了信息。不管怎么样,秦在文化方面几乎没有受到诸夏的宗法文化的影响,却是一个铁定的事实。 由于受戎狄习俗的影响,秦人的文化和风俗一直是原始的,素朴的,甚至可以说是野蛮的,他保留了大量的母系社会的痕迹。《商君书》中说得很变态:“秦人的野蛮在于他还没有经过人文教化,老爸没有老爸的样子,儿子没儿子的样子,两个人居然在一张床上睡觉。”这在诸夏各国看来,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商君书》中还记载了更变态的:“儿媳妇给孩子喂奶的时候,竟然不避开公公,撩起衣服来就喂,把乳房袒露在外。”变法时有一条禁令,不准父子、兄弟住在一间房子里。可见,至少在之前,秦国还没有孝悌之道和男女有别的观念,公公、婆婆、儿子、儿媳、小叔子,大家都睡在一张床上。 男女无别,角色混乱,导致了秦人民风的开放。这可是真开放,从王室贵族到普通百很放得开。,是的妻子,秦昭王的母亲,曾经一度权倾朝野,统治秦国三十多年。但她又是一个私生活极放荡的女人,简直到了人尽可夫的地步。他的丈夫秦惠文王死后,身为太后,寡妇之身,却和义渠戎王偷情淫乱,还生下了两个儿子。这种事情在当时的秦国好像并没有引起轩然大波和街头巷议,史书中也没有任何掩人耳目之辞。可见当时秦国的民风本就如此。宣太后还包养了一个情夫叫(美男子的名字中竟然有一个“丑”字,汗),每天上朝的时候都把他带在身边,还地向庭堂上的大臣宣布:“我死了,一定要让魏丑夫给我陪葬。”宣太后以一国太后之尊,公然宣称要情夫为她陪葬,这在史书的记载中也仅此一例。 不仅如此,奔放的宣太后在各种外交场合还公然拿男女苟且之事当例子。公元前299年,楚围韩国的,韩国派使者向秦国求救兵。为了要挟韩国使者给秦国一定的好处作为出兵救韩的条件,宣太后说了一段雷死人的话:“我服侍惠王的时候,惠王把大腿压在我身上,我感到很累,有点吃不消。但当他把整个身压在我身上时,我反而不感觉吃力了,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姿势对我来说比较舒服。要秦国帮助韩国,如果兵力不足,粮食不多,那可不成。解救韩国的危难,每天要花费数以千计的银两,我们这么费钱费力,难道你们就不表示点什么,就不让我也爽一把?”(米兰·昆德拉说,每一个女人身上都渴望有一个男人的重量。这个观点也许是受了秦宣太后的发。)这估计是《战国策》中唯一一个黄段子,但竟然出自秦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之口,可见秦国民风之开放。 秦宣太后的言行让人联想到后来秦始皇的母亲赵姬,她先是与吕不韦私通相好,后来又有了情人,但她把情人假扮为宦官,才敢带入宫中淫乱,可见当时已有了忌惮。她与嫪毐也生了两个儿子,但几年后,有人向秦始皇告密。秦始皇不仅杀掉了这两个孩子,还诛杀嫪毐三族,最后还把太后迁到雍以示惩罚。同样是太后私生子,结局迥然不同,足见在商鞅变法初期,从太后本人到王公贵戚,并不在乎什么婚外关系,大家伙儿也没有什么贞节观念。婚外关系可以公布于众,寡妇生子也无可非议。 民风的彪悍,男女性事的赤裸和直白,导致了秦人婚姻关系的混乱,不执行严格的一夫一妻制。秦穆公时,晋太子圉在秦国作人质,穆公把宗女怀嬴嫁给他为妻。不久,晋太子圉逃离秦国回晋。怀嬴没有跟随他,而是留在了秦国。于是秦穆公又把包括怀嬴在内的宗女五人嫁给了晋公子。重耳与太子圉的父亲夷吾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秦国让重耳娶自己的侄媳,重耳认为这是违背礼法之举,不愿意接受。他的随臣司空季子却劝重耳不要拘小节,坏了大事。重耳这才勉强答应。 正因为秦人的思想观念还未受到类似于中原各国所谓“礼俗”的“毒害”,他们的欲望才得以像大河一样滚滚奔腾。他们对男女间的自由结合、离异,持有满不在乎的态度,或者视为理所当然。云梦秦简中曾提到秦人夫妻都穿一样的衣服,看来秦国的子民在生活上男女之别并不是很严格。又说“娶妻,妻不到已生子”,之所以结婚,是奉子成婚。看来,当时的秦国,婚前同居发生性行为和未婚先孕的现象已经非常普遍了,就像我们今天一样。只不过那个时代称之为“野蛮”,而我们今天称之为“前卫”罢了。 这就是秦国开放的民风。男女之别,长幼之分,父系血统的纯正,对于这样一个游牧民族来说,可能是闻所未闻的东西。妇女生出来的孩子,到底是哪个男人的,秦人好像并不是太在意。在没有受到中原所谓礼乐文化的影响之前,他们也许始终保持着对于原始力量的崇拜。不论是性爱情事,还是战场上的虎狼之师,当我们将其称之为野蛮和暴力的同时,隐约也会感觉到那种本能而天然的力量。正如《红高粱》里,爷爷和奶奶的野合,并不是羞耻的事情,它本身迸发的就是力量,这股力量与喝了高粱酒以后用砍鬼子的力量并没有什么不同。它已经超越了野蛮和文明的划分,已经消解了伦理和兽性的界限。 有点扯远了。我们说秦国民风开放,是为了说明秦国根本无法建立中原各国那样的宗法礼制,当然也不可能出现所谓“父父、子子”的明确界限和上下等级观念。而没有以父系为核心的血缘伦理观念,那么以父亲长子关系为纵轴、夫妇关系为横轴、兄弟关系为辅线的等级制度和血缘伦理思想也就不可能在秦国站住脚。这直接导致了秦国无法形成一个庞大的特权贵族阶层。 虽然秦在建国以后已经由游牧生活转向了耕稼经济,但秦国的文化、民风并没有因此发生改变,而是继续保留了与夷、狄杂居时期的遗风。这种变异式的怪胎,恰恰成就了秦国的辉煌;这种所谓的落后文化,这种所谓的粗犷、野蛮的民风,阴差阳错,反而适应了时代的要求,让秦在任用人才、锐意改革等各个方面都能放开手脚。而中原各诸侯国反而在的礼乐文化中,在一个庞大而颓废的特权贵族阶层中,变得更加软弱,最终走向了灭亡。历史,有时候就是这样的让人无语。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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