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三十九年(1700),他对大学士们说,“自朕听政(康熙帝14岁亲政)以来,一应服食,俱从节俭”。
四十七年秋,他斥责皇太子时又说:“朕即位以来,诸事节俭,身御敝褥,足用布袜。
”此言虽有炫耀之意,但不能否认,他在努力为臣工做出节俭的榜样。
三年(1725),雍正帝召集王公大臣,向他们展示康熙帝生前在乾清宫东、西暖阁所用的毡毯。
大臣们看后奏称:“(康熙帝)御极六十余年,时时以爱惜物力,崇尚俭素……御前陈设之毡,历三十余年,尚洁净完整,崇俭惜物,实从古未有。
”对于宫中的陈设用品,康熙帝是以经济节俭为标准,崇尚简朴,不务虚华。
网络配图 康熙年间在清廷供职的法国传教士白晋,曾目睹康熙帝在日常生活中的一些情况,有如下记载:就其(康熙帝)个人有关的方面看,那种恬淡素朴简直是没有先例的。
他满足于最普通的菜肴,从未有过丝毫的过度,他的淡泊超过了人们所能想象的程度。
皇宫内部以及一些殿宇,即使是所居住的,也只有几幅字画、几件描金饰物和一些相当简朴的绸缎,而绸缎在中国是十分普通的,不在奢侈品之列,简单朴素就几乎是那里的全部装饰了。
他的衣着,除了几件宫廷极为常见的过冬的黑貂、银鼠皮袄外,还有一些在中国算是很普通、很常见的丝绸服装。
夏天,我们看到他穿一件普通的麻布短褂,这也是一般人家常穿的衣服。
他在宫内、宫外不骑马时用的那顶轿子,只是一件类似担架的东西而已,木质平常、涂漆,有几处包有铜片或者点缀一些镀金的木雕。
马具中较豪华的只不过是一副相当朴素的镀金铁质马镫,以及一条由黄丝绒编制的马缰绳而已。
这些描述显然有溢美之词,但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康熙帝生活中的某些侧面。
明清宫中费用之较 一次,康熙帝语重心长地对儿孙们说:“尝闻宫闱之中,食御浩繁,掖庭宫人几至数千,小有营建,动费巨万。
今以我朝各宫计之,尚不及当日妃嫔一宫之数。
我朝外廷军国之需,与明代略相仿佛,至于宫闱中服用,则一年之用,尚不及当日一月之多。
”康熙二十九年,康熙帝曾与大学士们将明清两朝宫中费用做了一番比较,开列出一连串令人瞩目的数字: 前明宫内,每年用金花银,共九十六万九千四百余两,今悉已充饷;前明光禄寺,每年送内所用各项钱粮二十四万余两,今每年止(只)用三万余两;(明宫)每年木柴二千六百八十六万余斤,今止用六七百万斤;(明)各宫床帐、舆轿、花毯等项,每年共享银二万八千二百余两,今俱不用;前明各宫殿,九层基质、墙垣俱用临清砖,木料俱用楠木,今禁中修造房屋,除非,不但基址不用临清砖,凡一切墙垣,俱用寻常砖料,所用木材,亦惟松木而已。
同样居住紫禁城内,同样是宫中开销,一个腐朽没落王朝与一个新兴王朝之间,反差如此之大,发人深省。
每年修缮热河避暑山庄,一般一次要用两千两银子,但康熙五十六年的修缮工程,管事官员称需白银三千两。
康熙帝闻后命详查,于是内务府拟将修缮之资压缩到两千两。
康熙帝阅折后朱批:“二千两银仍旧太多了!”此外,在康熙帝的“敦促”下,单是购买皇宫内外修建工程颜料的费用从康熙三十七年至五十二年间,就节约白银十三万三千余两。
康熙帝奉行节俭、表率臣民的举措,在朝野上下产生了较大影响。
王公大臣们纷纷效法,少用、不用金银器皿及金马镫等贵重物品,日常服用所需资费,也“较从前十分之内,已减九分矣”。
康熙初年,高官贵族为亲属祭葬时,仍以焚化皮衣为时尚,至康熙朝中叶“其风已熄”。
网络配图 可是,时人对于康熙帝的俭省节约,或有微词。
如康熙四十八年朝鲜使臣返国后向国王报告中说,康熙帝“贪爱财宝,国人皆称曰爱银皇帝”。
这应当如何解释? 原来,康熙帝不仅于宫中奉行节俭,在理政治国、处理国家财政问题时同样如此。
毋庸讳言,节俭方针的实施必然要触动统治集团内部某些人的既得利益,使贪官污吏的不法行径受到一定程度的阻碍,从而引起部分官员的不满。
在这种情形下,身受其“害”的人牢骚满腹,微言相谤,也就难以避免。
所以,对康熙帝冠以“爱银皇帝”之名的“国人”,应主要是指那些受到节俭措施冲击的官员。
实际上,康熙帝在奉行节俭方针时,分寸掌握恰当,内外有别。
白晋对此深有感触,曾记述如下:他(康熙帝)非常节制个人的开支,同时又十分慷慨大方地提供国家的经费。
只要是为了帝国的福利,哪怕花费千百万他也在所不惜。
修缮公共建筑,保持江河管道的畅通、建桥、造船等,一切方便百姓、有利贸易的事情,他动用巨款十分慷慨。
因此不难断定,他不为个人妄费分文,完全是出于贤明的节约,以便把金钱用于帝国真正的需要。
勤俭之根源 康熙帝之所以能制定和实施各种节俭举措,注重以身作则,其原因是多方面的。
虽然是在定鼎北京以后出生,但满洲入关前崇尚勤俭、“敦朴为风”的传统对康熙帝仍有较大影响。
他对儿孙们说:“朕生性不喜价值太贵之物,出游之处所得树根或可观之石,围场所获野兽之角或爪牙,以至木叶之类,必随其质而成一应用之器。
即此观之,天下之物虽最不值价者,以作有用之器,即不可弃也。
”这体现出他以实用为本的价值观和追求自然与质朴的审美观。
网络配图 另一方面,作为清朝初年的最高统治者,康熙帝所处的历史环境,也不允许他高枕无忧。
在位60多年间,先有辅臣专权,接着又有平定叛乱的战争、统一台湾之役、与准噶尔部的长期战争以及诸皇子争夺储位之事等。
在其继位初期,经济亟待恢复,漕运、治河等诸多关系国计民生的问题尚未解决。
如此紧张、多事的客观形势,要求他必须慎言慎行,保持比较清醒的头脑,尽可能地克制自己的欲望。
康熙帝勤政爱民,一生多有建树,奉行节俭是其各项重大方针、国策中不可或缺的一项。
这种深谋远虑、戒骄戒躁的务实作风,值得后人借鉴。
当然,康熙帝的节俭和简朴,都只是相对历史上一些骄奢淫逸、的帝王而言。
尽管他不断制定各种节省方案,但清宫的日常耗费,依然触目惊心。
显然,他的种种节约措施,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封建王朝的固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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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库什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第四女,她的生母亲是庶妃嘉穆瑚觉,庶妃嘉穆瑚觉罗氏虽然地位低下,但是生育颇多,她生了两儿三女,两儿是皇九子巴布泰、皇十一子巴布海,三女分别是皇四女穆库什、皇五女、皇六女。
作为努尔哈赤的女儿,穆库什当然是政治联姻的工具。
1608年,穆库什被其父努尔哈赤嫁给了乌拉国主布占泰。
布占泰有个梦中情人就是叶赫部的公主东哥,东哥是第一美人,据说长得,有之容,之貌。
很多部落的首领都想娶东哥为妻,叶赫部就让东哥当政治诱饵,想联合谁,就说要把东哥嫁给谁,其实都是空头支票。
叶赫部想打建州努尔哈赤,就诱骗布占泰说,要把东哥嫁给他,只要他肯跟着他们打努尔哈赤。
于是被东哥迷得的布占泰就色迷心窍,跟建州努尔哈赤决裂,准备和叶赫部联合共同灭建州,当时穆库什已经怀孕,布占泰却想用鸣镝(用响声的箭)射击穆库什。
努尔哈赤灭乌拉部后,布占泰逃到叶赫,但东哥毁婚不肯嫁给他,布占泰气极而亡。
布占泰是为了得不到的女人,负了自己家中的妻子,最后还赔上一条命。
后来她被努尔哈赤将嫁给后金的开国元勋巴图鲁额亦都。
记住额亦都这个人,很多的皇后钮祜禄氏都是他的后代,就连的结发妻钮祜禄氏都是他的女儿。
据说,的生母熹贵妃就是额亦都堂兄额亦腾的后代,当然也有史料说,熹贵妃,冒充钮祜禄氏额亦腾的后代。
穆库什是怀过布占泰的孩子的,可是史料上并没提及她和布占泰有孩子,可能是受惊吓流产了。
穆库什的第二次婚姻并不长久,额亦都应该很老了,他是皇太极的岳父,穆库什的弟媳妇钮祜禄氏的父亲,年纪一定很大了。
穆库什是嫁给长辈了!穆库什给额亦都生了一个儿子就是,遏必隆就是帝之一,他有两个女儿都嫁给了,一个是康熙皇帝的第二任皇后钮祜禄氏,另一个是温僖贵妃钮祜禄氏。
这样说来,穆库什是孝昭仁皇后钮祜禄氏和温僖贵妃钮祜禄氏的祖母。
额亦都死后,穆库什又按照满族的收继婚嫁额亦都的第八子图尔格。
图尔格生于明二十四年(1596),比穆库什小一岁。
这已经是穆库什的第三次结婚了,嫁给第二任丈夫的儿子。
继母嫁给继子,这种关系很别扭,也许这种婚姻有人过得幸福,但是穆库什不幸福,她和图尔格夫妻不和。
努尔哈赤在世时,两人碍于努尔哈赤的面子,勉强维持着夫妻关系。
祟德二年(1637)他们的女儿因嫁给尼堪(的第三子)为嫡福晋,这个女儿没有生育,就假装怀孕,将女仆所生的孩子抱来说是自己生的。
这种事是弄乱宗室血统,实在是很大的罪行。
此事东窗事发后,穆库什受女儿牵连因此被革除和硕公主称号,图尔格也被免职。
就在这一年,穆库什与图尔格离异,以后她由其同母兄弟巴布泰、巴布海赡养。
顺治十六年(1659)五月,穆库什病故,享年65岁。
她的三次婚姻,没有一次是幸福的,她一生都是其父努尔哈赤政治联姻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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