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裴度荐为兴元书记,所作文檄豪健,一时推许。
元舆负才,锐意进取。

太和五年(831)上疏自荐,反复八万言,文辞精粹,出入今古,获文宗嘉许。
以擅文敢谏著称。
宰相李宗闵谓其浮躁诞肆不可用。
及李训得宠,召为左司郎中,充知杂事侍御史。
九年七月权御史中丞。
文宗省察记录囚徒罪状,因元舆奏辨明审,九月升御史中丞,以本官兼刑、兵两部侍郎,同平章事。
时宦官专权。
十一月,李训、舒元舆和凤翔节度使郑注等,密谋内外协势,铲除宦官势力。
以左金吾卫石榴树上夜有甘露为名,诱使仇士良等往观,谋加诛杀。
因所伏兵甲暴露,事败。
元舆单骑出走,为仇士良神策军生擒,不日遭腰斩,史称“”。
弟元褒、元肱、元迥官同时。
元褒早卒,余全被族诛。
所著《牡丹赋有序》一篇,时称其工,一日,文宗绕栏微吟,为之泣下。
大中八年(854)昭雪。
著有《舒元舆集》,以散佚。
《全唐文》录存其文16篇。
其文《贻诸弟砥石命》 、《录桃源画记》收入《散文选》,其诗入《全唐诗》6首。
注:《新唐书·舒元舆传》记舒元舆,婺州东阳人。
此处婺州东阳实际所指为现在大范围的金华地区,即婺州东阳郡。
新唐书卷四十五有明确记载婺州东阳郡的范围所指,包括现在大范围的金华地区。
古今地名虽同实则所指范围有异,容易引起今人误会。
兰溪村落不下八个多有祠堂,为元舆公后裔。
地方文献及族谱均有记载舒元舆为兰溪人。
《牡丹赋有序》 古人言花者,牡丹未尝与焉。
盖遁于深山,自幽而芳,不为贵重所知。
花则何遇焉?天后之乡西河也,有众香精舍,下有牡丹,其花特异。
天后叹上苑之有阙,因命移植焉。
由此京国牡丹,日月寝盛。
今则自禁闼洎官署,外延士庶之家,弥漫如四渎之流,不知其止息之地。
每暮春之月,遨游之士如狂焉。
亦上国繁华之一事也。
近代文士,为歌诗以咏其形容,未有能赋之者。
余独赋之,以极其美。
或曰: 子常以丈夫功自许,今则肆情于一花,无乃犹有儿女之心乎? 余应之曰: 吾子独不见张荆州之为人乎,斯人信丈夫也。
然吾观其文集之首,有《荔枝赋》焉。
荔枝信美矣,然亦不出一果耳,与牡丹何异焉?但问其所赋之旨何如,吾赋牡丹何伤焉? 或者不能对而退,余遂赋以示之。
圆玄瑞精,暮春气极,绿苞如珠。
清露宵偃,韶光晓驱。
动荡支节,如解凝结,百脉融畅,气不可遏。

兀然盛怒,如将愤泄。
淑日披开,照耀酷烈。
美肤腻体,万状皆绝。
有星而景,有云而卿。
其光不垂,遇物流形。
草木得之,发为红英。
英之甚红,钟乎牡丹。
拔类迈伦,国香欺兰。
我研物情,次第而观。
赤者如日,白者如月。
淡者如赭,殷者如血。
向者如迎,背者如诀。
忻者如语,含者如咽。
俯者如愁,仰者如悦。
裹者如舞,侧者如跌。
亚者如醉,曲者如折。
密者如织,疏者如缺。
鲜者如濯,惨者如别。
初胧胧而下上,次鳞鳞而重叠。
锦衾相覆,绣帐连接。
晴笼昼薰,宿露宵裛。
或灼灼腾秀,或亭亭露奇。
或飐然如招,或俨然如思。
或带风如吟,或泣露如悲。
或垂然如缒,或烂然如披。
或迎日拥砌,或照影临池。
或山鸡已驯,或威风将飞。
其态万万,立辨!不窥天府,孰得而见。
乍疑,来此教战。
其战谓何?摇摇纤柯。
玉栏风满,流霞成波,历阶重台,万朵千窠。
南威,洛神湘娥。
或倚或扶,朱颜色酡。
角炫红宫,争颦翠蛾。
灼灼夭夭,逶逶迤迤。
汉宫三千,艳列星河,我见其少,孰云其多。
弄彩呈妍,压景骈肩。
席发银烛,炉升绛烟。
洞府真人,会于群仙。
晶莹睇来,金缸列钱。
凝睇相看,曾不晤言。

未及行雨,先惊旱莲。
公室侯家,列之如麻,咳唾万金,买此繁华。
遑恤终日,一言相夸。
列幄庭中,步障开霞。
曲庑重梁,松篁交加。
如贮深闺,似隔绛纱。
仿佛,依稀馆娃。
我来睹之,如乘仙槎。
脉脉不语,迟迟日斜。
九冲游人,骏马香车。
有酒如渑,万坐笙歌。
一醉是竞,莫知其他! 我按花品,此花第一。
脱落群类,独占春日。
其大盈尺,其香满室。
叶如翠羽,拥抱比栉。
蕊如金屑,妆饰淑质。
玫瑰羞死,芍药自失。
夭桃敛迹,秾李惭出。
踯躅宵逸,木兰潜逸。
朱槿灰心,紫薇屈膝。
皆让其先,敢怀愤嫉? 焕乎美乎!后土之产物也。
使其花之如此而伟乎!何前代寂寞而不闻,今则昌然而大来。
曷草木之命,亦有时而塞,亦有时而开?吾欲问汝,曷为而生哉?汝且不言,徒留玩以徘徊。
《赠李翱》 湘江舞罢忽成悲,便脱蛮靴出绛帏。
谁是琴酒客,魏公怀旧嫁文姬。
《桥山怀古》 轩辕厌代千万秋,渌波浩荡东南流。
今来古往无不死,独有天地长悠悠。
我乘驿骑到中部,古问此地为渠搜。
桥山突兀在其左,荒榛交锁寒风愁。
神仙天下亦如此,况我戚促同蜉游。
谁言衣冠葬其下,不见弓箭何人收。
哀喧叫笑牧童戏,阴天月落狐狸游。
却思皇坟立人极,车轮马迹无不周。
洞庭张乐降玄鹤,涿鹿大战摧。
知勇神天不自大,风后力牧输长筹。
襄城迷路问童子,帝乡归去无人留。
崆峒求道失遗迹,荆山铸鼎馀荒丘。
君不见黄龙飞去山下路,断髯成草风飕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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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时南诏曾屡次侵扰大唐边境,为什么到了宋朝大理和宋朝却能相安无事
大理是我国时期割据西南的一个强盛少数民族政权,他是时期西南地区霸主南诏的继承者。不过虽然南诏和大理一脉相承,但南诏和大理有一个明显的不同,那就是大理比南诏安分的多。唐朝时期,南诏曾屡次侵扰大唐边境,成为大唐的心腹大患,唐朝的灭亡就和屡次征伐南诏有很大关系。而大理和宋朝却不同,两国关系非常好,长期相安无事,战争少之又少,堪称“和平的典范”。很多人不禁感到疑惑,南诏曾屡次侵扰唐朝,为何大理和宋朝却一直相安无事? 从大理的角度来讲,虽然大理和南诏一脉相承,都是由彝族建立的少数民族政权,但大理比南诏汉化程度高得多,而且国内盛行,所以大理更加文明和温和,不像南诏那么好战。当然,大理国也深知自己不是宋朝的对手,知道双方开战自己根本占不到什么便宜,当年的南诏就是个例子,所以选择了和宋朝讲和。为了和宋朝搞好关系,大理不禁安分守己,甚至主动遣使入贡,得到了宋朝的高度认可,使得两国关系持续升温。 从宋朝的角度讲,宋朝吸取了唐朝灭亡的教训,不愿意重蹈唐朝的覆辙,所以不再招惹大理。南征灭掉蜀国后,拒绝了臣子提出攻下大理国的建议,用玉斧划定大渡河为大理同宋朝的边界,称“此外非吾有也”。实际上,当时宋朝也不好过,大宋周边强国林立,特别是辽国不断南下,党项人不断捣乱,搞得宋朝疲于应付,根本无力征伐大理。实际上,就宋军的实力其实未必能拿下大理,搞不好会被大理反推,所以还不如和大理保持友好关系。 此外,大理和宋朝虽然是邻国,但实际上两国并不完全接壤。因为与大理接壤的宋境多为羁縻的州县,有些地方势力甚至连羁縻都说不上,大部分处于独立半独立状态。由于这些地方势力的存在,所以在两国之间出现了一个比较松散的缓冲带,这使得两国发生战争的概率大大降低,所以在两国边境出现了一种非常微妙的平衡,这也是两国很少发生战争的一个重要原因。 当然,宋朝和大理保持友好关系是一种双赢的关系。和大理交好不仅让宋朝少了一个强敌,而且还能从大理获得马匹等战略物资,并从双方的贸易中获得巨额利润。而大理也不吃亏,既保持了国家的长期和平安定,又通过贸易获得了宋朝的茶叶、丝绸等物资,大大促进了大理的发展。两国的关系因此进入了良性循环,成为了当时的“和平典范”。 随机文章商朝三朝元老伊尹是怎么死的?揭秘伊尹死因之谜鸦片战争失败的原因千年前的瓦里木乃伊,盘坐的女木乃伊为主(男木乃伊陪葬)宇宙中最恐怖的生物,肉身畅游太空吸收暗能量(无敌)什么是fab法则介绍法,属性作用和益处缺一不可(占比因人而异)迷案在线 mazx.cn本站内容大多收集于互联网,内容仅供娱乐,并不代表本站观点,如果本站内容侵犯了您的权益,敬请联系网站管理员,我们将尽快回复您,谢谢合作!
这个算命先生明明算中四个宰相,为什么饿死街头?
让你嘴快,饿死也活该。 但凡相术很高明的人,给人看面相的时候,说的都比较含蓄,半明半暗的,从不把结果全告诉对方,这种做法在占卜和算卦行当叫“不能泄露天机”,否则,要遭报应。当然,那些江湖骗子除外, 可是,什么事都有例外,北宋时期有一个相术高明的人,因为给人看相说露了底,最终导致饥饿而死。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 张子逊考中进士不久,有一天,他与去相国寺游玩,俩人边走边看,东瞅瞅西望望,逛来逛去,俩人便走到了一个卦摊面前,算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可测字可相面,张子逊说,先生给我们俩人看相如何?说完用手指了一下身边的寇准。 那个算卦的男人,听了张孑逊的话,仔细地看了俩个人的面相,便,高声说道,二位日后可位极人臣,官至宰相。 当时的情况是,张子逊刚中进士,寇准在朝中也只是一个小官,离宰相的位置还有,要说当宰相,俩个人从没想过。 张子逊和寇准虽然没有相信算卦人的话,但心情大好,游玩的兴致更高了,当初只说玩一会儿就走,只因相土的一句话,俩人又逛了很久。 这一逛,他们又碰到了另外俩个人。 此时,张齐贤和王随也在相国寺里游玩,俩人也是进士出身,刚入仕途,在朝中为官,但官职都很小,四人意外的相遇,自然很是高兴,相谈甚欢,互相问候之后,张子逊便提到了那位相士,张齐贤和王随也很奇怪,俩人便要求张孑逊和寇准一起去看看那位占卜算卦之人。 四人来到卦摊,一字排开往那一站,相士抬头一看,不禁,随即仰天大笑,说,我一天之内竟然见到四位宰相,真是天下奇事啊。 四人也跟着大笑起来,觉得太不可思议,认为相士是,宰相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吗?我们四人都是宰相,真是滑稽,四人笑过之后,丢下些钱,便摇摇头走开了。 多年之后,四个人竟然真的相续都做了宰相,位极人臣,有时聚在一起,聊起当年相国寺的经历,四人觉得那个相士是个了不起的高人,便派人出去寻找,一是感谢当年的吉言相赠,二是再向他请教一些问题。 经过一段时间的寻找,得知那位相士早己去世,而且死的很凄凉,是饥饿而死,四人听后,都唏嘘不已。 原来相士给四人看相之后,生意就大不如以前,人们觉得这个相士为了钱财信口胡说,毫无诚信,渐渐地,人们便不再相信他了,找他算卦看相的人也越来越少,没有了生意,相士的生活难以维持,最后竟饿死在破庙里。 后来,张子逊把这件事告诉了好友范镇,范镇是北宋著名的文学家、史学家,范镇听了这个故事也非常感慨,便把这件事写进了《东斋纪事》,使这个故事流传了下来。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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