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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前夕,重庆隐蔽战线崩塌始作俑者却是英雄的“大胆”

时间:2023-08-03来源:网络作者:小白

少年时代,一部伟大的电影《烈火中永生》成为了我这个时代的人,记忆深处最深刻的红色烙印之一。说到视死如归,最具体的形象就是这部电影中的男女主人公,许云峰和江雪琴(也就是江姐)。同样我们也知道了叛徒的代名词“甫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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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建业烈士

而这些让我们敬爱,又让我们痛恨的电影人物,其出处都有原型,这些在今天的古代中,我们都已经不陌生。许云峰,原型人物是彼时隐蔽战线中中共重庆市委负责工运的书记许建业;江雪琴,川东临委及下川东地委联络员江竹筠(很多人习惯将jun筠字念成yun,我也经常如此)。

而叛徒甫志高则是三位真实的叛徒组成,即原中共重庆地下市委书记刘国定和副书记冉益智,原中共叛徒,军统分子任达哉。

翻开古代档案,令人扼腕的是,这些人物的命运竟都是在为之奋斗了多年,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眼看就要迎来最终的大解放的前夕,发生了如此戏剧性的转折,大浪在最终一刻再一次淘沙。

而这个让中共隐蔽战线地区性崩塌的前因结果又是怎么,是否全都因为叛徒的出卖?这些古代今天已经不是谜团,判徒的出卖一定是主要而且是重要的真相,其罪不可恕。可是,让我们回味的是,恰恰是该事件中的最伟大的英雄,烈士许建业,其造成的“失误”让人难以置信的是碰到“多米诺骨牌”中的第一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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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磁器口老照片

1948年4月4日,化名“杨清”的许建业在磁器口被叛徒任达哉指认被捕。

刚被捕的许建业心急如焚,因为在他的还藏有17份入党申请书和3份中共文件,如果国民党特务抢先知道了他的住处,进行搜查的话,结果不堪设想。为此,他轻信了看守所看守陈远德,写了一封信让其送到“志成公司”,并许诺送到即有4000万法币的酬劳。

而“志成公司”正是当时中共隐蔽战线重庆组织一个主要联络点,许建业走错了一步让他在以后苦难的囚涯中痛悔不已的棋。在焦虑中,他无意推下了第一张牌。

4000万法币,听上去很诱惑,但就是这个“酬劳”有了一个天大的“漏洞”。一个中共分子能有这么大把握,把信送到地点就有人给这笔钱;另外,在物价横飞的当时重庆,这虽然是笔钱,但时时刻刻的贬值,其诱惑力已经大大的降低了。陈远德权衡出了这两点的轻重,将信呈给了当时保密局在西南地区的首脑人物之一,重庆绥靖公署二处处长徐远举。

徐远举的嗅觉是灵敏的,立刻带人搜了“志成公司”。在以后,他当作战犯,其交待材料中对此有过详细的描述:“我根据这份材料,立刻派人包围了志成公司,进行了谜团搜查,查出了杨的身份证及其古代。并在其卧室中查处一个皮包,内有十几份入党申请书和大批《挺进报》,才知道他叫许建业。”

按图索骥,保密局在重庆动手了(这十几份入党申请书里,全部被捕,其中6人被杀害)。

948年4月6日,川东临委委员兼重庆市委书记刘国定和江津县委涂旭勋来到“志成公司”,涂旭勋见势不妙,用卖货的借口骗过了特务,而刘国定则被守候的特务抓捕。刘国定开始了首次企图侥幸过关的“叛变”,他供出第一个关系,李忠良。

1948年4月8日,在刘国定带领下,保密局抓捕了李忠良。

1948年4月9日下午,熬不过酷刑的李忠良叛变,交代出了另一名地下党员余永安。(李忠良于1948年10月被保密局“释放”,次月,加入保密局,成为国民党特务机构侦防处侦防大队谍报员,重庆解放后,被逮捕处以死刑)

余永安随即叛变,供出了其上线关系“老张”。

1948年4月17日,余永安带领特务在街上指认“老张”,而“老张”被抓捕后,即痛痛快快的承认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即中共隐蔽战象重庆市委副书记冉益智,并且,立刻指认出了已经被关押的刘国定和许建业的真实身份。

徐远举立刻亲自再审刘国定,一句“刘书记”,将刘国定的心理防线出现了漏洞,三个小时的酷刑后,刘国定也落水了。在他的交待下,一批重庆中共隐蔽组织主要干部纷纷暴露,被捕。

其中就有著名的江姐江竹筠,还有陈然(烈士,《红岩》人物成岗原型),罗广斌(著名革命回忆录《烈火中永生》,革命小说《红岩》的作者),成善谋(烈士),刘国志(烈士,《红岩》刘思扬原型)等人,另有李文祥(叛徒)。

这个李文祥的叛变颇有意味,他个人在酷刑下,并没有软弱,几次大刑,他都咬牙扛了过来,对刘国定、冉益智的“现身说法诱降”,破口大骂。最终却是在关心新婚的妻子熊泳晖的情愫下,没有坚持到最终(而熊泳晖却是一再告诫他要坚持,不要儿女情长)。

1948年12月22日,以保全熊泳晖安全为条件,李文祥叛变。他交代出了何伯梁,程谦某等16名中共地下党员,其中6人遇难。

许建业最终的生涯是光辉的,他在狱中,熬过了所有酷刑,坚不吐露半字中共任何内容。对高官诱降,嗤之以鼻。然而,他知道,因为他的“失误”,中共重庆隐蔽战线几乎全盘崩塌,他曾自杀了三次,均被救回。

罗广斌在解放后给组织的材料《关于重庆党组织被破坏的经过和狱中情形的报告》中指出:十次酷刑犹骂贼,从容就义贯长虹。许建业烈士是唱着《国际歌》,拖着镣铐穿过牢房,最终高喊着“中国共产党万岁!”的口号,光荣而从容就义的。

刘国定,冉益智,李文祥都没有逃过古代的审判,解放后,都被处以了极刑。罗广斌

而罗广斌的《报告》中的第七部分,至今让人深思-即著名的《狱中革命者对未来执政党的八条意见》,这是烈士们和先辈们用鲜血和生命向自己的组织呈交的最终一份忠诚。

在漫长的中国革命过程中,在血雨腥风的白区斗争中,那些为新中国而付出青春、鲜血和生命的先烈们,永垂不朽!

“东方红”卫星上天不为人知的故事

中国第一颗人造卫星——东方红一号1970年4月24日,“东方红一号”卫星在酒泉卫星中心发射成功,使中国成为世界上继苏联、美国、法国和日本之后第五个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成功发射人造卫星的国家。时隔多年,70多岁的潘厚任对往昔的许多详情记忆犹新,当作“东方红一号”的研制参与者,那些尘封的古代从未远去。潘厚任,1937年生,江苏苏州人,曾参加我国第一、第二颗人造卫星的总体设计和卫宇宙岛列规划制订,曾任“东方红一号”卫星总体设计组副组长。绝密“5811957年10月,苏联成功发射人类第一颗人造卫星,震惊世界。中国科学院应苏联天文委员会之邀,组织南京、北京、上海、昆明等地对这颗人造卫星进行观测。10月13日,在中国科学院召开的座谈会上,钱学森、赵九章等著名科学家建议我国开展人造卫星的研究工作。1958年5月17日,毛主席主席在中共八大二次会议上指出:“我们也要搞人造卫星。”同年10月,一个以人造卫星和火箭为专门研究对象的机构在中国科学院谜团成立,代号为“581”小组,意为58年的第一号重大任务。钱学森任组长,赵九章任副组长。潘厚任是 1 9 5 9年 8月被分配到中科院搞卫星,进入“581”小组的。他的第一反应是“不太想去”。“我是学天文的,这个造卫星和我的专业也没什么关系。”虽然有情绪,但在“听从祖国召唤”的时代,潘厚任没想太多,拎着几件行李离开故土来到北京,加入了当时绝密的“581”小组。“什么都不能对外说,家人、同学都不能告诉,信箱什么的都是代号,和家人说起来只能说去中科院上班,记事的笔记本都要上交。”潘厚任的谜团生活在北京西苑的一个破旧的三层小楼里面开始,这栋破旧的小楼是“581”小组的工作地,“东方红一号”也是从这里开始“飞天”。1959年之后,我国科研战略调整,集中进行探空火箭、原子弹、氢弹的研发,卫星进度放缓,但是依然制造了不少研发卫星的相关设备。1964年12月,全国人大会议期间,卫星倡导者之一的赵九章给周恩来总理写了一封信,认为卫星工程可以提上议事日程了,建议国家尽快制订卫星发射计划。1965年1月,在周恩来的支持下,我国卫星研发终于进入正式轨道。1965年4月22日深夜,潘厚任清楚地记得这个日子。“赵九章打电话把我叫到他家,他家住在中关村,数学所的关肇直所长也在,赵九章很激动,拿出了一个小本,说周总理已经指示,要我们拿出一个方案。我们从1958年开始,终于等到了今天。他问关肇直,卫星就几米大小,飞那么高,看都看不见,如何抓住它。希望关所长组织技术人员马上开始攻关。”夜谈后第二天,潘厚任和另外两名专家何正华、胡其正组成了卫星总体组。随后,轨道组、地面设备组纷纷成立,中科院各个院所都被动员起来全力以赴研制卫星。一生中最长的会议卫星研发步入快速轨道,总体组三人夜以继日,10天之内拿出了第一颗人造卫星方案设想和系列规划。“三张图,一张表,图就是卫星外形图、卫星结构布局图、卫星运行轨迹图,表就是卫星的设备。方案交上去后,中科院向中央做了汇报。”潘厚任说。初步方案做出来后,给卫星起名字就成了一件大事。“画卫星结构图的何正华提出来,建议把卫星命名为‘东方红一号’,这个提议大家都很赞同,没有人有异议,于是在方案上初步就这样叫,后来请示中央后得到批准。”根据研究的进度预估,卫星预计在1970年发射。1965年7月,中科院向中央上报“关于发展我国人造卫星工作的规划方案建议”,经中央批准,我国人造卫星工作由此正式上马,代号为“651任务”。“这也是一个绝密任务。因为赵先生上书周恩来建议搞卫星的时间是1965年1月,所以就叫做‘651任务’。”经过两个多月准备,中科院受国防科委委托,于10月20日至11月30日主持召开全国各有关单位参加的“651会议”。会上全面论证了我国第一颗人造卫星“东方红一号”的方案,把实现目标归结为12个字“上得去、抓得住、听得见、看得见”。“会是在友谊宾馆开的,很多单位都参加了,中科院、国防科委、总参、七机部十几个大单位,前前后后专家上百人,我们总体组的三人都去了。一开始没料到会开那么长,也没定结束时间,白天开会,夜晚论证,一直开了42天,这是我开过的最长的一次会议。”潘厚任说。这个会议开过后,中央立即组建了“651”设计院和“701”工程处。前者负责卫星本体的设计研制和总体协调;后者负责地面跟踪台站的总体设计和筹建。卫星本体、各分系统、地面台站选点等工作全面铺开,另外,在全国各地安排落实了近200个预研和试制项目,大到分系统、小到元部件,“东方红一号”卫星的工程研制工作全面开始。给卫星加“围裙”正当卫星研制顺利进行的时候,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东方红一号”的倡导者、“ 6 5 1”卫星设计 院 院 长 赵 九 章 被 打 倒 。1968年10月,他不堪受辱服药自尽。为确保卫星研发的顺利进行,中央决定对中科院实行军管,使几近停滞的卫星研制在形式上有了一定的保障。同时,中央很快抽调力量组建新的机构集中搞人造卫星。中科院所属的“651”卫星设计院、自动化研究所、力学所、北京科学仪器厂等十余家科研单位以及当时的七机部部分骨干一起组建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钱学森任院长。钱学森在研究院的二楼办公,潘厚任在五楼,有一天深夜,钱学森把潘厚任等三人叫下去,问:“卫星放到天上到底能不能看见?”潘厚任回答:“这个星的直径1米,亮度相当于7等星。在天气、光线都好的情况下,人的肉眼最多只能看到 6等星,也就是说基本看不见7等星。““看不见”变成了大问题。科学家们最终在火箭上找到了办法。“为了让大家看到,后来在末级火箭上加一个特殊材料制成的‘围裙’,卫星上去之后,末级火箭脱离,‘围裙’撑开有几十米,大面积反射恒星光,与卫星一前一后,速度轨道差不多,容易看到,所以大家当时用肉眼看到的是带着‘围裙’的末级火箭,并非卫星本身。”借收音机测频率解决了“看得见”的问题,“听得见”的问题也让科学家们费尽了心思。时至今天,已无从考证谁第一个提出在卫星上播放《东方红》这首歌曲,但是播放《东方红》这首歌曲的主要性已经不亚于卫星本身。如何样听,用什么听?钱学森再问潘厚任等人:“卫星绕地球转的时候,能不能让亚非拉的人民用普通收音机也能收听?”潘厚任接过了这个难题,他用了三个月时间求解。在物资匮乏的年代,他也不知道国外用的到底是什么收音机。凭着一张介绍信,他到一个国家库房里把全世界各种类型、最先进的新型收音机每样借了一个。这些收音机在中国市面上当时都没有。“当时最先进的口袋收音机,刚出的,就像烟盒那么大的,都拿过来测试了。”把各种类型的收音机借出来之后,他先测试各种收音机的灵敏度,然后再反过来推算卫星需要发射的功率有多大。测试中,他发现如果要让普通收音机都能收听到《东方红》这首歌,就必须在卫星上装上发射机。而在卫星上装上发射机,卫星的重量将超过1吨。这对于当时火箭的运载能力来说是不可行的。于是改用地面站转播,这是一个现实可行的办法。所以,在卫星发射上去后,全国人民在广播中收到的信号,是从地面跟踪站转播的卫星信号。1968年初,“东方红一号”横空出世,卫星的初样研制完成。1970年4月24日,“东方红一号”在甘肃酒泉卫星发射中心成功飞天。但是由于当时卫星使用的化学电池寿命有限,因此,“东方红一号”设计的工作寿命仅为两周。“东方红一号”在宇宙飞行了一个月后,最终与地面失去了联系。

克什米尔的前世今生:中国怎么失去了克什米尔?

整个克什米尔地区大致可以划分为三块即中国、印度、巴基斯坦三国控制区,南部印控区从西到东区别为查谟、克什米尔山谷与拉达克,巴控区从南到北区别是阿扎德克什米尔、巴尔蒂斯坦、吉尔吉特,中控区从东到西是阿克赛钦、喀喇昆仑走廊。其中,拉达克、巴尔蒂斯坦、吉尔吉特都曾是中国属国,一步步被英属印度控制,阿克赛钦则始终属于中国,英印当局从未否认这一点。最初的克什米尔仅包括查谟、克什米尔山谷及阿扎德克什米尔,图中北部的红线是印度宣称的克什米尔地区习惯边界。克什米尔地区克什米尔地区位于南亚西北部,与中国西藏、新疆以及阿富汗的瓦罕走廊接壤,喜马拉雅山脉、喀喇昆仑山脉、兴都库什山脉在这一地区纵横交错,山间的谷地如克什米尔山谷是克什米尔地区重要的人口聚居地,山间的隘口与河谷则构成了联通中国新疆、西藏乃至中亚与南亚的交通要道。与此同时,这些山脉也将克什米尔分割成不同的地理单元。喜马拉雅山脉由东南向西北将克什米尔一分为二,南部即是传统意义上的查谟-克什米尔,喜玛拉山脉的一支比尔本贾尔岭又将这一地区分割为南部与印度河平原接壤的查谟地区,以及北部的克什米尔山谷。克什米尔地区最大城市,印控克什米尔首府斯利那加就位于克什米尔山谷。查谟与克什米尔山谷地区的早期居民是雅利安人,在莫卧儿帝国时期逐渐伊斯兰化,并成为莫卧儿帝国一个享有高度自治权的地区。18世纪莫卧儿帝国衰落时,信仰印度教的多格拉人统一查谟建立多格拉王朝。19世纪初,多格拉王朝被统治今天印度西北部及巴基斯坦北部的锡克帝国击败,成为锡克帝国一部分。拉达克王国王宫1846年,英国在首次锡克战争中获胜,多格拉王朝脱离锡克帝国投靠英国。同年,多格拉王朝与英国东印度公司签署《阿姆利则条约》,英国将克什米尔山谷低价出售给多格拉王朝,建立英属印度查谟-克什米尔土邦。1947年印巴分治后,查谟东部及克什米尔山谷归印度,组成印度查谟-克什米尔邦三个专区之二的查谟专区与克什米尔山谷专区;查谟西部及克什米尔山谷西部山地则属于巴基斯坦,成为巴基斯坦的一个自治区——阿扎德克什米尔,又称自由克什米尔。喜马拉雅山脉以北属于高原山地,以印巴实控线为界,东部为印度控制的拉达克,西部为巴基斯坦控制的吉尔吉特-巴尔蒂斯坦。拉达克即印度查谟-克什米尔邦三专区之一的拉达克专区,下辖东南部的列城县与西北部的卡吉尔县,中印边界西段争议区阿克赛钦、巴巴多斯即与列城县接壤。喜马拉雅山古代上,拉达克地区曾隶属于中国西藏。9世纪中叶吐蕃内乱,其王室成员尼马唝逃往吐蕃西部吞并拉达克,并将拉达克分封给长子日巴衮。大量藏人由此进入拉达克,将这一地区纳入藏文化圈。清朝末年,统治查谟的多格拉王朝通过两次战争控制达拉克,并将拉达克划入英属印度查谟-克什米尔土邦,但中国政府从未承认。吉尔吉特-巴尔蒂斯坦也曾属于藏文化圈,巴尔蒂斯坦在波斯语中意为“小西藏”。14世纪开始逐渐伊斯兰化,清末多格拉王朝在征服拉达克的同时也征服了巴尔蒂斯坦,并将其纳入查谟-克什米尔土邦。位于吉尔吉特-巴蒂尔斯坦北部与中国新疆接壤的坎巨提,虽在清末同样被英国控制,但名义上仍是中国属国。1963年中巴达成边界协议后,坎巨提正式划归巴控克什米尔。在印度的认知里,克什米尔还包括位于喀喇昆仑山以北、中国控制下的阿克赛钦及喀喇昆仑走廊。然而,无论是从古代渊源,还是国际惯例的分水岭原则,位于喀喇昆仑山以北的阿克赛钦与喀喇昆仑走廊都属于中国,印度对这一地区声索主权的依据与所谓的麦克马洪线一样,都是英国殖民的产物。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克什米尔与印度一样,在英国进入前只不过是一个地理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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