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中国唐代的诗人,大家小脑袋瓜里冒出来的必定有李白和杜甫。一个是“诗仙”,一个是“诗圣”,他们的诗一个是快意走马江湖,一个是沉郁顿挫家国,风格很是不同。那么作为同时代的两个诗人,为什么我们后人提到杜甫总是说“老杜”“老杜”,提到李白却只说“谪仙人”,从不叫“老李”呢?今天小编看到这个话题,也是感到十分稀奇啊,下面就来给大家伙说说吧。

一、李白何许人也
李白(701年—762年12月),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又号“谪仙人”。是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被后人誉为“诗仙”,与杜甫并称为“李杜”。其人爽朗大方,爱饮酒作诗。诗文风格豪放俊逸,浪漫飘忽。相传他是东晋安帝时据河西五郡的凉武昭王李暠的九世孙,但是在他自己的诗文中又从没见描写过自己的家世,只知道他“身既生蜀”。出生地无法考察,就连他此后一生的行踪轨迹也是游荡不定。他“一生好入名川游”,品天下美酒,是诗人中快意恩仇的典范。
二、杜甫姓甚名谁
杜甫(712年2月12日
~770年),字子美,自号少陵野老。出生于河南巩县,原籍湖北襄阳。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与李白合称“李杜”。被后人誉为“诗圣”,后人提起多叫做“老杜”。他一生心系国事,胸怀百姓。但是生不逢时,恰巧是战乱时期,便有了“三吏”“三别”的名作。

三、为什么杜甫被称为老杜,而李白没有被称为老李?
李白和杜甫既然都是唐朝的著名诗人,两人为文坛做的贡献都不小,而且杜甫甚至还比李白小十一岁,那为什么杜甫就被称为老杜,而李白却没有被称为老李呢?
在小编看来,原因有以下两点:
1.诗文风格
我们谁都没见过他们两人真正的音容笑貌,对他们的看法只停留在诗文上。李白的诗风豪迈俊逸,有一种刀光剑影、游荡江湖的感觉。杜甫的诗风就比较沉郁了,虽然在音律上抑扬顿挫,但是这个题材就很“显老”。下面看一下两人的诗作对比:
《上李邕》 【唐】李白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假令风歇时下来, 犹能簸却沧溟水。
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春望 》 【唐】杜甫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2.人生履历
李白这一生都在游山玩水间,潇洒度过。虽然他的内心也有抱负,但是在报国无门的时候,他选择了去走马江湖、流浪天涯。他本身还是一个剑客啊,印象中的他就该是一身白衣黑靴、腰间一壶酒一柄剑。这样洒脱飘逸的人怎么能叫“老李”呢?

再说杜甫,他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官僚世家,心里自然是忧国忧民的。所以在“国破山河”的时候,他虽然也是在全国各地流浪,但是他的心境绝对没有李白的那种洒脱了。所以后人称他为“老杜”,也是有尊敬的意思在里面。
综上所述,叫李白“老李”是怕把他叫老了,把他身上飘逸潇洒的气质叫没了。叫杜甫“老杜”,纯粹是他的诗风和经历都适合这个称号,也更显尊敬。
杜甫死因探密:并非贪吃撑死的而是死于食物中毒
导读:“”在2012年突然蹿红,忙碌的身影出现在网络的各个角落。其实,历史上的杜甫也真的很忙,只是忙的内容并没有多么高雅,而是为了生计在奔波。虽然后世一提到杜甫,都将其与一并视为唐诗的代表与化身,但与许多伟大的艺术家一样,在其生前并没有得到足够的认可,更没有享受到创作带给他的荣耀与富足的生活。 相反,杜甫的命运很不幸。与其文学才能相比,他的经世能力堪成反比,中年之后只能不断投靠他人来维持生计。而且他的个人性格似乎也有瑕疵,时人评价他“性褊躁,无器度,恃恩放恣”,这显然并不是什么褒义词。更糟糕的是,他生逢乱世,赶上了唐代盛衰的转折点——……在这种种的因素下,他的一生几乎都是四处漂泊,居无定所,时常忍饥挨饿,甚至于他的死因,也与食物扯上了关系。 最广为流传的说法是杜甫死于饮食过饱,唐代人编著的《明皇杂录》中描述:杜甫在漂泊至湖南耒阳的时候,为洪水所困,差不多十天都没有进食。后来幸亏当地县令派船救助,并且赠送杜甫一些牛肉和白酒。长期的忍饥挨饿之后,本应慢慢进食一些容易消化的食物,让肠胃逐渐适应。但杜甫一下子猛吃猛喝,牛肉又不是易消化之物,结果肠胃难以承受,反而因此丢掉了性命,时年59岁。 一代诗人如此死法,自然令人叹息不已,后世还有人假借的名义,写了一首《题坟》的歪诗来感慨杜甫之死:当时处处多白酒,牛肉如今家家有。饮酒食肉今如此,何故常人无饱死?到了近现代,又有学者结合现代医学认为:杜甫死因确实与食物有关,但不是死于消化不良,而是死于食物中毒。并分析认为当时正值暑热天气,旧时并无冷藏技术,牛肉极容易变坏腐化,从而产生毒素,而饮入体内的白酒又会促进毒素的循环,杜甫身体本就虚弱不堪,从而导致食物中毒而死。 虽然杜甫的死因还存在一些争议,但无可争议的事实便是由于长期动荡、贫困的生活,杜甫的身体状况确实很差,早衰迹象非常明显:他四十多岁时候已经满头白发,像一个老翁一样;而且身患多种疾病,特别是晚年,肺疾、风痹、疟疾、消渴(糖尿病)等频繁发作,视力变弱,耳朵也有些聋,就连牙齿都已经半落,有时候走路都需要拄杖,平生最爱的酒也不敢常喝。 但实际上,杜甫并非不懂养护身体之道,他对于养生颇有兴趣,也谙熟药性,掌握一定的医药知识。他曾着迷于寻仙访道,不但与从事修炼的道士结交,年轻的时候,还曾经和李白一起到王屋山寻访世外高人,想学长生之道,当寻访未得时,竟然夜宿石阁,希望有神仙半夜来传授他金丹秘诀。在他的诗歌中,鼎炉、丹砂、姹女、金丹等与炼丹有关的词语并不鲜见。只是炼丹也好,服食也罢,总归需要一定的经济支持,像杜甫这样连温饱尚成问题的文人是根本负担不起的。 杜甫时常在山野间采集药材,或者偶尔自己种植一些,他对于药物的药性、采集、炮制等都非常熟悉,留下了许多诗句。但是这些亲手采集、加工而来的药材并非自用,而是要出售来维持生计,特别是较为名贵的药材更不可能留下自用,正如他在《赠李白》一诗中所说:“岂无青精饭,使我颜色好?苦乏大药资,山林迹如扫。”杜甫一生中,曾经屡次卖药来维持生计: 在长安十年,曾满怀政治抱负的杜甫失意,向权贵献诗也屡屡受挫,没有收入来源,时常忍饥挨饿,无奈之下,只好“卖药都市,寄食友朋”;“安史之乱”爆发后,他携家带口逃难途中,又操起采药、卖药的旧业,“晒药能无妇,应门幸有儿”,甚至一度濒临绝境,全家饿得呻吟不止,只好在山间捡一些橡栗充饥;到了成都,杜甫在浣花溪旁安顿下来后,还曾经开垦药圃,并“洗药浣花溪”;晚年流寓湘江时,又再操旧业,白天上岸卖药,晚上夜宿孤舟。 “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显然,这些悲惨的遭遇对于杜甫个人而言当然是大不幸,但对于诗坛而言,则是福音,或许正因为“诗穷而后工”,由于诗人杜甫有切身的经历与感受,才能挥笔写下那些千古流芳的作品。杜甫诗歌感人至深,具有无比的艺术感染力,甚至被认为可用来“治疗”疾病,当时便有“杜诗除疟”的美谈。据时人记载,杜甫写《姜楚公画角鹰歌》诗后,曾请好友郑虔品评,郑虔读后说:“足下此诗,可以疗疾。”这当然是在恭维,赞其将鹰的威猛描绘得极为形象,令人不觉悚然。后来,郑虔妻子恰巧生病。杜甫遂引自己诗句对郑虔说:“你先对夫人读‘子璋髑髅血模糊,手提掷还崔大夫’;如果没有好转,就再读‘观者徒惊掣臂飞,画师不是无心学’;若还是没有用,就读‘昔日太宗拳毛■,近时郭家狮子花’。倘若病仍不愈,那么即使叫医和、这样的名医来也没用了!” 显然,杜甫是在与郑虔嘲谑而已。不过,传到后来便出现了多种版本,甚至称有患疟疾者读其诗后霍然而愈。但不论怎样,杜诗可以治病的名声就这样延续了下来。清代一则医案也称某人患有气痛症,每当疾病发作时,就赶快朗诵杜甫的诗,只要读上几首,气痛症立刻就好了。其实,杜甫的诗当然不可能除疟疗疾,但若于病中品读,读之入神,不觉便会忘记身体的疾痛,这也算得上一种精神疗法吧。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伪体”说出于杜甫 非千年之后的龚自珍
“伪体”一说,其源盖出于,而非千年之后的龚自珍。他的《戏为六绝句》之六:“未及前贤更勿疑,递相祖述复先谁。别裁伪体亲风雅,转益多师是汝师。”意思很明白,所谓“伪体”,就是“不亲风雅”,也就是不遵循以来的优秀传统。那么,什么是诗经以来的优秀传统呢?简而言之,就是“文质彬彬”:既讲形式又讲内容。以此标准来衡量当下的诗词创作,说它们全是“不亲风雅”的伪体,未免言之过重,且与事实不符。其一,当今社会普遍浮躁,能有“百万大军”不讲功利地潜心创作旧体诗词,实在难能可贵。这是兴亡继绝的健康力量,用句时髦的话,他们是当今文化建设中需要扶持的“正能量”。对他们的全盘否定或者任意揶揄都是不负责任的。其二,诗词创作中当然存在“伪体”,不仅现在,古即有之。早年就犯过此类毛病:“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问题在于不仅诗词,各种文艺门类其实都有“伪体”,从这个意义上说它“何其多”,倒是很贴切的。我们如果不去批评电影、小说、散文那些主流文学中的“伪体”,却把矛头指向非主流的诗词创作,未免会有“舍本逐末”之嫌。其三,要对某种文化现象作出总体或个体的评价,就必须深入其中,潜心调查研究。有“伪体”存在,与“伪体何其多”,完全是两个概念,应该慎下结论才是。其四,古人是人,今人也是人,差别微乎其微。不是要说“性情”吗?正是在这点上,古人今人几无二致。比如面对钓鱼岛争端,我们不也是“怒发冲冠”、“壮怀激烈”么?所以,“躺在沙发电视机前,寻找古典诗词的那种感觉和意境,”这话虽然说得很漫画、很幽默,但却也很外行、不厚道。照此逻辑,难道我们非得在外部环境、居室着装等方面来个全面复古,才有资格捧读吗?其五,与唐诗宋词相比,当代诗词整体显得平庸是很正常的,其中原因多多,值得深究,但绝不是“不纯真、无性情”所致。其实,所谓的“整体平庸”并不自今日始,明清诗词比起唐宋来,难道就不平庸了吗?我们又能背出多少明清诗词的名句佳作呢?窃以为,当今诗词创作的重要意义就在于传承文化,哪怕是涓涓细流也要让它绵延不绝。这才是当今诗词创作的根本价值所在。我们不应奢望,在当今的大环境下,还能生出杜甫来。 说到此,想起了两件事情。一是我的朋友陈尚君,超一流的文献学专家,增补全唐诗多达四千六百六十三首,在他那个领域成就斐然功莫大焉。有一次他的一位博士生跟校内财务处的人吵架,为仗势曰:你知道我的老师是谁吗?当他报出大名时,对方竟茫然问道:陈尚君是干什么的?那位博士生锐气顿消,转成笑柄。二是我的另一位朋友,当年考研入蒋天枢先生之门,初次见面,蒋先生命他历数几位当代史学大家,其一时语塞,只知有郭沫若、吴晗,不知有陈寅恪、陈垣。先生当即面露愠色,拂袖而去。两件事情说明一个道理,那就是隔行如隔山。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们又能举出多少个当今各行的“状元”来呢?因此,你举不出当代诗家,并不等于当代没有诗家;你能举出当代书家,也不等于那些书家已是妇孺皆知。当今诗坛固然没有李白杜甫,但是当今书坛难道就有吗? 胡中行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